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回家过程中的异常感知觉
走出医院后我长舒了一口气，那些不好的感受好多了。在回家的车上，我一边看着车窗外的风景，一边想：“回到家，休息几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这天天气晴，蓝天白天，不过气温还比较冷，只有6℃左右，路旁的树都是光秃秃的，花草都枯萎了。不多时，我就感觉疲劳有些睡意，靠在车上的座椅上闭着眼休息，可我却一直睡不着，总感觉有些心神不宁。
在闭眼休息了大半个小时后，我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可看着周围的环境，感受着冬天寒冷的气温，我开始触景生情，回忆起最近两年发生的伤心事，有时会有意无意的注意到路上经过的小汽车。
直到回忆起刚来医院时如梦问我：“你家里是市里的啊？”我再次开始紧张不安，在脑海中自言自语到：“我撒了慌，大家都知道了。”
“我做医生还有很多都不会，工作生活中也有许多的人事我都不知道怎样去应对。”
“他们现在一定都瞧不起我，如梦一定也是这样。”
“我要怎么做才能改变他们对我的看法了？”
正当我陷入苦思中时，突然一辆黑色的小汽车从我乘坐的大巴车盘经过不断的鸣着喇叭，我被吓了一大跳。脑海里出现王院长在那在开那辆车的幻影，整个人更加控制不住的紧张害怕。这种紧张害怕来的快，去的也快，小汽车出现时出现，车走远消失后也减轻消失，就一两秒钟时间。
等过了五六辆小汽车后，我发现自己仍紧张害怕，不论黑色、白色、蓝色的小汽车都紧张害怕。我很快也发现自己这种过度的反应极不正常，因为我知道王院长的车是白色的，可我见到所有的小汽车脑海里都会浮现王院长开车的画面，而且还会紧张害怕。
“都过去五六车了，就算他在车里，那也早过去了，他的车是黑色的，怎么其它车你也害怕？你这不是草木皆兵吗？”我的现实检验能力已经受损，我的大脑开始分析检验这种异常，试图找出原因。可我的幻想又出来作祟了，当我想到草木皆兵，很快联想到了草木皆兵的主角吕布，又回忆起自己曾经看过的电视剧《三国演义》中吕布草木皆兵的剧情，我的思绪在这种剧情又遨游了好一会。
“难道我现在就是在草木皆兵？”
我看到回忆中吕布的这种表现十分讨厌不屑，然而现实很快就打我脸了。又一辆小汽车鸣着喇叭从我乘坐的大巴车旁经过，我又不自主的开始紧张害怕。等害怕过后我开始感到羞愧，回忆中的吕布开始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小子焉敢笑我！”
我没有理会他，我知道他不过是我回忆时的一种幻觉，我关心的是那种毫无缘由对小汽车的害怕。我开始关注这种害怕想弄明白它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开始自己的去回忆去感受这种害怕记忆中的细节，很快我就有所发现。我发现这种害怕刚开始时害怕那些路过的车里司机是王院长，后来这种害怕就是单纯的害怕路过小汽车。
“害怕王院长还能解释为是怕他看出我的异常，可单纯的害怕车怎么解释？”
“我怕见到王院长吗？有些怕吧。可我明明知道他不可能在这的呀，为什么我总会觉得车里的人是？”我陷入了深思。
“是幻想，那种非常真实的幻想，还有恐惧，恐惧？”正当我觉得快找到答案时，我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然后嗡嗡作响，感觉异常疲累，再也无法进一步思考。等我休息好缓过神来，我只记得幻想与恐惧，自己当时思考的问题再也想不起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感觉像是自己能量智慧不够，又像是有神秘力量阻止了自己，我感觉到疑惑且不可思议，坐在座位上不敢随意呼吸，也不敢轻易动作，但我还是不肯轻易放弃找到自己为什么会害怕小车的原因。
