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脚踢南山养老院
酉时将至，正值晚饭点上，南徕馆迎来一天中翻桌最快的时刻，老板吴小汉更是亲自干活，做着端菜送酒的活。
“老板，你眼睛怎么了？”
有老食客看着吴小汉突然问道，只见吴小汉的右眼乌青肿起，看着像是被狠狠揍了一拳。
“昨…昨晚起夜，没…没点烛火，不小心摔了跤，撞…撞门槛上了。”吴小汉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是不是在外面沾花惹草被你婆娘发现了，被打的啊！”
哄堂大笑，众人一看柜台上算账收钱的老板娘何氏，那粗壮的胳膊，看着确实像能一拳把吴小汉打成熊猫眼。
“别开我玩笑了，大家吃好喝好。”吴小汉好像没心情打趣，假笑了几声便假借忙碌离开了。
“哼。”二楼临窗一桌上一身着华贵的年轻男子冷笑一声。
这男子身穿锦衣，面容普通但眼神高傲，一看便知道是官宦子弟，正是韶昌坊正七品朝散郎蒋冶军的儿子蒋辉。
蒋辉一人占了一桌，点了满满当当一桌子菜，斜眼看了眼匆匆路过的吴小汉，冷哼一声示意，吴小汉怯生生看了眼趾高气昂的蒋辉，虽然知道蒋辉不怀好意，但还是挪到蒋辉跟前。
“蒋公子，饭菜可还和您胃口？”吴小汉低三下四的说道。
“勉强入口。”蒋辉斜了吴小汉一眼缓缓说道，“只是这酒就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难以平息心火。”
“小的这就为您换一壶。”吴小汉眉角抽了抽，但还是按下肝火，低声说道。
“是酒的问题吗，就算把你埋土里的女儿红挖出来小爷我也喝不下。”蒋辉瞪了吴小汉一眼道，“让你家姑娘吴雯出来陪小爷我喝上几盅，小爷我开心了才能尽兴而回。”
“不是小的不愿意，是小女昨日已经随犬子回老家去了，这不是犬子亲事将近了吗……”吴小汉苦着脸道。
“老东西，我忍你很久了，是你死乞白赖想把你女儿送给我当小妾，小爷我今儿个赏脸跟你女儿喝点小酒，老东西你竟然把她送回老家了！”蒋辉怒道，“告诉你，今儿个我还一定要见到你女儿，如果我今天见不到你的女儿，你这家店明天就别想开门了。”
“蒋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一般见识，小女真是随犬子回老家探亲，再有不到半年犬子就要成婚，小的着实走不开才让犬子同小女回老家将亲戚接来，最多三个月小女就回来了，到时候小的一定给蒋公子摆上一桌，小的一家人都为蒋公子陪酒赔罪！”吴小汉就差跪下来了。
“哼，三个月，跟小爷玩这一招。”蒋辉冷哼一声道，“离宵禁还有两个时辰，你自己看着办吧。”
“小女昨日辰时便离开，如何在两个时辰内回来，蒋公子，求求您看在过去的情分上饶了小的吧。”吴小汉欲哭无泪，身子绵软摇摇欲坠，显然是恐惧到了极点。
“过去的情分？”蒋辉眉毛挑起道，“你不提倒也罢了，既然提起了我倒要和你说道说道，小爷我过去和你吴老汉有哪门子的情分？”
“这……”吴小汉张口却说不出话。
“说不出来了？”蒋辉看着吴小汉冷笑一声，“滚你马的！”
毫无征兆，蒋辉一脚踹在吴小汉肚子上，将本就吓得浑身发软的吴小汉踹的跌摔而出，吴小汉痛呼一声后背落地后翻了个跟头趴倒在地一时间竟没能爬起来。
“怎么回事？”周边几桌的熟客站了起来。
“想跟小爷我掰腕子吗！”蒋辉瞪了人群一眼，厉声喝道。
韶昌坊内，正七品的朝散郎不能说是一手遮天，但也基本上是天花板的高官了，人流不显位置偏僻，脱离大多数达官显贵的目光，蒋冶军也能算得上说一不二，朝散郎虽不是权官，但在朝中人脉不比权官小，韶昌坊内说得上话的基本上都要卖蒋冶军几分面子，所以蒋辉在韶昌坊内无人敢惹。
“无妨……小的，无妨……”吴小汉艰难的爬起来。
众人缓缓坐下，有几个年轻的缓缓吐出口浊气，起身离开，所有人都存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就算是街头二流子闹事这群食客也不太会出手帮忙，少管闲事才是在世间好好活下去的第一准则。
