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礼物2
前往永安路上碰到的这两个巨兽都是二级野兽，野狼是一级巅峰刚刚踏入二级首领级阶段，核心部位已经晶化，但是就在出现能量结晶前夕，可能是在外出独自狩猎时碰到了已经完成能量结晶化的山鹰，也是真不走运。
否则再有三到五年的积累，这只野狼一旦成功凝聚能量结晶，真正踏入首领级，极大可能就要成为附近山区的霸主了。
因为不同于其他野兽，踏入首领级的异化野狼很容易就成为一只狼群的头狼。而领导着一只狼群的异化野狼，不要说猛兽级荒野巨兽了，就是其他首领级的荒野巨兽往往都不是他们的对手，甚至也会往往沦为它们的狩猎目标。因此不但头狼自身能量和等级提升快速，也会带动着手下狼群快速提升，从而出现很多猛兽级巨狼。一旦到那时，那是霸主级的独自生存的异兽也是不敢招惹它们了。。。
因此一旦成为首领级野狼，并且能量结晶成功，它就有很大机会成为这一区域的无敌级的巨兽（当然，如果能躲避与人类的冲突，并且躲避人类团体的狩猎的话）。
但是这条不走运的巨狼显然也有一些自己一些进化的秘密，所以只是独自面对既有能量结晶，而且又有空中优势，并且初步掌握风元能量的山鹰，虽然自己终究没逃过一劫，但是暴力的反扑却也让山鹰重伤不支。
结果“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给这支护路小队送了一份大礼。
这两只巨兽虽然各有不足，但是加上能量结晶，山鹰至少可以带来四十万以上的毛收入，而这只异常野狼，虽然没有能量结晶，但是其充满能量的血肉以及皮毛等也是受到众多身体和力量强化的超凡能力者青睐（说起来，这种异化的巨狼狼头经过泡制后做成标本，也是帝都地下拍卖市场的抢手货），而且这种途径的强化者还是数量占到所有途径的百分之六十，需求量最大。因此至少也能卖出三十万元以上。
所以老鱼叔让人和军队交涉后，直接现场用六十万帝国元买下两只巨兽的完整身体，让军队运输车辆直接送到东方家族在帝都的研究所去了。经过研究后，再通过家族专业工厂的分割处理，全部血肉和皮毛的售价，还有一些相关研究的成果价值，收益至少可以到一百八十万以上。
虽然不是什么大钱。但是正好碰到了，也不会让这些财富溜走就是了。
牧星羽忽然想起了当时经过现场的奇怪感觉，他抬头说：
“老鱼叔，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不知道你会不会觉得是我见鬼了。”
“呵呵，见了什么鬼，你说来听听。”老鱼头笑着打趣。
“当咱们的车队在公路上经过这两个这两个巨兽战斗的地方，当时它们应该都已经死了对吧？可是，我通过车内视频设备看到的路边那只野狼的尸体时，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感觉它又睁了一下眼睛，看了我一眼，好像还用眼神还对我说了一句话，类似‘我看见你了’，‘我找到你了’之类的内容。”
老鱼头听了牧星羽的话，凝神想了一下，在当时，他是可以清楚感应到这两只巨兽虽然能量依然充沛，但是生机确实是已经彻底断绝的。
他也有点疑惑的摇摇头，因为车内观察者通过战车的视频设备观测到外面的情形时，即使是他这样的传奇阶段的超凡者，如果不是特意去感知车内情景，也不可能感受到战车里面的人员情况的。更不要说，几乎当时车队几乎每一辆车都有车外环境的视频监控设备和观察人员。而并没有超凡能力的牧星羽更像是在黑夜里，藏在一群明亮的灯泡中的一块黑色石头，更难以被发现。
“这个问题我也说不清楚，里面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了，”老鱼头越想越摇头，“如果说我要做到，在我死了以后，在特定物品或者环境里，在一定时间里，去保留一个能表达一定内容的念头，甚至还要针对限定到访的人，也都还是可以做到的。但是这些对于这只野狼怎么可能呢？它的层次还差得太远了。它怎么能做到呢？这就像要求一个刚学会做饭的家伙，要求他做出这个世界最复杂的几道菜肴的一样啊，根本不可能啊！”
“这个如果不是当时你自己的幻觉，那这就是超出我的理解范围的事了。”
老头嗯着，也不想再想了：
“小牧，别纠结这个事了，现在这个世道，我老人家这一辈子不知道碰到多少想不明白闹不清楚的事了，你知道我都是怎么做的吗？”
