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借钱

    因为这个消息要是真的话,不管对于李丽质还是李世民来说,那可都是不得了的大事情呢,众所周知在古代的人们,永远都只是相信天灾如果降临的话,那就是当代皇帝的不作为,导致天降灾祸!很容易导致这个江山不稳固的。

    因为不管这个消息是真的,还是假的,李丽质都必须得给自家的父皇打上一针预防针,正所谓防患于未然,而且还有不到两个月的时间,这样的压力就更大了。

    李丽质写了一封书信交给了她的丫鬟雨芊,

    “芊儿,拿着我的这封书信,以最快的速度交给我的父亲手里面”

    “小姐!你真的相信姑爷他说的吗?”

    “可是!不能全信,但是又不可不信啊!因为这件事关乎的事情可大可小啊!夫君说到6月份,现在最多还有一个半月的准备时间那!”

    “那要是老爷问起来,你去哪啦?你现在怎么样了?我应该怎么回答呀?”

    “傻丫头!哎,你就如实回答就好了呀!就说我嫁人了!夫君对我怎么样,你也是看到的!你就如实回答就好了”

    “好扒!”

    雨芊收好了书信,连夜离开了齐府,直奔长安城

    。。。。。。。。。。

    长安城,紫宸殿。

    大唐天子李世民现在的心情超级不爽!

    两个月前,她丢了一个女儿,派了好几千人去寻访,然而并没有结果,现在又多了一件烦心事!

    他爹当皇帝那会儿,让突厥人给锤了,老李被迫签下辱国条约,史称渭水之盟!

    渭水之盟,又称渭水之辱,指的是唐朝时期玄武门之变之后的唐太宗李世民与围攻长安的东突厥颉利、突利二可汗的结盟。

    公元626年,突厥攻至距长安仅40里的泾阳(今陕西咸阳泾阳县),京师震动。此时,长安兵力不过数万,唐太宗李世民被迫设疑兵之计,亲率高士廉、房玄龄等6人在渭水隔河与颉利可汗对话,怒斥颉利、突利二可汗背约。《资治通鉴》记载唐太宗杀白马与突厥可汗缔结“渭水之盟”,突厥兵于是退去。渭水之盟避免了唐朝在不利条件下的作战,为自己稳定局势。为发展经济、积蓄力量赢得了时间,

    现在,老李当皇帝了,兵强马壮了,刚好碰上西突厥内乱,他想的第一件事就要找回场子,夺回面子

    可偏偏,老李穷的叮当响,手里的钱粮,根本就不足以支撑起这一场大规模的战争,要是非要打的话,可能就得倾家荡产

    如何打?怎么打?

    这是老李心中最大的难题。就算是大唐战神李清亲自挂帅,胜算也是可以在七成以上,这点老李很放心。

    但是主要还是后勤,房玄龄递上来的公函写的清清楚楚,唐朝大地主李世民家里的余粮不多了。这样老李根本就无从下手啊!

    老李虽然大马金刀的坐在龙椅上,心理也是慌得一批。

    前有梁师都之战,这个节骨眼上又碰到了西突厥的内乱。

    他这个甩手掌柜当的,是最不容易的。

    “陛下,大喜……陛下,大喜..…..”

    一个小太监,连滚带爬的进了紫宸殿,噗通一声跪在老李面前,

    “陛下,大喜!找到了,找到了!”

    “慌慌张张,成何体统?”老李面露不悦的神色,“什么找到了?”

    “公主殿下找到了,侍女雨芊,带着公主殿下的腰牌,前来面见陛下。”

    老李先是一愣,迷茫、错愕、不相信。

    但很快,蹭的一下从龙椅上窜起来,激动的全身都在颤抖:

    “快......快让她进来......”

    “啥?”

    两个月后会有百年难遇的大蝗灾?

    这该死的老天爷呀!自己当皇帝的这两年,可过的真难呐!贞观元年关中地区闹饥荒!今年还要给我来个蝗灾不成!难道我就那么不适合当皇帝不成?

    不可能,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李世明随手把信件一丢问道:“雨芊!丽质现在在何处?这两个月过的可好?”

    “陛下!公主殿下尚好,衣食无忧,并在前几日完婚!现生活在幽州城齐府!”

    “完婚?”

    李世民的脸一黑,“婚配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她乃天之骄女,怎可这么做出如此荒谬的事情?”

    天子一怒,雨芊吓得脸色惨白,“陛下,息怒!”

    “陛下!这场婚礼可不委屈公主殿下呢!”