“无妨是吧，滚过来。”蒋辉扯了扯嘴角道。
吴小汉皱了皱眉头，捂着肚子慢慢挪到蒋辉面前，这蒋辉也是横了心，早几个月垂涎吴小汉家吴雯，没少在南徕馆花银子，仅次于他去逛窑子的花费，没料到这吴小汉竟然想跟他攀亲戚，让他朝散郎的儿子纳一个开饭馆的妾室，说出去不让人笑话。
纳妾之事不成，吴小汉就不再让吴雯露面，蒋辉三番四次来找，还被加钱的方法用来逐客，从来只有蒋辉他占别人的便宜，没被别人占便宜的份，好赖他蒋辉也是官宦子弟，对付一个小小饭店老板还不是轻而易举。蒋辉随即叫了几个青皮泼子把吴小汉给揍了一顿，而今儿个来也是来下最后通牒，吴雯，他非白女票了不可。
“嫌小爷我腿脚无力是吧。”蒋辉冷笑着说道。
“不……不敢。”吴小汉此时是悔青了肠子，脑子一热竟惹上了这么个祸根。
“让你特么说无妨！”蒋辉又是一脚踹在吴小汉肚子上。
砰的一声，吴小汉摔倒在地，整个人在地面蜷缩成团，痛的不断低吟，蒋辉虽不是习武之人，但吴小汉已是年岁偏大，哪里受得住年轻人往脆弱的腹部连踹两脚，吴小汉只觉得肚子里的内脏都被踢乱成一团，痛的额头上都不断冒出冷汗，眼前也是阵阵发黑。
“还敢言无妨否？”蒋辉起身来到吴小汉身前蹲下道，“你要是挨得住我四脚，你女儿的事情可以缓一缓。”
“当……当真？”吴小汉勉强支起点身子道。
吴小汉现在确实需要时间去寻找帮手，多花点银钱求几个官老爷出面做说客，这件事情并不是不能摆平，吴雯也不是什么沉鱼落雁的绝世美女，不过是个不多见也并不少见的小家碧玉罢了，蒋辉只要咽下当口这会子的气，也不会揪着这点事不放，能缓一缓便表示吴小汉还能守住他好不容易打下的家业。
“小爷我虽然不是好人，但这点信誉还是有的。”蒋辉扯着嘴角道。
“请蒋公子受累，再赏……赏给小的两脚。”吴小汉慢慢起身道。
“收好了吧！”
蒋辉使出吃奶得劲，借着两步助跑的劲儿，跳起身狠狠一脚踹在吴小汉的心口，嘭的一声，吴小汉被踹的倒翻倒在地上，哼都不哼一声，只呼呼的喘气，像是漏了的风箱一样，脸都憋的发紫。
“老东西快爬起来，还剩着一脚呢！”蒋辉竟是踢得上瘾，怪笑的说道。
“够了！”一女子霍然站起厉声喝道。
周围所剩无几的食客也是握紧了拳头，都是敢怒不敢言，存着看情况帮忙的心还强坐在座上。而吴小汉的妻子何氏这时也收好了帐连忙跑了上来。看到躺在地上脸色发紫的丈夫，何氏吓得哭嚎着来到吴小汉身边。
“当家的你怎么了，当家的你不要吓我啊……”何氏扑在吴小汉身上哭红了眼睛。
“没想到在小饭馆还能遇上如此美人。”蒋辉看着站起身的女子眯起了眼睛。
“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公子不要把事情做绝了！”女子瞪着蒋辉大声说道。
“最后一脚我可以不踢，那前面三脚就都白挨了。”蒋辉转了个念头道，“不过如果美人愿意与我共饮，我也可以考虑今天放过吴老汉。”
“咳咳……老婆子扶我起来。”吴小汉好不容易顺过气，有些吃力的说道。
“当家的，你没事吧？”何氏一看吴小汉还能说话，乱了的心总算安定几分。
“不……不碍事，你扶我起来。”吴小汉怕出头女子因他陷入蒋辉魔爪，颇为急切的起身。
“我与你喝杯酒，你便能放过老板？”女子生的确实温婉动人，小巧精致的脸庞配上紫红的衣裙，按照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个什么什么童颜，嘿嘿嘿特别带感的那类，所以让蒋辉格外的鸡动。
“小姐，你快坐下，不要多管闲事惹到不该惹的人。”女子边上看着似奴仆的中年女子拉着女子轻声劝解。
“姑娘，我无妨……”吴小汉站起来顺着气说道。
“吴老汉，你想挨最后一脚？”蒋辉冷声道，言下之意你老小子真想坏我好事？
“希望蒋公子言而有信。”吴小汉挺直身子望向蒋辉。
“好。”蒋辉冷笑道。
吴小汉虽然四十出头，但早年劳累未老先衰，身子骨自然比常人弱上几分，而蒋辉虽然体弱，但仗着年轻还是有个把子力气，何况一脚踢在脆弱的胸腹之处，便是幼童也要叫人吃痛难受许久，而蒋辉更是带着怒意，每一脚都恨不得将吴小汉生生踹死，哪里是吴小汉能够受得住的。