片刻后，我突然想起了如梦同学，想起自己刚来医院时应承下她的那个谎言，想起后来又因为这个谎言与医院的人说过几次谎，所有发生的这一切似乎就是因为这个而起的。我还是不理解，又继续向自己发问。
“你现在害怕见到如梦吗？”
“不怕，我想见到她。”想到她，我想起了她阳光下那张梦幻的照片。
“不对，不对…如果是这样，你应该怕如梦呀，怎么会是王院长？”我感觉到自己的思路被什么东西给搅乱了，再也无法继续思考。于是，我换了另外个角度，从恐惧害怕的情绪角度去思考。
“那你怕她知道你说谎吗？”
“怕，怕她知道后就不理我了。”
“对了，对了，原因就在这里了。”我感觉自己想明白了，恐惧害怕的情绪很快缓解了。我轻轻舒了口气，在座位上活动着已经麻木的身体。
“你害怕王院长，一定是因为如梦还有那晚过来问你家住哪的张院长。”
“你不是害怕那些小车里是王院长，你怎么不害怕那车里是张院长？”我一说完，又一辆白色小汽车开了过来，没有意外，我感到紧张害怕。我脑海中浮现出张院长开车的幻象，这幻象特别真实生动，我因为害怕根本不敢去看开车的司机是谁。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这人的情绪真是奇怪！”我疑惑的想了一会刚刚的害怕情绪不禁感慨。
“真累，别想它了，等下又像上午那样难受。”刚说完我就回忆起自己上午在医院时的感受，我变得紧张，咽喉部再次出现哽噎感，我不得不吞了好几口扣手，轻轻大口吐了好几口气。
当车行到光明大桥附近时的T字型路口，我人开始紧张起来，因为这里是去市里与我家的分叉路口，往左是回家，往右是去市里。我想起了那个谎言，想起了如梦，想起了张院长，想起了在脑海中浮现的王院长与张院长那生动真实的幻象，我紧张了，害怕了，我的脑海中开始出现模糊小片段他们议论我的声音。车还没到路口，我赶紧叫停司机师傅拖着箱子下了车。
一下车，路上的小车来来往往，一辆又一辆，我总是有些不自主的紧张害怕这些车。路上有时也有小三轮、货车、大巴车经过，可我却并不害怕这些车。几辆小汽车过去以后，我感觉周围的气氛都变了，变得危险恐怖，我总感觉自己此时正处在医院人的监视中。我脑海中总是看到如梦她们在不远处的车里监视着我，在议论着我。当我看到路上一行人拐进房子后的小道消失后，我感觉这人也在监视着我。我有种强烈的感觉“医院的人已经发现了我不好的状态，我想过自杀，所以他们一直派车跟着我，看看我有没有回家。”
在这种异常感知觉及妄想信念下，我开始变得异常敏感警惕，我开始小心翼翼的注意着路边的人与车。看到小汽车，我总是要仔细的去看看开车的司机是谁，看看车的后桌有没有人。看了好几辆车，没发现人，我又开始怀疑其他的车，去看三轮车、货车、大巴车里的人，看了好多次，也没发现医院的人。可我的疑心却更重了，我甚至开始怀疑医院的人都乔装打扮换了模样了，所以我才没有看到发现他们。
我沉浸在这种被监视的剧情中，我在脑海中总是看到屋后暗处或屋子里有人在监视我，这人事是医院的人。但当我去细想是医院的具体哪个人时，我总觉得不可能，甚至觉得这种感觉十分荒谬。但这种感觉一直存在，它困扰着我，迷惑着我，我感觉自己已经开始分不清楚幻想幻觉与现实回忆之间的界限了。我知道有地方不对，可我却不知道哪里不对，我开始被这些异常的思维活动与情绪支配。我继续紧张不安的往前走，离交叉路口越来越近。“回家？去市里？”我犹豫不决。
突然，一辆黑色的小汽车靠我越来越近，我越来越感觉害怕。直到它停在我旁边，我僵在那看到司机摇下车窗对我说话：“帅哥，去哪里呀？要不要坐车？”我疑惑又紧张的看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然后加快脚步快速的往前走远离他。我总感觉他的眼睛一直在看着我，他是来监视我的。
当我拖着箱子没走多远，我箱子的拉杆一下坏了，箱子重重的摔到地上发出声响。我回头一看那司机还在那，他下了车站在路旁，听到声音他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时我更怀疑他，我感觉他在笑我，我感觉箱子这时候坏了也是他故意提前弄了来整我的。我开始变得生气愤怒，然后又有些伤心委屈，最后麻木无力的拖着箱子往前走，在也不想理会这世界里的人和所有事物。直到我拖着箱子做到分叉路口，我选择走上了左边回家的路，然后往前走了好几百米，见没有人了，在那等到一辆大巴车回家。
