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敷衍
第二天清晨早早醒来，翻来覆去却是怎么也睡不着了，也许是雨声助眠的缘故，醒来后，左奇感觉自己睡眠很好，精力十足，浑身充满了力量。
收拾一番出了屋子，今天仍旧阴云密布，雨下个不停，但相比深夜里的雷声滚滚倒是好了很多，淅淅沥沥的小雨，却是给小院平添了一份清冽。
冒着雨来到主房，门大敞开着，竹一清此时已经起来了，仿佛还带着点昨夜的醉意，在桌子旁摇头晃脑，听到了左奇进来的声音，竹一清转过头来问道：“左兄这么早就醒啦？怎么不多睡一阵？”
左奇在竹一清身旁坐下，回答道：“睡不着，就想着出来活动活动，没想到雨还在下。”
竹一清将自己身前的糕点往左奇身前推了推，说道：“左兄吃早餐，刚送来的，还热乎着呢。”
然后笑了笑，边吃边给左奇解释道：“在血月大陆上，依照气候，我们一年分为十四个月，共分为五个季节，前四个月称为武季，这个季节万物复苏，也是天地能量最为充沛，最为适合修炼内瞳法的季节；五到七月三个月则是文季，一般在这个季节耕种放牧最为合适；
到八九月就是雨季了，顾名思义，阴雨连绵，也是血月最红的季节；十到十二月则是宁季，一个收获的季节，但也是一个战争的季节，同样收获好的血族和泰坦基本上都会在这个季节发动侵袭，到了十三十四月便是灵季，天气寒冷，但是也是一年之中第二个播种的季节，但只能播种少数农作物，放牧某些耐寒冷的牲畜，到了来年二月就可以进行收获了。
今日是八月五日，正好是雨季时节，这雨肯定要下一段时间了，所以左兄你算是刚好碰上啦！哈哈哈！
只不过，左兄你放心，你的记忆一定可以恢复的，等到你回忆起了自己的身世，我还想去你的家乡玩一下呢，从出生到现在，竹家以外的领地我只来过天机城，真遗憾呐，还挺想去腹地的那些没有战乱影响的地方领略一番良辰好景呐......只不过......如果没有这次的灾难，边西——就是长城到天机城之间的这些地方也是和平宁静的啊......”
说着，竹一清还给左奇倒了一杯水，摇了摇头，唏嘘不已，左奇坐在旁边，默默倾听着竹一清的牢骚，他知道，竹一清此时不是在向自己解释着什么，而是在排解着他自己内心的情绪。
左奇不知不觉中又陷入了思考：虽然明显可以感觉到竹一清说的话不是自己所熟知的语言，但是自己却是能清晰的从自己的角度理解明白话语中的意思，而自己说的真假界的语言，看竹一清他们没有任何反应，恐怕在他们耳中呈现的就是他们自己的语言吧？这到底是如何的伟力呢？
能把自己带到不同的世界中来，这股伟力有此能量确实也在情理之中......
正想着，便听到竹一清轻轻唤了两声：“左兄？左兄？”
左奇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歉意地说道：“抱歉，刚刚突然发呆了。”
竹一清笑了笑：“左兄好悠闲，失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是吗？无忧无虑，悠然自在，希望左兄以后不管有没有找回记忆都还当我是你的朋友......”
左奇赶忙摇了摇头：“你这说的哪里话，一清你对我恩重如山，两次救我，不管怎么样我都拿你当我的恩人和朋友啊。”
“如果这个恩人是个坏蛋吗？”竹一清突然话锋一转。
左奇一怔，一时竟想不出来该如何回答。
竹一清又笑了笑：“开玩笑的，哈哈哈，左兄莫要当真。”
然后凑近了左奇，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总之，记住我的话，有困难了找岩师，相信他，他会保护你的。”
左奇慢慢转头凝视着竹一清的眼睛，这个应该还没有自己年龄大的少年，却好像已经经历了许多，眼神中透露着许多疲惫与沧桑，是什么让他成为了这个样子呢？
左奇微微点头向竹一清示意自己知道了。
看到左奇的动作，竹一清便逐渐拉开了与左奇的距离，站起身说：“左兄先继续吃着，我要去干活了哈哈，要是失忆了是不是就可以和左兄你一样悠闲了？哈哈哈！”
他停下玩笑，继续对左奇说道：“左兄你吃完不用收拾，这些留给吴思打扫就行了，你可以先在这里活动休息，林山先生今早出去了，他说等一下他就回来了，你可以稍等等他。”
说罢，竹一清就出门去了。
左奇与竹一清挥了挥手道别，继续坐在座位上，边吃着糕点，心里还在思索着：竹一清到底在干什么？看上去很忙的样子，还有，这个林山好像和竹一清不是一伙的，竹一清好像根本就不相信他，岩师看来和竹一清是一起的，吴思则应该是林山这一边的，按理说同为竹家人应该同心同力才对，为什么他们好像有着很大的隔阂呢？难道是因为竹家家主重伤，在争权夺利吗？
理了理乱七八糟的思绪，左奇吃完，无所事事，索性开始在座位上赏开雨来。
