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章
哐当——哐当——
铁棍在地上拖拽不停发出金属碰撞声。
凶神恶煞的几人正用贪婪的眼色上下打量着莫夜二人。
当他们看到莫夜时，毫不遮掩地将心中污秽的念头表现在脸上。
“这小妞长得挺开啊～不错不错。”
穿着肮脏背心的痞子正用猥琐的目光对莫夜进行精神层面上的猥亵。
莫夜对此面无表情，反倒是把一旁的华看到拳头硬了。
“那小子长的白白净净还挺俊的，我喜欢，把他留给我！”
动作大开大合的女痞子，胸前挂着不知是肚兜还是短背心，完全不在乎自己动作会不会走光。
她扛着一米长铁棒搭载肩上，嘴里叼着签子迈着外八便跨步上前。
“上！”
下一秒，其余四人同时冲上来！
莫夜气淡神闲地戴上手套，丢下一句“小心点”便迎面对上两人。
华也摆好架势准备对上面前三个敌人。
可其中两人直接无视他从身旁绕过奔向他身后的师傅，这让其慌了神！
“你们别想——咳啊！”
就在华目光走神之际，鬼魅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侧面！
一记棍棒直击他的腹部！
难以言表的疼痛在腹部蔓延，华身形连续踉跄好几下才勉强稳住身形！
“嗯？身子还挺耐造啊！”女痞子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华急忙转身双臂交叉护住面门，转瞬间金属碰撞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手臂上传来的巨力令他头皮发麻，连连后退几步才卸掉力！
“不能大意分心，我还得解决掉她去帮师傅！”华在心里暗道。
尽管面前的女痞子看上去弱不经风，但刚才的经历告诉华，她很明显是力速双A的狠角色！
下手毫不拖泥带水，处处直奔要害处！
“有意思的男人！”女痞子嘴角上扬，露出轻蔑的微笑。
在她猩红的双眸里蕴藏着危险的气息。
“这几个月我可不是白练的！来吧！”华向女痞子发起主动攻击！
“那就来好好～玩玩吧——”
女痞子抡起铁棒如狂风般进攻，攻击如暴雨般砸向华身上每个位置！
华用带有护盾的那只手不断接下对面的攻击，并且反弹一部分回去！
哐哐！铛铛铛！
一番交手过后，女痞子看向华的眼神变得不寻常，她感觉哪里有什么不对劲。
又是一记横砸！
华举手格挡，可怎知这是对面的假动作——
只见女痞子手掌离开铁棍紧握成拳挥出，一拳重重砸在华身上将其直接击飞！
嘭！
“咳咳……咳咳……”倒在地上的华弓着身捂着腹部剧烈咳嗽，喘不上气。
女痞子用脚尖轻轻一挑，地上的铁棒腾空飞起后稳稳落在她手中，迈着随意的步伐走向华。
“还有什么小把戏，继续用出来我瞧瞧？”
华艰难起身，一手撑地，另只手捂住腹部试图抚平那里不断传来的火辣灼烧感。
如果之前的女痞子判定是力速双A，那刚才那拳则已经超越力速双S！
他刚才只瞥见白色残影在自己腹部出现，下一个画面就是自己倒飞出几米远躺在地上……
“居然还藏了这么一手……”
华意识到双方的差距，仅凭他现在的格斗技巧是赢不了女痞子。
女痞子也不再跟华多废话一句，走到他面前抬手就是要一棍子下去——
咻咻！
两截断棍带着破空声射向女痞子，被她精准弹开！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女痞子不经意间后退两步，离开了华身边。
女痞子顺着攻击的方向望去，发现地上躺着的痞子们，个个都一动不动。
断成多段的武器散落一地。
唯有莫夜那看似单薄的身姿站立于地面之上，断棍在她手上来回抛落。
“劝你最好别那么做。”莫夜平静地说道。
“呵，你教我做事？”女痞子不屑说道，眼神却闪过一丝凝重。
“那玩意儿的效果持续不了多久，可能你手上还有，但正常人可没法短时间内注射两剂。”
