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诸神/“诸神”就是问题的关键
雨水淋漓。
肃穆的公墓园中，一场简朴的葬礼正在进行中。逝者已亦，唯有生者在默默抽泣。稀疏的黑伞、淡淡的白花使这个彤云低垂的清晨显得更为清冷。
银侠和吉祥在远处注视着葬礼。周围阴霾的天气使吉祥感到有些寒冷，她紧紧拥住银侠的胳膊。忽觉脖颈处一丝冰凉，竟是一滴眼泪。抬头看，只见银侠的脸隐在雨伞的阴影之中，两行清泪正从脸庞滚落。
似乎意识到吉祥正看着自己，银侠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没想到，猴子居然只是一个便利店收银员。”吉祥叹道。
“也许只有这样的身份才能隐藏他的真实面目。”
“可是他还是走了，尸检报告是急性心脏病。”
银侠摇摇头道：“不对，那个尸检报告是经纳维亚公司插手后传出来的消息，他们在掩盖什么。猴子之前一直在追查‘诸神’的电子网络系统，希望可以找到纳维亚公司的真正总部，最后一次联系时他告诉我有些眉目了，可是之后就再没有了消息。我检查过猴子的身体，让我惊讶的是——”银侠看了看吉祥，艰难地说：“猴子的大脑，没有了。”
“什么！”吉祥大惊：“为什么……”
“似乎有什么东西把他的大脑烧融了，在不到千分之一秒的时间里。”
“纳维亚公司的电子体验系统存在攻击性？”吉祥敏锐地感觉到问题的关键。
“很有可能。纳维亚公司一直推行的电子体验系统，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是如果单纯地在设备上做些手脚，联盟的检测方面不会放过这么明显的隐患。”
“这就是我们要调查的关键。纳维亚公司为什么要如此不遗余力地推广电子体验系统，而且他们又是怎样攻击单个使用对象的？”银侠咬牙道，“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放过那个幕后的黑手。”
两人将目光重新投向远处还在进行的葬礼。从一个更高的视角去看，银侠和吉祥所在的位置，是一座与墓地相隔5道街区的摩天高楼顶层——为了防止隐藏在黑暗中的对手发现，他们不得不在这样一个极远的距离为朋友送行。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银侠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打开电话，听到一个电子混合声音。
“你好，银侠。”
“你是谁？”
“你可以称我‘老魏’，不必问我怎样知道你的电话，对于我的职业来说，这件事易如反掌。”对方含混的电子声音传来，仿佛一个声音嘶哑的机械怪物。
“你要干什么？”
“帮你。”
“帮我？”
“对，因为我们的敌人是共同的。”
“纳维亚公司？”
“目前看来是的，但是我会调查背后是否有其他力量存在。”
“这个倒与我的想法一致。”银侠问道，“你是猴子的朋友？”
“说对手更准确些，他曾经答应给我一些东西，因为他的死，这些东西都没有了，我必须要让那些影响我生意的人付出代价。”
“你知道猴子死的具体情况吗？”银侠话锋忽转。
“当然。事实上我此前已经警告过他可能被人盯上了。”
“告诉我详细情况。”银侠步步紧逼。
电话那边的声音略一停顿道：“据我所知，猴子一直在帮你调查‘诸神’的核心系统位置，你们摧毁纳维亚公司总部后第三天，我发现有人在通过信息网络寻找搜索猴子的真名。我意识到他已经暴露了——对于地下世界的信息员，好像远古的魔法师一样，一旦被对方发现真实姓名，危险就会接踵而来——我马上通知了他，可是……”
“你是如何通知他的？”银侠继续追问。
“通过广告。我在公共频道发了一条购车广告，那是只有我们信息员知道的特别时段，里面包含了我向他传递的隐语。这样解释你满意吗？”电子声音似乎很了解银侠追问的目的，所以尽可能详细地解释了一切。
银侠想起罗萨里奥告诉他猴子看到公共频道时的震惊，显然他令他畏惧的不是那则新闻，而是在新闻下面滚动播出的警告。
“可是——”银侠仍然不肯松口，“我还是无法完全相信一个连声音都是电子处理的人。”
对方似乎知道银侠会这么问，马上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声音很低，而且十分含糊，但是那一句话却仿佛拥有令世界停顿的力量。
银侠的眼睛忽然放出凌厉的光芒，这句话显然对他有着非凡的意义。他略一思考：“好吧，既然如此，我接受你的提议。你就继续用猴子的联络频道吧。”
