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 四个人的聚会
人们总是再问哪段时光是最开心的时候，哪段时光是最难忘的时候？多数的人都会回忆起上学的日子。
在那段懵懂的岁月中，他们说最真的话，讲最开心的笑话，做最纯真的朋友。
人生的路上那段时光最幸福，那一定是回忆过往的青春。
花开的很美，可怎么也找不到当年的那朵，因为那朵好像才是最美。
郝易恒贼兮兮的突然对李茗说：“嫂子，怎么样想知道这个铁树的历史，一瓶可乐贿赂一下我。”
李茗很惊奇，陈晨这样的榆木疙瘩还有历史？那个时候他们还只是一些初中的小屁孩啊，那么小懂得什么。
她也听说过一些初中生早恋的事也只是当作玩笑，毕竟那个年纪的他们太过无知。可能有些人相互之间有些好感，不过那不是爱情，那只是小朋友们之间的喜欢，或者好感而已。
可是她还是很好奇，这样的木头人的感情史一定很精彩吧！
“我再加一瓶，两瓶可乐你好好讲讲。”
李茗的回答弄的陈晨满头黑线，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能用眼神威胁郝易恒。
不过郝易恒可不吃他这一套，完全忽视他，说：“成交。”
“嫂子，我先给你讲第一个。”
李茗趁着这个空档让旁边的售货员送来三瓶可乐，乐滋滋的就要开始听故事。
“怎么第一个？难道还有第二个第三个？”李茗找到郝易恒话语中的破绽问道。
郝易恒笑的很猥琐，说“当然了，有一必有二吗，这年前的可乐我可是要你包圆了呢。”
“咱们先说第一个啊，那个女孩可是很漂亮的，在我们那个年纪她的个头跟我们差不多那么高，白白净净的，大大的眼睛很可爱，对吧陈晨。”
郝易恒故意问陈晨，不过陈晨气的不想搭理他只能无奈的说道：“郝易恒，我看你身体的变化很小啊，这嘴巴才是天差地别啊，当年那么文静的男生现在怎么变的这么八卦。”
郝易恒才不管他怎么说，接着说自己要说的。
“当年那位美女在我们全校排名第十一名，所以我们给她起了个绰号叫十一，哎，嫂子这绰号还是陈晨起的。”
这话一出李茗更加惊讶，陈晨虽然不是什么内向的人，平常还是很稳重的，跟别人起绰号这种事可不像他的为人。
“当年那小姑娘跟他是前后桌，他俩呢没事聊聊天，也探讨一些问题，看样子俩人像是很纯真的朋友，嫂子你能猜一下他们的问题出在哪里了吗？”
郝易恒抛出问题让李茗猜一下，可是这怎么猜？一点方向也没有，只得说道：“猜不到，不过肯定是这个木头的问题。”
“嫂子就是厉害，有一次吧那女孩照了一些艺术照，在班里看。你家这个呢就夸人这照片照的好看，然后那女生就提出送他一张。”
郝易恒越想越想笑，看了眼陈晨，只见他黑这个脸一声不吭的咕咚咕咚只喝水。
“你家这个二话没说就挑了一张。后来可有意思了。”
郝易恒似乎习惯了埋坑，说话总是大喘气的吊着李茗的胃口。
“后来怎么了，恋爱了吗？那又为啥分了？”李茗接口问道。
“后来他把照片放到桌子上就夹在书皮下，那时候的书皮都是透明塑料，谁去了都能看到。”
李茗吃惊，这也忒大胆了吧，这被老师发现只是早晚的问题，再说这也不能放到桌子上啊，这不是要向所有的人宣告吗？这得多二啊。
“嫂子你不知道，咱们这有种说法叫恋爱中的男女才会互赠照片的吗，我们几个就跟他讲了这里的门道，你猜这傻子做了啥事？”
不会也送了对方一张吧？要不就是将照片藏起来，似乎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郝易恒忍不住已经笑出声来。
“你家这大傻子晚自习竟然将照片直接还给人家了。”
这下李茗也忍不住了，确实有点傻。你这接了人家的照片又还给人家，什么意思嘛。木头这名字果然没白起。