在闭眼休息了大半个小时后，我的精神状态好了很多。可看着周围的环境，感受着冬天寒冷的气温，我开始触景生情，回忆起最近两年发生的伤心事，有时会有意无意的注意到路上经过的小汽车。
直到回忆起刚来医院时如梦问我：“你家里是市里的啊？”我再次开始紧张不安，在脑海中自言自语到：“我撒了慌，大家都知道了。”
“我做医生还有很多都不会，工作生活中也有许多的人事我都不知道怎样去应对。”
“他们现在一定都瞧不起我，如梦一定也是这样。”
“我要怎么做才能改变他们对我的看法了？”
正当我陷入苦思中时，突然一辆黑色的小汽车从我乘坐的大巴车盘经过不断的鸣着喇叭，我被吓了一大跳。脑海里出现王院长在那在开那辆车的幻影，整个人更加控制不住的紧张害怕。这种紧张害怕来的快，去的也快，小汽车出现时出现，车走远消失后也减轻消失，就一两秒钟时间。
等过了五六辆小汽车后，我发现自己仍紧张害怕，不论黑色、白色、蓝色的小汽车都紧张害怕。我很快也发现自己这种过度的反应极不正常，因为我知道王院长的车是白色的，可我见到所有的小汽车脑海里都会浮现王院长开车的画面，而且还会紧张害怕。
“都过去五六车了，就算他在车里，那也早过去了，他的车是黑色的，怎么其它车你也害怕？你这不是草木皆兵吗？”我的现实检验能力已经受损，我的大脑开始分析检验这种异常，试图找出原因。可我的幻想又出来作祟了，当我想到草木皆兵，很快联想到了草木皆兵的主角吕布，又回忆起自己曾经看过的电视剧《三国演义》中吕布草木皆兵的剧情，我的思绪在这种剧情又遨游了好一会。
“难道我现在就是在草木皆兵？”
我看到回忆中吕布的这种表现十分讨厌不屑，然而现实很快就打我脸了。又一辆小汽车鸣着喇叭从我乘坐的大巴车旁经过，我又不自主的开始紧张害怕。等害怕过后我开始感到羞愧，回忆中的吕布开始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小子焉敢笑我！”
我没有理会他，我知道他不过是我回忆时的一种幻觉，我关心的是那种毫无缘由对小汽车的害怕。我开始关注这种害怕想弄明白它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我开始自己的去回忆去感受这种害怕记忆中的细节，很快我就有所发现。我发现这种害怕刚开始时害怕那些路过的车里司机是王院长，后来这种害怕就是单纯的害怕路过小汽车。
“害怕王院长还能解释为是怕他看出我的异常，可单纯的害怕车怎么解释？”
“我怕见到王院长吗？有些怕吧。可我明明知道他不可能在这的呀，为什么我总会觉得车里的人是？”我陷入了深思。
“是幻想，那种非常真实的幻想，还有恐惧，恐惧？”正当我觉得快找到答案时，我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然后嗡嗡作响，感觉异常疲累，再也无法进一步思考。等我休息好缓过神来，我只记得幻想与恐惧，自己当时思考的问题再也想不起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我感觉像是自己能量智慧不够，又像是有神秘力量阻止了自己，我感觉到疑惑且不可思议，坐在座位上不敢随意呼吸，也不敢轻易动作，但我还是不肯轻易放弃找到自己为什么会害怕小车的原因。
片刻后，我突然想起了如梦同学，想起自己刚来医院时应承下她的那个谎言，想起后来又因为这个谎言与医院的人说过几次谎，所有发生的这一切似乎就是因为这个而起的。我还是不理解，又继续向自己发问。
“你现在害怕见到如梦吗？”
“不怕，我想见到她。”想到她，我想起了她阳光下那张梦幻的照片。
“不对，不对…如果是这样，你应该怕如梦呀，怎么会是王院长？”我感觉到自己的思路被什么东西给搅乱了，再也无法继续思考。于是，我换了另外个角度，从恐惧害怕的情绪角度去思考。
“那你怕她知道你说谎吗？”
“怕，怕她知道后就不理我了。”
