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 约定取消
“好些吗？”
“你瘦了。”
两人同时开口。
宋溪语意识到自己还靠着林墨，不好意思示意他拿来靠枕。
“我好些了。”她靠好，主动道，见林墨现在的样子，眉头皱了起来。
他瘦了好多，平日里干爽的下巴冒出点点胡须，以整洁的样貌示人的样貌与以往不同。
“你……”
林墨笑笑，示意自己没事，正好翠花进来，手里端了些粥食。
他看了宋溪语一眼，确认她没事，说道：“先吃点东西，待会好喝药，我先去处理事情，晚点过来。”
说完林墨告辞出去了。
“哎......”
翠花见小姐欲言又止，放好手里东西，端杯牛乳递过去，道：“小姐有话和林公子说吗？要不要奴婢叫他回来？”
宋溪语接过杯子，想了想，问翠花：“他在忙些什么？”
玉佛插嘴道：“还能忙些什么，你的事呗。”
翠花听不见玉佛说话这时也回道：“林公子每日会来好几次，经过一处会请名医上船来为小姐看病，可惜一直不满意。还有农田的事情，小姐昏迷，如今林卫大人和公子直接汇报了，说是……哦对，不让外面因小姐昏迷的事乱起来。还有……好像还有什么官员想上船，被林公子请走了，那官员好凶，大喊什么皇上之类的。”
能说出皇帝，可能是朝廷派来的。
林墨身负皇命出行，却久去未归，皇上派人询问也无可厚非，只是来人态度让人不解。还有农田的事，不知会不会给他惹麻烦，好在周头朱头如今一切听他指挥。加上她的昏迷……
难怪林墨一副几日不睡的模样。
“翠花，你去蹲点滋补的，交给砚台。”
翠花马上应下，见小姐看着她，犹豫道：“现在吗？”
“对，去吧。我这边没事。”
“是，奴婢让小翠过来伺候吧。”
“小翠？”
“小姐忘了？姑太太把小翠给了小姐。”
宋溪语这才记起，姑姑给了自己一个帮手。
喝过三天苦药，宋溪语终于被允许下床，她走到窗边，吸着难的的新鲜空气。
小翠拿来披风，给她披上。
不知是不是因为名字相近的缘故，翠花和小翠相处的特别好。今日能到京都，翠花和灵芝忙碌下船的事，就把贴身伺候小姐的事交给了小翠。
小翠见小姐贪恋窗外的风景，道：“小姐，待会薛大家过来，奴婢泡壶新茶可好？”
宋溪语听闻薛大家的名字，赶紧离开窗边，老老实实坐回屋里。
小翠偷笑一声，自去准备。
一切准备就绪，待薛大家点头后，众人终于离开水上飞，再次踏上京都。
脚踩在地面的感觉真好啊。
宋溪语一面感叹一面听三个丫头叽叽喳喳，一会说这里好，一会说有机会要带小翠去那里吃好吃的。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街道，熟悉的人群和变得有些不同的身边人。
好久未归，真正的异乡人也有些想念这里了。
回府接受了家人温情的接待，宋溪语走进爷爷书房，把发生的一切细细说来。
屋内沉默了许久。
同在一个屋的宋大老爷看向此番外出历练后，成熟不少的独女，心里安慰，又有些心疼。他开口，温言道：“你爷爷既然把这事交给了你，如今又经历这么多，你说说接下来什么打算？”
她来说？
父亲的眼神充满鼓励，爷爷也抬起头来。
宋溪语踌躇不决，慢慢把自己计划说出来，又道：“女儿一人解决不了，所以请了林公子帮忙。”
宋老太爷点头道：“林伯爵在苏州帮了我们很多，这事你姑姑已经来信说过，他是可以信任的。”
“父亲……”
宋老太爷抬手，止住了宋大老爷想要说的话，道：“如今朝廷不稳，皇上多疑，不是走动的好时机，等过了风头咱们找机会上门拜访，老大，你亲自去。”
宋大老爷听到这里，神情无奈，又有些不甘。