“……”
“现在离开这儿，是你最好的选择。”
平静的言辞在女痞子耳中听听起来，却仿佛是道充满威严的命令直接烙印在她脑海中！
女痞子发出冷笑声，高举手中的铁棒过头顶。
“你以为你是谁？还替我做选择，我动手你又能奈我……”
咔嚓（上膛）。
红色的圆点在女痞子额头处浮现。
“那你自己来选，活路还是死路？”
“……”
二人陷入沉默。
此时，华躺在二人间不知所措。
“呵！”女痞子露出诡异的笑容。
砰——
一声爆响，场地瞬间全是弥漫的烟雾，女痞子的身影也被掩盖掉。
莫夜在烟雾爆开的刹那间扣动扳机，枪声与爆炸声同时响起，随即烟雾被蓝色弹痕贯穿。
清脆的击中声从烟雾中传来。
“华！”
“咳咳……师傅我没事，没……咳咳！”
只见华像个滚筒般从烟雾中咕噜滚出来。
见到他身上没缺斤少两，莫夜暗自松口气，悬着的心放下不少。
待烟雾散去，原本女痞子所在的位置只剩下两段断铁，她早已不见踪影。
“怎么样，感觉哪里不舒服？”莫夜收起武器蹲下，为华全身上下做起仔细检查。
“她不讲武德搞偷袭，一时大意了，没有闪……诶哟疼！”
莫夜掀开华的上衣，发现腹部的衣物已经破裂，最里面还藏有一层类似紧身衣的贴身装甲。
不过那装甲表面遍布蛛丝般裂痕，濒临报废的程度。
“出发前我有跟你说过不要逞强的，对吗？”
“额……嗯……”
莫夜脸上严肃的表情和语气让华收起打哈哈的心态。
看他无奈地挠起头来，莫夜也不再说什么，像是陷入某种回忆变得沉默不语。
二人整理完毕也不过几分钟。
“师傅，那些人怎么处理？”
“让治安局的人先带回去审问，弄清楚是不是冲我们来的，让他们查一查是不是‘老面孔’再说。”
华将黑色圆球放出，它在那些倒地的袭击者上空盘旋几圈便飞回手中，被收起。
“那个货车司机去哪了？”
这时，华才发觉原本还在货车上的司机不见了，连插在启动孔的钥匙也消失了。
他连忙四处张望寻找司机的踪迹，并没有改变司机跑路消失的事实。
“刚才发生冲突时他就跑了，估计是团体作案，他负责搭客骗来这里然后让地上这些人出来袭击……”
莫夜简略分析完，华听完直点头。
“此地不宜久留，治安局很快就到，我们先离开这……”
莫夜随手拍下现场图片传输给治安局，便带着华离开此处。
随着二人钻进巷子阴暗处，现场只留下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袭击者，一动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天空远处突然传来岩浪般轰鸣声！
眨眼间，一只黑色“巨鸟”的影子便出现在上空，从上方遮蔽住阳光。
“巨鸟”身周四个明亮的喷射口迸发出灼眼焰火悬停在上空，从底部向下投射预降区域射线。
同时下来的还有两具智能机械。
它们一落地便对周围建筑进行全方位扫描，包括对地上的人员进行逐一排查。
“地面安全，可以降落。”
接收智能机械指令不到几秒钟的功夫，“黑鸟”便从几十米高空下降停在预降区域。
随即打开尾部舱门，走下来两位身穿制式防弹外骨骼装甲的治安局人员。
手中握有可以切换“镇暴”和“致命”两种模式的武器——脉冲II式步枪，足以应对大部分环境作战。
“秃鹰你（君夏国脏话）开碰碰机的吧？老实告诉我你的执业证是不是买来的？”
“下次出任务……不……告诉我驾驶员是谁，我绝对……唔（反胃）……”
两位治安局人员骂骂咧咧地吐槽着这“黑鸟”驾驶员，完全没有关闭通讯频道的意思。
“秃鹰”没有说话，只是在驾驶舱内对着外面的同事比出似曾相识的手势。
忙活了近几分钟的时间，智能机械便把地上的袭击者像货物一样“打包”装机。
治安局那两个只是下来透气而已。
“核对信息完毕，撤了！”
嗡！
“黑鸟”再次亮起灼眼的烈焰，速度十分迅猛地垂直爬升至高空！
