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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回奎星浪子去不归,白骨独守空房难

    白骨夫人驾了一阵阴风,慌张张回到那白骨洞中,心神未定,便已听得那洞外魔王的声响。

    白骨夫人心下悔道,那夫君奎木狼曾嘱她昼伏夜出,因这些年自觉有些法力,便不在意。今日却惹出祸来,招惹了那魔王来,如何应付?那魔王已追至洞前,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正踌躇间,听得洞外,那魔王叫道:“小娘子,快开门来!莫嫌俺生的丑陋,随了我,却与你有许多好处。”

    白骨夫人闻听,战战兢兢行至洞门,从那门缝里向外看,却见那魔王身高丈八,臂膀五停,金光满面,声如雷霆,獠牙如利刃,眼珠似铜铃,手里提一把宣花利斧。虽生的甚是丑陋,却比那奎郎更多威武。

    白骨夫人心下暗暗叫苦道,只我这一个弱女子让我如何应付这魔头。心下不免生起怨恨,只怨那奎木狼远在上天,到这难处时,她却无所依靠。

    见无人应,那魔王又道:“小娘子,我知你在洞里,若再不做声,我便劈开这洞门闯进去了。”

    白骨夫人一听忙道:“大王切莫动怒砸门,奴家确已嫁那奎星,已属他人,大王切勿纠缠不休。”

    那赛太岁闻听大笑道:“娘子切莫再哄我,那七十二星宿的奎木狼我也识得,他哪来的妻室?若有私情,那在天庭也是死罪哩。”

    白骨夫人闻听,无可奈何,狠狠心道:“大王,小女子以实相告,我本是那披香殿的玉女,因与那奎星有私逃至凡间,被那白虎精所吞,幸得奎郎聚我骸骨,拘我魂魄,还我人形,又兼他不忘旧情,常来看顾,奴家发誓决不背他,只愿与他长相厮守。”

    那赛太岁闻听暗道,真个好娘子。愈发得不舍,遂道:“娘子所说若真,我却为娘子叫屈。你既委身于他,那奎星身为上界星宿,怎舍得让娘子居这荒山野岭,住这破洞寒窑。”

    只这一句,真的说到那白骨夫人的痛处,她为那奎郎相守百年,他不过来了三五次,而这几次,也是来去匆匆。自己既不图他的爵位,又不为那富贵,只为那一缕情丝,她独守空房,夜夜哭泣。到后来,只逼得自己以吃人为乐,杀戮无穷。想至此,凄然泪流。

    见那洞中的娘子不言语,那赛太岁又道:“娘子,莫看我生的丑陋,你若随了我,却与你多有好处。我乃观音菩萨驾下的金毛犼,更是那尸魔界的祖宗,西天如来那里我常走动,观音菩萨面前我习得真经,我佛慈悲普度众生,随了我,我可教你早日修成。”

    白骨夫人听闻,不觉心动,听那厮讲的不像是哄人的。心下道,倘能真的修成,强似在这里吃人度日百倍。遂道:“奴家本也是向善之人,只是为势所逼,蒙大王不弃,奴家愿随大王皈依佛门。”

    那赛太岁闻听大喜道:“娘子若信得我金毛犼,快些开门,我念经与娘子听,好来度你。”

    白骨夫人在洞内倚了门娇声道:“大王切莫性急,容奴家梳妆打扮,以接大王。”

    那赛太岁在门外听了,早酥了半边身子,虽已是欲火攻心,却耐着性道:“娘子,叫俺等他三年五年也不打紧,只求见娘子一面。”

    那白骨夫人听了心下喜道,这个糙汉长得虽丑陋,说话却中听。比那奎木狼还要多情。忙不迭跑去里面,搽脂抹粉,打扮梳妆一番,拿那镜子照了又照,真个是月貌花容。

    待收拾齐整,白骨夫人又复至洞门前,从那门缝里去看,见那大王安坐在门前,却不似初见时那么丑陋,心下道:“莫非这厮适才说算命的让他来寻姻缘是真的?”遂娇声道:“大王还在么?”

    只见那赛太岁忙起身道:“在的!在的!”

    白骨夫人道:“大王若真心待我,须有三件事依我,小女子才开门。”

    赛太岁忙道:“莫说三件,八件十件我都依你。”

    白骨夫人道:“这第一件,就是你不可朝三暮四。”

    赛太岁道:“娘子!那是自然!依你便是。”

    白骨夫人又道:“这第二件,你须别置洞府与我。不求奢华排场,只愿清幽,无人扰攘。”

    赛太岁道:“这一件,也依娘子便是,俺定为娘子寻得好所在。快说第三件。”

    白骨夫人道:“你须带我去那灵山,好教我那长生不老。”

    那赛太岁闻听此件却难,犹豫道:“此件却有些难处,我到有些长生之法,只是去那灵山却难,可从长计议,可从长计议!”

    白骨夫人闻听那魔王有那长生之法,心下道,若得长生何须再去那灵山,喜道:“若得长生便好!”

    那赛太岁闻听白骨夫人应允,忙道:“娘子,既已允了,快些开门罢,好耍子,莫辜负了好时光。”

    那白骨夫人却娇嗔道:“大王如此急切,我看大王却只是贪奴家得容貌。待奴家色衰时,你定又去寻她人快活。”

    那赛太岁早已被白骨夫人勾得欲火中烧,急的抓耳挠腮道:“娘子,若我金毛犼负了娘子,我此生就…”

    那白骨夫人咯咯娇笑,逗他道:“大王就怎样?”

    那赛太岁憋得面红耳赤,扑通通一声,跪在那洞门前起誓道:“就让俺五百年碰不得女人!”

    见他如此,白骨夫人心下甚是欢喜,这许多年也不曾有哪个男人拜在她的石榴裙下,不觉春心萌动,遂娇声道:“奴家愿侍奉大王,不过大王还须答应一件事!”

    赛太岁一听心下发急,跪爬几步到那洞门前叫道:“娘子,还有甚的事一并说了,急死俺了!”

    白骨夫人在门内捂了嘴轻声笑道:“奴家这白骨洞不甚高大,一时间也没顾得收拾。大王那丈八的身材,却怕磕碰着大王。待奴家开了门时,大王须闭了眼睛跪爬进来,大王可否愿意?”

    那赛太岁忙道:“使得!使得!”乖乖的伏在地上,闭了眼候着。

    只听着那门吱扭扭开了,听那白骨夫人娇滴滴道:“大王,快些请进来吧!”

    那赛太岁倒也老实,真个闭了眼睛半趴半跪的爬至洞内。

    那白骨夫人玉步款款,似那弱柳扶风,掩口胡卢而笑,轻解罗裙还羞,直到那榻前。只听那白骨夫人娇滴滴道:“大王,睁眼来看,你想要的是我么?”

    那赛太岁伏在榻前,闻听睁眼去看,但见那床榻之上,那白骨夫人早已玉体横陈,软玉温香。但见她:

    冰肌玉骨露酥胸

    柳眉积翠杏眼清

    海棠半卧如玉软

    殷勤芍药弄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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