“不知道，您是怎么做的？”牧星羽老老实实的问道，
“有一些事情，虽说在这个任何千奇百怪的事情都可能成为现实的年代，不敢说它一定不是真的，但是要想探究它，找出答案，远不是曾经的我，或者现在的你可以做到的了。既然如此，多想无益。那就干脆放在一边。因为如果有一天你足够强大了，你可能就会无意中发现，很多以前你无法理解的事情，到了时间，它们的答案自然就出现了。”
“老鱼叔，这不会也是你人生三大经验之一吧？”忽然想起了进来前老鱼叔的话，牧星羽不禁开玩笑。
“你这小家伙倒还记得呀，不错，这就是其中一条。如果总结一下，好像旧时代有这么一句话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那最后一条呢？”
一直以来都在牧星羽面前有些嬉笑样子的老头，面色忽地慢慢的严肃了起来：
“最后一条就是，在这个时代，很多东西很重要，家庭，亲人，钱，食物。。。但是最重要的只有一样，就是自己强大起来。因为自己不强大，生存都谈不上，何谈其他呢？”
牧星羽皱着眉点点头，又是需要强大的话题。。。
老鱼头忽然说道：
“小牧，我知道你一开始并不信任我，也不喜欢我。所以之前咱们在车上说话时，我笑话了你一句，你就故意在我面前摆出那样一副样子。”
牧星羽的小把戏一下子被拆穿了，有些羞恼，又有些尴尬，本以为自己隐藏的极深的心思，却在老头面前如同秃子脑袋上的虱子一样显眼。。。
“是二爷爷告诉--”牧星羽刚张口。
“不是你肖爷爷，”老鱼头直接打断了牧星羽的话，他眼睛盯着牧星羽的眼睛，“我之前说过，如果有一天你拥有了超凡能力，你会体验到一个如同神一样去俯视普通人的世界。”
“我虽然不是在神念领域和途径的超凡能力，但是作为高阶的传奇，即使只靠直觉，也是你们所无法想象的强大感知能力。你可能觉得咱们之前谈话中，你把自己掩饰的足够好了。但是你可能根本不知道，你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情绪，每一个动作，它本身就像对我在表达你的真实感受。”
“在你的愤怒后面，在你的肤浅反驳语言后面，我却感受到的是冰一样的冷静和思考。”
牧星羽只剩下了尴尬，说话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能用手挠挠头。。。但是关于自己的幻象，他并不想和老鱼叔讨论什么。
“好了好了，小牧，你老鱼叔我可能这一辈子也没几次这么正经的谈过话。除了你母亲，我也从来没有去关注过任何一个小孩子，我不知道年轻人会怎么思考的，但也从没有在乎过。所以我也其实并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这样的年轻人聊天。。。”老爷子不知道怎么，也有些尴尬，讪讪笑了笑，接着说。
“虽然说起来，是你母亲亲自委托我，让我今天去夏城接你出来，并安全的送到家族总部去。完成今天的委托，再加上以后需要的时候，再帮你几次，我本来觉得也就足够了。”
“因为在今天之前，即便你是东方语卿的儿子，但你也只是和我没什么关系的一个年轻人，更何况，你还是东方家族的外姓子弟，却要闯进东方家族，还要沾染巨大的利益纠葛。这样的家族子弟，我从来也不打算给他们站位的，能从种种考验纷争甚至死局里面，杀出来，那是他们自己的能力，也是他们自己的运气。”
“况且，你既没有像当年你母亲那样的精灵可爱，也没有现在小英子那样让我看上眼的超凡天赋和潜力。”
“但是总有一瞬间的样子，你和你母亲是很像的。让我想起了以前的很多事情。那时候相比较你外公外婆的严厉，我更像是宠自己的闺女一样，宠溺着你的母亲。以至于在那时的东方家族的子弟内部，传闻说家族里最不能得罪的人物，你母亲居然排了第一。如果谁得罪了我可能至少会是一顿皮肉之苦，但是谁真要得罪了那个大小姐，那他的下场可能就要惨上五倍十倍了。”
“你外公可能觉得我惯的你母亲太不成样子了。就让她随着你外公去了外地一所寄宿的中学了，因为那时你外公正好负责筹建家族全力建设的第一支帝国军团。所以后来我们就见面少多了。一直到她回到帝都上大学，大学毕业她很快和你父亲结婚了，然后二十几岁就展现出她超级管理和商业天赋，成为了家族的执事长，可以管理整个东方家族的生意，自然也都不再会像当年那样会黏在我身边了。。。”
