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入学史莱克学院
“喂喂，听说了吗，星罗帝国在闹内战！听说可激烈了，封号斗罗都出来了！”
“你哪听说的，我听到的版本还有邪魂师呢！”
“真的吗？据说邪魂师很可怕的，有三只眼睛，舌头伸出来有胳膊那么长！”
“讨厌，不要吓唬人家啦！”
江弦与戴钰萱在史莱克城休整了一日，此时正在史莱克学院门口填入学申请，听到一旁的议论声，戴钰萱低着头，抓着江弦衣角的手紧了紧。
“弦哥，你说我爷爷他们...”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江弦摸了摸戴钰萱脑袋，将填好的表格交给招生处学长。
核实过身份后，招生处学长将二人领了进去。
“把手伸出来，测试骨龄。”一名老者面无表情地说道，江弦依言伸出手，老者虽然满脸皱纹，一双手的皮肤却干净平整，骨节分明，像是竹节一般，“再伸腿。”
“十一岁半，去四、五年级区域。”老者指了指紫色的门前，江弦排在了队伍末端。
戴钰萱也同样分到了四、五年级区域。
“喂喂，哥们儿，你们是哪人？”江弦前面一个华服少年扭过头主动与江弦交谈道，“我是天斗诺丁城来的，就是那个...”
“海神唐三就读的初级魂师学院旧址。”江弦接着说道。
“唉！对对对！你很懂嘛！”华服少年眼前一亮，哈哈笑道：“我叫雪郁心，你叫什么？”
“江弦。”江弦答道，同时心中思索，姓雪？天斗皇室？麻烦人物。
“干什么！滚开！”戴钰萱忽然呵斥道。
江弦回头一看，一个高大的男孩双手举起，一脸无辜的模样。
“再敢伸你的狗爪子过来，老娘打断你第三条腿！”戴钰萱怒斥了一句，回头看江弦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低头不好意思地说：“哎呀，弦哥，我实在忍不住啊，下次不会这样了。”看的雪郁心目瞪口呆。
江弦让开身位，跟她换了个位置，瞥了那高大男生一眼，没再说话。
“小子，很有种，别让我知道你分在哪个班...”高大男生在江弦耳边低声说道。
很快轮到江弦三人，“放松，魂力测试。”里面的测试人员说道。
江弦将手放在水晶球上。
“46级！”有人惊呼，“这是四、五年级队伍吧？”
“五年级也很少有四十级的学生吧？真是怪物！”
“37级！”戴钰萱也引发了一片惊呼，“这在五年级里也是前列了！今年收的都是什么怪物！”
“我说呢，你们是插班生啊！难怪以前没见过，还以为有人跳级上来的。”雪郁心说道，“我从一年级就考进史莱克了，刚好今年升到五年级，今天是来报道的。”
雪郁心现在是35级的程度，十二岁35级，相当了不起的天赋了，不过江弦和戴钰萱太过耀眼，反倒没什么人关注。
“41级！”又是一声惊呼，江弦转头看去，与一个白金色长发的少年对上了目光，这少年的瞳色是罕见的金色，皮肤也十分白皙，面容姣好，甚至可以说是美丽，若不是醒目的喉结，恐怕要把他误认为是女孩。
这下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江弦和白金色长发少年身上，连戴钰萱也没什么人看了。
魂力测试很快结束，剩下的一些都是二十多级到三十级的水平，少见几个突破三十级的也没什么人关注了。
江弦、戴钰萱和白金长发少年都分在了五年级，戴钰萱分到了雪郁心所在的班级，江弦则与白金色长发少年一个班。
江弦与白金色长发少年站在一个队伍里，两人都没有交谈的打算，只是周围的目光太刺眼，让人不适。
“他就是46级的那个？挺帅的啊，但是怎么一脸冷淡，感觉很难亲近啊。”
“我好喜欢41级的那个男生，太漂亮了，让人不由自主就自卑了！”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他俩很配吗？磕死我了！”
“有腐女！快来踩她！”
“讨厌啦！”
女生嬉笑打闹着，莺声燕语让江弦烦不胜烦。
男生则是：
“莫名感觉这俩人好欠揍啊...”
“的确让人有点不爽...”