“老板，你眼睛怎么了？”
有老食客看着吴小汉突然问道，只见吴小汉的右眼乌青肿起，看着像是被狠狠揍了一拳。
“昨…昨晚起夜，没…没点烛火，不小心摔了跤，撞…撞门槛上了。”吴小汉支支吾吾的解释道。
“是不是在外面沾花惹草被你婆娘发现了，被打的啊！”
哄堂大笑，众人一看柜台上算账收钱的老板娘何氏，那粗壮的胳膊，看着确实像能一拳把吴小汉打成熊猫眼。
“别开我玩笑了，大家吃好喝好。”吴小汉好像没心情打趣，假笑了几声便假借忙碌离开了。
“哼。”二楼临窗一桌上一身着华贵的年轻男子冷笑一声。
这男子身穿锦衣，面容普通但眼神高傲，一看便知道是官宦子弟，正是韶昌坊正七品朝散郎蒋冶军的儿子蒋辉。
蒋辉一人占了一桌，点了满满当当一桌子菜，斜眼看了眼匆匆路过的吴小汉，冷哼一声示意，吴小汉怯生生看了眼趾高气昂的蒋辉，虽然知道蒋辉不怀好意，但还是挪到蒋辉跟前。
“蒋公子，饭菜可还和您胃口？”吴小汉低三下四的说道。
“勉强入口。”蒋辉斜了吴小汉一眼缓缓说道，“只是这酒就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难以平息心火。”
“小的这就为您换一壶。”吴小汉眉角抽了抽，但还是按下肝火，低声说道。
“是酒的问题吗，就算把你埋土里的女儿红挖出来小爷我也喝不下。”蒋辉瞪了吴小汉一眼道，“让你家姑娘吴雯出来陪小爷我喝上几盅，小爷我开心了才能尽兴而回。”
“不是小的不愿意，是小女昨日已经随犬子回老家去了，这不是犬子亲事将近了吗……”吴小汉苦着脸道。
“老东西，我忍你很久了，是你死乞白赖想把你女儿送给我当小妾，小爷我今儿个赏脸跟你女儿喝点小酒，老东西你竟然把她送回老家了！”蒋辉怒道，“告诉你，今儿个我还一定要见到你女儿，如果我今天见不到你的女儿，你这家店明天就别想开门了。”
“蒋公子，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小的一般见识，小女真是随犬子回老家探亲，再有不到半年犬子就要成婚，小的着实走不开才让犬子同小女回老家将亲戚接来，最多三个月小女就回来了，到时候小的一定给蒋公子摆上一桌，小的一家人都为蒋公子陪酒赔罪！”吴小汉就差跪下来了。
“哼，三个月，跟小爷玩这一招。”蒋辉冷哼一声道，“离宵禁还有两个时辰，你自己看着办吧。”
“小女昨日辰时便离开，如何在两个时辰内回来，蒋公子，求求您看在过去的情分上饶了小的吧。”吴小汉欲哭无泪，身子绵软摇摇欲坠，显然是恐惧到了极点。
“过去的情分？”蒋辉眉毛挑起道，“你不提倒也罢了，既然提起了我倒要和你说道说道，小爷我过去和你吴老汉有哪门子的情分？”
“这……”吴小汉张口却说不出话。
“说不出来了？”蒋辉看着吴小汉冷笑一声，“滚你马的！”
毫无征兆，蒋辉一脚踹在吴小汉肚子上，将本就吓得浑身发软的吴小汉踹的跌摔而出，吴小汉痛呼一声后背落地后翻了个跟头趴倒在地一时间竟没能爬起来。
“怎么回事？”周边几桌的熟客站了起来。
“想跟小爷我掰腕子吗！”蒋辉瞪了人群一眼，厉声喝道。
韶昌坊内，正七品的朝散郎不能说是一手遮天，但也基本上是天花板的高官了，人流不显位置偏僻，脱离大多数达官显贵的目光，蒋冶军也能算得上说一不二，朝散郎虽不是权官，但在朝中人脉不比权官小，韶昌坊内说得上话的基本上都要卖蒋冶军几分面子，所以蒋辉在韶昌坊内无人敢惹。
“无妨……小的，无妨……”吴小汉艰难的爬起来。
众人缓缓坐下，有几个年轻的缓缓吐出口浊气，起身离开，所有人都存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就算是街头二流子闹事这群食客也不太会出手帮忙，少管闲事才是在世间好好活下去的第一准则。
“无妨是吧，滚过来。”蒋辉扯了扯嘴角道。
吴小汉皱了皱眉头，捂着肚子慢慢挪到蒋辉面前，这蒋辉也是横了心，早几个月垂涎吴小汉家吴雯，没少在南徕馆花银子，仅次于他去逛窑子的花费，没料到这吴小汉竟然想跟他攀亲戚，让他朝散郎的儿子纳一个开饭馆的妾室，说出去不让人笑话。
