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女校
这个人的ID叫难免枭雄，头像是个白色的大蘑菇，主页里空荡荡的也没有什么东西。
牧云思考了一下，试探性的发送了句：“道友，在吗？”
没想到难免枭雄竟很快的回复了他：“在啊，有什么事嘛？”
“呃，就是想问一下，你们的队伍现在还缺人不？”牧云心里一喜，问道。
“现在正好还缺一个人，道友你是想加入吗？”难免枭雄说。
“对啊对啊对啊，我是想加入你们啊！”心思被对方戳破，牧云也就没什么好支支吾吾的了，直白的说道。
“嗯……道友你是什么境界的？”难免枭雄问道。
“放心，早就凝海境中期了。”牧云自信满满的说。
“那道友你的灵根属性是什么？”难免枭雄继续问道。
“呃，我是土属性的。”牧云回答。
灵根这东西是牧云上次参见入门仪式的时候测的。
听余三生说，每一个修士都会有灵根，而灵根对修士来说极为重要。
就像是O神里角色的星级，基本意味着一名修士的上限与未来发展的方向。
换一种方式来说，灵根就代表着修士的天赋，天赋越高的修行越快，未来的成就也会越高。
而在灵根当中，一向以天灵根为最，异灵根其次，单灵根居三，双灵根勉强过关。
至于双灵根之后的，像三灵根四灵根之类的，只能算是平庸。
牧云就属于是土属性的单灵根。
此等天赋虽然算不上是万里无人，但说是千里挑一却完全不为过，足以使牧云睥睨许多人。
可牧云却总觉得像这种上天注定的东西并没什么好值得骄傲的。
或许是因为职业的原因吧，牧云始终坚信后天的努力比天赋更加重要。
虽然他并不否认很多时候天赋就是要强过努力的，毕竟他见过了太多太多的例子。
就像有些刻苦学习的学生就是考不出好成绩；就像有些玩命锻炼的运动员就是超越不了自己的极限；就像苦练多年的游戏选手被刚入门的新人虐杀；就像用心修行演技的演员热度还不如那些除了张脸一无是处的美女美男……
有的鸟儿生来就是就是要比别的鸟强的，它们有宽大的羽翼丰满的羽毛，能够乘着风高高地翱翔。
所谓的笨鸟先飞只不过是前人给自己编造的一个谎言罢了。
大多数的笨鸟一辈子只能生活在强大鸟儿的阴影里，羡慕着它们可以触摸只存在于自己梦想里的蓝天白云。
可难道这就意味着努力并没有意义吗？……至少，牧云不这么认为。
他觉得努力的意义并不只在于结果，还在于过程。
并不是什么心灵鸡汤，而是他真的就这么觉得。
或许，很多时候你的努力不会给你带来你想要的结果，但是在努力的过程中，你至少会有哪怕一丁点的收获吧。
即使是微小的一点点，却也弥足珍贵。
“努力，失败，站起来，再努力，再失败，再站起来……当你努力过了无数次，失败过了无数次后，若你还没有放弃，若你还没有疯癫，那么，还有什么可以战胜你呢？”
很多年前的某个人对牧云说过的这句话，牧云一直铭记在心。
只不过那个跟他说这句话的人的脸，牧云却是有些记不清了……
“土属性啊，挺好的……你有什么擅长的招式路数吗？”难免枭雄第三次问道。
“招式路数嘛……会点刀法，还会点土系法术。”牧云说。
他会的刀法和法术也是余三生教他的，刀法叫“游鱼戏月”，土法叫“纵横随心”。
都是很变化多端的路数，牧云虽然还没有练至纯熟，但和别人过过招还是没有问题的。
“很好，道友你的条件极为符合我们的要求，非常欢迎加入我们的队伍啊！”难免枭雄满意的说道。
“我通过了？”牧云心里一乐。
“是啊，感觉你老合适了，哈哈，我们五个人，正好可以集齐金木水火土，外加刀枪剑戟，哈哈哈哈，你说巧不巧？”
难免枭雄笑道。
“这么巧的？缘分啊。”牧云惊道。
“是啊，哦，对了道友，和你说一声，今天晚上九点，X市西郊，蒹葭女校校门口汇合啊，记得做好准备。”难免枭雄道。