“去死吧，现充！”
其实已江弦的能力，已经可以破格升入六年级了，甚至就实力来说已经可以从外院毕业了，但他并不着急毕业，一方面是答应了戴鋆衡要照看戴钰萱，另一方面则是：
【触发任务：MVP：取得年级个人/团体考核第一名。奖励：点数*2000，适应之力*20，随机魂骨*1】
江弦默认已经获胜了，薅羊毛他从不手软，并不是他看不起谁，而是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鸡。
江弦被分到三班，五年级共有三个班，四年级则是五个班，三、二年级都有七个班，一年级则有十个班。
史莱克学院的教学偏向于自然选择，即优胜劣汰的机制，低年级学员淘汰的比例是很高的，往往第一学期会淘汰超过一半的学生，其中以一年级的新生为最，越高年级的学生人数越稳定，史莱克的教学通常伴有许多考核，未通过或作弊、耍小聪明的将会淘汰，其中舞弊者将进入史莱克的黑名单，被记录在案，永久不得进入史莱克。
这种机制导致高年级的学生人数很少，不单单是班级数少，五年级的每个班不足二十人，六年级只有一个班，人数少的时候甚至是个位，许多学生没能成功升到六年级，只能留级等下一年，就比如一边的那个排队时跟江弦叫嚣的高大男生，现在屁都不敢放一个，看江弦的目光一直在闪躲。
其实他害怕江弦报复完全是多虑了，江弦根本不在意这种弱者的挑衅，反而对方应该担心戴钰萱的后续报复，小妮子可记仇的很。
进入学院按照指示找到自己教室，教师空间很大，与江弦以前上大学时的大教室类似，讲台周围大概留有半径两米的空间，讲台孤零零摆在中间跟演讲台似的，江弦挑了一个后排靠窗的位置，既能看到窗外操场，也不引人注意。
白金色长发少年则是选了一个第一排的中心，离讲台最近，与江弦至少相隔了十米远。
少顷，学生们都选好各自位置后，一个黑眼圈挺重的年轻女老师走进教室，如果忽略黑眼圈的话，女老师外表还是十分漂亮的，现在则是给人不修边幅，没有精神的第一印象。
“好了，都是老熟人了，请插班生上讲台自我介绍一下吧。”女老师语气散漫地说道，“江弦、千凌霄、沈小筱、鱼璇儿。”
千凌霄就是白金色头发的少年，另两个都是女生，沈小筱是一个个子不高，带着大圆框眼镜瘦瘦的女孩，样貌清秀干净，很文静的感觉，鱼璇儿则是身材高挑，胸前丰满，样貌很清纯的女生，目前似乎已经成为了许多男生的yy对象。
“我叫千凌霄，41级强攻系战魂师，武魂是六翼天使。”很简洁的介绍，将名字在黑板上写下后就回到座位上，给人很孤傲的感觉。
“哇哦！好帅啊！他以后就是我男神了！”
“好冷酷，我好喜欢！”
“我的小心脏！受不了了！”
“我脸好烫，需要帅哥的冰冷腹肌给我降温！”
女生们似乎更兴奋了...
“我叫沈小筱，32级控制系战魂师，武魂是...那个，泡泡，我今年11岁，这个..那个...”
