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真相的交换条件
“报！”一声惊雷般的嗓音刺破了庭院内的宁静，瞬间吸引了正在闲庭信步的费景悟和林谦斡的目光。
费景悟摆了摆手道：“说吧。”
府兵说道：“禀将军，审讯的事有眉目了，那个兵勇说想见您。”
费景悟急如风火地飞奔进审讯室。
费景悟急切地问兵勇道：“说吧，把你想说的告诉我。”说罢，他向旁边正在鞭打王保涂的府兵挥了挥手，示意他停下来。
兵勇慢条斯理地说道：“将军，所有我们知道的事情就是前面那个兵勇所说的，至于会见具体的详情您还是得问王县令。”
费景悟听完，怒道：“你这不是废话吗？给我接着打。”
兵勇从容不迫地阻止道：“且慢！将军请听我说完。王县令家中有一个他深爱的小妾，这个小妾现在正怀着身孕，您可以对她下手，王县令一定会开口的。”
一旁已被鞭打得体无完肤，有气无力的王保涂一听兵勇如此说，突然控制不住自己怒火地吼道：“你这个狗娘养的，老子平日对你照顾有加，你从老子这里吃了多少银两，捞了多少好处，你忘记了吗？现在竟然出卖老子，你是何居心？有没有点礼义廉耻？你不配为人，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费景悟顺势不由分说道：“好你个王保涂，你若是想要本将不动你的小妾，就给本将从实招来。来人，即刻去把王保涂的小妾抓来。”
王保涂怒吼道：“费景悟，你若敢动本官的小妾，本官誓与你不共戴天，你给本官等着，用不了几天就会是你的死期。”
费景悟口含天宪地说道：“根据《大乐律令》，本将有便宜行事之权，你可别在这里鸭子死了还嘴硬，本官要杀你和你的小妾，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要随便给你的小妾安一个暗中与盗买粮食之人勾结，贪墨中宁县衙银库银两，在家中私藏大量兵器等的罪名，本将就可随时处死她，事后本将再随意捏造些证据即可。”
听到这里，王保涂终于闭上了他那不可一世的嘴巴，一阵难以言喻的恐惧顿时袭上他的心头，浑身不禁打了个寒颤，眼泪滴滴答答地落下，口中念念有词道：“求求你，求求你别动我的小妾，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并不畏惧死亡，可我的小妾现在怀着我的骨肉，倘若我说了，你们可不要对她下手。否则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费景悟推心置腹地说道：“好的，本将答应你，只要你从实招来粮食的下落，本将绝对会保证你小妾母子平安。”
王保涂露出怀疑的脸色说道：“你口说无凭，要本官如何相信你。”
费景悟一本正经地说道：“本将从来都是一言九鼎，说一不二，言而有信，你完全可以信任本将。”
王保涂理直气壮地说道：“不行，你现在按我说的去做，我才能告诉你。”
费景悟直言不讳地说道：“说吧，只要不要太过离谱，我可以满足你。”
王保涂慢条斯理地说道：“你即刻写一份告示，写明你若是知道了我说的内容之后，定会保证我小妾的母子安全。然后张贴在全城，让全城人都知道，这样我才会告诉你。”
费景悟有些犹豫，想道：这个家伙为了自己的小妾真是豁出去了，搞这么大阵仗，就只为了保全他的小妾，看来他是真的爱他的小妾，这也说明他是真心想告诉我真相了，既然他肯说，那我就肯做，反正这也不是什么难事，而且我也没想过真的要去动他的小妾，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满足他的要求，尽快从他口中得知一切有用信息。不过，这家伙也真是鸡贼啊，一来就要用本将的名誉作担保，一口就要吃个最大的。说明这个家伙对本将有些了解，知道本将最看重的就是名誉。这家伙毒是真毒，贼是真贼，竟能想出这么一招来对付本将。