“X市？那不就是我这儿吗？”牧云一愣。
本来他都做好去九香居借通玄图的准备了，可没想到这次任务的地点居然就在自己这里。
牧云心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没有最巧只有更巧嘛……
和难免枭雄互相道了声再见后，牧云便退出了通玄宝鉴。
眼看着离晚读报结束还有十来分钟，于是他又点开了浏览器。
既然说了要做准备，那么就一定要做到万全——秉着这样的原则，牧云上网搜索了一下难免枭雄口中的“蒹葭女校”。
说来也奇怪，牧云都在X市生活了三年了，今天居然还是第一次听说本市西郊有个叫“蒹葭女校”的地方。
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牧云查找蒹葭女校的资料查的十分的仔细，甚至把一些很久以前的老报纸都翻了出来。
这一查，竟还真被他查到了原因。
原来这个所谓的蒹葭女校，是九年前一名有着官方背景的富豪建造的一座带有公益性的学校。
学校的名字应该是取自“蒹葭苍苍，白露为霜”这句诗词。
学校里收纳了许多贫困家庭的孩子与一些所谓的“前不良少女”。
因此，这座学校自建成以来，就饱受社会上的关注。
刚开始，社会上的各级人士对这座女校的评价都是清一色的正面，像什么“为贫困家庭谋出路啊……”“让女孩们都有更美好的未来啊……”“培养更多的祖国栋梁啊……”
可是慢慢的，这些正面的评价就被负面评价给淹没了，社会上开始一片骂声。
原因也很简单，因为这座学校死人了，还死了不少，建校短短两年的时间，六死十三伤，还有两个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这种程度的伤亡，放在任何时期都会是大事件。
官方的解释是学校的设施存在安全问题，并且有居心不良的人混进了女校。
可是民间却有许多不同的说法。
有人说这座学校以前是乱葬岗，学生出事是因为冤魂索命；有人说是有邪教的召唤了邪神，邪神要女生的血来献祭；还有人说，是因为这座学校的某个老师联合一些人害死了一名女学生，女学生化身厉鬼回学校复仇来了……
都是些神神叨叨的说法，反正就是说这个学校闹鬼，邪门，不能让孩子们再呆在这里。
因当时的社会风气使然，很多人本来就对这些神鬼之说非常忌讳，听闻这些风言风语，自然是深信不疑，哪还敢让自家的孩子再在这里上学啊？
于是一来二去，女校里的学生就都走光了，女校也就办不下去了。
后来是因为政府开始出面镇压流言，富豪暗地里也给不少人塞了封口费，女校的事情才没有流传太开，在社会上盛行了一段时间也就销声匿迹了。
更何况如今已过七年，时隔久远，哪还有人记得当年之事呢？
即使有，恐怕也只是在某次酒足饭饱与人闲聊之时，突然想起以前好像有个叫做蒹葭女校的邪门学校。
淡的几乎要消失的痕迹，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挂念。
如此也就不难怪牧云不知道蒹葭女校的事了。
“唉，既然玄门的任务里有这个学校，看来这个学校里确实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牧云看完了资料，叹道：“可怜那几个因此受害的学生咯……”
明明初心是好的，可最后却办了坏事，这种情况牧云也是见的太多了。
只是，这所女校的名字……
“蒹葭，蒹葭……还有一个意思是低贱的野草……嗯，应该是我想多了吧。”牧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
“噔噔噔噔……”又有铃声响起，是晚读报结束的铃声。