停滞的瞬间让机舱后两人的脑壳跟机顶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黑鸟”载着同事的“欢声笑语”像流星般朝来时的方向飞去……
从治安局的到来再到离去不过十分钟。
这整个过程都在莫夜和华的注视下发生，二人并未离去而是藏在某个角落观察现场。
“那袭击者应该走了吧。”华推断道。
“走吧，继续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意义。”
莫夜带着华离开，不再逗留此地。
待二人走后的半个小时，那个女袭击者的身影出现在某个废弃建筑的窗边。
此时的她身穿黑色贴身衣，之前的衣物早已不知所踪。
跟之前出现在华面前的形象截然不同，现在的她全身上下散发着肃杀的气息。
从侧面观测她就像在打量一把打磨许久的锋利的利刃。
哪怕是看多她一眼，或者被她眼角的余光看一眼都会感觉自己皮肤被无形割伤。
在她身后架着把一米六长的狙击器材。
枪口指向的方向正对着莫夜二人刚才藏匿的位置。
“（通讯设备滴滴）麻雀收到请回答。”
“麻雀收到请回答。”
“（沉默）……”
“老姐你人呢？还在就吱一声……”
一阵杂音从她耳朵里的微型通讯器传来。
“吱。”
“刚才为什么喊你没有回答？”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通讯器里时不时传来急促的呼吸声。
“哦，刚才‘麻雀’原来是喊我……抱歉抱歉我忘了……”
听到麻雀说话的状态，她脸上出现一丝担忧的神色。
“姐你那怎么样？我刚刚听到枪声……”
“（颇为急促的呼吸声，像是在跑步）没事，只是擦伤点皮……我没想到那婆娘直接开枪，要不是我反应快——”
“先别说这么多，这次你们好像招惹到不得了的人，先确保你没被人跟踪再回秘密点。”
“行。（对面关闭通讯）”
关闭通讯后，她走向狙击器材并十分熟练地拆解部件，一眨眼的功夫就全被卸下装进箱子。
打扫干净自己存在的痕迹，然后离开这废弃房间。
房间内短暂留存的香味也会被窗外的风吹散。
仿佛未曾有人来过。
铁棍在地上拖拽不停发出金属碰撞声。
凶神恶煞的几人正用贪婪的眼色上下打量着莫夜二人。
当他们看到莫夜时，毫不遮掩地将心中污秽的念头表现在脸上。
“这小妞长得挺开啊～不错不错。”
穿着肮脏背心的痞子正用猥琐的目光对莫夜进行精神层面上的猥亵。
莫夜对此面无表情，反倒是把一旁的华看到拳头硬了。
“那小子长的白白净净还挺俊的，我喜欢，把他留给我！”
动作大开大合的女痞子，胸前挂着不知是肚兜还是短背心，完全不在乎自己动作会不会走光。
她扛着一米长铁棒搭载肩上，嘴里叼着签子迈着外八便跨步上前。
“上！”
下一秒，其余四人同时冲上来！
莫夜气淡神闲地戴上手套，丢下一句“小心点”便迎面对上两人。
华也摆好架势准备对上面前三个敌人。
可其中两人直接无视他从身旁绕过奔向他身后的师傅，这让其慌了神！
“你们别想——咳啊！”
就在华目光走神之际，鬼魅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他侧面！
一记棍棒直击他的腹部！
难以言表的疼痛在腹部蔓延，华身形连续踉跄好几下才勉强稳住身形！
“嗯？身子还挺耐造啊！”女痞子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华急忙转身双臂交叉护住面门，转瞬间金属碰撞的声音在耳边炸开！
手臂上传来的巨力令他头皮发麻，连连后退几步才卸掉力！
“不能大意分心，我还得解决掉她去帮师傅！”华在心里暗道。
尽管面前的女痞子看上去弱不经风，但刚才的经历告诉华，她很明显是力速双A的狠角色！
下手毫不拖泥带水，处处直奔要害处！
“有意思的男人！”女痞子嘴角上扬，露出轻蔑的微笑。
在她猩红的双眸里蕴藏着危险的气息。
