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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在森林里,师傅说了【书记官】的事

    一入森林就遇上了个迷路的地精祭司是没想到的,得亏人家是个好怪,师傅都舍了假身回神准备作战了,加上我一行五人除了我没动以外,其他人全站起来了,吓得人家祭司大爷用周围一个叫卡得拉邦的省的方言说了几遍“我是好人”,还拿出了个小本子给冒险队的人看,大家这才知道他也是个【记录者】,便放下武器,没打起来。

    一路上冒险队里使剑盾的大哥和他聊了好久,这才知道他是个卡得拉邦的祭司,用的是一种作法只用草木、牛奶和受精的鸡蛋作祭品的法术。人家原本并不住在这山里,只是老了,突发奇想就从南部搬来这北方的大山里住,本来是想去森林东部的驿站接自己的老婆进山的,由于记错了日期加上回去时记错了路,所以跑到了我们所在的森林北部,已经四天完全处于迷路状态下的他,原本只是打算在小路旁准备抓点小昆虫吃,最后我们把他送到了他家,居然是个大山洞,他还邀请我们在他家住,所以今天不用扎帐篷,好耶!

    “【书记官】在【记录者】的基础上,有很多国家需要有宗教信仰,且是有等级的传教士或者僧侣。那怎么证明自己是某教的传教士或者僧侣呢?很简单,要宗教教廷颁发的证件证明。没错,哪里都需要有证,这个世界从墨历元年开始就要这样了,而墨历这个东西,我们先按下不表。”

    “回到刚刚的话题上,传教士这个的话说白了就是给人洗脑,日常公关的呢,就是神父咯,反正啊,他们说的有些东西没错,有些东西又有错,又对又错的,就很离谱,所谓的创世神话那就更加好笑了,九真一假,还用的春秋笔法,写的那个都不知道真正的事实,人造神,造出来的神都畸形的,四肢一体顶个脑袋,什么东西?然后这种“神”再为了自身利益降个所谓的“神迹”,然后蠢人们又会顶礼膜拜了,笑死人!什么造了个人后掰肋骨,怎么说呢,确实有“窃肉”这回事,还不止一次,但这。。。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呃呃呃——嗝——嗯——噫嘻——!!”

    师傅好像又开始了,他经常这样,他好像什么都知晓,但有时候就是会这样,说着说着就癫了,就,挺怪的。半饷之后,他终于又醒了,还把中午吃的冻鱼呕了出来,擦了下嘴,又继续说话了。

    “现在大部分宗教都有它们的“教廷”,当【书记官】的话,教廷还会发放冒险津贴,但相应的,所有记录必须属实,如被发现有虚假信息,将会被处罚,有没有水,打来吃剩下的那只鸭子呢,我吃个饭,谢谢,好了,继续。”

    师傅看起来像个野人一样,却一直很有礼貌,还很爱干净,经常洗手擦脸,每天都刷牙洗澡。每次用两条毛巾,一条擦头发,一条擦身子,平时喜欢用鲛人做的鲸油皂洗头,用掺了细盐的皂洗脸,用柏树汁的皂洗身子和脚,穿衣服还穿背心底裤袜子,除外面的衣服外,其他衣物每天都会洗,每过几天还会剪磨指甲,我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除了他很能打以外,还看出来他本身应该很有钱还很讲究,毕竟在我们那里,也没癫佬能骑着六角马,腰间挂玉佩,还拿玉佩甩着打人的。

    “旦洲那边的城邦国家的宗教好像是鞜鞑教,那边的处罚是全部家产充公,监禁25年;位于我们这块大陆南部大海中的达兰利亚,则是用鞭刑300,囚禁2年后,发往达兰利亚中部劳动15年。”

    “对了,他们那边的鞭子是像你刚刚吃饭时看到那个鞜鞑教教徒背包的背包带那样的,因为达兰利亚过去就是旦洲安达帝国的海外殖民地,而现在的达兰利亚人其实就是安达的流放犯后代。对了,那个人额上的棘冠痕太密了,也就是说受盔起码两次以上,黑勋章应该原本是白色的,做背包带的那条应该是他的第一条教鞭,可以随意处理自己的教鞭的话,估计是个四级卫道士。”(师傅又开始了)

    “而在我降生的国家,则是国家颁发的宗教人士证明,我们国家把宗教管理得很好,而且没什么文盲,大家都上过学。而要当【书记官】则是需要上大学,每年学校和各个地方都会分配名额,在经过审核与考试后就能拿到从业资格证。当然,除了这样外,只要当兵也能拿到证书,你师父我也是这样拿证的,不过我入兵营不是因为想当【书记官】,而是真的想当兵,我想看看这个世界都是长什么样的。当然,虽然是我把你掠来,但我不会迫你当兵,我也没法迫你当兵,你也没法当兵,但我希望你能进去多锻炼一下,虽然我收你作徒,你也肯定能有所增长,但当兵是很不一样的,对了,纸给我一张,不要拿错了,对,就这包,行了,一张就够了,水壶,慢慢倒,好,行了,我打个碱,搓一搓先,倒吧,等等,行了,好了,抽支烟仔先,吁,吃草的时候记得看看附近的有没有蛇,有的话衔一条回来,没的话就算了。”

    对着马吩咐完,师傅就跑山洞二楼平台上找老祭司抽烟了。师傅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嘴很碎,他有时候可以一叨叨一天,但有时候又很安静,往那一坐,面无表情。他没表情的时候很多人见到都会怕他,小孩子见了会哭出来,狗也吠他,猫也躲着他,好像天上的丧神,又好像那个被他一拳扥爆了脑袋的济贫院长。说起济贫院长,就想起我们那个济贫院,从小院长就不给我下钟楼,让我在楼上敲钟,每天给我吃两顿饭,然后很多时候没事做时,就会看到有小孩捂着屁股从神父们的宿舍里哭着跑走,那地方是真的恶心。要不是有饭吃,我又刚好长得比较“异于常人”,否则便样衰了。

    “艹,有一说一,你这名字也太帅了。”用飞镖的,正在给祭司大爷生火的那个大哥看着我背包上的名字,说到。“有个龙字诶,我记得你们那的话,龙是很厉害的神兽吧?”

    “啊,你能看得懂师傅的字吗?”

    “啊?”

    “啊?”

    “你不是秦人?”

    “我。。。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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