对于学生来说是象征着死亡的钟声，对于像牧云这样今天晚上没有自己的课的老师来说，却是来自天堂的福音。
低低的欢呼了一声，牧云把自己桌上的一些私人物品收到手提包里，然后起身，和其他一样跑来办公室里摸鱼的老师一起走出了办公室。
“哎，云子，你知道不？听说下学期咱们学校又要招新的老师了哎。”
一个皮肤黝黑的青年凑到了牧云的身旁，一脸贱笑的说。
“招老师？是要招新的语文老师和化学老师对吧？”牧云平静的说。
“哎，你咋知道的啊？”青年惊奇的说道。
“废话。”牧云抽了抽嘴角，说：“咱们学校高中部有三个年级，一年级有九个班，结果全校就四个语文老师和三个化学老师，我靠，逼得三位副校都亲自下来授课了好不，你说他不招语文和化学老师还招什么？已经泛滥了的俄语老师吗？”
牧云并没有在开玩笑，因为他现在所处的学校真就是这样。
主要原因没别的，就是因为这个学校比较垃圾，虽然是个普高，但是问题一点也不比职高少。
尤其是教师资源稀缺这个问题。
前两年牧云所在的这个学校因为俄语课程的提前引进，蹦出了一群高材生，不但为本校增光，还大大提高了外界对学校的评分。
最重要的是吸引来了许多投资……
于是尝到了甜头的学校立马开展了专门的俄语课程，创立了好几个俄语班，并大力招收了许多优秀的俄语老师进来，立志要做本市第一位靠俄语出圈的学校。
结果这就导致了对其它科目的懈怠，以及资源分配的不均衡，再加上前任校长的贪污腐败……
等到牧云来到这个学校时，这个学校竟然只有三个语文老师，一人教一个年级累的要死，搞得副校长们都不得不下台来亲自干活。
牧云其实也是钻了这个空子，才直接当上了本校正式的老师。
好在如今的新校长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前些日子就拉了许多实习生过来代课，情况这才有所改善，牧云也就有了现在这般悠闲的样子。
忆起往昔一人带四个班的苦逼时光，牧云就忍不住会在心里感慨……
牧云思考了一下，试探性的发送了句：“道友，在吗？”
没想到难免枭雄竟很快的回复了他：“在啊，有什么事嘛？”
“呃，就是想问一下，你们的队伍现在还缺人不？”牧云心里一喜，问道。
“现在正好还缺一个人，道友你是想加入吗？”难免枭雄说。
“对啊对啊对啊，我是想加入你们啊！”心思被对方戳破，牧云也就没什么好支支吾吾的了，直白的说道。
“嗯……道友你是什么境界的？”难免枭雄问道。
“放心，早就凝海境中期了。”牧云自信满满的说。
“那道友你的灵根属性是什么？”难免枭雄继续问道。
“呃，我是土属性的。”牧云回答。
灵根这东西是牧云上次参见入门仪式的时候测的。
听余三生说，每一个修士都会有灵根，而灵根对修士来说极为重要。
就像是O神里角色的星级，基本意味着一名修士的上限与未来发展的方向。
换一种方式来说，灵根就代表着修士的天赋，天赋越高的修行越快，未来的成就也会越高。
而在灵根当中，一向以天灵根为最，异灵根其次，单灵根居三，双灵根勉强过关。
至于双灵根之后的，像三灵根四灵根之类的，只能算是平庸。
牧云就属于是土属性的单灵根。
此等天赋虽然算不上是万里无人，但说是千里挑一却完全不为过，足以使牧云睥睨许多人。
可牧云却总觉得像这种上天注定的东西并没什么好值得骄傲的。
或许是因为职业的原因吧，牧云始终坚信后天的努力比天赋更加重要。
虽然他并不否认很多时候天赋就是要强过努力的，毕竟他见过了太多太多的例子。
就像有些刻苦学习的学生就是考不出好成绩；就像有些玩命锻炼的运动员就是超越不了自己的极限；就像苦练多年的游戏选手被刚入门的新人虐杀；就像用心修行演技的演员热度还不如那些除了张脸一无是处的美女美男……
有的鸟儿生来就是就是要比别的鸟强的，它们有宽大的羽翼丰满的羽毛，能够乘着风高高地翱翔。
