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礼物3
牧星羽看了一眼远处一些在吃饭的人，又看看老鱼头，意思是周围好多人呢。
“这里虽然不乏好手，甚至还有几个高阶超凡能力者，但是如果我不想让其他人听到的话，这些人是一个字也听不到的。”老头语气平淡却实则傲然的说，然后又转回前面的话题。
“你母亲做的决定，自然有你母亲自己的原因和考虑，她的决定我也不可能去反对。尤其是她对于大局的把握，对于机会的把握这都是远远超过我的能力。”
“虽然自从当年你父子两个离开东方家族，离开帝都永安城，和你母亲分开后，这么多年以来，她再没有在你生活中出现，而且你母亲也因此远离帝国，去往几万里外的欧联邦。但是我相信如果她做出决定，应该就是她认为的对你最好的选择。而且我也了解你母亲，无论她做什么，都极少随随便便地去决策。所以我觉得，你母亲一定有她自己的方法和途径，无论是对于你的成长，还是家族的局面，又或者帝国的局势，去了解和掌握着大量的信息的。”
“所以这些情况你母亲不会不清楚，虽然她后来去了西方大陆，这些年也没有回来过，她在家族的影响力和个人的势力也在逐步消退。但是除了明面我了解的资源外，也许暗里，她还有着她自己的资源和手段的。”老鱼头微微沉吟起来，“也许确实只是有些原因和情况，我还想不清楚。”
“只是现在从我个人的角度，我觉得呢，小牧，你现在作为一个普通人，全无自保的超凡能力，甚至在东方家族也并没有自己的任何根基，你外公那边对于你的态度还不明确，另外他自己现在也是麻烦缠身。这时候让你回到东方家族，其实和把你丢进这一个火坑去也没什么区别。更不要说一旦你回到东方家，方方面面的操作下，不但没有了金家的照顾，而和你最亲近的肖勇父女两个人，也很可能没法再像以前那样密切地保护你了。”
“你父亲的死，对我们来说都是意外。暂时来说，还没有找到任何有关于任何势力插手的线索。那要不就是这个事件真的完全是意外事件，或者就是，插手制造这个事故的势力，其实力要远远超越东方家族势力的地步。但是不管是帝国内，还是全世界，能说稳稳超越东方家族的势力，估计也超不过十个。”
“真要是有势力暗地里插手，终究是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的。”
“但是后来一切针对你的事情，其实发生的起源，却是在得到你父亲去世的消息的那一刻，你母亲那边，就做出了代价极其巨大，却让很多人瞠目结舌的决定。不止是确定让你回归东方家族，也不止于她决定转赠她所拥有的部分东方家股份到你的名下，更有为了你的回归所做的诸多交易，涉及大量的利益以及势力范围的交换，一下子牵扯到太多人，太多利益进来了。”
“总会有很多人不满意，因为很多利益的变更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很多资源和实力的变化，可能以前的均势或者强弱关系也就会要有了变化。。。另外，这么多的利益权属变动，也一定会有很多人想着趁着混乱，捞一些本不属于他们的利益。”
“你要知道，小牧，在夏城，金家可以说是一手遮天的势力了吧。但是从帝国层面，东方家族可远不是夏城金家能够相比的。作为帝国五大商业家族之首，即便只是百分之一的东方家族股份，也是代表着至少价值数亿帝国元的各类资产或者财富，以及每年几千万甚至上亿的各种收益。一旦放在你名下，妥妥可以做一个躺平的富二代了。呵呵。更不要说，你母亲这次是完全放弃了她名下全部百分之八点九的家族股份，其中百分之三完全转入你外公名下，这才得到了你外公对你回归的支持，然后又用百分之一的股份给其他几个分支的赠与，去换取了一些关键的家族长老会成员的支持，才有可能操作最后的百分之四点九的股份可以转入你的名下。”
即便只是百分之四点九的股份，账面上的资产价值，就已经可以匹敌夏城金家的财富，这样顺风顺水发展几十年的地方豪族了。牧星羽苦笑着摸了摸额头，自己怎么过了一夜就这么有钱了。。。
“只是在东方家族啊，在这里你得到的每一分钱的收益，如果没有实力去守住它，那它在你手里，就和拿着一块烧红的烙铁没什么区别。不但留不住，还很可能会烫伤自己。。。”