这会的雨已经有了停歇的迹象，雨滴变得细碎无比，时不时有些许雨滴被风带进屋子里来。
而此时的小院门外，刚出来的竹一清就迎面撞上了刚回来的林山。
看见竹一清，林山微微欠了欠身，然后说道：“辛苦少主了。”
竹一清眼睛里有点冷意，淡淡回道：“父亲的命令我自是要遵守的，先生昨天在城中可有什么收获？”
林山回道：“家主身体不好，凡事还得少主多操心，。”
然后又说：“虽然少主多劳累，但是此事事关我竹家存亡，还望少主认真才是。”
竹一清微微点头：“我知道了，先生还没回我的话呢。”
林山笑了笑：“昨日拜访了几位太行的医师，已经对左公子的状况有了大概的想法，刚刚去借了张好辰大师的秋水银针，可以一试左公子的失忆。”
听到林山的话，竹一清瞬间严肃了起来，语气庄重地说道：“先生，好好待左兄，好吗？”
林山敛住了笑容：“少主，你真的相信他是失忆的吗？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刚好在你来天机城的路上就遇上了失忆昏迷的他，在城门又被周家的那位掳走，在太行，在监狱，他经历了什么我们也不清楚吧？
竹家现在如履薄冰，另外几家都掏空了心思想要瓜分我们的领地，财富还有子民，谁都不敢确定他是否是这群豺狼派来的间谍，想要拿到些什么东西或者刺探什么情报，你就真的放心他吗？”
竹一清沉默了良久，最终还是低沉地回答道：“我相信他......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林山微微一笑：“好吧，既然少主这么说，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谁都知道少主的乱星内瞳法是最敏感的，呵呵，我相信你的判断。”
竹一清盯着林山的脸：“先生，不管你昨天到底去干了什么，有什么想法，左兄你不要动，你只需要负责找到治疗血疫的方法并且帮助他找回记忆，这就是你的任务。
另外，我是代家主，记好了，这是我的命令......”
林山坦然地回看着竹一清，依旧笑着：“遵命......代家主，也希望你能完成好家主交代的任务。”
竹一清淡淡回了一句“知道了”，便快步离开了。
林山回望着竹一清离开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厉色......
左奇正百无聊赖地看着屋外的景色，就看见林山推开院门进到院子里来了，他看到左奇，脸上马上洋溢着笑容说道：“实在是太失礼了，放着左公子一个人在这里，惭愧惭愧。”
他又马上接着说道：“只不过我现在已经有了些万全的办法，左公子应该马上就可以恢复记忆了。”
左奇听到此话，故作惊喜地答道：“太好了！只不过先生你还是以治疗血疫为主，我也不忍心看着那么多人受血疫之害，我的记忆倒不是什么主要问题，望先生还是以人族存亡为重啊。”
语气深重，情真意切。
林山全当左奇在扯淡，依旧笑着说道：“哎呀，公子这种为民着想的精神实在是让林某人肃然起敬！公子这样心念天下苍生的高尚情怀值得我们每个人学习！这样我更得先帮助公子恢复记忆了，我实在不忍心看公子这样具有高尚情操的好人受苦啊！”
同样语气深重，情真意切。
左奇又是一脸庄重地回答道：“哪里，哪里，比起在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受苦的百姓，我算是非常幸运的了，先生不要在意我的失忆，没有失忆怎么能结识像先生你们这样的好人呢？失忆不打紧的，一切应该以找到治疗血疫的方法为主才是。”
林山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两个不冲突，本来失忆就是可能与血疫有关，这是一体的，当应该放在一起来看才是。”
左奇遂扭捏了一阵，然后迟疑道：“好吧，望我与先生能共克时艰，通力合作，消灭血疫！”
心里却是焦躁了起来，一定不能让他对自己的身体做些什么，这个老狐狸心怀不轨，而且自己的失忆本身就是假的，如果被拆穿，自己就只能解放那股力量了！但是那股力量被解放的话，后果连自己都不清楚，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以这样做！
左奇心里焦躁，但是表面上还是笑盈盈地与林山聊起天来，怎么也不提进行实验和治疗的事情。
林山倒也不急，想也左奇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就是可惜竹一清明确说了不让他动左奇，一个能让他的内力到了身体里没有发现什么情况的家伙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这个少主怎能如此胡闹！真是难办啊......