“好了，可以了，能展示一下你的武魂吗？”女老师问道，“说实话，我还没见过‘泡泡’能当武魂的呢。”
“好，好的！”沈小筱说完左手前伸，一个手掌大小的透明泡泡出现，在灯光下反射出彩色的光泽。
“可以了，谢谢你的展示~”女老师鼓掌，台下的学生们见状也鼓起掌来，不过兴致不高的样子，跟千凌霄的场面比不了。
沈小筱脸色通红地回到座位，她的座位靠近江弦，也是后排靠窗，但是江弦是最后一排，她则在江弦前两个位置。
“我叫鱼璇儿，31级辅助魂师，武魂是天使。”鱼璇儿声音软软糯糯的，说完就武魂附体，与江弦料想的不同，这个天使武魂并不是变身的，而是化为一个虚影在鱼璇儿身后，头顶着金色的光环，只有一对翅膀，双手环绕着鱼璇儿，散发着柔和的光。
“人形辅助武魂？有点意思。”女老师来了兴致，毫不掩饰自己目光中的好奇，眼神直勾勾的看的鱼璇儿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能力什么的就不用介绍了，反正很快你们都会知道了。”
“江弦，46级强攻系战魂师，武魂噬魂刀。”江弦说完径自就要下讲台，然而被女老师叫住：“等等，江弦同学，能介绍一下你的武魂吗？”
“攻击敌人可以汲取目标魂力，没了。”江弦说完看向女老师，女老师双眼微眯，微微笑着说：“可以了，下去吧。”
“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青梅，是三班的班主任，负责教导武魂系，之后你们还有许多科目的老师，记得有空的时候去办公室认识一下。”青梅说道，“接下来是开学测试。”说完就拿出试卷袋中的一沓试卷。
【触发任务：开学测试（阶段一）：拿到武魂系开学测试的满分。奖励：世界本源0.5盎司】
老生们都习以为常，拿到试卷就开始答题，教室中安静下来，只剩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江弦拿到试卷先看了一遍题目，没有错漏，便开始答题，意外的顺利，都是武魂的基础知识，最后留下两道大题占了两张纸的版面。
“武魂的本质是什么？请结合你的观点简要说明。”
江弦略微思考后便提笔作答，很快完成第一道大题，将目光转向第二道：
“强攻系战魂师作答：假设你面对一名防御系魂师的拖延和敏攻系魂师骚扰，己方辅助魂师正被敌方强攻系魂师追击，如何利用自身优势帮助队伍取得胜利？（假设为五人标准团战）”
五人标准团战指强攻、敏攻、辅助、控制、防御魂师各一名的团战阵容。
江弦不假思索地提笔作答，很快便写完，检查一遍后提前交卷。
与此同时，几名同学也竞相交卷，青梅也是当场就批改起来，随着时间推移，学生们陆续交卷。
很快青梅就批改完成，当场就开始纠错。
“本次满分的同学有：沈小筱、千凌霄，王文武，何浚尉。”
“江弦，能向我解释一下你的两道大题么？”
“武魂的本质是什么？请结合你的观点简要说明。”
“血统与灵魂的混合产物，只要是人，拥有灵魂，就会拥有武魂，武魂种类与父母血统相关，通常武魂继承自父母其中之一。”
“我们通常认为武魂是血统的传承，与灵魂的关系尚且不明，你为何认为武魂与灵魂有关？”青梅问道。
“因为其中有案例：一个双胞胎畸形儿，两个胎儿长在一个身体上，一个身体容纳两个灵魂，最终成功觉醒了两个不同的武魂，但最后因身体无法承受两个武魂而夭折了。”江弦说道，“因此我认为灵魂一定程度上决定了武魂。”
“仅凭个例就判断得出结论么？抱歉，这个说服力不够。”青梅说道，“如果没有补充的，这题你只能得一半的分数。”
江弦沉默，他总不能说自己就是穿越过来的，还带来了一个额外的武魂，其实正确答案已经写在《武魂起源》里面了，就在首页，他记得十分清楚，但开放式答题的习惯让他结合了自身情况作答，本以为这样答题更完整，反而是弄巧成拙。
“青老师，敢问第一个发现武魂的人是如何命名武魂的？”江弦淡淡地问道。
“感觉？”青梅本能回答道。
“他有许多案例作为支撑吗？”江弦又问。
“你在偷换概念。”青梅沉默了半晌，闷闷地说了一句。
“真理是发展的，不是一成不变的，也许我现在所说的你认为是天方夜谭的东西，几千年后就被证实是正确的，你并不能主观地就认为我的答案是错误的，对吗？”江弦说道。
“或许是吧，这题算你过关了。”青梅不置可否，“第二题：强攻系战魂师作答：假设你面对一名防御系魂师的拖延和敏攻系魂师骚扰，己方辅助魂师正被敌方强攻系魂师追击，如何利用自身优势帮助队伍取得胜利？（假设为五人标准团战）”
“你的回答是：斩杀防御系魂师，无视敏攻系魂师，强杀辅助系魂师。”
“如果是我，我会这么做。”江弦平淡地回答道。
“正确的做法应该是：摆脱防御系魂师，回防配合队友淘汰敌方深入的强攻系魂师。”青梅说道：“虽然题目提到结合自身情况，但是你的答案与大多数人都大相径庭，请证实你的确能够做到，否则，这题我会给你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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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听说的，我听到的版本还有邪魂师呢！”
“真的吗？据说邪魂师很可怕的，有三只眼睛，舌头伸出来有胳膊那么长！”
“讨厌，不要吓唬人家啦！”
江弦与戴钰萱在史莱克城休整了一日，此时正在史莱克学院门口填入学申请，听到一旁的议论声，戴钰萱低着头，抓着江弦衣角的手紧了紧。
“弦哥，你说我爷爷他们...”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江弦摸了摸戴钰萱脑袋，将填好的表格交给招生处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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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手伸出来，测试骨龄。”一名老者面无表情地说道，江弦依言伸出手，老者虽然满脸皱纹，一双手的皮肤却干净平整，骨节分明，像是竹节一般，“再伸腿。”
“十一岁半，去四、五年级区域。”老者指了指紫色的门前，江弦排在了队伍末端。
戴钰萱也同样分到了四、五年级区域。
“喂喂，哥们儿，你们是哪人？”江弦前面一个华服少年扭过头主动与江弦交谈道，“我是天斗诺丁城来的，就是那个...”