    “此话怎讲?”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李世民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一点点!

    “齐老夫人可是特别重视公主殿下的婚礼呢!而且公主殿下的这场婚礼,可谓是空前绝后呢!”

    “齐老夫人为公主殿下铺设了十里的红锦地毯,从幽州城的门口一直铺设到齐府的门口,十六抬大红花轿!尤其是公主殿下的那一身嫁衣!可是姑爷集齐了整个幽州城的顶级苏绣大家花了整整一个半月才绣成的?”

    “单单只是这一套嫁衣姑爷就花费了6万贯铜钱为公主殿下打造而成的呢!凤冠姑爷也是花了几百两黄金打造的呢?”

    “你说多少?6万贯铜钱就只是单单制造了一件衣服?”

    “是的,陛下!公主殿下的那场婚礼将近花了十几万贯铜钱”

    李世民听完之后,整个人愣住了,十几万贯铜钱呐!这究竟得有多败家啊!

    自己上一秒还在为钱发愁,下一秒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都有种想打死齐明宇的节奏。

    “李君献何在?”

    从殿外,走进来一名身穿明光铠,手持宝剑的将军,四十左右岁,这是大唐唯一一位可以持铁器面圣的狠人。

    进殿之后,对着李世民一躬身,“羽林卫大将军李君献,参见陛下。”

    “君献,换上便装,随朕去幽州城”

    。。。。。。。。

    幽州城内,齐府

    雨芊这一来一回可是过了十天这样子吧!因为从幽州城到长安的距离可不短呐。

    齐明宇看着一辆辆装满粮食的马车行驶进齐府,心里那块大石头总算是放下了,因为他做到了,手里有粮,心里不慌,哪怕是到6月份天下变成什么样?感觉都跟他无关了呢!

    陪在齐明宇一旁的李丽质脸色稍微的变化了一下,没错!因为他看到雨芊回来了,而且身旁还带着两个中年人!

    老李脸色铁青的站在门口的一旁,看着在齐明宇一旁的李丽质,虽然明知道他们两个现在是夫妻,但是还是恨不得上去一大脚了子踹死齐明宇,就这样把自家的闺女给拐跑了,可把李世明给气坏了。

    特别是看着这一车车的粮食进入齐府之后,心里更加的不踏实,可能是他的帝王风范,疑心病又犯了吧,反正不知道在想些啥了!

    贞观二年的粮价是六十文一斗,六百文铜钱一石,大批量购买,大概在五百四十文钱一石。

    齐明宇拿出来的那30万贯铜钱,能买到60万石稻米,,60万石是什么概念呢?大概是京城三年粮食消耗的总和。

    30万贯全都用来买粮食,就在前几天齐明宇再一次的从系统空间里面提出5万贯铜钱,用来建造了一个特别大的临时的粮仓!

    “荒唐!简直太荒唐了!”

    李世民迈步进了府门,对着齐明宇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阵谩骂。

    “你又是谁?”

    齐明宇的脸色铁青,“我怎么做事,还不用别人指手画脚!”

    “砰!”

    李世民的一巴掌拍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恐同圆瞪,不怒自威。

    “夫君,这是妾身的父亲。”

    怀里的李丽质,拉了拉齐明宇的衣袖。

    “小婿见过岳父大人,未能远迎,还望见谅!”

    齐明宇闻言,立刻变换了一副嘴脸,笑眯眯的看着李世民。

    见此人穿衣打扮都很得体,一看就是有钱人,“岳父大人,可曾想入股?稳赚不赔!”

    这两个月以来,每次和李丽质提及她的家庭。

    李丽质都含糊其辞,只说家里算是富贵人家。

    通过对李丽质的观察,齐明宇也发现,李丽质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也是一名大家闺秀。

    今天,李世民来了,齐明宇上下打量起自家的这个岳父大人了,一看对方的穿戴又十分得体,就要拉李世民入伙屯粮。

    “你,为何要大肆屯粮?”李世民平复了一下怒气,“买空了京城的粮食,出现了粮食真空期,粮食价格会翻好几倍?你想发国难财不成?”

    “诶!岳父大人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这些粮草可都是从各大门阀世家手里购买回来的!并不在陛下手里,我说的可对”

    “对!”

    听到这话,李世民的眼睛一亮,寻常朝事,很多人都避讳五姓七望,谈都不敢谈,可自己这个便宜女婿,居然说了出来,李世民在心里对着齐明宇竖起了大拇指。

    “岳父大人!咱们就先别谈论其他的!要是假如说,在未来的两个月内,会有一场天灾,导致赤地千里,您说粮食价格会如何?”