“所以看着你，我就想起了你母亲，就像想起已经远远离开我的女儿一样，可能人老了吧。难免就容易怀旧了。当然，也因为你今天表现出来的那种表现，当时我差点相信了你的表演。但是当我下车前转念一想的时候，也就立刻感觉到和你想表现出来的完全不一样的另一个你了，外表如火，内心却沉静如冰。。。”
“小牧，你别觉得我说的轻巧，做到这个就很容易似得。就算你肖爷爷，他也是能对抗高阶超凡能力能力者的高手了。你知道吗？如果他和我说话，他是完全没有办法用表面的神态、动作或者化妆的手段去隐藏或者掩饰他真实的状态或者情绪的。可能我一开始确实有点轻看你，但是如果不是临走前忽然觉得你的生气有点太刻意的话，还就真被你给骗过去了。”
“嘿嘿，不过真的骗过我对你也不是什么好事，如果我真的当时被你骗了，也就没有现在我额外送你的两件礼物了，第一个就是刚才那个能量结晶。”说到这，老鱼叔自己有点不好意思的搓搓手，自己好歹也是帝国数得着的高手了，结果有点看走眼了，把一个并非顶级品质的能量结晶当做礼物送了出去。当下决定回到帝都，一定从自己的存货里，挑选一个真正符合自己身份的，“第二个就是今天这番谈话。因为本来很多事情我是不该和你说的。小牧，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接受，但是你要认真听我接下来的话。”
牧星羽闻言也不由地神情郑重起来。
“虽然你父亲的死疑点重重，虽然你今天离开夏城时发生了战斗。但如果夏城算是一个泥坑的话，至少在你二爷爷和小英子的陪伴，还有金家的照顾之下，那里还是相对是更加安全的。今天下午发生的很多事，其实还都是因为啊，你母亲要把你带回到东方家，又决定扯动了巨大的利益的重新分配之后，才带来的一系列的事情。”
“让你回到东方家，在我老头子看来，不但不是一个好的选择。甚至可以说，现在让你进去的，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火坑，现在东方家族，可能整个势力依然看起来蒸蒸日上。家族发展也在前些年由于支持你父亲的研究，而享受到超凡能力基因药剂技术和产业的发展成果后，延续下来的如同鲜花着锦烈火烹油般的繁盛局面。”
老鱼叔忽然长长叹了一口气：“但是这一切，都只是表面看起来的样子。实际上，无论家族内外，已经算得上是处处危机四伏了。。。”
否则再有三到五年的积累，这只野狼一旦成功凝聚能量结晶，真正踏入首领级，极大可能就要成为附近山区的霸主了。
因为不同于其他野兽，踏入首领级的异化野狼很容易就成为一只狼群的头狼。而领导着一只狼群的异化野狼，不要说猛兽级荒野巨兽了，就是其他首领级的荒野巨兽往往都不是他们的对手，甚至也会往往沦为它们的狩猎目标。因此不但头狼自身能量和等级提升快速，也会带动着手下狼群快速提升，从而出现很多猛兽级巨狼。一旦到那时，那是霸主级的独自生存的异兽也是不敢招惹它们了。。。
因此一旦成为首领级野狼，并且能量结晶成功，它就有很大机会成为这一区域的无敌级的巨兽（当然，如果能躲避与人类的冲突，并且躲避人类团体的狩猎的话）。
但是这条不走运的巨狼显然也有一些自己一些进化的秘密，所以只是独自面对既有能量结晶，而且又有空中优势，并且初步掌握风元能量的山鹰，虽然自己终究没逃过一劫，但是暴力的反扑却也让山鹰重伤不支。
结果“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给这支护路小队送了一份大礼。
这两只巨兽虽然各有不足，但是加上能量结晶，山鹰至少可以带来四十万以上的毛收入，而这只异常野狼，虽然没有能量结晶，但是其充满能量的血肉以及皮毛等也是受到众多身体和力量强化的超凡能力者青睐（说起来，这种异化的巨狼狼头经过泡制后做成标本，也是帝都地下拍卖市场的抢手货），而且这种途径的强化者还是数量占到所有途径的百分之六十，需求量最大。因此至少也能卖出三十万元以上。
所以老鱼叔让人和军队交涉后，直接现场用六十万帝国元买下两只巨兽的完整身体，让军队运输车辆直接送到东方家族在帝都的研究所去了。经过研究后，再通过家族专业工厂的分割处理，全部血肉和皮毛的售价，还有一些相关研究的成果价值，收益至少可以到一百八十万以上。
虽然不是什么大钱。但是正好碰到了，也不会让这些财富溜走就是了。
牧星羽忽然想起了当时经过现场的奇怪感觉，他抬头说：