“对了，对了，原因就在这里了。”我感觉自己想明白了，恐惧害怕的情绪很快缓解了。我轻轻舒了口气，在座位上活动着已经麻木的身体。
“你害怕王院长，一定是因为如梦还有那晚过来问你家住哪的张院长。”
“你不是害怕那些小车里是王院长，你怎么不害怕那车里是张院长？”我一说完，又一辆白色小汽车开了过来，没有意外，我感到紧张害怕。我脑海中浮现出张院长开车的幻象，这幻象特别真实生动，我因为害怕根本不敢去看开车的司机是谁。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这种感觉？”
“这人的情绪真是奇怪！”我疑惑的想了一会刚刚的害怕情绪不禁感慨。
“真累，别想它了，等下又像上午那样难受。”刚说完我就回忆起自己上午在医院时的感受，我变得紧张，咽喉部再次出现哽噎感，我不得不吞了好几口扣手，轻轻大口吐了好几口气。
当车行到光明大桥附近时的T字型路口，我人开始紧张起来，因为这里是去市里与我家的分叉路口，往左是回家，往右是去市里。我想起了那个谎言，想起了如梦，想起了张院长，想起了在脑海中浮现的王院长与张院长那生动真实的幻象，我紧张了，害怕了，我的脑海中开始出现模糊小片段他们议论我的声音。车还没到路口，我赶紧叫停司机师傅拖着箱子下了车。
一下车，路上的小车来来往往，一辆又一辆，我总是有些不自主的紧张害怕这些车。路上有时也有小三轮、货车、大巴车经过，可我却并不害怕这些车。几辆小汽车过去以后，我感觉周围的气氛都变了，变得危险恐怖，我总感觉自己此时正处在医院人的监视中。我脑海中总是看到如梦她们在不远处的车里监视着我，在议论着我。当我看到路上一行人拐进房子后的小道消失后，我感觉这人也在监视着我。我有种强烈的感觉“医院的人已经发现了我不好的状态，我想过自杀，所以他们一直派车跟着我，看看我有没有回家。”
在这种异常感知觉及妄想信念下，我开始变得异常敏感警惕，我开始小心翼翼的注意着路边的人与车。看到小汽车，我总是要仔细的去看看开车的司机是谁，看看车的后桌有没有人。看了好几辆车，没发现人，我又开始怀疑其他的车，去看三轮车、货车、大巴车里的人，看了好多次，也没发现医院的人。可我的疑心却更重了，我甚至开始怀疑医院的人都乔装打扮换了模样了，所以我才没有看到发现他们。
我沉浸在这种被监视的剧情中，我在脑海中总是看到屋后暗处或屋子里有人在监视我，这人事是医院的人。但当我去细想是医院的具体哪个人时，我总觉得不可能，甚至觉得这种感觉十分荒谬。但这种感觉一直存在，它困扰着我，迷惑着我，我感觉自己已经开始分不清楚幻想幻觉与现实回忆之间的界限了。我知道有地方不对，可我却不知道哪里不对，我开始被这些异常的思维活动与情绪支配。我继续紧张不安的往前走，离交叉路口越来越近。“回家？去市里？”我犹豫不决。
突然，一辆黑色的小汽车靠我越来越近，我越来越感觉害怕。直到它停在我旁边，我僵在那看到司机摇下车窗对我说话：“帅哥，去哪里呀？要不要坐车？”我疑惑又紧张的看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摇了摇头拒绝了他，然后加快脚步快速的往前走远离他。我总感觉他的眼睛一直在看着我，他是来监视我的。
当我拖着箱子没走多远，我箱子的拉杆一下坏了，箱子重重的摔到地上发出声响。我回头一看那司机还在那，他下了车站在路旁，听到声音他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时我更怀疑他，我感觉他在笑我，我感觉箱子这时候坏了也是他故意提前弄了来整我的。我开始变得生气愤怒，然后又有些伤心委屈，最后麻木无力的拖着箱子往前走，在也不想理会这世界里的人和所有事物。直到我拖着箱子做到分叉路口，我选择走上了左边回家的路，然后往前走了好几百米，见没有人了，在那等到一辆大巴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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