第二十四章 双面
“那现在，我要做什么？”肖国辉放下了照片，麦克也放下了空杯子，看着柏拉坦斯和赖玲娜。
“是这样，”柏拉坦斯说，“虽然我们知道这次以太军团要秘密传递的消息肯定是找到先知了，不过肯定还有一些具体的信息。应该就在信使的记忆里。”
“是啊，我接了清洁溜溜的密文传送的任务。”
“当然当然，接下来，您先休息一下，今晚我们来读取密文。”
“你们可以解读密文？”
“我们有办法。”柏拉坦斯并没有继续解释他们破解清洁溜溜加密的方法，转而说，“先知先生，请允许我这样称呼您。今晚之前您可以选择是把秘闻传递给我们——厨师公会，或者继续去完成您清洁溜溜的任务。我猜，他们应该叫您去以太病友会。”
肖国辉没有回答。柏拉坦斯和赖玲娜交换了一下眼神，说：“那就不打扰你们了。如果你们不反悔的话，晚上我们做好了准备就带您去读取密文。”
“为什么要反悔？”肖国辉不由自主就问了出来。依然是没有得到回答，柏拉坦斯和赖玲娜就离开了这间显然是会客用的房间。顺便说了一句，请自便。
“什么意思？”麦克疑惑不解。
对啊，什么意思呢？如果这是以太病友会的重要信息，交给清洁溜溜来传送很正常。如果有其他的势力想要截胡，也很正常。对于肖国辉而言当然更相信清洁溜溜的信誉，而且他还是注册清洁工，没有理由放弃任务来为一个可能有故人后人的组织服务。虽然破解密文并不违反清洁工的操守。密文是被认为不可能被破解的，所以传递工作主要是保证能够送达。清洁工没有能力泄密，唯一失败的可能就是死亡或者未能按时送到。以后肖国辉就会明白，这是涉及到虚拟世界底层系统的以太加密方式，确实可靠无比。秘密要么被送到，要么永远是秘密。
可是柏拉坦斯为什么提醒自己可以“后悔”?他们，这个“厨师公会”到底想不想要这个消息呢？很显然，他们肯定明白先知的重要性，也明白先知消息的重要性。不难想象，先知对于整个阿给姆世界意味着什么。那么知道自己是先知之后，到底是先知重要还是先知出现的消息更重要呢？
麦克已经开始在吧台调配自己喜欢的饮食了，捣鼓了一会儿就端着一盘东西会到大桌子边上享受起来。期间还示意肖国辉试试看他调的鸡尾酒。
“你对清洁溜溜有什么看法？”
“谁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曾经有清洁工狩猎以太虫的。”
“你觉得他们不好吗？”
“各种各样的人都有猎杀过以太虫。这和森林海洋里的野兽没什么不同。”
“那，那个‘厨师公会’又是什么？”
肖国辉在阿给姆大陆的游历中并没有厨师公会的记忆和历史。厨师确实是一个传奇而没落的职位，但以前被没有什么公会出现过。
“没听说过。可能是我定居在北极之后才出现的吧。”
“那我应该听他们的，还是……”看着麦克大块朵颐的样子，肖国辉放弃了这个问题。时间很快过去，应该已经过了半夜，赖玲娜有来到了这里。
“您还在这里，那我们走吧。”
“我想，如果是‘镗床’得到了密文的内容，那至少可以告诉我吧。”
“那当然。”
肖国辉看了看房间角落正在呼呼大睡的麦克，示意了一下赖玲娜不用叫上麦克。
“没问题，我会安排人来招待醒过来的龙。”
“那，接下来去哪里？”
“去解读密文。”
“在这里不行吗？”
“那么重要的东西，不可能和密文卷轴一样能随便带在身上。”
“你们怎么会有以太教会同样的解密设备？一份卷轴应该只能对应一个终端解密吧。”
“我们……并没有。”
“那……”
“先知的智慧，应该能明白吧。”
肖国辉确实想到了。
从会客厅的后面出发，一直在地下转了几圈之后，一扇密门打开，来到了一条长走廊的尽头。回头看去，门应该就是走廊尽头的一堵墙。走廊中很黑，而在一团最黑的阴影之中，一个人影走了出来。
“这里就是……”柏拉坦斯说到一半，肖国辉打断了他，说：“以太病友会的地下室。”
“不愧是先知。”赖玲娜说。
打开了原来走廊尽头右侧的一扇门，黑暗的房间里还有一件房间和控制台。
“您去里间，我来帮您接好读取装置。剩下的您等着就行了。”赖玲娜带着肖国辉去里间，柏拉坦斯在外面内测的墙上打开了房间的照明开关。