两人就这样，在正房里聊着天，都不着急，表面上看似其乐融融，实则各怀鬼胎。
收拾一番出了屋子，今天仍旧阴云密布，雨下个不停，但相比深夜里的雷声滚滚倒是好了很多，淅淅沥沥的小雨，却是给小院平添了一份清冽。
冒着雨来到主房，门大敞开着，竹一清此时已经起来了，仿佛还带着点昨夜的醉意，在桌子旁摇头晃脑，听到了左奇进来的声音，竹一清转过头来问道：“左兄这么早就醒啦？怎么不多睡一阵？”
左奇在竹一清身旁坐下，回答道：“睡不着，就想着出来活动活动，没想到雨还在下。”
竹一清将自己身前的糕点往左奇身前推了推，说道：“左兄吃早餐，刚送来的，还热乎着呢。”
然后笑了笑，边吃边给左奇解释道：“在血月大陆上，依照气候，我们一年分为十四个月，共分为五个季节，前四个月称为武季，这个季节万物复苏，也是天地能量最为充沛，最为适合修炼内瞳法的季节；五到七月三个月则是文季，一般在这个季节耕种放牧最为合适；
到八九月就是雨季了，顾名思义，阴雨连绵，也是血月最红的季节；十到十二月则是宁季，一个收获的季节，但也是一个战争的季节，同样收获好的血族和泰坦基本上都会在这个季节发动侵袭，到了十三十四月便是灵季，天气寒冷，但是也是一年之中第二个播种的季节，但只能播种少数农作物，放牧某些耐寒冷的牲畜，到了来年二月就可以进行收获了。
今日是八月五日，正好是雨季时节，这雨肯定要下一段时间了，所以左兄你算是刚好碰上啦！哈哈哈！
只不过，左兄你放心，你的记忆一定可以恢复的，等到你回忆起了自己的身世，我还想去你的家乡玩一下呢，从出生到现在，竹家以外的领地我只来过天机城，真遗憾呐，还挺想去腹地的那些没有战乱影响的地方领略一番良辰好景呐......只不过......如果没有这次的灾难，边西——就是长城到天机城之间的这些地方也是和平宁静的啊......”
说着，竹一清还给左奇倒了一杯水，摇了摇头，唏嘘不已，左奇坐在旁边，默默倾听着竹一清的牢骚，他知道，竹一清此时不是在向自己解释着什么，而是在排解着他自己内心的情绪。
左奇不知不觉中又陷入了思考：虽然明显可以感觉到竹一清说的话不是自己所熟知的语言，但是自己却是能清晰的从自己的角度理解明白话语中的意思，而自己说的真假界的语言，看竹一清他们没有任何反应，恐怕在他们耳中呈现的就是他们自己的语言吧？这到底是如何的伟力呢？
能把自己带到不同的世界中来，这股伟力有此能量确实也在情理之中......
正想着，便听到竹一清轻轻唤了两声：“左兄？左兄？”
左奇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歉意地说道：“抱歉，刚刚突然发呆了。”
竹一清笑了笑：“左兄好悠闲，失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不是吗？无忧无虑，悠然自在，希望左兄以后不管有没有找回记忆都还当我是你的朋友......”
左奇赶忙摇了摇头：“你这说的哪里话，一清你对我恩重如山，两次救我，不管怎么样我都拿你当我的恩人和朋友啊。”
“如果这个恩人是个坏蛋吗？”竹一清突然话锋一转。
左奇一怔，一时竟想不出来该如何回答。
竹一清又笑了笑：“开玩笑的，哈哈哈，左兄莫要当真。”
然后凑近了左奇，在他的耳边小声说道：“总之，记住我的话，有困难了找岩师，相信他，他会保护你的。”
左奇慢慢转头凝视着竹一清的眼睛，这个应该还没有自己年龄大的少年，却好像已经经历了许多，眼神中透露着许多疲惫与沧桑，是什么让他成为了这个样子呢？
左奇微微点头向竹一清示意自己知道了。
看到左奇的动作，竹一清便逐渐拉开了与左奇的距离，站起身说：“左兄先继续吃着，我要去干活了哈哈，要是失忆了是不是就可以和左兄你一样悠闲了？哈哈哈！”
他停下玩笑，继续对左奇说道：“左兄你吃完不用收拾，这些留给吴思打扫就行了，你可以先在这里活动休息，林山先生今早出去了，他说等一下他就回来了，你可以稍等等他。”
说罢，竹一清就出门去了。
左奇与竹一清挥了挥手道别，继续坐在座位上，边吃着糕点，心里还在思索着：竹一清到底在干什么？看上去很忙的样子，还有，这个林山好像和竹一清不是一伙的，竹一清好像根本就不相信他，岩师看来和竹一清是一起的，吴思则应该是林山这一边的，按理说同为竹家人应该同心同力才对，为什么他们好像有着很大的隔阂呢？难道是因为竹家家主重伤，在争权夺利吗？
理了理乱七八糟的思绪，左奇吃完，无所事事，索性开始在座位上赏开雨来。
这会的雨已经有了停歇的迹象，雨滴变得细碎无比，时不时有些许雨滴被风带进屋子里来。
而此时的小院门外，刚出来的竹一清就迎面撞上了刚回来的林山。
