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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公冶夫人想了想,点头道:“也好,现在外面是真不太平,我们同行也好有个照应。”

    一行人便出门一同信衙门而去。

    公冶夫人上了马车,赵二和李胡跟在车旁。李胡不时地看向车窗,似乎有要话要说,但都犹犹豫豫,最终还是没有张口。赵二将李胡的样子瞧在眼里,心里干着急,轻轻地拉了下李胡的衣袖,压低声音说:“平时瞧你挺机灵的,怎么不知道原来你也这么婆婆妈妈?想问就问呗。你是想要那个少东家是不是师父的儿子吗?”

    李胡听到赵二最后一句话吓得眉毛都飞起来了,一把掐住赵二腰间的肉,恶狠狠地说:“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这事怎么好贸贸然就问,还是等遇着来来哥再商议商议吧。”

    赵二痛得龇牙咧嘴,举起拳头就想反击。

    公冶夫人撩起窗帘,问道:“你们兄弟说什么这么热闹?要走不动了吗?要不上车来。看看还是个孩子呢,怪可怜的。”

    赵二没想到夫人问这个,一时语塞,还是李胡反应快,忙接话道:“谢谢夫人的好意,我们师兄弟二人从小跟着师父习武,身体强健得很。”

    “习武啊。”公冶夫人目光越过二人看向远方,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悲戚起来。

    李胡悄悄地推了推赵二,使了个眼色,心说:瞧瞧人家一听习武就伤心了,当年师父定是伤了她了,怎么好瞎问。

    赵二与李胡朝夕相处,早已心意想通,自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悄悄地吐了吐舌头,不再言语。

    很快就到了衙门。

    公冶夫人派人跟门房说了几句,很快就有人进去通报,一盏茶不到的工夫,一个皂隶飞奔而来,恭恭敬敬地对夫人行了一礼道:“夫人,老爷有请。”

    公冶夫人微微点了点头,笑道:“有劳了。”旁边的丫鬟立时上前,伸出手去给了银子,那皂隶自然地收下了道了谢,看样子是做熟了的。

    李胡看了心里直叹:这夫人果然很不一般,师父没能跟她共白头真是没福了,枉名字还叫个福。忽视又觉得这么腹诽师父十分不孝,又在心里道了个歉。

    赵二自然没有李胡那千转百回的心思,只是直咂嘴,心里暗想:刚那个丫鬟姐姐随手送出的银钱够他们在西来镇三四个月了,夫人是真有钱啊,师父怎么搞的嘛。

    公冶夫人自然是不知道这二位心里已经唱了一出戏了,只是回头温柔地说:“走吧,二位小哥,随我一起去见见知府大人。这位大人姓冯,为人最是和善,且与我父亲还有些旧,二位莫怕。”

    赵二和李胡何曾被人如此相待,只觉得夫人的笑像棉花一样柔软,说话像花瓣一样让人动心,不觉眼中一酸,低头轻轻答了声:“是。”

    公冶夫人想了想,点头道:“也好,现在外面是真不太平,我们同行也好有个照应。”

    一行人便出门一同信衙门而去。

    公冶夫人上了马车,赵二和李胡跟在车旁。李胡不时地看向车窗,似乎有要话要说,但都犹犹豫豫,最终还是没有张口。赵二将李胡的样子瞧在眼里,心里干着急,轻轻地拉了下李胡的衣袖,压低声音说:“平时瞧你挺机灵的,怎么不知道原来你也这么婆婆妈妈?想问就问呗。你是想要那个少东家是不是师父的儿子吗?”

    李胡听到赵二最后一句话吓得眉毛都飞起来了,一把掐住赵二腰间的肉,恶狠狠地说:“你不说话没有人把你当哑巴。这事怎么好贸贸然就问,还是等遇着来来哥再商议商议吧。”

    赵二痛得龇牙咧嘴,举起拳头就想反击。

    公冶夫人撩起窗帘,问道:“你们兄弟说什么这么热闹?要走不动了吗?要不上车来。看看还是个孩子呢,怪可怜的。”

    赵二没想到夫人问这个,一时语塞,还是李胡反应快,忙接话道:“谢谢夫人的好意,我们师兄弟二人从小跟着师父习武,身体强健得很。”

    “习武啊。”公冶夫人目光越过二人看向远方,不知想到了什么,神色悲戚起来。

    李胡悄悄地推了推赵二,使了个眼色,心说:瞧瞧人家一听习武就伤心了,当年师父定是伤了她了,怎么好瞎问。

    赵二与李胡朝夕相处,早已心意想通,自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悄悄地吐了吐舌头,不再言语。