“老鱼叔，我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不知道你会不会觉得是我见鬼了。”
“呵呵，见了什么鬼，你说来听听。”老鱼头笑着打趣。
“当咱们的车队在公路上经过这两个这两个巨兽战斗的地方，当时它们应该都已经死了对吧？可是，我通过车内视频设备看到的路边那只野狼的尸体时，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感觉它又睁了一下眼睛，看了我一眼，好像还用眼神还对我说了一句话，类似‘我看见你了’，‘我找到你了’之类的内容。”
老鱼头听了牧星羽的话，凝神想了一下，在当时，他是可以清楚感应到这两只巨兽虽然能量依然充沛，但是生机确实是已经彻底断绝的。
他也有点疑惑的摇摇头，因为车内观察者通过战车的视频设备观测到外面的情形时，即使是他这样的传奇阶段的超凡者，如果不是特意去感知车内情景，也不可能感受到战车里面的人员情况的。更不要说，几乎当时车队几乎每一辆车都有车外环境的视频监控设备和观察人员。而并没有超凡能力的牧星羽更像是在黑夜里，藏在一群明亮的灯泡中的一块黑色石头，更难以被发现。
“这个问题我也说不清楚，里面有太多说不清道不明的地方了，”老鱼头越想越摇头，“如果说我要做到，在我死了以后，在特定物品或者环境里，在一定时间里，去保留一个能表达一定内容的念头，甚至还要针对限定到访的人，也都还是可以做到的。但是这些对于这只野狼怎么可能呢？它的层次还差得太远了。它怎么能做到呢？这就像要求一个刚学会做饭的家伙，要求他做出这个世界最复杂的几道菜肴的一样啊，根本不可能啊！”
“这个如果不是当时你自己的幻觉，那这就是超出我的理解范围的事了。”
老头嗯着，也不想再想了：
“小牧，别纠结这个事了，现在这个世道，我老人家这一辈子不知道碰到多少想不明白闹不清楚的事了，你知道我都是怎么做的吗？”
“不知道，您是怎么做的？”牧星羽老老实实的问道，
“有一些事情，虽说在这个任何千奇百怪的事情都可能成为现实的年代，不敢说它一定不是真的，但是要想探究它，找出答案，远不是曾经的我，或者现在的你可以做到的了。既然如此，多想无益。那就干脆放在一边。因为如果有一天你足够强大了，你可能就会无意中发现，很多以前你无法理解的事情，到了时间，它们的答案自然就出现了。”
“老鱼叔，这不会也是你人生三大经验之一吧？”忽然想起了进来前老鱼叔的话，牧星羽不禁开玩笑。
“你这小家伙倒还记得呀，不错，这就是其中一条。如果总结一下，好像旧时代有这么一句话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那最后一条呢？”
一直以来都在牧星羽面前有些嬉笑样子的老头，面色忽地慢慢的严肃了起来：
“最后一条就是，在这个时代，很多东西很重要，家庭，亲人，钱，食物。。。但是最重要的只有一样，就是自己强大起来。因为自己不强大，生存都谈不上，何谈其他呢？”
牧星羽皱着眉点点头，又是需要强大的话题。。。
老鱼头忽然说道：
“小牧，我知道你一开始并不信任我，也不喜欢我。所以之前咱们在车上说话时，我笑话了你一句，你就故意在我面前摆出那样一副样子。”
牧星羽的小把戏一下子被拆穿了，有些羞恼，又有些尴尬，本以为自己隐藏的极深的心思，却在老头面前如同秃子脑袋上的虱子一样显眼。。。
“是二爷爷告诉--”牧星羽刚张口。
“不是你肖爷爷，”老鱼头直接打断了牧星羽的话，他眼睛盯着牧星羽的眼睛，“我之前说过，如果有一天你拥有了超凡能力，你会体验到一个如同神一样去俯视普通人的世界。”
“我虽然不是在神念领域和途径的超凡能力，但是作为高阶的传奇，即使只靠直觉，也是你们所无法想象的强大感知能力。你可能觉得咱们之前谈话中，你把自己掩饰的足够好了。但是你可能根本不知道，你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情绪，每一个动作，它本身就像对我在表达你的真实感受。”
“在你的愤怒后面，在你的肤浅反驳语言后面，我却感受到的是冰一样的冷静和思考。”
牧星羽只剩下了尴尬，说话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只能用手挠挠头。。。但是关于自己的幻象，他并不想和老鱼叔讨论什么。