“这是以太能还是电灯？”肖国辉随口问了一句。
“电灯。”柏拉坦斯马上回答了肖国辉的问题。随后和赖玲娜对视了一眼。
随后，肖国辉就在赖玲娜的协助下躺在了内间的铁床上，戴上了满是连线的头盔。赖玲娜走出房间之后，关上了内间的的密封门。
“请稍等，马上就开始了。”从墙角的扬声器中传来了柏拉坦斯的声音。很快，肖国辉就又一次见到了拜厄斯。
“先告诉我，厨师公会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会去之后也不会记得，但我就是想知道。”
拜厄斯依旧保持自己的从容，向肖国辉悠悠解释着这个所有图书管理都没有记载的“厨师公会”。
“很显然，他们用一个粗俗的名称在漫漫历史中很好的隐藏了自己。同样是研究物质和能量的关系，试图洞察宇宙的秘密，一帮厨子几乎渗透到了所有的组织和势力之中。如果仔细阅读一些菜谱，您可能早就发现了厨师公会的存在。”
“就是那个做餐厅评级和菜谱的组织？我真的以为那只是一个厨师的公会。”
“没错啊，确实是厨师的公会。”
“好吧，这么说没错。”
“那他们为什么要拦截以太教会传递的消息？”
“这个涉及到消息的内容，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
“所以也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个消息怎么会比先知本人还重要，对吗？”
“这倒不至于。”
“那他们都发现我是先知了，还这么执着这个消息干什么？”
“他们……执着吗？或者说……他们确认你是先知了吗？”
“那副恶魔装甲是当年先知叫‘镗床’做的。”
“那是‘镗床’给先知做的，先知并没有要求科氏体依波镍。”
“等等……”肖国辉似乎想明白了，“他们只是确认了夏廿和当年的先知有关系，对我的称呼只是一种试探，而我几乎承认了。那，柏拉坦斯已经推测出先知在北极圈出现了，就当这个和传递的密文有关联，这个对联邦、帝国或者其他的势力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以太教会和厨师公会都要秘密传递这个消息？我看北极军团很快就会撤离，以太军团的基础也快瓦解了，这个消息不久之后就会传遍整个大陆了。”
“是啊，以太军团可能就不复存在了。而你这个先知居然还能隐藏在人群之中。”
“确实意义重大，但不用多久就瞒不住整个阿给姆了。”
“一个和过往几千年一样不知道在哪里但确实存在的先知和一个可能会瓦解，但目前依然是全大陆最庞大的军团，你说呢？”
“嗯……还是谈谈‘系统’的问题吧。”
“对了，科拉好像又有动作了。”
“我能用系统了吗？”
“啊……这个……好像密文解读好了，再见啦！”
“喂！”
“信使！信使！你是清洁溜溜的清洁工吗？”迷迷糊糊之中，肖国辉听到了有人对他叫嚷着。
“解读出来了吗？”
“完成了。”
“除了这两个人还有人知道吗？”
“没有，这里只有信使和他们两个。”
……
当肖国辉醒来之后，从内间的门看到外面有一个人，站在另外两个人身后，偷偷的用两把匕首插入了那两人的身体，几乎没有反抗。接着，那人关闭了外面的门，去了控制台的方向。肖国辉完全恢复活动能力之后，走出了门外，看到那人在控制台前看着一片雪花的屏幕。地上躺着四个人，两个就是他刚才用匕首解决的穿着制服的卫兵，还有两个就是柏拉坦斯和赖玲娜。肖国辉的身体还有些不够利索，坚持着准备防御驾驶，但显然不会有什么用。
“不用担心，我们并不会滥杀无辜。只是这个消息非常重要，除了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那我？”
“信使自己是不知道这个消息的。等我出去还要和教会解释这些人需要死的必要性。如果杀信使，我还要向清洁溜溜解释。你看，这里都是有监控的。当然，没有对着控台的监控。”
“这算……让我相信你不会杀我的理由吗？”