    “粮价倍涨,武德年初,粮食曾经涨到了一千贯一斗!”

    对此,李世民不予置否,五姓七望那群人,才是真正的心黑手狠之辈。

    但新的问题出现了,“你怎么知道会有天灾?”

    “不可说,不可说!”齐明宇打了一句佛语,并不打算再透露。

    “就算你说得对!就当它有天灾吧!可是你囤积了将近五六十万石的粮草,难道你这不是想发国难财吗?”

    “小婿,不过大唐一平民百姓,怎会发国难财呢?我囤积这些粮食,不过就是为了在天灾来临之际,用于平稳粮价罢了!”

    齐明宇现在的身家可以说是完全的看不上,粮食带来的蝇头小利,因为不管怎么样,他现在的身家可以说是根本就用不完的!

    你看哈!他穿越过来才两个月,多多少少算下来,都应该花了七八十万贯的铜钱而已!

    按照他的这个花钱的速度,除非他有本事,从系统里面拿到一些延年益寿丹!不然他可能子子孙孙都花不完这点钱!

    听到齐明宇说这话的李世民沉默了。

    因为对于李世民来说,他是更加了解五姓七望的!完全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他根本就不会在乎你们这些平民百姓的生死,他们只会盯着门阀的势力!

    或许就连朝堂上的那些官员们,或许在知道即将有天灾到来的时候,他们首先想到的还是自己,看看自己能否在这场灾难中谋取到一些福利,发发国难财之类的。

    李世民在心里感叹道:如果大唐子民人人都有齐明宇这样的觉悟,何愁唐不够繁荣?何愁大唐不够强大?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人家根本就不缺钱,拿这些钱打出一个名声对于齐明宇来说就已经足够的了。

    “岳父大人!要不要一起合伙呀?”齐明宇再一次问了一下刚开始问的那个问题。

    齐明宇虽然不在乎钱,但是齐明宇又不知道自家的岳父在不在乎钱呢?所以就疯狂的提示自己的岳父,这可是一个赚钱的好买卖呀!要不要一起合伙赚一点?

    这个问题,可把李世民给难到了,他也想合伙赚钱呐!可是他手头上没钱呐!

    他现在住的那宫殿都好久没有修缮了呢,他的吃穿用度基本上都是长孙皇后一点一点省吃俭用下来的,甚至就连很多国库所需的银两,有很多都还是从长孙皇后那里打秋风拿来的,可想而知这个皇帝究竟有多穷了吧!

    一时间,李世民陷入了沉思,因为他现在大唐的国库还可以勉勉强强拿出个几万贯铜钱来,但是他可是想拿这笔钱财,用来攻打突厥的,肯定不肯花还没有盖棺定论事情上面。

    但是他又想到如果真的有蝗灾发生的话,哪怕他在第一次粮食涨价之后,就一直稳定在那个价格的话,那么他最起码可以给国库增加个两三万贯铜钱,这个盈利可让李世民心动不已呀!

    他现在完全的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因为对于他来说西突厥的内乱,也还是没有确定的事情。(在这里事先说明一下,贞观四年西突厥的确发生了内乱,这个在历史书上面是可以查到的,但是正式攻打突厥是在贞观三年11月份,在这本书里面我会写贞观二年跟贞观三年一共攻打过两次突厥。希望懂历史的同学们千万别跟我揪这个毛病哈)

    特别是对于现在的李世民来说,他只能做出一个选择,两个选择各走向不同的道路,要是选择购买粮食的话,那么他就能让国库富裕起来,但是要是选择攻打突厥的话,要么就一举攻下,要么就国库彻底空虚。

    前者有赌的成分在,后者可能还稳扎稳打一点,这个都快让李世民脸是变成苦瓜了。

    这齐明宇怀里的李丽质自然也看到了自家父亲不一样的表情了,于是又连忙地扯了扯自家夫君的衣角,靠近自家夫君耳朵悄悄的说道

    “夫君!父亲,他应该是很想做这笔生意的,但是可能苦于手头上的钱,没有办法,拿出更多的来跟夫君合伙,所以夫君就边为难父亲了。”

    齐明宇笑着拍了拍李丽质肩膀,对着李丽质很是温柔的说道:

    “那夫人是要你相公我给咱们岳父大人从山洞里面调个十几万贯铜钱过来?”