“更搞笑的是他还跟人说，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是这么个意思，咱俩今后还是好朋友。”
餐厅的人很多，多数的人都是在这里解决温饱问题的。来来往往，熙熙攘攘，即便是这样嘈杂也无法影响他们欢乐的心情。
“后来呢？难道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吗？”
郝易恒偷眼看了一下陈晨，忍不住笑出声。
“呵呵，那能呢我陈哥真没把这当回事，依旧跟人家聊天，只不过只剩下他自己聊。过了好几天才反应过来，还问我们呢，这十一怎么了，怎么感觉都不跟我讲话了呢。”
李茗乐开了花，他怎么能够这么弱智呢，还是情商低到了这种程度，怎么自己就没有发现呢。
“再后来没多久，人家小姑娘就转校了。”
郝易恒虽然在笑，可是眼神中突然闪过一抹失落，或者那个女孩真的让他印象深刻吧。那年的他们真的很真。
不似现在的自己，行走在人世浮尘，形形色色的人，虚情假意的迎合，早已经让他忘记了真诚，忘记了梦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弄丢了呢？
或者他是在渴望，渴望再回到那个年代吧，有那么一群伙伴陪在自己身边，每天都开开心心，无忧无虑，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套路，没有虚伪。
“嫂子，怎么样这值一瓶可乐吧！”郝易恒邀功似的跟李铭说。
“喂，老同学我听说你们医药代表挺挣钱的是吗？跟我们讲讲呗，毕竟你们那个行业还挺神秘的呢。”
陈晨可能怕郝易恒再说出些别的赶紧打岔，问道。
郝易恒无所谓的说：“有什么神秘的，只不过是埋葬了良心的走肉儿已，。为了挣钱可谓是挖空心思，迎合讨好，卖掉尊严，卖掉良知，舍掉一身的自尊就行。”
陈晨和李茗很是惊讶，他怎么会这么说呢？这样的话得是多么深恶痛绝才会对一个行业如此的厌恶。
“喂，哥们你这话过了啊，无论何种行业谁不得赚钱养家啊，挣钱那可是无可厚非的，那个行业不得赚点养家费，而且你们销售药品，推广药品也算是救死扶伤啊，功德无量的。”陈晨说道。
“功德无量？我所认识的这个行业里的人反正好人我没见到几个，不是品德败坏便算得上阿弥陀佛了。”
陈晨的心很沉重，他一定经历了一些什么吧，要不他怎么能说这种话呢？社会是个大熔炉，将形形色色的人熔炼到一起。
不可否认有些行业确实游离在灰色地带，特别是销售这一行最甚，进一步可能就会违规违法，所谓的正当手段，公平竞争很难得到保证的。做出些有损道德底线的似乎算不得什么事。
陈晨不知道该怎么劝这位老同学，他不明白什么样的环境能让他如此评价这个行业。
“兄弟，这无数行业，我虽然接触的只是少数的一些，不过却也多少了解一点销售，舍弃尊严虚伪迎合，这算不得丢人，算不得丧失尊严，那只是工作而已。”
陈晨更多的是无奈，这个同学看来受到的打击似乎有些太大了吧。挣钱那是无可厚非的，任何行业的存在，第一条便是有利可图。没有人不需要吃饭，没有人不需要养家，更没有彻头彻尾的救世主。就算是我们比作蜡炬成灰的教师，就算是拥有无数赞许的白衣天使，都需要物质为基础的。
好工作谈不上什么精神高尚，粗鄙的工作也说不得是低贱，只是谋生的工具不一样而已。销售又怎么了？跟客户打好关系，少不得迎逢拍马，少不得自我贬低，都算不得什么，都是为了生存。
“兄弟，跟你说句实话，我羡慕你现在的生活，好好学习争取谋一个好的发展，千万不要像我这样。”
郝易恒意味深长的说，他在这条路上走了三年，从一个刚离开学校的懵懂少年，到现在这个满嘴油嘴滑舌的精英骨感，他经历了太多的东西，说又说不得，说了他也不一定能感受得到。
郝易恒无奈，无奈于陈晨两人的疑惑和不信。他并不生气，相反如果不是经历过这些他也不会相信。