“说起来，我倒真是觉得，当年你父亲的离开，其实也是他自己的生存智慧。毕竟超凡药剂的研究一旦到了六阶药剂之后，再往上到传奇阶段的药剂突破就非常非常困难了。听说现在七阶药剂的突破，也是用了十来年，多个强大的势力合作，消耗了何止百亿的财富、资源和研究人力，才寻找突破口的。到如果当年东方家真的把一半以上的资产和资源持续投入给你父亲，但是如果这么十来年没有突破。家族即便不被拖垮，也会大伤元气的。那我估计你父亲在东方家的结局，比他在夏城的意外，真不一定会是更好的结局！”老鱼头感慨着。
“父亲的意外，总有一天我要去查的水落石出的。”牧星羽轻声却目光无比坚定的说道，“那您说的家族的危机是怎么回事？”
老鱼头点点头：“现在家族的情况，虽然论实力，依然还是五大商业家族之首，而且更是相当于其他三四家合起来的实力。看起来很强大，但是却面临着种种内忧外患，更不要说外面还是虎狼环伺。”
“因为之前由你父亲主导五六阶药剂的研发，并且实现了后续药剂产业的顺利生产，从而垄断多种主要途径的五六阶药剂生产很多年，虽然也带上军方享受到部分利益，但是军内势力也是山头林立。其中很多人也对一直由东方家族主导多个最主要途径的五六阶的药剂研发和生产非常不满。尤其五六阶的药剂销售，虽然这每一单销售都必须是经过帝国军方的批准，但毕竟相比起传奇阶段的人数稀少，五六阶的高阶超凡能力者才是整体实力最强大的超凡能者群体。这一可能决定帝国命运的产业，军方怎么会不想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呢。”
“另外就是帝国两大政治家族的林家和李家。因为长期以来，我们和李家一直是盟友，因此自然也就选择了李家作为参与者和利益分享者，但也就决定了林家一直未能参与到当年我们的药剂研发和生产的产业中。虽然他们对于军方和另一政治家族的李家无能为力，但是却对东方家族，却是无时不刻不在筹划着对东方家分而食之了。现在军方内部分人员对我们的不满意，也很大程度上少不了林家的挑拨和推动。”
“可笑的是，面临如此内忧外患，家族内部各个家族派别却依然目光短视，只顾得上争权夺利。如果不是你外公还做着家族族长，还能掌握着大局，现在的东方家即使不是已经分崩离析了，也是距离崩溃不远了。”
“但即便如此，现在是你外公第二个十年族长任期的最后一年了。现在可以掌握的家族资源，以及在家族长老委员会的各项重大议案的支持，大体还能在百分之六十左右。在一些重大议题和项目上，还能勉强保持通过，但是却已经不得不总是为了保帅而放弃很多卒子了。这可和你父亲在家族研究院，并且刚刚研发出多个途径的五六阶超凡能力药剂的时候，那根本没法相提并论，那时你外公做任何决策，都是会得到几乎百分之百的支持。”
（“宝帅”和“放弃竹子”是什么意思？牧星羽听得一头雾水，插问了一句。。。老鱼头又是呵呵一乐，说道这是旧时代的一种叫象棋的智力棋类游戏。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下了。。。
牧星羽哦了一声说：“原来是象棋里面的棋子，我倒不知道。只是听过象棋的名字。之前在学校，我们是有智力俱乐部的，里面有旧时代的围棋，我倒是会下。但是即便围棋这个据说是智力游戏的顶峰，好像几百年前就已经被AI战胜了，后来人们又在围棋基础上尝试做了“黑白宇宙”的设计，就是围棋平面棋盘的十九道乘十九道基础上，演化成了一个正方体的棋盘。从旧有的平面围棋三百六十一个点，变成了立体的六千八百五十九个落子点。我一直都是学校里最厉害的。”
老鱼头点头说，我也听说过，但是对我来说，围棋已经是计算思考多得让人头疼了。黑白宇宙更是只剩下计算了，毫无乐趣了。嗨，好了好了，不说这些闲话了。。。）
“现在来看，虽然眼前我们家族的结构和管理还算稳固。但是在这十年，关键是缺少了带头的核心产业，比如当初可以像你父亲的五六阶基因药剂研究项目，以及它带来的超级丰厚收益的后续超凡能力基因药剂产业，以及由此带来的家族势力快速发展速度和每年稳定的巨大收入增长。现在再没有了那样一个可以把家族句大部分人和他们的利益都捆绑进来的项目以后，人心终究还是在慢慢散了。”