    “夫君~净拿婵儿开玩笑,夫君如若能借一笔钱给我父亲,让我父亲能较为顺利的度过这一难关那可再好不过了,甚至可以让他回京城那边囤积粮草这样子就能救更多的百姓了。”

    “好!我听夫人的,不过我们这样子做,真的好吗?会不会折了岳父大人的面子啊!要不夫人你稍微提示一下咱们的岳父大人,就说我的手头上还有一笔余钱,可以借给岳父大人,这样子也也不至于抚了他的面子。”

    “夫君!还是你想的周到,你大可放心的交给我就好了。”李丽质心里笑道:“只要你肯借钱给我父皇,让我父皇做点啥?我父皇他肯定也开心的见牙不见眼了,怎么可能还顾得上面不面子呢?但是不得不说自家的夫君考虑的还是比较周到的。”

    齐明宇点了点头,对旁的护卫扬了扬手,在他的耳旁嘟囔了一句,也就是让他到山上随便转悠一圈,然后跟着马车一起回来,齐明宇又吩咐了系统再抽调10万贯铜钱出来!

    这时候李丽质拉着李世民就往旁边走去。

    至于齐明宇就单独的走进书房,在书按上面摆放着一张纸,齐明宇就开始研磨墨水,开始挥笔写着什么?

    在另一旁的李丽质拉着李世民就往旁边不远处的房子走过去,刚才被女儿拉着我的那一幕可是让李世民完全蒙圈了呢,他实在是想不到自己刚才好好的在那思考东西,居然一下子就被自家女儿给拉走了。

    李丽质拉着李世民坐在房子里面的小桌子旁边,李丽质乖巧给自家父皇倒茶。

    李世民郁闷的看着面前的李丽质有些不愉快的问道

    “说吧!平白无故离开皇宫,是觉得我跟你母后为你安排的婚事,你不满意吗?一声不吭的就走了。”

    “我想要不是你你觉得这次的事情事关重大你是不是都不想联系我跟你母后啊!”

    “平白无故的就完婚了,咱们皇家的面子都快让你丢尽了吧!”

    李世民端起那个茶杯喝了一口然后又重重的砸了下去,感觉就像是跟杯子较劲似的!

    “父皇!你轻点!”李丽质看着李世民手上的那个杯子被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面,心里可疼,可疼了呢!

    就连跟在一旁的李君献看着自家陛下手上的那个杯子脸色也是局促的抽搐了一下,他甚至都有点好奇自家的陛下难道就没感觉到手上的杯子,究竟是啥做的吗?

    李丽质一脸委屈看自己家的父皇,她也知道自己一旦通知自家的父皇,会是这样的情况的,但是她真的害怕这件事情,如果是真的,那他绝对会影响到父皇的地位,所以她才不管那么多呢,到不了,这是被父皇多说几句,可是她真的没想到,这家的父皇,今天居然会那么生气。

    最后李丽质拿求助的目光看向李君献,对于一旁的李君献看到公主求助的眼神,他就当没看到,把头扭向了另一边,因为他知道自家的陛下为了找公主殿下究竟有多着急?究竟派多少兵马出去找,现在自家的陛下有点抱怨的节奏也算是正常的。

    但是李君献头一转过去看到不远处,那边摆放只两个人形的木架,木架上面穿着的东西,可把李君献给惊呆了,快亮瞎他的眼了,真的,眼睛看过去之后,真的就再也离不开了。

    就在李世民听到李丽质叫自己轻点的时候,都还以为是自家的女儿,心疼自己的手呢,心里正洋洋得意呢,可是谁曾想,他把目光放到了自己的手上。

    看着自己手上的那个杯子,心里急促的抽了一下,没错正是那天齐明宇他们两个用来敬茶的茶杯,彩色的琉璃茶杯,上面雕刻着一条异常精致的龙,特别是那条龙的点缀都是拿金粉描绘上去的,那一瞬间他的心就差哐当一声,摔在地上了。

    李世民在皇宫内也收藏了两个琉璃杯,品相绝对没有他现在手上的这个好,他手上的那一对杯子可都花了好几万贯才入手的呢,自己都还得小心翼翼的呵护着,结果就在刚才自己居然拿着一个价值天价的杯子在桌上狠狠地砸了起来,要是磕到了,碰到了那可咋办?还值钱吗?

    李世民心里都快要骂人了,他现在都有点想骂李君献,他居然不提醒自己,想到这李世民看了一眼李君献,就看到他正盯着一处发呆呢!