郝易恒咬咬牙，做出决定。
“陈晨，或许提前让你感受一下社会的奸险也是好事。下午你俩要是没事可以跟我一起参加我们公司的产品培训会。”
在那段懵懂的岁月中，他们说最真的话，讲最开心的笑话，做最纯真的朋友。
人生的路上那段时光最幸福，那一定是回忆过往的青春。
花开的很美，可怎么也找不到当年的那朵，因为那朵好像才是最美。
郝易恒贼兮兮的突然对李茗说：“嫂子，怎么样想知道这个铁树的历史，一瓶可乐贿赂一下我。”
李茗很惊奇，陈晨这样的榆木疙瘩还有历史？那个时候他们还只是一些初中的小屁孩啊，那么小懂得什么。
她也听说过一些初中生早恋的事也只是当作玩笑，毕竟那个年纪的他们太过无知。可能有些人相互之间有些好感，不过那不是爱情，那只是小朋友们之间的喜欢，或者好感而已。
可是她还是很好奇，这样的木头人的感情史一定很精彩吧！
“我再加一瓶，两瓶可乐你好好讲讲。”
李茗的回答弄的陈晨满头黑线，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只能用眼神威胁郝易恒。
不过郝易恒可不吃他这一套，完全忽视他，说：“成交。”
“嫂子，我先给你讲第一个。”
李茗趁着这个空档让旁边的售货员送来三瓶可乐，乐滋滋的就要开始听故事。
“怎么第一个？难道还有第二个第三个？”李茗找到郝易恒话语中的破绽问道。
郝易恒笑的很猥琐，说“当然了，有一必有二吗，这年前的可乐我可是要你包圆了呢。”
“咱们先说第一个啊，那个女孩可是很漂亮的，在我们那个年纪她的个头跟我们差不多那么高，白白净净的，大大的眼睛很可爱，对吧陈晨。”
郝易恒故意问陈晨，不过陈晨气的不想搭理他只能无奈的说道：“郝易恒，我看你身体的变化很小啊，这嘴巴才是天差地别啊，当年那么文静的男生现在怎么变的这么八卦。”
郝易恒才不管他怎么说，接着说自己要说的。
“当年那位美女在我们全校排名第十一名，所以我们给她起了个绰号叫十一，哎，嫂子这绰号还是陈晨起的。”
这话一出李茗更加惊讶，陈晨虽然不是什么内向的人，平常还是很稳重的，跟别人起绰号这种事可不像他的为人。
“当年那小姑娘跟他是前后桌，他俩呢没事聊聊天，也探讨一些问题，看样子俩人像是很纯真的朋友，嫂子你能猜一下他们的问题出在哪里了吗？”
郝易恒抛出问题让李茗猜一下，可是这怎么猜？一点方向也没有，只得说道：“猜不到，不过肯定是这个木头的问题。”
“嫂子就是厉害，有一次吧那女孩照了一些艺术照，在班里看。你家这个呢就夸人这照片照的好看，然后那女生就提出送他一张。”
郝易恒越想越想笑，看了眼陈晨，只见他黑这个脸一声不吭的咕咚咕咚只喝水。
“你家这个二话没说就挑了一张。后来可有意思了。”
郝易恒似乎习惯了埋坑，说话总是大喘气的吊着李茗的胃口。
“后来怎么了，恋爱了吗？那又为啥分了？”李茗接口问道。
“后来他把照片放到桌子上就夹在书皮下，那时候的书皮都是透明塑料，谁去了都能看到。”
李茗吃惊，这也忒大胆了吧，这被老师发现只是早晚的问题，再说这也不能放到桌子上啊，这不是要向所有的人宣告吗？这得多二啊。
“嫂子你不知道，咱们这有种说法叫恋爱中的男女才会互赠照片的吗，我们几个就跟他讲了这里的门道，你猜这傻子做了啥事？”
不会也送了对方一张吧？要不就是将照片藏起来，似乎也没有其他的办法。
郝易恒忍不住已经笑出声来。
“你家这大傻子晚自习竟然将照片直接还给人家了。”
这下李茗也忍不住了，确实有点傻。你这接了人家的照片又还给人家，什么意思嘛。木头这名字果然没白起。
“更搞笑的是他还跟人说，对不起啊，我不知道是这么个意思，咱俩今后还是好朋友。”
餐厅的人很多，多数的人都是在这里解决温饱问题的。来来往往，熙熙攘攘，即便是这样嘈杂也无法影响他们欢乐的心情。