“现在在家族长老会议中，已经有实力比较强大的支系公然反对你外公，以及这些年他坚持的一些策略，并把近几年家族发展阻力越来越大归咎于此。他们也在全力竞争家族族长的位置，而且下任候选的概率非常大。而且，即便先不说他们手里控制的超过百分之三十的家族资源和力量。只是说你外公表面上还掌控着的那大约家族股份比例在百分之五六十的各派力量中，这里面有多少人和资源在和家族内外的各种不轨力量开始甚至一直在暗中勾兑，谁能说得清。恐怕问题或者矛盾一旦集中爆发出来，这里面有一些人才是最大的麻烦了。”
平时总是一副轻松神态的老鱼头，终于用有些阴郁的语气结束了一大段话。虽然现在老头只是个不参与家族运营和管理的供奉长老，平时自由而散漫，偶尔只被当成旧时代核武一般的高端战力作为威慑而出现。但是终究是自己的家族。面对可能的混乱甚至家族分崩离析，也并不是毫无在意的。
虽然东方家族历史上也不乏沉到谷底，然后又励精图治，重新站到了帝国顶级豪门的行列的顽强经历，而经历堪称家族黄金发展的二十年后，现在的东方家族甚至已经将将够到了像林家、李家这样政治豪族的实力的门槛了。但是恐怕越是站得高，这一下如果处理不好，掉下去就是家族彻底崩塌的局面了。未来还能不能再重新起来，估计都悬了。尤其是这次参与围猎的势力，估计更是会不遗余力地打压东方家族复兴的机会的。
整个餐厅已经安静下来，其余就餐人员已经走干净了。大部分的灯光也逐步转暗。却没有人敢过来打搅老少二人。在有些晕黄的灯光下，本来开始让牧星羽不信任也不喜欢的老头似乎也多了一些温和和亲切的感觉。。。
牧星羽刚想再说些什么，老鱼头一拍大腿，先站了起来：
“好了，小牧走吧，回车上去再说吧。”老鱼头过去拎上已经准备好多时的一些烤肉，食物都是放置在一个密封的恒温恒湿的加热盒里，足以保证烤肉在一天的时间里口味不会有太大变化，而多种小料更是体贴的分成几个小盒。老少二人又和一直等候着的胖李大厨打了招呼，然后一起走出了餐厅。
外面的整个地下大厅灯光都已经转向柔和，亮度降低了百分之七十。许多机器运转也转缓或者彻底关闭，整个基地要相比白天减少了百分之四十九的能源消耗了。但是因为整个基地安静了下来，依然在运行的各种机器的声音反而更显明显了。
“这里虽然不乏好手，甚至还有几个高阶超凡能力者，但是如果我不想让其他人听到的话，这些人是一个字也听不到的。”老头语气平淡却实则傲然的说，然后又转回前面的话题。
“你母亲做的决定，自然有你母亲自己的原因和考虑，她的决定我也不可能去反对。尤其是她对于大局的把握，对于机会的把握这都是远远超过我的能力。”
“虽然自从当年你父子两个离开东方家族，离开帝都永安城，和你母亲分开后，这么多年以来，她再没有在你生活中出现，而且你母亲也因此远离帝国，去往几万里外的欧联邦。但是我相信如果她做出决定，应该就是她认为的对你最好的选择。而且我也了解你母亲，无论她做什么，都极少随随便便地去决策。所以我觉得，你母亲一定有她自己的方法和途径，无论是对于你的成长，还是家族的局面，又或者帝国的局势，去了解和掌握着大量的信息的。”
“所以这些情况你母亲不会不清楚，虽然她后来去了西方大陆，这些年也没有回来过，她在家族的影响力和个人的势力也在逐步消退。但是除了明面我了解的资源外，也许暗里，她还有着她自己的资源和手段的。”老鱼头微微沉吟起来，“也许确实只是有些原因和情况，我还想不清楚。”
“只是现在从我个人的角度，我觉得呢，小牧，你现在作为一个普通人，全无自保的超凡能力，甚至在东方家族也并没有自己的任何根基，你外公那边对于你的态度还不明确，另外他自己现在也是麻烦缠身。这时候让你回到东方家族，其实和把你丢进这一个火坑去也没什么区别。更不要说一旦你回到东方家，方方面面的操作下，不但没有了金家的照顾，而和你最亲近的肖勇父女两个人，也很可能没法再像以前那样密切地保护你了。”
“你父亲的死，对我们来说都是意外。暂时来说，还没有找到任何有关于任何势力插手的线索。那要不就是这个事件真的完全是意外事件，或者就是，插手制造这个事故的势力，其实力要远远超越东方家族势力的地步。但是不管是帝国内，还是全世界，能说稳稳超越东方家族的势力，估计也超不过十个。”