看见竹一清，林山微微欠了欠身，然后说道：“辛苦少主了。”
竹一清眼睛里有点冷意，淡淡回道：“父亲的命令我自是要遵守的，先生昨天在城中可有什么收获？”
林山回道：“家主身体不好，凡事还得少主多操心，。”
然后又说：“虽然少主多劳累，但是此事事关我竹家存亡，还望少主认真才是。”
竹一清微微点头：“我知道了，先生还没回我的话呢。”
林山笑了笑：“昨日拜访了几位太行的医师，已经对左公子的状况有了大概的想法，刚刚去借了张好辰大师的秋水银针，可以一试左公子的失忆。”
听到林山的话，竹一清瞬间严肃了起来，语气庄重地说道：“先生，好好待左兄，好吗？”
林山敛住了笑容：“少主，你真的相信他是失忆的吗？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刚好在你来天机城的路上就遇上了失忆昏迷的他，在城门又被周家的那位掳走，在太行，在监狱，他经历了什么我们也不清楚吧？
竹家现在如履薄冰，另外几家都掏空了心思想要瓜分我们的领地，财富还有子民，谁都不敢确定他是否是这群豺狼派来的间谍，想要拿到些什么东西或者刺探什么情报，你就真的放心他吗？”
竹一清沉默了良久，最终还是低沉地回答道：“我相信他......我相信自己的直觉。”
林山微微一笑：“好吧，既然少主这么说，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谁都知道少主的乱星内瞳法是最敏感的，呵呵，我相信你的判断。”
竹一清盯着林山的脸：“先生，不管你昨天到底去干了什么，有什么想法，左兄你不要动，你只需要负责找到治疗血疫的方法并且帮助他找回记忆，这就是你的任务。
另外，我是代家主，记好了，这是我的命令......”
林山坦然地回看着竹一清，依旧笑着：“遵命......代家主，也希望你能完成好家主交代的任务。”
竹一清淡淡回了一句“知道了”，便快步离开了。
林山回望着竹一清离开的背影，眼底闪过一丝厉色......
左奇正百无聊赖地看着屋外的景色，就看见林山推开院门进到院子里来了，他看到左奇，脸上马上洋溢着笑容说道：“实在是太失礼了，放着左公子一个人在这里，惭愧惭愧。”
他又马上接着说道：“只不过我现在已经有了些万全的办法，左公子应该马上就可以恢复记忆了。”
左奇听到此话，故作惊喜地答道：“太好了！只不过先生你还是以治疗血疫为主，我也不忍心看着那么多人受血疫之害，我的记忆倒不是什么主要问题，望先生还是以人族存亡为重啊。”
语气深重，情真意切。
林山全当左奇在扯淡，依旧笑着说道：“哎呀，公子这种为民着想的精神实在是让林某人肃然起敬！公子这样心念天下苍生的高尚情怀值得我们每个人学习！这样我更得先帮助公子恢复记忆了，我实在不忍心看公子这样具有高尚情操的好人受苦啊！”
同样语气深重，情真意切。
左奇又是一脸庄重地回答道：“哪里，哪里，比起在前线浴血奋战的将士，受苦的百姓，我算是非常幸运的了，先生不要在意我的失忆，没有失忆怎么能结识像先生你们这样的好人呢？失忆不打紧的，一切应该以找到治疗血疫的方法为主才是。”
林山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两个不冲突，本来失忆就是可能与血疫有关，这是一体的，当应该放在一起来看才是。”
左奇遂扭捏了一阵，然后迟疑道：“好吧，望我与先生能共克时艰，通力合作，消灭血疫！”
心里却是焦躁了起来，一定不能让他对自己的身体做些什么，这个老狐狸心怀不轨，而且自己的失忆本身就是假的，如果被拆穿，自己就只能解放那股力量了！但是那股力量被解放的话，后果连自己都不清楚，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不可以这样做！
左奇心里焦躁，但是表面上还是笑盈盈地与林山聊起天来，怎么也不提进行实验和治疗的事情。
林山倒也不急，想也左奇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就是可惜竹一清明确说了不让他动左奇，一个能让他的内力到了身体里没有发现什么情况的家伙可不是那么简单的，这个少主怎能如此胡闹！真是难办啊......
两人就这样，在正房里聊着天，都不着急，表面上看似其乐融融，实则各怀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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