“好了好了，小牧，你老鱼叔我可能这一辈子也没几次这么正经的谈过话。除了你母亲，我也从来没有去关注过任何一个小孩子，我不知道年轻人会怎么思考的，但也从没有在乎过。所以我也其实并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这样的年轻人聊天。。。”老爷子不知道怎么，也有些尴尬，讪讪笑了笑，接着说。
“虽然说起来，是你母亲亲自委托我，让我今天去夏城接你出来，并安全的送到家族总部去。完成今天的委托，再加上以后需要的时候，再帮你几次，我本来觉得也就足够了。”
“因为在今天之前，即便你是东方语卿的儿子，但你也只是和我没什么关系的一个年轻人，更何况，你还是东方家族的外姓子弟，却要闯进东方家族，还要沾染巨大的利益纠葛。这样的家族子弟，我从来也不打算给他们站位的，能从种种考验纷争甚至死局里面，杀出来，那是他们自己的能力，也是他们自己的运气。”
“况且，你既没有像当年你母亲那样的精灵可爱，也没有现在小英子那样让我看上眼的超凡天赋和潜力。”
“但是总有一瞬间的样子，你和你母亲是很像的。让我想起了以前的很多事情。那时候相比较你外公外婆的严厉，我更像是宠自己的闺女一样，宠溺着你的母亲。以至于在那时的东方家族的子弟内部，传闻说家族里最不能得罪的人物，你母亲居然排了第一。如果谁得罪了我可能至少会是一顿皮肉之苦，但是谁真要得罪了那个大小姐，那他的下场可能就要惨上五倍十倍了。”
“你外公可能觉得我惯的你母亲太不成样子了。就让她随着你外公去了外地一所寄宿的中学了，因为那时你外公正好负责筹建家族全力建设的第一支帝国军团。所以后来我们就见面少多了。一直到她回到帝都上大学，大学毕业她很快和你父亲结婚了，然后二十几岁就展现出她超级管理和商业天赋，成为了家族的执事长，可以管理整个东方家族的生意，自然也都不再会像当年那样会黏在我身边了。。。”
“所以看着你，我就想起了你母亲，就像想起已经远远离开我的女儿一样，可能人老了吧。难免就容易怀旧了。当然，也因为你今天表现出来的那种表现，当时我差点相信了你的表演。但是当我下车前转念一想的时候，也就立刻感觉到和你想表现出来的完全不一样的另一个你了，外表如火，内心却沉静如冰。。。”
“小牧，你别觉得我说的轻巧，做到这个就很容易似得。就算你肖爷爷，他也是能对抗高阶超凡能力能力者的高手了。你知道吗？如果他和我说话，他是完全没有办法用表面的神态、动作或者化妆的手段去隐藏或者掩饰他真实的状态或者情绪的。可能我一开始确实有点轻看你，但是如果不是临走前忽然觉得你的生气有点太刻意的话，还就真被你给骗过去了。”
“嘿嘿，不过真的骗过我对你也不是什么好事，如果我真的当时被你骗了，也就没有现在我额外送你的两件礼物了，第一个就是刚才那个能量结晶。”说到这，老鱼叔自己有点不好意思的搓搓手，自己好歹也是帝国数得着的高手了，结果有点看走眼了，把一个并非顶级品质的能量结晶当做礼物送了出去。当下决定回到帝都，一定从自己的存货里，挑选一个真正符合自己身份的，“第二个就是今天这番谈话。因为本来很多事情我是不该和你说的。小牧，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接受，但是你要认真听我接下来的话。”
牧星羽闻言也不由地神情郑重起来。
“虽然你父亲的死疑点重重，虽然你今天离开夏城时发生了战斗。但如果夏城算是一个泥坑的话，至少在你二爷爷和小英子的陪伴，还有金家的照顾之下，那里还是相对是更加安全的。今天下午发生的很多事，其实还都是因为啊，你母亲要把你带回到东方家，又决定扯动了巨大的利益的重新分配之后，才带来的一系列的事情。”
“让你回到东方家，在我老头子看来，不但不是一个好的选择。甚至可以说，现在让你进去的，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火坑，现在东方家族，可能整个势力依然看起来蒸蒸日上。家族发展也在前些年由于支持你父亲的研究，而享受到超凡能力基因药剂技术和产业的发展成果后，延续下来的如同鲜花着锦烈火烹油般的繁盛局面。”
老鱼叔忽然长长叹了一口气：“但是这一切，都只是表面看起来的样子。实际上，无论家族内外，已经算得上是处处危机四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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