纳妾之事不成，吴小汉就不再让吴雯露面，蒋辉三番四次来找，还被加钱的方法用来逐客，从来只有蒋辉他占别人的便宜，没被别人占便宜的份，好赖他蒋辉也是官宦子弟，对付一个小小饭店老板还不是轻而易举。蒋辉随即叫了几个青皮泼子把吴小汉给揍了一顿，而今儿个来也是来下最后通牒，吴雯，他非白女票了不可。
“嫌小爷我腿脚无力是吧。”蒋辉冷笑着说道。
“不……不敢。”吴小汉此时是悔青了肠子，脑子一热竟惹上了这么个祸根。
“让你特么说无妨！”蒋辉又是一脚踹在吴小汉肚子上。
砰的一声，吴小汉摔倒在地，整个人在地面蜷缩成团，痛的不断低吟，蒋辉虽不是习武之人，但吴小汉已是年岁偏大，哪里受得住年轻人往脆弱的腹部连踹两脚，吴小汉只觉得肚子里的内脏都被踢乱成一团，痛的额头上都不断冒出冷汗，眼前也是阵阵发黑。
“还敢言无妨否？”蒋辉起身来到吴小汉身前蹲下道，“你要是挨得住我四脚，你女儿的事情可以缓一缓。”
“当……当真？”吴小汉勉强支起点身子道。
吴小汉现在确实需要时间去寻找帮手，多花点银钱求几个官老爷出面做说客，这件事情并不是不能摆平，吴雯也不是什么沉鱼落雁的绝世美女，不过是个不多见也并不少见的小家碧玉罢了，蒋辉只要咽下当口这会子的气，也不会揪着这点事不放，能缓一缓便表示吴小汉还能守住他好不容易打下的家业。
“小爷我虽然不是好人，但这点信誉还是有的。”蒋辉扯着嘴角道。
“请蒋公子受累，再赏……赏给小的两脚。”吴小汉慢慢起身道。
“收好了吧！”
蒋辉使出吃奶得劲，借着两步助跑的劲儿，跳起身狠狠一脚踹在吴小汉的心口，嘭的一声，吴小汉被踹的倒翻倒在地上，哼都不哼一声，只呼呼的喘气，像是漏了的风箱一样，脸都憋的发紫。
“老东西快爬起来，还剩着一脚呢！”蒋辉竟是踢得上瘾，怪笑的说道。
“够了！”一女子霍然站起厉声喝道。
周围所剩无几的食客也是握紧了拳头，都是敢怒不敢言，存着看情况帮忙的心还强坐在座上。而吴小汉的妻子何氏这时也收好了帐连忙跑了上来。看到躺在地上脸色发紫的丈夫，何氏吓得哭嚎着来到吴小汉身边。
“当家的你怎么了，当家的你不要吓我啊……”何氏扑在吴小汉身上哭红了眼睛。
“没想到在小饭馆还能遇上如此美人。”蒋辉看着站起身的女子眯起了眼睛。
“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公子不要把事情做绝了！”女子瞪着蒋辉大声说道。
“最后一脚我可以不踢，那前面三脚就都白挨了。”蒋辉转了个念头道，“不过如果美人愿意与我共饮，我也可以考虑今天放过吴老汉。”
“咳咳……老婆子扶我起来。”吴小汉好不容易顺过气，有些吃力的说道。
“当家的，你没事吧？”何氏一看吴小汉还能说话，乱了的心总算安定几分。
“不……不碍事，你扶我起来。”吴小汉怕出头女子因他陷入蒋辉魔爪，颇为急切的起身。
“我与你喝杯酒，你便能放过老板？”女子生的确实温婉动人，小巧精致的脸庞配上紫红的衣裙，按照现在的话来说就是个什么什么童颜，嘿嘿嘿特别带感的那类，所以让蒋辉格外的鸡动。
“小姐，你快坐下，不要多管闲事惹到不该惹的人。”女子边上看着似奴仆的中年女子拉着女子轻声劝解。
“姑娘，我无妨……”吴小汉站起来顺着气说道。
“吴老汉，你想挨最后一脚？”蒋辉冷声道，言下之意你老小子真想坏我好事？
“希望蒋公子言而有信。”吴小汉挺直身子望向蒋辉。
“好。”蒋辉冷笑道。
吴小汉虽然四十出头，但早年劳累未老先衰，身子骨自然比常人弱上几分，而蒋辉虽然体弱，但仗着年轻还是有个把子力气，何况一脚踢在脆弱的胸腹之处，便是幼童也要叫人吃痛难受许久，而蒋辉更是带着怒意，每一脚都恨不得将吴小汉生生踹死，哪里是吴小汉能够受得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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