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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回露水缘作长久计 白骨再觅称心郎

    这白骨夫人,放出手段,袅娜轻扬,使出了百般的娇媚模样,二人颠鸳倒凤,千般旖旎,万般恩爱。正是欢娱嫌夜短,寂寞恨更长。不觉盘桓数日。二人如鱼得水,恰似渴饮甘霖。

    这一日,欢愉已毕,白骨夫人忽觉心中惴惴,兀得想起那奎木狼,来去没有个定期,倘他陡然而至,如之奈何?不觉间愁上心头,峨眉紧簇。

    那赛太岁虽生得丑陋粗糙,却是个心细之人,忽见白骨夫人失了欢愉之色忙问道:“娘子,因何不悦?”

    白骨夫人道:“自遇了将军,无一日不欢心,只是想起奎郎,已数年未来,他行不定期,或不日将至,也未可知,倘他骤至,奴家无颜以对,故此心中惴惴。”

    赛太岁闻听大笑道:“娘子,莫忧!我既已许过娘子,定图个长久之计,定然别置洞府与你。”

    白骨夫人闻听嗔道:“我看大王只是哄奴家!大王如此本事,此间却无一个落脚之地。奴家如今已委身大王,这白骨洞已非久居之所,还要早做打算。”说吧嘤嘤掉下泪来。

    那赛太岁如何见的这般光景忙道:“娘子,莫哭!如此说,娘子却小看了我,此间确有一洞府就在那麒麟山獬豸洞,我平日下界来,就在此处安身,只是…”那赛太岁欲言又止。

    白骨夫人娇嗔道:“莫不是大王还有家眷在那处,我只哄我做那小的。”

    赛太岁忙道:“娘子说哪里话,只是我那主人识得我那洞府,若来寻我,恐他撞见,就不美了。”

    白骨夫人闻听确有些道理遂娇声道:“奴家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还凭大王做主。奴家只图个安稳与长生。”

    赛太岁沉吟半饷道:“此前,我与那六牙白象同往狮驼山会友,从那狮驼王那里得知有个好所在唤作福陵山,那处被一个福陵仙子和一个猪妖所占。不若我去那福陵山,捉得那二人,占了那洞府,你我好栖身。”

    白骨夫人道:“哪个福陵仙子,怎得一个猪妖?大王切莫招惹祸事。数年前,我听人家讲,那北极四圣之首的天蓬元帅,因调戏了我那月宫的霓裳妹妹,被贬下界来做了猪妖,你说得那猪妖莫不是就是天蓬元帅?”

    赛太岁道:“这话娘子是听哪个讲的?”

    白骨夫人低头羞道:“是那前夫奎木狼所讲,此前,他也常往来这里,私下常与我说些天庭消息。那天蓬元帅是他的故交好友,我时常听他提起。却不知道大王所说这猪妖是不是天蓬元帅?”转念又追问道:“大王亦如何得知此事?”

    赛太岁道:“定然是他!因我几日前去那狮驼洞会友时,听闻那狮驼国的大鹏曾掳了那婆娘,那猪妖前去搭救,自己言说他就是天蓬元帅。娘子!但不知那厮本事如何?”

    白骨夫人道:“若论本事,我却不知,只听得那奎木狼讲,那天蓬酒醉发癫,只一下便拱倒了斗牛宫。天蓬元帅是那北极四圣之首,掌管天河八万水军,南天门的四大元帅都要礼让与他,凌霄宝殿上的托塔天王也要在他之下。”

    赛太岁闻听惊道:“如此说那厮却有些本事,亏得没去招惹他。”

    白骨夫人道:“大王为何如此说?”

    那赛太岁倒也诚实,就把那狮驼洞中所遇之事向那白骨夫人说了一个详细。只说至,自己为朋友出头,来战这猪妖,却不好说自己是因那福陵仙子动了欲心。

    不料那白骨夫人闻听嗔笑道:“我看大王不是替朋友出头,而是为那婆娘而来。依奴家看,你们这些男人都是那喜新厌旧的主。”

    拍太岁忙支吾道:“娘子哪里话!你我千里姻缘一线牵,莫不是因这个事,我也到不了这白虎岭,更识不得娘子哩。今既得娘子,我定不负娘子之情!”

    白骨夫人闻听喜道:“若大王只以我白骨一人为念,白骨也定不负大王。”那赛太岁闻听甚喜,搂定那白骨的娇躯,两下里海誓山盟,少不了云情雨意。

    那白骨更是极尽妖娆之态,把那赛太岁哄得神魂颠倒,如醉如痴。白骨夫人道:“大王切不可去招惹他,你我新婚燕尔,切不可无事生非。倘寻得洞府便好,若寻不到,我们先在这两处安身便好。”

    那赛太岁道:“娘子贤淑!且容我些时日,我定然寻得好去处,接娘子过去逍遥快活。”

    白骨夫人嗔道:“图什么快活!我本自那天庭来的,知那天上一日,便地上一年,你们往来数月,便是几十年了,那时白骨在与不在,都难说了。盼只盼能寻一个长生的法子,让奴家躲得过那天劫,也不枉我们夫妻一场。”

    赛太岁道:“娘子!这有何难!我教娘子一个解尸大法,可避那雷劫,亦可做幻化防身之用,不过那火劫和风劫,还须自身修炼。”

    白骨闻听喜道:“若能避那五百年的雷劫,奴家也心满意足。”

    那赛太岁遂悉心传了解尸大法与那白骨夫人。那解尸大法,倘能修成神仙之上者,则能云车羽盖,形神俱飞;其次,也能牝谷幽林,隐景潜化;倘修为不到,那也只能是解形托象,蛇蜕蝉飞。

    那白骨虽只百年,但她本是天女,又兼是那舍利玲珑内丹所聚,早有五六百年的修为,当时就习得解形托相,蛇蜕蝉飞了。

    那白骨刚刚习的这解尸法,甚觉新鲜,掐诀念咒,不断借物幻化妖冶模样,挑逗那赛太岁,那赛太岁也幻化种种与那娘子戏谑,二人追逐打闹,情深意笃。

    正打闹间,只听闻洞外有女子高叫道:“那金毛犼在哪里?还不快快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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