“海神唐三就读的初级魂师学院旧址。”江弦接着说道。
“唉！对对对！你很懂嘛！”华服少年眼前一亮，哈哈笑道：“我叫雪郁心，你叫什么？”
“江弦。”江弦答道，同时心中思索，姓雪？天斗皇室？麻烦人物。
“干什么！滚开！”戴钰萱忽然呵斥道。
江弦回头一看，一个高大的男孩双手举起，一脸无辜的模样。
“再敢伸你的狗爪子过来，老娘打断你第三条腿！”戴钰萱怒斥了一句，回头看江弦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低头不好意思地说：“哎呀，弦哥，我实在忍不住啊，下次不会这样了。”看的雪郁心目瞪口呆。
江弦让开身位，跟她换了个位置，瞥了那高大男生一眼，没再说话。
“小子，很有种，别让我知道你分在哪个班...”高大男生在江弦耳边低声说道。
很快轮到江弦三人，“放松，魂力测试。”里面的测试人员说道。
江弦将手放在水晶球上。
“46级！”有人惊呼，“这是四、五年级队伍吧？”
“五年级也很少有四十级的学生吧？真是怪物！”
“37级！”戴钰萱也引发了一片惊呼，“这在五年级里也是前列了！今年收的都是什么怪物！”
“我说呢，你们是插班生啊！难怪以前没见过，还以为有人跳级上来的。”雪郁心说道，“我从一年级就考进史莱克了，刚好今年升到五年级，今天是来报道的。”
雪郁心现在是35级的程度，十二岁35级，相当了不起的天赋了，不过江弦和戴钰萱太过耀眼，反倒没什么人关注。
“41级！”又是一声惊呼，江弦转头看去，与一个白金色长发的少年对上了目光，这少年的瞳色是罕见的金色，皮肤也十分白皙，面容姣好，甚至可以说是美丽，若不是醒目的喉结，恐怕要把他误认为是女孩。
这下众人的目光都聚集在江弦和白金色长发少年身上，连戴钰萱也没什么人看了。
魂力测试很快结束，剩下的一些都是二十多级到三十级的水平，少见几个突破三十级的也没什么人关注了。
江弦、戴钰萱和白金长发少年都分在了五年级，戴钰萱分到了雪郁心所在的班级，江弦则与白金色长发少年一个班。
江弦与白金色长发少年站在一个队伍里，两人都没有交谈的打算，只是周围的目光太刺眼，让人不适。
“他就是46级的那个？挺帅的啊，但是怎么一脸冷淡，感觉很难亲近啊。”
“我好喜欢41级的那个男生，太漂亮了，让人不由自主就自卑了！”
“只有我一个人觉得他俩很配吗？磕死我了！”
“有腐女！快来踩她！”
“讨厌啦！”
女生嬉笑打闹着，莺声燕语让江弦烦不胜烦。
男生则是：
“莫名感觉这俩人好欠揍啊...”
“的确让人有点不爽...”