    下意识的往李君献看向方向看去,当看过去的那一刻,他也呆住了,他现在才相信雨芊跟他说的,居然真的有那么败家的,败家子。

    从一开始雨芊跟他说的,他完全是不相信的,因为他真的不相信会有人,居然愿意花个几十万贯铜钱出来娶亲,他甚至都以为雨芊就是说瞎话,骗自己了,可是直到这一刻,他信了。

    因为在他面前的正是那一套凤冠霞披,那线条,那图案,那工艺,简直好得不能再好了,他都快要羡慕自家的女儿了。

    “质儿,看到你现在过的那么好,你父皇也放心啦!”李世民看着自家的女儿,满脸的笑容,他知道自家的女儿真的很开心,他也就放心了。

    “父皇!我刚才跟自家的夫君商量过了,他愿意借一笔钱给您,让您回长安筹备粮食去”李丽质看到李世民的语气稍微的转合了许多,这时候才想起跟自家夫君商量的事情,就连忙了说道。

    “哦!那可太好了,你也是知道咱们大唐的国库情况的,就是不知道我的女婿能借我多少钱呢?”李世民笑呵呵的对着李丽质说到。

    就在这时候,门口那传来了一个丫鬟的声音。

    “夫人,苏绣大师过来了,得麻烦您到前厅一趟,挑选您喜欢的丝绸做衣服呢。”

    “好,让她们稍微等一会!我这就过去”李丽质冲着门外回答道。

    可是在一旁的李世民就疑惑了,这是又要干嘛呢?

    李丽质看到李世民疑惑的目光,就对着自家的父皇解释道:

    “父皇!这是给儿臣定制衣服来了,他们都是幽州城有名的苏绣大家,儿臣的这件凤冠霞披就是出自他们的手,夫君说他们手艺好,就特意每隔一段时间就给我说一身衣服,这不,她们过来给儿臣测量尺寸来了。”

    李世民心酸呐,他作为一个大唐的皇帝,他的衣服基本上都是每个季度更换出来那么几套,结果自家女儿每隔一段时间,就有苏绣大家来给自家女儿定制衣服,看样子每套衣服的造价还不低呢!

    李世民跟着李丽质离开了这间房间,在这间房间里面李世民感觉到了心塞,还是因为钱的事啊?

    李丽质和李世民来到了齐明宇所在的书房,看着正在书案上写着东西的齐明宇,李丽质欢快的跑到齐明宇的旁边给他研墨,反正就是看着自家的夫君两个眼睛闪闪发光的。

    “夫君,你手头上还有剩余的钱财吗?拿些出来让我父亲到长安那边收集一些粮食可好?”李丽质温柔的说道。

    虽然他们是商量好的,但是还得在李世民面前演演戏呀!不然都好太伤李世民的面子了,这样子总归不好啊!

    齐明宇看着李丽质点了点头,又转头看向李世民,开口问道

    “不知岳丈大人需要多少?小婿手头上还有个十来万贯铜钱,小婿愿借10万贯铜钱给岳丈大人,不知岳丈大人意下如何?”齐明宇冲着自家的老丈人笑嘻嘻道。

    “10万贯铜钱已经足够了,就劳烦女婿了。”李世民笑呵呵的看着齐明宇。

    可是接下来的一句话,顿时让李世民都快变成苦瓜脸了,他是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家的女儿在后面给他补了一刀。

    “那劳烦父亲大人,给夫君写一张欠条可好?如果父亲大人还不了,那就得拿其他的东西进行抵押”李丽质看着自家的父亲根本就没有听到借这个字,李丽质实在是忍不住的提醒道。

    李世民刚听到要写借条的时候,整个人怒火中烧啊!就刚准备骂人呢?借给自家老丈人的钱还要打欠条,特别是自家的女儿坑自己,这是什么道理呀?

    可是当他想到是10万贯的时候,整个人都蔫了,因为他实在是太缺这笔钱了,哪怕囤积粮草稍微卖贵个两三蚊钱,它的国库最起码又多个几万贯铜钱呢!又或者拿钱充军饷那可是能之支撑到他打完突厥呢!

    李世民很自觉的拿起毛笔,在纸上写下了一张欠条,并且签上了李二这两个字,然后就把这张纸递给了齐明宇。

    李世民心疼啊!他虽然没有写需要什么时候还?也没写到时候还不起了要拿什么抵押?这是写了一个以10万贯铜钱相抵的人或者物品。

    其实齐明宇也没看,就直接纸叠起来交给了李丽质,因为对他来说,不过也就是走过场罢了,即便自家的岳父大人,根本就没打算还,他也不在乎这10万贯铜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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