宋溪语看的莫名，这时听爷爷把话头转向她，“行事要注意安全，也要隐蔽，有什么困难不要怕，记得府里还有我和你父亲。”
“是，爷爷，孙女明白了。”
“嗯，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一路辛苦，早点回去休息吧。”
临走前，宋老太爷把一把钥匙交给她，“禁地钥匙，是时候让它回家了。”
宋溪语接过去，还想说些什么，见宋老太爷一脸的疲惫，把话咽了下去，告退离去。
背后是父亲一声长叹。
******
先去看了母亲，母女叙话一番，宋溪语回了紫金苑。
脑海中忆起刚刚母亲的话，“万事保重自己，母亲不求你大富大贵，只愿你平安快乐，能做自己喜欢的事。”
当母亲的心里忧心孩子，是再正常补过的事，可宋溪语性子跳脱，骨子里有宋家人叛逆的因子，作为母亲又不好束缚她的天性。
左右为难的宋大夫人，宋溪语体会到其中浓浓的母爱。
做完这些事，好好陪陪父亲母亲，还有爷爷。
玉佛已昏昏睡去，宋溪语闭上眼，久久无眠。
******
第二日一大早，宋溪语正陪母亲吃早食，翠花送来林墨的信。
她看向母亲，宋大夫人道：“一大早，莫不是要紧事，你先看看。”
宋溪语展开。
信很短，写了有要紧事希望尽快见面，还有约定的地点。
她把事情和母亲说了，见母亲低了头在考虑，似乎不想她出门。
“母亲，林公子不是无的放矢的人，我们原本是要等几日再约见的，这个时候提前应该是有重要事情。”
宋大夫人终于点了头，嘱咐她多多小心。
宋溪语乔装打扮后，只带灵芝一起前往。
找了顶普通的马车，周头充当车夫，按照宋溪语说的地点赶过去，专挑隐秘的道路。
来到一座平房前，马车停了下来。
周头先下车，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答，一推房门，居然是开的。
宋溪语见状跳下马车，拉紧斗篷帽檐，快步上前，周头已经快速进屋检查了一遍，回来回道：“小姐，屋里没人。”
奇怪。
玉佛探查后，她放心走进去，如周头所说，屋内空无一人，一眼望去也没有藏人的地方。
“小姐，您看这里。”
宋溪语走到旁边一间房，灵芝指着桌上一封书信。
周头这时急步走来，拱手道：“小姐，外面有人行踪诡异，属下瞧着生面孔。”
“走。”宋溪语拿起信封，三人掩上房门，乘上马车快速离开。
林墨约她见面，却匆忙离开，一定有事发生。
灵芝一直注意外头的动静，悄声道：“来人越跟越紧，大概三人，功夫奴婢看不透。”
玉佛悄声道：“一人修行者，两人普通人。”
普通人？她与玉佛对视一眼。
到底哪方势力？
马车快出巷子时，宋溪语透过车窗看见前面有一间药铺，灵机一动，敲了敲车框，“周头，在那家药铺停下。”
她吩咐灵芝研磨，在一张纸上匆匆写下几笔，墨干后仔细叠好放入怀里。
到了药铺侧门，人群多了起来，宋溪语下了马车，拉紧帽檐，四周看了看，快步走进去。
“哟，这位……小少爷，可是要来看病的？”
宋溪语微微低头，从怀里拿出那张纸，递过去，压低声音道：“您这有没有这几味药？”
药铺老板结果一瞧，有些诧异地看过去，只能看到黑色披风下一张笑唇，微点头道：“有的，小少爷稍等。”
他亲自把药材打包好后交给她，她留下一锭银子后快速离开。
“您的药……方？”
药铺老板手里举着药方，眼前已不见了刚刚那位小少爷。
药童走过来，好奇问道：“老爷，那人谁啊？鬼鬼祟祟的。”被一拍脑袋。
“笨蛋，别问那么多。”
药铺老板咧开嘴拿起桌上那锭银子，刚准备放进怀里，一人径直走过来。
“啪”。
一锭金子被放到他面前。
******
宋溪语再次踏上马车，三人哪都没去，直接回了宋府。
她先回了紫金苑，让灵芝等周头的消息。