“这几个月我可不是白练的！来吧！”华向女痞子发起主动攻击！
“那就来好好～玩玩吧——”
女痞子抡起铁棒如狂风般进攻，攻击如暴雨般砸向华身上每个位置！
华用带有护盾的那只手不断接下对面的攻击，并且反弹一部分回去！
哐哐！铛铛铛！
一番交手过后，女痞子看向华的眼神变得不寻常，她感觉哪里有什么不对劲。
又是一记横砸！
华举手格挡，可怎知这是对面的假动作——
只见女痞子手掌离开铁棍紧握成拳挥出，一拳重重砸在华身上将其直接击飞！
嘭！
“咳咳……咳咳……”倒在地上的华弓着身捂着腹部剧烈咳嗽，喘不上气。
女痞子用脚尖轻轻一挑，地上的铁棒腾空飞起后稳稳落在她手中，迈着随意的步伐走向华。
“还有什么小把戏，继续用出来我瞧瞧？”
华艰难起身，一手撑地，另只手捂住腹部试图抚平那里不断传来的火辣灼烧感。
如果之前的女痞子判定是力速双A，那刚才那拳则已经超越力速双S！
他刚才只瞥见白色残影在自己腹部出现，下一个画面就是自己倒飞出几米远躺在地上……
“居然还藏了这么一手……”
华意识到双方的差距，仅凭他现在的格斗技巧是赢不了女痞子。
女痞子也不再跟华多废话一句，走到他面前抬手就是要一棍子下去——
咻咻！
两截断棍带着破空声射向女痞子，被她精准弹开！
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女痞子不经意间后退两步，离开了华身边。
女痞子顺着攻击的方向望去，发现地上躺着的痞子们，个个都一动不动。
断成多段的武器散落一地。
唯有莫夜那看似单薄的身姿站立于地面之上，断棍在她手上来回抛落。
“劝你最好别那么做。”莫夜平静地说道。
“呵，你教我做事？”女痞子不屑说道，眼神却闪过一丝凝重。
“那玩意儿的效果持续不了多久，可能你手上还有，但正常人可没法短时间内注射两剂。”
“……”
“现在离开这儿，是你最好的选择。”
平静的言辞在女痞子耳中听听起来，却仿佛是道充满威严的命令直接烙印在她脑海中！
女痞子发出冷笑声，高举手中的铁棒过头顶。
“你以为你是谁？还替我做选择，我动手你又能奈我……”
咔嚓（上膛）。
红色的圆点在女痞子额头处浮现。
“那你自己来选，活路还是死路？”
“……”
二人陷入沉默。
此时，华躺在二人间不知所措。
“呵！”女痞子露出诡异的笑容。
砰——
一声爆响，场地瞬间全是弥漫的烟雾，女痞子的身影也被掩盖掉。
莫夜在烟雾爆开的刹那间扣动扳机，枪声与爆炸声同时响起，随即烟雾被蓝色弹痕贯穿。
清脆的击中声从烟雾中传来。
“华！”
“咳咳……师傅我没事，没……咳咳！”
只见华像个滚筒般从烟雾中咕噜滚出来。
见到他身上没缺斤少两，莫夜暗自松口气，悬着的心放下不少。
待烟雾散去，原本女痞子所在的位置只剩下两段断铁，她早已不见踪影。
“怎么样，感觉哪里不舒服？”莫夜收起武器蹲下，为华全身上下做起仔细检查。
“她不讲武德搞偷袭，一时大意了，没有闪……诶哟疼！”
莫夜掀开华的上衣，发现腹部的衣物已经破裂，最里面还藏有一层类似紧身衣的贴身装甲。
不过那装甲表面遍布蛛丝般裂痕，濒临报废的程度。
“出发前我有跟你说过不要逞强的，对吗？”
“额……嗯……”
莫夜脸上严肃的表情和语气让华收起打哈哈的心态。
看他无奈地挠起头来，莫夜也不再说什么，像是陷入某种回忆变得沉默不语。
二人整理完毕也不过几分钟。
“师傅，那些人怎么处理？”
“让治安局的人先带回去审问，弄清楚是不是冲我们来的，让他们查一查是不是‘老面孔’再说。”
华将黑色圆球放出，它在那些倒地的袭击者上空盘旋几圈便飞回手中，被收起。
“那个货车司机去哪了？”
这时，华才发觉原本还在货车上的司机不见了，连插在启动孔的钥匙也消失了。
他连忙四处张望寻找司机的踪迹，并没有改变司机跑路消失的事实。
“刚才发生冲突时他就跑了，估计是团体作案，他负责搭客骗来这里然后让地上这些人出来袭击……”