“真要是有势力暗地里插手，终究是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的。”
“但是后来一切针对你的事情，其实发生的起源，却是在得到你父亲去世的消息的那一刻，你母亲那边，就做出了代价极其巨大，却让很多人瞠目结舌的决定。不止是确定让你回归东方家族，也不止于她决定转赠她所拥有的部分东方家股份到你的名下，更有为了你的回归所做的诸多交易，涉及大量的利益以及势力范围的交换，一下子牵扯到太多人，太多利益进来了。”
“总会有很多人不满意，因为很多利益的变更之后随之而来的，就是很多资源和实力的变化，可能以前的均势或者强弱关系也就会要有了变化。。。另外，这么多的利益权属变动，也一定会有很多人想着趁着混乱，捞一些本不属于他们的利益。”
“你要知道，小牧，在夏城，金家可以说是一手遮天的势力了吧。但是从帝国层面，东方家族可远不是夏城金家能够相比的。作为帝国五大商业家族之首，即便只是百分之一的东方家族股份，也是代表着至少价值数亿帝国元的各类资产或者财富，以及每年几千万甚至上亿的各种收益。一旦放在你名下，妥妥可以做一个躺平的富二代了。呵呵。更不要说，你母亲这次是完全放弃了她名下全部百分之八点九的家族股份，其中百分之三完全转入你外公名下，这才得到了你外公对你回归的支持，然后又用百分之一的股份给其他几个分支的赠与，去换取了一些关键的家族长老会成员的支持，才有可能操作最后的百分之四点九的股份可以转入你的名下。”
即便只是百分之四点九的股份，账面上的资产价值，就已经可以匹敌夏城金家的财富，这样顺风顺水发展几十年的地方豪族了。牧星羽苦笑着摸了摸额头，自己怎么过了一夜就这么有钱了。。。
“只是在东方家族啊，在这里你得到的每一分钱的收益，如果没有实力去守住它，那它在你手里，就和拿着一块烧红的烙铁没什么区别。不但留不住，还很可能会烫伤自己。。。”
“说起来，我倒真是觉得，当年你父亲的离开，其实也是他自己的生存智慧。毕竟超凡药剂的研究一旦到了六阶药剂之后，再往上到传奇阶段的药剂突破就非常非常困难了。听说现在七阶药剂的突破，也是用了十来年，多个强大的势力合作，消耗了何止百亿的财富、资源和研究人力，才寻找突破口的。到如果当年东方家真的把一半以上的资产和资源持续投入给你父亲，但是如果这么十来年没有突破。家族即便不被拖垮，也会大伤元气的。那我估计你父亲在东方家的结局，比他在夏城的意外，真不一定会是更好的结局！”老鱼头感慨着。
“父亲的意外，总有一天我要去查的水落石出的。”牧星羽轻声却目光无比坚定的说道，“那您说的家族的危机是怎么回事？”
老鱼头点点头：“现在家族的情况，虽然论实力，依然还是五大商业家族之首，而且更是相当于其他三四家合起来的实力。看起来很强大，但是却面临着种种内忧外患，更不要说外面还是虎狼环伺。”
“因为之前由你父亲主导五六阶药剂的研发，并且实现了后续药剂产业的顺利生产，从而垄断多种主要途径的五六阶药剂生产很多年，虽然也带上军方享受到部分利益，但是军内势力也是山头林立。其中很多人也对一直由东方家族主导多个最主要途径的五六阶的药剂研发和生产非常不满。尤其五六阶的药剂销售，虽然这每一单销售都必须是经过帝国军方的批准，但毕竟相比起传奇阶段的人数稀少，五六阶的高阶超凡能力者才是整体实力最强大的超凡能者群体。这一可能决定帝国命运的产业，军方怎么会不想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呢。”
“另外就是帝国两大政治家族的林家和李家。因为长期以来，我们和李家一直是盟友，因此自然也就选择了李家作为参与者和利益分享者，但也就决定了林家一直未能参与到当年我们的药剂研发和生产的产业中。虽然他们对于军方和另一政治家族的李家无能为力，但是却对东方家族，却是无时不刻不在筹划着对东方家分而食之了。现在军方内部分人员对我们的不满意，也很大程度上少不了林家的挑拨和推动。”
“可笑的是，面临如此内忧外患，家族内部各个家族派别却依然目光短视，只顾得上争权夺利。如果不是你外公还做着家族族长，还能掌握着大局，现在的东方家即使不是已经分崩离析了，也是距离崩溃不远了。”