半个时辰后，灵芝回来回禀道：“小姐，周头说那些人在不远处盯梢咱们府，刚走。”
“可有留下破绽？”
“小姐放心，周头提前来报，他们只是跟着我们去了药铺，又跟回府，没有发现那间屋子。”
宋溪语点了点头，庆幸的同时疑惑那些人的身份，更为林墨的处境担忧起来。
她取出信封，上面没有字，但在左下角画了一朵兰花。
展开信，林墨让她等他消息再去禁地和联系钟家后人，并告诉她魇的魂魄有些不稳定，询问她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安抚，晚上小林墨会来找她。
“魇已在人世间飘荡了上百年，这里本不是灵体可以久待的地方，就算第五代家主把它做成魇强留在这个世间，如今记忆恢复，对灵体影响很大，不解决说不定会魂飞魄散。”玉佛解释道。
宋溪语点头，取出灵息丸包好，开始写回信，“先让它试试看灵息丸，若不好我再研究其它方向。”
她写着写着，忽然道：“你说它在禁地这么多年，虽没自由但完好无损，会不会那里其实对它有好处？”
“好处？你是指对它现在的身体吗？”
宋溪语点头。
玉佛思考片刻，道：“有点道理，灵体要想留在人世间最好找个东西依附，就像林墨给乔正梁的拿把伞。禁地禁锢魇的灵魂同时，说不定还给它提供养料。那里阵法确实很多，植物也茂盛。”
一人一玉研究了许久，觉得这个想法符合逻辑。
宋溪语想了想，还是把这个建议写了进去，决定由林墨自己来定，毕竟存放魇的墨玉炉在他那。
她本想由她来保管，林墨坚决不肯。
“宋钟两家恩怨纠缠，它非人类，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我不放心。”
他平日里对她多有忍让，宽和的让下属们惊掉下巴，可一旦决定的事情，一步也不让。
宋溪语虽担心他的安危，这次也只能相信他。
“你瘦了。”
两人同时开口。
宋溪语意识到自己还靠着林墨，不好意思示意他拿来靠枕。
“我好些了。”她靠好，主动道，见林墨现在的样子，眉头皱了起来。
他瘦了好多，平日里干爽的下巴冒出点点胡须，以整洁的样貌示人的样貌与以往不同。
“你……”
林墨笑笑，示意自己没事，正好翠花进来，手里端了些粥食。
他看了宋溪语一眼，确认她没事，说道：“先吃点东西，待会好喝药，我先去处理事情，晚点过来。”
说完林墨告辞出去了。
“哎......”
翠花见小姐欲言又止，放好手里东西，端杯牛乳递过去，道：“小姐有话和林公子说吗？要不要奴婢叫他回来？”
宋溪语接过杯子，想了想，问翠花：“他在忙些什么？”
玉佛插嘴道：“还能忙些什么，你的事呗。”
翠花听不见玉佛说话这时也回道：“林公子每日会来好几次，经过一处会请名医上船来为小姐看病，可惜一直不满意。还有农田的事情，小姐昏迷，如今林卫大人和公子直接汇报了，说是……哦对，不让外面因小姐昏迷的事乱起来。还有……好像还有什么官员想上船，被林公子请走了，那官员好凶，大喊什么皇上之类的。”
能说出皇帝，可能是朝廷派来的。
林墨身负皇命出行，却久去未归，皇上派人询问也无可厚非，只是来人态度让人不解。还有农田的事，不知会不会给他惹麻烦，好在周头朱头如今一切听他指挥。加上她的昏迷……
难怪林墨一副几日不睡的模样。
“翠花，你去蹲点滋补的，交给砚台。”
翠花马上应下，见小姐看着她，犹豫道：“现在吗？”
“对，去吧。我这边没事。”
“是，奴婢让小翠过来伺候吧。”
“小翠？”
“小姐忘了？姑太太把小翠给了小姐。”
宋溪语这才记起，姑姑给了自己一个帮手。
喝过三天苦药，宋溪语终于被允许下床，她走到窗边，吸着难的的新鲜空气。