想到这里，费景悟言简意赅地说道：“可以，本将满足你的要求。”
王保涂露出言犹未尽的表情，又说道：“张贴完告示之后，让本人的小妾前去查验，在本人小妾确认了之后，我才会开口。否则，你们休想得知一点消息。”
费景悟先礼后兵地说道：“可以，本将会照你说的做，但是，本将也有一个要求，要用你的小妾做人质，倘若你敢欺骗本将，本将可以随时翻脸不认人。”
王保涂一本正经地说道：“没问题，只要你照我说的做，我一定实话实说。”
费景悟颔首，对手下说道：“准备笔墨纸砚。我现在就当着他的面写告示。”
费景悟有些好奇地问道：“你小妾叫什么名字？”
王保涂不解地反问道：“你要知道这个干什么？”
费景悟不屑地说道：“你是不是傻，我知道你小妾名字之后，将她的名字写进告示里岂不更加保险，鬼知道你到底有多少个小妾，我要是只写你王保涂的小妾，别人能知道指的是谁吗？”
王保涂微微颔首道：“刘玥玥。”
不一会儿，手下端来了笔墨纸砚，费景悟以尽可能满足王保涂的要求为原则细心地落笔，用大大的字体写下了几行字，表明他真心不会伤害王保涂的小妾：中宁县令王保涂愿意向中宁将军费景悟交代清楚不明身份人员盗买粮食，致使本县粮价暴涨之原因。倘若王保涂实话实说，将其所知的一切交代清楚，费景悟将不会对王保涂的小妾刘玥玥行任何不利不当之举，倘若费景悟行如此之事，中宁百姓人人得而诛之。
写好之后，费景悟将告示举着给王保涂看，问道：“本将写得够不够明确？够不够直白？够不够严肃？够不够劲爆？”
王保涂快速看完，轻轻颔首道：“写得很好，本官很满意。你就让手下誊抄下来，张贴全城吧。”
费景悟按王保涂说的做了，心想：你一个罪员，在本将面前还敢一口一个本官的，现在本将不与你计较，你愿意自称“本官”就先满足你，让你最后爽一爽，等你交代清楚之后，本将就将你定罪，到时候你就好好到牢里当个死囚吧，休想再叫“本官”。
费景悟摆了摆手道：“说吧。”
府兵说道：“禀将军，审讯的事有眉目了，那个兵勇说想见您。”
费景悟急如风火地飞奔进审讯室。
费景悟急切地问兵勇道：“说吧，把你想说的告诉我。”说罢，他向旁边正在鞭打王保涂的府兵挥了挥手，示意他停下来。
兵勇慢条斯理地说道：“将军，所有我们知道的事情就是前面那个兵勇所说的，至于会见具体的详情您还是得问王县令。”
费景悟听完，怒道：“你这不是废话吗？给我接着打。”
兵勇从容不迫地阻止道：“且慢！将军请听我说完。王县令家中有一个他深爱的小妾，这个小妾现在正怀着身孕，您可以对她下手，王县令一定会开口的。”
一旁已被鞭打得体无完肤，有气无力的王保涂一听兵勇如此说，突然控制不住自己怒火地吼道：“你这个狗娘养的，老子平日对你照顾有加，你从老子这里吃了多少银两，捞了多少好处，你忘记了吗？现在竟然出卖老子，你是何居心？有没有点礼义廉耻？你不配为人，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
费景悟顺势不由分说道：“好你个王保涂，你若是想要本将不动你的小妾，就给本将从实招来。来人，即刻去把王保涂的小妾抓来。”
王保涂怒吼道：“费景悟，你若敢动本官的小妾，本官誓与你不共戴天，你给本官等着，用不了几天就会是你的死期。”
费景悟口含天宪地说道：“根据《大乐律令》，本将有便宜行事之权，你可别在这里鸭子死了还嘴硬，本官要杀你和你的小妾，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要随便给你的小妾安一个暗中与盗买粮食之人勾结，贪墨中宁县衙银库银两，在家中私藏大量兵器等的罪名，本将就可随时处死她，事后本将再随意捏造些证据即可。”