“去死吧，现充！”
其实已江弦的能力，已经可以破格升入六年级了，甚至就实力来说已经可以从外院毕业了，但他并不着急毕业，一方面是答应了戴鋆衡要照看戴钰萱，另一方面则是：
【触发任务：MVP：取得年级个人/团体考核第一名。奖励：点数*2000，适应之力*20，随机魂骨*1】
江弦默认已经获胜了，薅羊毛他从不手软，并不是他看不起谁，而是在座的各位都是辣鸡。
江弦被分到三班，五年级共有三个班，四年级则是五个班，三、二年级都有七个班，一年级则有十个班。
史莱克学院的教学偏向于自然选择，即优胜劣汰的机制，低年级学员淘汰的比例是很高的，往往第一学期会淘汰超过一半的学生，其中以一年级的新生为最，越高年级的学生人数越稳定，史莱克的教学通常伴有许多考核，未通过或作弊、耍小聪明的将会淘汰，其中舞弊者将进入史莱克的黑名单，被记录在案，永久不得进入史莱克。
这种机制导致高年级的学生人数很少，不单单是班级数少，五年级的每个班不足二十人，六年级只有一个班，人数少的时候甚至是个位，许多学生没能成功升到六年级，只能留级等下一年，就比如一边的那个排队时跟江弦叫嚣的高大男生，现在屁都不敢放一个，看江弦的目光一直在闪躲。
其实他害怕江弦报复完全是多虑了，江弦根本不在意这种弱者的挑衅，反而对方应该担心戴钰萱的后续报复，小妮子可记仇的很。
进入学院按照指示找到自己教室，教师空间很大，与江弦以前上大学时的大教室类似，讲台周围大概留有半径两米的空间，讲台孤零零摆在中间跟演讲台似的，江弦挑了一个后排靠窗的位置，既能看到窗外操场，也不引人注意。
白金色长发少年则是选了一个第一排的中心，离讲台最近，与江弦至少相隔了十米远。
少顷，学生们都选好各自位置后，一个黑眼圈挺重的年轻女老师走进教室，如果忽略黑眼圈的话，女老师外表还是十分漂亮的，现在则是给人不修边幅，没有精神的第一印象。
“好了，都是老熟人了，请插班生上讲台自我介绍一下吧。”女老师语气散漫地说道，“江弦、千凌霄、沈小筱、鱼璇儿。”
千凌霄就是白金色头发的少年，另两个都是女生，沈小筱是一个个子不高，带着大圆框眼镜瘦瘦的女孩，样貌清秀干净，很文静的感觉，鱼璇儿则是身材高挑，胸前丰满，样貌很清纯的女生，目前似乎已经成为了许多男生的yy对象。
“我叫千凌霄，41级强攻系战魂师，武魂是六翼天使。”很简洁的介绍，将名字在黑板上写下后就回到座位上，给人很孤傲的感觉。
“哇哦！好帅啊！他以后就是我男神了！”
“好冷酷，我好喜欢！”
“我的小心脏！受不了了！”
“我脸好烫，需要帅哥的冰冷腹肌给我降温！”
女生们似乎更兴奋了...
“我叫沈小筱，32级控制系战魂师，武魂是...那个，泡泡，我今年11岁，这个..那个...”