小翠拿来披风，给她披上。
不知是不是因为名字相近的缘故，翠花和小翠相处的特别好。今日能到京都，翠花和灵芝忙碌下船的事，就把贴身伺候小姐的事交给了小翠。
小翠见小姐贪恋窗外的风景，道：“小姐，待会薛大家过来，奴婢泡壶新茶可好？”
宋溪语听闻薛大家的名字，赶紧离开窗边，老老实实坐回屋里。
小翠偷笑一声，自去准备。
一切准备就绪，待薛大家点头后，众人终于离开水上飞，再次踏上京都。
脚踩在地面的感觉真好啊。
宋溪语一面感叹一面听三个丫头叽叽喳喳，一会说这里好，一会说有机会要带小翠去那里吃好吃的。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熟悉的气息，熟悉的街道，熟悉的人群和变得有些不同的身边人。
好久未归，真正的异乡人也有些想念这里了。
回府接受了家人温情的接待，宋溪语走进爷爷书房，把发生的一切细细说来。
屋内沉默了许久。
同在一个屋的宋大老爷看向此番外出历练后，成熟不少的独女，心里安慰，又有些心疼。他开口，温言道：“你爷爷既然把这事交给了你，如今又经历这么多，你说说接下来什么打算？”
她来说？
父亲的眼神充满鼓励，爷爷也抬起头来。
宋溪语踌躇不决，慢慢把自己计划说出来，又道：“女儿一人解决不了，所以请了林公子帮忙。”
宋老太爷点头道：“林伯爵在苏州帮了我们很多，这事你姑姑已经来信说过，他是可以信任的。”
“父亲……”
宋老太爷抬手，止住了宋大老爷想要说的话，道：“如今朝廷不稳，皇上多疑，不是走动的好时机，等过了风头咱们找机会上门拜访，老大，你亲自去。”
宋大老爷听到这里，神情无奈，又有些不甘。
宋溪语看的莫名，这时听爷爷把话头转向她，“行事要注意安全，也要隐蔽，有什么困难不要怕，记得府里还有我和你父亲。”
“是，爷爷，孙女明白了。”
“嗯，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一路辛苦，早点回去休息吧。”
临走前，宋老太爷把一把钥匙交给她，“禁地钥匙，是时候让它回家了。”
宋溪语接过去，还想说些什么，见宋老太爷一脸的疲惫，把话咽了下去，告退离去。
背后是父亲一声长叹。
******
先去看了母亲，母女叙话一番，宋溪语回了紫金苑。
脑海中忆起刚刚母亲的话，“万事保重自己，母亲不求你大富大贵，只愿你平安快乐，能做自己喜欢的事。”
当母亲的心里忧心孩子，是再正常补过的事，可宋溪语性子跳脱，骨子里有宋家人叛逆的因子，作为母亲又不好束缚她的天性。
左右为难的宋大夫人，宋溪语体会到其中浓浓的母爱。
做完这些事，好好陪陪父亲母亲，还有爷爷。
玉佛已昏昏睡去，宋溪语闭上眼，久久无眠。
******
第二日一大早，宋溪语正陪母亲吃早食，翠花送来林墨的信。
她看向母亲，宋大夫人道：“一大早，莫不是要紧事，你先看看。”
宋溪语展开。
信很短，写了有要紧事希望尽快见面，还有约定的地点。
她把事情和母亲说了，见母亲低了头在考虑，似乎不想她出门。
“母亲，林公子不是无的放矢的人，我们原本是要等几日再约见的，这个时候提前应该是有重要事情。”
宋大夫人终于点了头，嘱咐她多多小心。
宋溪语乔装打扮后，只带灵芝一起前往。
找了顶普通的马车，周头充当车夫，按照宋溪语说的地点赶过去，专挑隐秘的道路。
来到一座平房前，马车停了下来。
周头先下车，敲了敲门，没有人应答，一推房门，居然是开的。
宋溪语见状跳下马车，拉紧斗篷帽檐，快步上前，周头已经快速进屋检查了一遍，回来回道：“小姐，屋里没人。”
奇怪。