    很快就到了衙门。

    公冶夫人派人跟门房说了几句,很快就有人进去通报,一盏茶不到的工夫,一个皂隶飞奔而来,恭恭敬敬地对夫人行了一礼道:“夫人,老爷有请。”

    公冶夫人微微点了点头,笑道:“有劳了。”旁边的丫鬟立时上前,伸出手去给了银子,那皂隶自然地收下了道了谢,看样子是做熟了的。

    李胡看了心里直叹:这夫人果然很不一般,师父没能跟她共白头真是没福了,枉名字还叫个福。忽视又觉得这么腹诽师父十分不孝,又在心里道了个歉。

    赵二自然没有李胡那千转百回的心思,只是直咂嘴,心里暗想:刚那个丫鬟姐姐随手送出的银钱够他们在西来镇三四个月了,夫人是真有钱啊,师父怎么搞的嘛。

    公冶夫人自然是不知道这二位心里已经唱了一出戏了,只是回头温柔地说:“走吧,二位小哥,随我一起去见见知府大人。这位大人姓冯,为人最是和善,且与我父亲还有些旧,二位莫怕。”

    赵二和李胡何曾被人如此相待,只觉得夫人的笑像棉花一样柔软,说话像花瓣一样让人动心,不觉眼中一酸,低头轻轻答了声:“是。”

    众人来到西厅,中间挂一匾,上写四个刚劲有力的大字:安常处顺。下面则是一幅中堂,青山流水,飞瀑流泉,甚是气派。正当中放着两把椅子,下面左右各有四张椅子,中间放着小机子可以放茶盏。椅子上是半旧的坐垫,整个屋子给人以十分舒服的感觉,并无想象中衙门中的高冷,李胡和赵二互视着笑了笑。

    很快就有一个身着常服的瘦高男子走了进来,他面色白润,颌下留有短须,看年纪应快五十了,但看着十分精神。

    公冶夫人见了,忙上前施礼道:“冯世叔好。”

    冯大人忙请夫人起身,伸手让座道:“世侄女不需多礼,快坐。”

    二人落了座,冯大人说:“世侄女可是为追儿而来?”

    “是。”

    “这两日,我把衙役全派出去寻找了,可真是怪得很了,好些衙役都说明明看见追儿了,可就是追不上他,每每将他跟丢。”

    公冶夫了听得愣愣的,不由得喃喃说道:“莫非追儿真的会武功?”

    冯大人接着说:“刚刚有人来报,又有三人发病,衙役们费了好大劲才锁住他们,为了绝后患,只好……唉!造孽啊。”

    公冶夫人安慰道:“世叔菩萨心肠,爱民如子,真是让人敬佩。我觉得这……这事恐怕得求外援,老是劳动这些衙役,一则他们也需要休息,二则那怪物凶狠,别再……”

    冯大人以拳击掌叹道:“谁说不是呢,我早就向上级请求支援,可左等右等,唉……”

    公冶夫人闻言,神情更回落寞了。冯大人见了,忙提起精神来安慰道:“世侄女莫过于心焦。目前看来追儿生命应是无忧。”

    公冶夫人忍不住用帕子按了按眼角,起身道:“有劳世叔了。我这里准备了一些银两,不成敬意,给那些衙役买点酒喝吧。”旁边一高大的丫鬟提出一袋银两,轻手轻脚放在桌案上,但听那声音,数量不少。

    “世侄女,你,你这何必呢?”

    “世叔,请帮我谢谢那些衙役,追儿就劳他们多费费心了。”公冶夫人神情恳切道。

    冯大人叹了口气不再推辞。

    赵二也跟着叹了口气。冯大人终于看到他们师兄弟二人,不禁问道:“这二位是?”

    公冶夫人道:“噢,这二位小兄弟投宿在我家酒楼,古道热肠,听说我要来看世叔,就陪着来了。”

    冯大了点头笑道:“是好孩子。”

    李胡上前行了一礼道:“见过冯大人,我们此番与公冶夫人同来,一则是为了护卫她的安全,二则确实有要事求见。”

    冯大人见李胡进退有礼,心下便十分喜欢,笑道:“噢?你们有什么要事?我现在的要事便是抓住那搞鬼的老太太,让我城内百姓生活回归原位,不需要这般提心吊胆。”

    赵二听闻,呵呵一笑,挺了挺胸道:“冯大了,这倒也不是太难。昨晚我们兄弟俩已与那老太太打过交道了,大体是怎么回事,也搞了个八九不离十。至于说拿下她,虽不敢说有十成十的把握,但七八成的把握还是有的。”

    那冯大人听闻,眼中放光,一把抓住赵二的手问道:“此话可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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