所谓的笨鸟先飞只不过是前人给自己编造的一个谎言罢了。
大多数的笨鸟一辈子只能生活在强大鸟儿的阴影里，羡慕着它们可以触摸只存在于自己梦想里的蓝天白云。
可难道这就意味着努力并没有意义吗？……至少，牧云不这么认为。
他觉得努力的意义并不只在于结果，还在于过程。
并不是什么心灵鸡汤，而是他真的就这么觉得。
或许，很多时候你的努力不会给你带来你想要的结果，但是在努力的过程中，你至少会有哪怕一丁点的收获吧。
即使是微小的一点点，却也弥足珍贵。
“努力，失败，站起来，再努力，再失败，再站起来……当你努力过了无数次，失败过了无数次后，若你还没有放弃，若你还没有疯癫，那么，还有什么可以战胜你呢？”
很多年前的某个人对牧云说过的这句话，牧云一直铭记在心。
只不过那个跟他说这句话的人的脸，牧云却是有些记不清了……
“土属性啊，挺好的……你有什么擅长的招式路数吗？”难免枭雄第三次问道。
“招式路数嘛……会点刀法，还会点土系法术。”牧云说。
他会的刀法和法术也是余三生教他的，刀法叫“游鱼戏月”，土法叫“纵横随心”。
都是很变化多端的路数，牧云虽然还没有练至纯熟，但和别人过过招还是没有问题的。
“很好，道友你的条件极为符合我们的要求，非常欢迎加入我们的队伍啊！”难免枭雄满意的说道。
“我通过了？”牧云心里一乐。
“是啊，感觉你老合适了，哈哈，我们五个人，正好可以集齐金木水火土，外加刀枪剑戟，哈哈哈哈，你说巧不巧？”
难免枭雄笑道。
“这么巧的？缘分啊。”牧云惊道。
“是啊，哦，对了道友，和你说一声，今天晚上九点，X市西郊，蒹葭女校校门口汇合啊，记得做好准备。”难免枭雄道。
“X市？那不就是我这儿吗？”牧云一愣。
本来他都做好去九香居借通玄图的准备了，可没想到这次任务的地点居然就在自己这里。
牧云心说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没有最巧只有更巧嘛……
和难免枭雄互相道了声再见后，牧云便退出了通玄宝鉴。
眼看着离晚读报结束还有十来分钟，于是他又点开了浏览器。
既然说了要做准备，那么就一定要做到万全——秉着这样的原则，牧云上网搜索了一下难免枭雄口中的“蒹葭女校”。
说来也奇怪，牧云都在X市生活了三年了，今天居然还是第一次听说本市西郊有个叫“蒹葭女校”的地方。
事出反常必有妖，所以牧云查找蒹葭女校的资料查的十分的仔细，甚至把一些很久以前的老报纸都翻了出来。
这一查，竟还真被他查到了原因。
原来这个所谓的蒹葭女校，是九年前一名有着官方背景的富豪建造的一座带有公益性的学校。
学校的名字应该是取自“蒹葭苍苍，白露为霜”这句诗词。
学校里收纳了许多贫困家庭的孩子与一些所谓的“前不良少女”。
因此，这座学校自建成以来，就饱受社会上的关注。
刚开始，社会上的各级人士对这座女校的评价都是清一色的正面，像什么“为贫困家庭谋出路啊……”“让女孩们都有更美好的未来啊……”“培养更多的祖国栋梁啊……”
可是慢慢的，这些正面的评价就被负面评价给淹没了，社会上开始一片骂声。
原因也很简单，因为这座学校死人了，还死了不少，建校短短两年的时间，六死十三伤，还有两个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这种程度的伤亡，放在任何时期都会是大事件。
官方的解释是学校的设施存在安全问题，并且有居心不良的人混进了女校。
可是民间却有许多不同的说法。
有人说这座学校以前是乱葬岗，学生出事是因为冤魂索命；有人说是有邪教的召唤了邪神，邪神要女生的血来献祭；还有人说，是因为这座学校的某个老师联合一些人害死了一名女学生，女学生化身厉鬼回学校复仇来了……