玉佛探查后，她放心走进去，如周头所说，屋内空无一人，一眼望去也没有藏人的地方。
“小姐，您看这里。”
宋溪语走到旁边一间房，灵芝指着桌上一封书信。
周头这时急步走来，拱手道：“小姐，外面有人行踪诡异，属下瞧着生面孔。”
“走。”宋溪语拿起信封，三人掩上房门，乘上马车快速离开。
林墨约她见面，却匆忙离开，一定有事发生。
灵芝一直注意外头的动静，悄声道：“来人越跟越紧，大概三人，功夫奴婢看不透。”
玉佛悄声道：“一人修行者，两人普通人。”
普通人？她与玉佛对视一眼。
到底哪方势力？
马车快出巷子时，宋溪语透过车窗看见前面有一间药铺，灵机一动，敲了敲车框，“周头，在那家药铺停下。”
她吩咐灵芝研磨，在一张纸上匆匆写下几笔，墨干后仔细叠好放入怀里。
到了药铺侧门，人群多了起来，宋溪语下了马车，拉紧帽檐，四周看了看，快步走进去。
“哟，这位……小少爷，可是要来看病的？”
宋溪语微微低头，从怀里拿出那张纸，递过去，压低声音道：“您这有没有这几味药？”
药铺老板结果一瞧，有些诧异地看过去，只能看到黑色披风下一张笑唇，微点头道：“有的，小少爷稍等。”
他亲自把药材打包好后交给她，她留下一锭银子后快速离开。
“您的药……方？”
药铺老板手里举着药方，眼前已不见了刚刚那位小少爷。
药童走过来，好奇问道：“老爷，那人谁啊？鬼鬼祟祟的。”被一拍脑袋。
“笨蛋，别问那么多。”
药铺老板咧开嘴拿起桌上那锭银子，刚准备放进怀里，一人径直走过来。
“啪”。
一锭金子被放到他面前。
******
宋溪语再次踏上马车，三人哪都没去，直接回了宋府。
她先回了紫金苑，让灵芝等周头的消息。
半个时辰后，灵芝回来回禀道：“小姐，周头说那些人在不远处盯梢咱们府，刚走。”
“可有留下破绽？”
“小姐放心，周头提前来报，他们只是跟着我们去了药铺，又跟回府，没有发现那间屋子。”
宋溪语点了点头，庆幸的同时疑惑那些人的身份，更为林墨的处境担忧起来。
她取出信封，上面没有字，但在左下角画了一朵兰花。
展开信，林墨让她等他消息再去禁地和联系钟家后人，并告诉她魇的魂魄有些不稳定，询问她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安抚，晚上小林墨会来找她。
“魇已在人世间飘荡了上百年，这里本不是灵体可以久待的地方，就算第五代家主把它做成魇强留在这个世间，如今记忆恢复，对灵体影响很大，不解决说不定会魂飞魄散。”玉佛解释道。
宋溪语点头，取出灵息丸包好，开始写回信，“先让它试试看灵息丸，若不好我再研究其它方向。”
她写着写着，忽然道：“你说它在禁地这么多年，虽没自由但完好无损，会不会那里其实对它有好处？”
“好处？你是指对它现在的身体吗？”
宋溪语点头。
玉佛思考片刻，道：“有点道理，灵体要想留在人世间最好找个东西依附，就像林墨给乔正梁的拿把伞。禁地禁锢魇的灵魂同时，说不定还给它提供养料。那里阵法确实很多，植物也茂盛。”
一人一玉研究了许久，觉得这个想法符合逻辑。
宋溪语想了想，还是把这个建议写了进去，决定由林墨自己来定，毕竟存放魇的墨玉炉在他那。
她本想由她来保管，林墨坚决不肯。
“宋钟两家恩怨纠缠，它非人类，喜怒无常，阴晴不定，我不放心。”
他平日里对她多有忍让，宽和的让下属们惊掉下巴，可一旦决定的事情，一步也不让。
宋溪语虽担心他的安危，这次也只能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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