莫夜简略分析完，华听完直点头。
“此地不宜久留，治安局很快就到，我们先离开这……”
莫夜随手拍下现场图片传输给治安局，便带着华离开此处。
随着二人钻进巷子阴暗处，现场只留下横七竖八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袭击者，一动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天空远处突然传来岩浪般轰鸣声！
眨眼间，一只黑色“巨鸟”的影子便出现在上空，从上方遮蔽住阳光。
“巨鸟”身周四个明亮的喷射口迸发出灼眼焰火悬停在上空，从底部向下投射预降区域射线。
同时下来的还有两具智能机械。
它们一落地便对周围建筑进行全方位扫描，包括对地上的人员进行逐一排查。
“地面安全，可以降落。”
接收智能机械指令不到几秒钟的功夫，“黑鸟”便从几十米高空下降停在预降区域。
随即打开尾部舱门，走下来两位身穿制式防弹外骨骼装甲的治安局人员。
手中握有可以切换“镇暴”和“致命”两种模式的武器——脉冲II式步枪，足以应对大部分环境作战。
“秃鹰你（君夏国脏话）开碰碰机的吧？老实告诉我你的执业证是不是买来的？”
“下次出任务……不……告诉我驾驶员是谁，我绝对……唔（反胃）……”
两位治安局人员骂骂咧咧地吐槽着这“黑鸟”驾驶员，完全没有关闭通讯频道的意思。
“秃鹰”没有说话，只是在驾驶舱内对着外面的同事比出似曾相识的手势。
忙活了近几分钟的时间，智能机械便把地上的袭击者像货物一样“打包”装机。
治安局那两个只是下来透气而已。
“核对信息完毕，撤了！”
嗡！
“黑鸟”再次亮起灼眼的烈焰，速度十分迅猛地垂直爬升至高空！
停滞的瞬间让机舱后两人的脑壳跟机顶板来了个亲密接触。
“黑鸟”载着同事的“欢声笑语”像流星般朝来时的方向飞去……
从治安局的到来再到离去不过十分钟。
这整个过程都在莫夜和华的注视下发生，二人并未离去而是藏在某个角落观察现场。
“那袭击者应该走了吧。”华推断道。
“走吧，继续留下来也没有什么意义。”
莫夜带着华离开，不再逗留此地。
待二人走后的半个小时，那个女袭击者的身影出现在某个废弃建筑的窗边。
此时的她身穿黑色贴身衣，之前的衣物早已不知所踪。
跟之前出现在华面前的形象截然不同，现在的她全身上下散发着肃杀的气息。
从侧面观测她就像在打量一把打磨许久的锋利的利刃。
哪怕是看多她一眼，或者被她眼角的余光看一眼都会感觉自己皮肤被无形割伤。
在她身后架着把一米六长的狙击器材。
枪口指向的方向正对着莫夜二人刚才藏匿的位置。
“（通讯设备滴滴）麻雀收到请回答。”
“麻雀收到请回答。”
“（沉默）……”
“老姐你人呢？还在就吱一声……”
一阵杂音从她耳朵里的微型通讯器传来。
“吱。”
“刚才为什么喊你没有回答？”
对面沉默了一会儿，通讯器里时不时传来急促的呼吸声。
“哦，刚才‘麻雀’原来是喊我……抱歉抱歉我忘了……”
听到麻雀说话的状态，她脸上出现一丝担忧的神色。
“姐你那怎么样？我刚刚听到枪声……”
“（颇为急促的呼吸声，像是在跑步）没事，只是擦伤点皮……我没想到那婆娘直接开枪，要不是我反应快——”
“先别说这么多，这次你们好像招惹到不得了的人，先确保你没被人跟踪再回秘密点。”
“行。（对面关闭通讯）”
关闭通讯后，她走向狙击器材并十分熟练地拆解部件，一眨眼的功夫就全被卸下装进箱子。
打扫干净自己存在的痕迹，然后离开这废弃房间。
房间内短暂留存的香味也会被窗外的风吹散。
仿佛未曾有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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