听到这里，王保涂终于闭上了他那不可一世的嘴巴，一阵难以言喻的恐惧顿时袭上他的心头，浑身不禁打了个寒颤，眼泪滴滴答答地落下，口中念念有词道：“求求你，求求你别动我的小妾，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我并不畏惧死亡，可我的小妾现在怀着我的骨肉，倘若我说了，你们可不要对她下手。否则我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费景悟推心置腹地说道：“好的，本将答应你，只要你从实招来粮食的下落，本将绝对会保证你小妾母子平安。”
王保涂露出怀疑的脸色说道：“你口说无凭，要本官如何相信你。”
费景悟一本正经地说道：“本将从来都是一言九鼎，说一不二，言而有信，你完全可以信任本将。”
王保涂理直气壮地说道：“不行，你现在按我说的去做，我才能告诉你。”
费景悟直言不讳地说道：“说吧，只要不要太过离谱，我可以满足你。”
王保涂慢条斯理地说道：“你即刻写一份告示，写明你若是知道了我说的内容之后，定会保证我小妾的母子安全。然后张贴在全城，让全城人都知道，这样我才会告诉你。”
费景悟有些犹豫，想道：这个家伙为了自己的小妾真是豁出去了，搞这么大阵仗，就只为了保全他的小妾，看来他是真的爱他的小妾，这也说明他是真心想告诉我真相了，既然他肯说，那我就肯做，反正这也不是什么难事，而且我也没想过真的要去动他的小妾，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满足他的要求，尽快从他口中得知一切有用信息。不过，这家伙也真是鸡贼啊，一来就要用本将的名誉作担保，一口就要吃个最大的。说明这个家伙对本将有些了解，知道本将最看重的就是名誉。这家伙毒是真毒，贼是真贼，竟能想出这么一招来对付本将。
想到这里，费景悟言简意赅地说道：“可以，本将满足你的要求。”
王保涂露出言犹未尽的表情，又说道：“张贴完告示之后，让本人的小妾前去查验，在本人小妾确认了之后，我才会开口。否则，你们休想得知一点消息。”
费景悟先礼后兵地说道：“可以，本将会照你说的做，但是，本将也有一个要求，要用你的小妾做人质，倘若你敢欺骗本将，本将可以随时翻脸不认人。”
王保涂一本正经地说道：“没问题，只要你照我说的做，我一定实话实说。”
费景悟颔首，对手下说道：“准备笔墨纸砚。我现在就当着他的面写告示。”
费景悟有些好奇地问道：“你小妾叫什么名字？”
王保涂不解地反问道：“你要知道这个干什么？”
费景悟不屑地说道：“你是不是傻，我知道你小妾名字之后，将她的名字写进告示里岂不更加保险，鬼知道你到底有多少个小妾，我要是只写你王保涂的小妾，别人能知道指的是谁吗？”
王保涂微微颔首道：“刘玥玥。”
不一会儿，手下端来了笔墨纸砚，费景悟以尽可能满足王保涂的要求为原则细心地落笔，用大大的字体写下了几行字，表明他真心不会伤害王保涂的小妾：中宁县令王保涂愿意向中宁将军费景悟交代清楚不明身份人员盗买粮食，致使本县粮价暴涨之原因。倘若王保涂实话实说，将其所知的一切交代清楚，费景悟将不会对王保涂的小妾刘玥玥行任何不利不当之举，倘若费景悟行如此之事，中宁百姓人人得而诛之。
写好之后，费景悟将告示举着给王保涂看，问道：“本将写得够不够明确？够不够直白？够不够严肃？够不够劲爆？”
王保涂快速看完，轻轻颔首道：“写得很好，本官很满意。你就让手下誊抄下来，张贴全城吧。”
费景悟按王保涂说的做了，心想：你一个罪员，在本将面前还敢一口一个本官的，现在本将不与你计较，你愿意自称“本官”就先满足你，让你最后爽一爽，等你交代清楚之后，本将就将你定罪，到时候你就好好到牢里当个死囚吧，休想再叫“本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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