都是些神神叨叨的说法，反正就是说这个学校闹鬼，邪门，不能让孩子们再呆在这里。
因当时的社会风气使然，很多人本来就对这些神鬼之说非常忌讳，听闻这些风言风语，自然是深信不疑，哪还敢让自家的孩子再在这里上学啊？
于是一来二去，女校里的学生就都走光了，女校也就办不下去了。
后来是因为政府开始出面镇压流言，富豪暗地里也给不少人塞了封口费，女校的事情才没有流传太开，在社会上盛行了一段时间也就销声匿迹了。
更何况如今已过七年，时隔久远，哪还有人记得当年之事呢？
即使有，恐怕也只是在某次酒足饭饱与人闲聊之时，突然想起以前好像有个叫做蒹葭女校的邪门学校。
淡的几乎要消失的痕迹，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挂念。
如此也就不难怪牧云不知道蒹葭女校的事了。
“唉，既然玄门的任务里有这个学校，看来这个学校里确实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牧云看完了资料，叹道：“可怜那几个因此受害的学生咯……”
明明初心是好的，可最后却办了坏事，这种情况牧云也是见的太多了。
只是，这所女校的名字……
“蒹葭，蒹葭……还有一个意思是低贱的野草……嗯，应该是我想多了吧。”牧云拍了拍自己的脑袋，道。
“噔噔噔噔……”又有铃声响起，是晚读报结束的铃声。
对于学生来说是象征着死亡的钟声，对于像牧云这样今天晚上没有自己的课的老师来说，却是来自天堂的福音。
低低的欢呼了一声，牧云把自己桌上的一些私人物品收到手提包里，然后起身，和其他一样跑来办公室里摸鱼的老师一起走出了办公室。
“哎，云子，你知道不？听说下学期咱们学校又要招新的老师了哎。”
一个皮肤黝黑的青年凑到了牧云的身旁，一脸贱笑的说。
“招老师？是要招新的语文老师和化学老师对吧？”牧云平静的说。
“哎，你咋知道的啊？”青年惊奇的说道。
“废话。”牧云抽了抽嘴角，说：“咱们学校高中部有三个年级，一年级有九个班，结果全校就四个语文老师和三个化学老师，我靠，逼得三位副校都亲自下来授课了好不，你说他不招语文和化学老师还招什么？已经泛滥了的俄语老师吗？”
牧云并没有在开玩笑，因为他现在所处的学校真就是这样。
主要原因没别的，就是因为这个学校比较垃圾，虽然是个普高，但是问题一点也不比职高少。
尤其是教师资源稀缺这个问题。
前两年牧云所在的这个学校因为俄语课程的提前引进，蹦出了一群高材生，不但为本校增光，还大大提高了外界对学校的评分。
最重要的是吸引来了许多投资……
于是尝到了甜头的学校立马开展了专门的俄语课程，创立了好几个俄语班，并大力招收了许多优秀的俄语老师进来，立志要做本市第一位靠俄语出圈的学校。
结果这就导致了对其它科目的懈怠，以及资源分配的不均衡，再加上前任校长的贪污腐败……
等到牧云来到这个学校时，这个学校竟然只有三个语文老师，一人教一个年级累的要死，搞得副校长们都不得不下台来亲自干活。
牧云其实也是钻了这个空子，才直接当上了本校正式的老师。
好在如今的新校长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前些日子就拉了许多实习生过来代课，情况这才有所改善，牧云也就有了现在这般悠闲的样子。
忆起往昔一人带四个班的苦逼时光，牧云就忍不住会在心里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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