“好了，可以了，能展示一下你的武魂吗？”女老师问道，“说实话，我还没见过‘泡泡’能当武魂的呢。”
“好，好的！”沈小筱说完左手前伸，一个手掌大小的透明泡泡出现，在灯光下反射出彩色的光泽。
“可以了，谢谢你的展示~”女老师鼓掌，台下的学生们见状也鼓起掌来，不过兴致不高的样子，跟千凌霄的场面比不了。
沈小筱脸色通红地回到座位，她的座位靠近江弦，也是后排靠窗，但是江弦是最后一排，她则在江弦前两个位置。
“我叫鱼璇儿，31级辅助魂师，武魂是天使。”鱼璇儿声音软软糯糯的，说完就武魂附体，与江弦料想的不同，这个天使武魂并不是变身的，而是化为一个虚影在鱼璇儿身后，头顶着金色的光环，只有一对翅膀，双手环绕着鱼璇儿，散发着柔和的光。
“人形辅助武魂？有点意思。”女老师来了兴致，毫不掩饰自己目光中的好奇，眼神直勾勾的看的鱼璇儿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能力什么的就不用介绍了，反正很快你们都会知道了。”
“江弦，46级强攻系战魂师，武魂噬魂刀。”江弦说完径自就要下讲台，然而被女老师叫住：“等等，江弦同学，能介绍一下你的武魂吗？”
“攻击敌人可以汲取目标魂力，没了。”江弦说完看向女老师，女老师双眼微眯，微微笑着说：“可以了，下去吧。”
“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青梅，是三班的班主任，负责教导武魂系，之后你们还有许多科目的老师，记得有空的时候去办公室认识一下。”青梅说道，“接下来是开学测试。”说完就拿出试卷袋中的一沓试卷。
【触发任务：开学测试（阶段一）：拿到武魂系开学测试的满分。奖励：世界本源0.5盎司】
老生们都习以为常，拿到试卷就开始答题，教室中安静下来，只剩笔划过纸张的沙沙声。
江弦拿到试卷先看了一遍题目，没有错漏，便开始答题，意外的顺利，都是武魂的基础知识，最后留下两道大题占了两张纸的版面。
“武魂的本质是什么？请结合你的观点简要说明。”
江弦略微思考后便提笔作答，很快完成第一道大题，将目光转向第二道：
“强攻系战魂师作答：假设你面对一名防御系魂师的拖延和敏攻系魂师骚扰，己方辅助魂师正被敌方强攻系魂师追击，如何利用自身优势帮助队伍取得胜利？（假设为五人标准团战）”
五人标准团战指强攻、敏攻、辅助、控制、防御魂师各一名的团战阵容。
江弦不假思索地提笔作答，很快便写完，检查一遍后提前交卷。
与此同时，几名同学也竞相交卷，青梅也是当场就批改起来，随着时间推移，学生们陆续交卷。
很快青梅就批改完成，当场就开始纠错。
“本次满分的同学有：沈小筱、千凌霄，王文武，何浚尉。”
“江弦，能向我解释一下你的两道大题么？”
“武魂的本质是什么？请结合你的观点简要说明。”
“血统与灵魂的混合产物，只要是人，拥有灵魂，就会拥有武魂，武魂种类与父母血统相关，通常武魂继承自父母其中之一。”
“我们通常认为武魂是血统的传承，与灵魂的关系尚且不明，你为何认为武魂与灵魂有关？”青梅问道。
“因为其中有案例：一个双胞胎畸形儿，两个胎儿长在一个身体上，一个身体容纳两个灵魂，最终成功觉醒了两个不同的武魂，但最后因身体无法承受两个武魂而夭折了。”江弦说道，“因此我认为灵魂一定程度上决定了武魂。”
“仅凭个例就判断得出结论么？抱歉，这个说服力不够。”青梅说道，“如果没有补充的，这题你只能得一半的分数。”
江弦沉默，他总不能说自己就是穿越过来的，还带来了一个额外的武魂，其实正确答案已经写在《武魂起源》里面了，就在首页，他记得十分清楚，但开放式答题的习惯让他结合了自身情况作答，本以为这样答题更完整，反而是弄巧成拙。
“青老师，敢问第一个发现武魂的人是如何命名武魂的？”江弦淡淡地问道。
“感觉？”青梅本能回答道。
“他有许多案例作为支撑吗？”江弦又问。
“你在偷换概念。”青梅沉默了半晌，闷闷地说了一句。
“真理是发展的，不是一成不变的，也许我现在所说的你认为是天方夜谭的东西，几千年后就被证实是正确的，你并不能主观地就认为我的答案是错误的，对吗？”江弦说道。
“或许是吧，这题算你过关了。”青梅不置可否，“第二题：强攻系战魂师作答：假设你面对一名防御系魂师的拖延和敏攻系魂师骚扰，己方辅助魂师正被敌方强攻系魂师追击，如何利用自身优势帮助队伍取得胜利？（假设为五人标准团战）”
“你的回答是：斩杀防御系魂师，无视敏攻系魂师，强杀辅助系魂师。”
“如果是我，我会这么做。”江弦平淡地回答道。
“正确的做法应该是：摆脱防御系魂师，回防配合队友淘汰敌方深入的强攻系魂师。”青梅说道：“虽然题目提到结合自身情况，但是你的答案与大多数人都大相径庭，请证实你的确能够做到，否则，这题我会给你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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