“但即便如此，现在是你外公第二个十年族长任期的最后一年了。现在可以掌握的家族资源，以及在家族长老委员会的各项重大议案的支持，大体还能在百分之六十左右。在一些重大议题和项目上，还能勉强保持通过，但是却已经不得不总是为了保帅而放弃很多卒子了。这可和你父亲在家族研究院，并且刚刚研发出多个途径的五六阶超凡能力药剂的时候，那根本没法相提并论，那时你外公做任何决策，都是会得到几乎百分之百的支持。”
（“宝帅”和“放弃竹子”是什么意思？牧星羽听得一头雾水，插问了一句。。。老鱼头又是呵呵一乐，说道这是旧时代的一种叫象棋的智力棋类游戏。现在已经很少有人下了。。。
牧星羽哦了一声说：“原来是象棋里面的棋子，我倒不知道。只是听过象棋的名字。之前在学校，我们是有智力俱乐部的，里面有旧时代的围棋，我倒是会下。但是即便围棋这个据说是智力游戏的顶峰，好像几百年前就已经被AI战胜了，后来人们又在围棋基础上尝试做了“黑白宇宙”的设计，就是围棋平面棋盘的十九道乘十九道基础上，演化成了一个正方体的棋盘。从旧有的平面围棋三百六十一个点，变成了立体的六千八百五十九个落子点。我一直都是学校里最厉害的。”
老鱼头点头说，我也听说过，但是对我来说，围棋已经是计算思考多得让人头疼了。黑白宇宙更是只剩下计算了，毫无乐趣了。嗨，好了好了，不说这些闲话了。。。）
“现在来看，虽然眼前我们家族的结构和管理还算稳固。但是在这十年，关键是缺少了带头的核心产业，比如当初可以像你父亲的五六阶基因药剂研究项目，以及它带来的超级丰厚收益的后续超凡能力基因药剂产业，以及由此带来的家族势力快速发展速度和每年稳定的巨大收入增长。现在再没有了那样一个可以把家族句大部分人和他们的利益都捆绑进来的项目以后，人心终究还是在慢慢散了。”
“现在在家族长老会议中，已经有实力比较强大的支系公然反对你外公，以及这些年他坚持的一些策略，并把近几年家族发展阻力越来越大归咎于此。他们也在全力竞争家族族长的位置，而且下任候选的概率非常大。而且，即便先不说他们手里控制的超过百分之三十的家族资源和力量。只是说你外公表面上还掌控着的那大约家族股份比例在百分之五六十的各派力量中，这里面有多少人和资源在和家族内外的各种不轨力量开始甚至一直在暗中勾兑，谁能说得清。恐怕问题或者矛盾一旦集中爆发出来，这里面有一些人才是最大的麻烦了。”
平时总是一副轻松神态的老鱼头，终于用有些阴郁的语气结束了一大段话。虽然现在老头只是个不参与家族运营和管理的供奉长老，平时自由而散漫，偶尔只被当成旧时代核武一般的高端战力作为威慑而出现。但是终究是自己的家族。面对可能的混乱甚至家族分崩离析，也并不是毫无在意的。
虽然东方家族历史上也不乏沉到谷底，然后又励精图治，重新站到了帝国顶级豪门的行列的顽强经历，而经历堪称家族黄金发展的二十年后，现在的东方家族甚至已经将将够到了像林家、李家这样政治豪族的实力的门槛了。但是恐怕越是站得高，这一下如果处理不好，掉下去就是家族彻底崩塌的局面了。未来还能不能再重新起来，估计都悬了。尤其是这次参与围猎的势力，估计更是会不遗余力地打压东方家族复兴的机会的。
整个餐厅已经安静下来，其余就餐人员已经走干净了。大部分的灯光也逐步转暗。却没有人敢过来打搅老少二人。在有些晕黄的灯光下，本来开始让牧星羽不信任也不喜欢的老头似乎也多了一些温和和亲切的感觉。。。
牧星羽刚想再说些什么，老鱼头一拍大腿，先站了起来：
“好了，小牧走吧，回车上去再说吧。”老鱼头过去拎上已经准备好多时的一些烤肉，食物都是放置在一个密封的恒温恒湿的加热盒里，足以保证烤肉在一天的时间里口味不会有太大变化，而多种小料更是体贴的分成几个小盒。老少二人又和一直等候着的胖李大厨打了招呼，然后一起走出了餐厅。
外面的整个地下大厅灯光都已经转向柔和，亮度降低了百分之七十。许多机器运转也转缓或者彻底关闭，整个基地要相比白天减少了百分之四十九的能源消耗了。但是因为整个基地安静了下来，依然在运行的各种机器的声音反而更显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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