“这种消息，所有不用密文的传递者都是准备好要死的。”
所以，肖国辉也不期待能知道消息的内容了。
“是这样，”柏拉坦斯说，“虽然我们知道这次以太军团要秘密传递的消息肯定是找到先知了，不过肯定还有一些具体的信息。应该就在信使的记忆里。”
“是啊，我接了清洁溜溜的密文传送的任务。”
“当然当然，接下来，您先休息一下，今晚我们来读取密文。”
“你们可以解读密文？”
“我们有办法。”柏拉坦斯并没有继续解释他们破解清洁溜溜加密的方法，转而说，“先知先生，请允许我这样称呼您。今晚之前您可以选择是把秘闻传递给我们——厨师公会，或者继续去完成您清洁溜溜的任务。我猜，他们应该叫您去以太病友会。”
肖国辉没有回答。柏拉坦斯和赖玲娜交换了一下眼神，说：“那就不打扰你们了。如果你们不反悔的话，晚上我们做好了准备就带您去读取密文。”
“为什么要反悔？”肖国辉不由自主就问了出来。依然是没有得到回答，柏拉坦斯和赖玲娜就离开了这间显然是会客用的房间。顺便说了一句，请自便。
“什么意思？”麦克疑惑不解。
对啊，什么意思呢？如果这是以太病友会的重要信息，交给清洁溜溜来传送很正常。如果有其他的势力想要截胡，也很正常。对于肖国辉而言当然更相信清洁溜溜的信誉，而且他还是注册清洁工，没有理由放弃任务来为一个可能有故人后人的组织服务。虽然破解密文并不违反清洁工的操守。密文是被认为不可能被破解的，所以传递工作主要是保证能够送达。清洁工没有能力泄密，唯一失败的可能就是死亡或者未能按时送到。以后肖国辉就会明白，这是涉及到虚拟世界底层系统的以太加密方式，确实可靠无比。秘密要么被送到，要么永远是秘密。
可是柏拉坦斯为什么提醒自己可以“后悔”?他们，这个“厨师公会”到底想不想要这个消息呢？很显然，他们肯定明白先知的重要性，也明白先知消息的重要性。不难想象，先知对于整个阿给姆世界意味着什么。那么知道自己是先知之后，到底是先知重要还是先知出现的消息更重要呢？
麦克已经开始在吧台调配自己喜欢的饮食了，捣鼓了一会儿就端着一盘东西会到大桌子边上享受起来。期间还示意肖国辉试试看他调的鸡尾酒。
“你对清洁溜溜有什么看法？”
“谁知道他们是干什么的。曾经有清洁工狩猎以太虫的。”
“你觉得他们不好吗？”
“各种各样的人都有猎杀过以太虫。这和森林海洋里的野兽没什么不同。”
“那，那个‘厨师公会’又是什么？”
肖国辉在阿给姆大陆的游历中并没有厨师公会的记忆和历史。厨师确实是一个传奇而没落的职位，但以前被没有什么公会出现过。
“没听说过。可能是我定居在北极之后才出现的吧。”
“那我应该听他们的，还是……”看着麦克大块朵颐的样子，肖国辉放弃了这个问题。时间很快过去，应该已经过了半夜，赖玲娜有来到了这里。
“您还在这里，那我们走吧。”
“我想，如果是‘镗床’得到了密文的内容，那至少可以告诉我吧。”
“那当然。”
肖国辉看了看房间角落正在呼呼大睡的麦克，示意了一下赖玲娜不用叫上麦克。
“没问题，我会安排人来招待醒过来的龙。”
“那，接下来去哪里？”
“去解读密文。”
“在这里不行吗？”
“那么重要的东西，不可能和密文卷轴一样能随便带在身上。”
“你们怎么会有以太教会同样的解密设备？一份卷轴应该只能对应一个终端解密吧。”
“我们……并没有。”
“那……”
“先知的智慧，应该能明白吧。”
肖国辉确实想到了。
从会客厅的后面出发，一直在地下转了几圈之后，一扇密门打开，来到了一条长走廊的尽头。回头看去，门应该就是走廊尽头的一堵墙。走廊中很黑，而在一团最黑的阴影之中，一个人影走了出来。
“这里就是……”柏拉坦斯说到一半，肖国辉打断了他，说：“以太病友会的地下室。”
“不愧是先知。”赖玲娜说。
打开了原来走廊尽头右侧的一扇门，黑暗的房间里还有一件房间和控制台。
“您去里间，我来帮您接好读取装置。剩下的您等着就行了。”赖玲娜带着肖国辉去里间，柏拉坦斯在外面内测的墙上打开了房间的照明开关。
“这是以太能还是电灯？”肖国辉随口问了一句。
“电灯。”柏拉坦斯马上回答了肖国辉的问题。随后和赖玲娜对视了一眼。