“后来呢？难道就这样不了了之了吗？”
郝易恒偷眼看了一下陈晨，忍不住笑出声。
“呵呵，那能呢我陈哥真没把这当回事，依旧跟人家聊天，只不过只剩下他自己聊。过了好几天才反应过来，还问我们呢，这十一怎么了，怎么感觉都不跟我讲话了呢。”
李茗乐开了花，他怎么能够这么弱智呢，还是情商低到了这种程度，怎么自己就没有发现呢。
“再后来没多久，人家小姑娘就转校了。”
郝易恒虽然在笑，可是眼神中突然闪过一抹失落，或者那个女孩真的让他印象深刻吧。那年的他们真的很真。
不似现在的自己，行走在人世浮尘，形形色色的人，虚情假意的迎合，早已经让他忘记了真诚，忘记了梦想，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一不小心就把自己弄丢了呢？
或者他是在渴望，渴望再回到那个年代吧，有那么一群伙伴陪在自己身边，每天都开开心心，无忧无虑，没有尔虞我诈，没有勾心斗角，没有套路，没有虚伪。
“嫂子，怎么样这值一瓶可乐吧！”郝易恒邀功似的跟李铭说。
“喂，老同学我听说你们医药代表挺挣钱的是吗？跟我们讲讲呗，毕竟你们那个行业还挺神秘的呢。”
陈晨可能怕郝易恒再说出些别的赶紧打岔，问道。
郝易恒无所谓的说：“有什么神秘的，只不过是埋葬了良心的走肉儿已，。为了挣钱可谓是挖空心思，迎合讨好，卖掉尊严，卖掉良知，舍掉一身的自尊就行。”
陈晨和李茗很是惊讶，他怎么会这么说呢？这样的话得是多么深恶痛绝才会对一个行业如此的厌恶。
“喂，哥们你这话过了啊，无论何种行业谁不得赚钱养家啊，挣钱那可是无可厚非的，那个行业不得赚点养家费，而且你们销售药品，推广药品也算是救死扶伤啊，功德无量的。”陈晨说道。
“功德无量？我所认识的这个行业里的人反正好人我没见到几个，不是品德败坏便算得上阿弥陀佛了。”
陈晨的心很沉重，他一定经历了一些什么吧，要不他怎么能说这种话呢？社会是个大熔炉，将形形色色的人熔炼到一起。
不可否认有些行业确实游离在灰色地带，特别是销售这一行最甚，进一步可能就会违规违法，所谓的正当手段，公平竞争很难得到保证的。做出些有损道德底线的似乎算不得什么事。
陈晨不知道该怎么劝这位老同学，他不明白什么样的环境能让他如此评价这个行业。
“兄弟，这无数行业，我虽然接触的只是少数的一些，不过却也多少了解一点销售，舍弃尊严虚伪迎合，这算不得丢人，算不得丧失尊严，那只是工作而已。”
陈晨更多的是无奈，这个同学看来受到的打击似乎有些太大了吧。挣钱那是无可厚非的，任何行业的存在，第一条便是有利可图。没有人不需要吃饭，没有人不需要养家，更没有彻头彻尾的救世主。就算是我们比作蜡炬成灰的教师，就算是拥有无数赞许的白衣天使，都需要物质为基础的。
好工作谈不上什么精神高尚，粗鄙的工作也说不得是低贱，只是谋生的工具不一样而已。销售又怎么了？跟客户打好关系，少不得迎逢拍马，少不得自我贬低，都算不得什么，都是为了生存。
“兄弟，跟你说句实话，我羡慕你现在的生活，好好学习争取谋一个好的发展，千万不要像我这样。”
郝易恒意味深长的说，他在这条路上走了三年，从一个刚离开学校的懵懂少年，到现在这个满嘴油嘴滑舌的精英骨感，他经历了太多的东西，说又说不得，说了他也不一定能感受得到。
郝易恒无奈，无奈于陈晨两人的疑惑和不信。他并不生气，相反如果不是经历过这些他也不会相信。
郝易恒咬咬牙，做出决定。
“陈晨，或许提前让你感受一下社会的奸险也是好事。下午你俩要是没事可以跟我一起参加我们公司的产品培训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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