随后，肖国辉就在赖玲娜的协助下躺在了内间的铁床上，戴上了满是连线的头盔。赖玲娜走出房间之后，关上了内间的的密封门。
“请稍等，马上就开始了。”从墙角的扬声器中传来了柏拉坦斯的声音。很快，肖国辉就又一次见到了拜厄斯。
“先告诉我，厨师公会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会去之后也不会记得，但我就是想知道。”
拜厄斯依旧保持自己的从容，向肖国辉悠悠解释着这个所有图书管理都没有记载的“厨师公会”。
“很显然，他们用一个粗俗的名称在漫漫历史中很好的隐藏了自己。同样是研究物质和能量的关系，试图洞察宇宙的秘密，一帮厨子几乎渗透到了所有的组织和势力之中。如果仔细阅读一些菜谱，您可能早就发现了厨师公会的存在。”
“就是那个做餐厅评级和菜谱的组织？我真的以为那只是一个厨师的公会。”
“没错啊，确实是厨师的公会。”
“好吧，这么说没错。”
“那他们为什么要拦截以太教会传递的消息？”
“这个涉及到消息的内容，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
“所以也不能告诉我为什么这个消息怎么会比先知本人还重要，对吗？”
“这倒不至于。”
“那他们都发现我是先知了，还这么执着这个消息干什么？”
“他们……执着吗？或者说……他们确认你是先知了吗？”
“那副恶魔装甲是当年先知叫‘镗床’做的。”
“那是‘镗床’给先知做的，先知并没有要求科氏体依波镍。”
“等等……”肖国辉似乎想明白了，“他们只是确认了夏廿和当年的先知有关系，对我的称呼只是一种试探，而我几乎承认了。那，柏拉坦斯已经推测出先知在北极圈出现了，就当这个和传递的密文有关联，这个对联邦、帝国或者其他的势力有什么特别的意义吗？以太教会和厨师公会都要秘密传递这个消息？我看北极军团很快就会撤离，以太军团的基础也快瓦解了，这个消息不久之后就会传遍整个大陆了。”
“是啊，以太军团可能就不复存在了。而你这个先知居然还能隐藏在人群之中。”
“确实意义重大，但不用多久就瞒不住整个阿给姆了。”
“一个和过往几千年一样不知道在哪里但确实存在的先知和一个可能会瓦解，但目前依然是全大陆最庞大的军团，你说呢？”
“嗯……还是谈谈‘系统’的问题吧。”
“对了，科拉好像又有动作了。”
“我能用系统了吗？”
“啊……这个……好像密文解读好了，再见啦！”
“喂！”
“信使！信使！你是清洁溜溜的清洁工吗？”迷迷糊糊之中，肖国辉听到了有人对他叫嚷着。
“解读出来了吗？”
“完成了。”
“除了这两个人还有人知道吗？”
“没有，这里只有信使和他们两个。”
……
当肖国辉醒来之后，从内间的门看到外面有一个人，站在另外两个人身后，偷偷的用两把匕首插入了那两人的身体，几乎没有反抗。接着，那人关闭了外面的门，去了控制台的方向。肖国辉完全恢复活动能力之后，走出了门外，看到那人在控制台前看着一片雪花的屏幕。地上躺着四个人，两个就是他刚才用匕首解决的穿着制服的卫兵，还有两个就是柏拉坦斯和赖玲娜。肖国辉的身体还有些不够利索，坚持着准备防御驾驶，但显然不会有什么用。
“不用担心，我们并不会滥杀无辜。只是这个消息非常重要，除了我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那我？”
“信使自己是不知道这个消息的。等我出去还要和教会解释这些人需要死的必要性。如果杀信使，我还要向清洁溜溜解释。你看，这里都是有监控的。当然，没有对着控台的监控。”
“这算……让我相信你不会杀我的理由吗？”
“这种消息，所有不用密文的传递者都是准备好要死的。”
所以，肖国辉也不期待能知道消息的内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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