“好的，我很快就会帮你找到需要的信息。”说完，这个神秘人切断了联系。
世界重新回到悲伤之中。
吉祥想问银侠到底那人说了什么，忽见银侠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似乎那句话牵连起很多事情，她乖巧地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只是贴在银侠的胸口，默默地看着远处。
雨愈来愈大，冰冷地扫过整个城市，铅云低垂，似乎预示着更大风暴的来临。
一道闪电划破长空，楼顶上的两人已不知去向。
一周以后，“老魏”与银侠联系，并告诉他一个惊人的消息。
“纳维亚公司掌握着某种特别形式的能量体存在。”
“什么！”银侠吃了一惊。
“是的，我检查了纳维亚总部附近的辐射变化情况，发现了一种未知的能量辐射线，在你摧毁纳维亚公司总部时，这道辐射曾经短暂地停止，之后很快又重新出现。猴子死时，这种辐射曾经一度突破到一个十分惊人的程度，那已经可以说是一件能量武器的峰值了。还有，联系到‘诸神’核心设备不同寻常的恢复能力，我怀疑这种辐射特殊的能量体体积很小……”
“一个可以辐射全球的便携式能量体，一旦使用就可以远距离烧融大脑？这可是一个大新闻了。”银侠吐吐舌头道。
“不仅如此，这个能量体存在可以进行精神催眠的可能性。”
这个消息把银侠吓了一跳，但旋即释然：“难怪纳维亚公司那么大力推广电子体验系统，如果单纯是为了娱乐，那才真的是新闻呢。通过必须大脑连接的电子体验系统，对使用者进行精神催眠，这倒是个最方便的办法。”
“这一点暂时只是我个人的假设，单纯从技术上来看，并没有并没有明显的人为痕迹。”“老魏”的语气并不很确定。
“证据也许存在。”银侠调出手头的资料，给老魏传送过去。“这是我在蓝夜星第一医学院的朋友提供的资料，近五年蓝夜星患精神综合症的人数增加了300%，在整个奥丁星区北部36个星球中名列第一。所有患精神综合症的人都存在自我意识抵触、失去大脑判断能力的表现，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些人都有使用纳维亚公司电子体验产品的经历。”
“可是在15亿以上的使用者数量中，这几千人的数量并不很突出。”老魏说。
“这也就是纳维亚公司的高明之处，你是否想过如果真的存在那种精神催眠的全领域网络，一旦进入就失去本来意识，或者被某种方式抹去记忆，那样的结果是所有离开那里的人都不会对这个体验系统产生怀疑。也许那些患病者是其中少数意志极为坚强者，所以才产生了意识判断上的障碍。”
“可是政府方面为什么不对这些进行调查呢？”吉祥插话道。
银侠打了个哈哈，苦笑道：“政府主要的精力都放在维持各个行星间的松散联盟上，对于蓝夜星这样边缘星球，能够保证基本稳定就已经很知足了，哪里会在意几千个玩体验系统精神发生紊乱的病人呢。”
“猴子既然知道有人已经盯上他了，为什么还要再进入那个系统？”吉祥问。
“可能是因为他了解的太多，知道如果不阻止纳维亚公司的扩张，整个星球都会变成一个失去自我意识的星球。”银侠说，“他曾经对我说自己为什么进入这个行业，他说自己一辈子在蓝夜星没有出去过，虽然人类的星球千千万万，可是在他眼中，世界就只是这个星球这么大。他的家人都在这里，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战斗。”
“不止如此。他重新回去，是想最后冒险找到那个能量体的真实位置。纳维亚公司对这个能量体的处理十分隐秘，我能够找到那个能量辐射，也在猴子死前留下的线索——可这也是最后一次发现那种能量辐射。猴子最后一次进入‘诸神’虽然失败了，但是他给我留下了一个重要线索。”老魏说。
“是什么？”
“说起来很简单：5567。”
“5567？”
“猴子进入‘诸神’时，特意使用了一种大脑感官同步设备，可以将他大脑中出现的数据实时记录出来。这4个数字是突破核心技术壁垒数据的一部分，猴子就是想读出所有数据时被杀死的。我们只要找到那个完整的数据，我就可以通过全球网络反向侦测到‘诸神’所有数据流的汇集方向。”
“好吧，就这么办，我帮你找到那个数据丢失的部分。”银侠若有所思地说。忽然脸被扳到一边，吉祥棒着银侠的头毫无商量地说：“不可以！你知道进入体验系统，你就不再是现在的你了，力量会被约束在系统管理者划定的范围，如果这个系统能够对选定对象进行攻击，那么这一次就太危险了，我不许你去。”
银侠的脸几乎被夹成扁圆型，他费力地将头从吉祥的手中拯救出来，一边活动着脖子一边说：“别担心嘛，有老魏帮我，一定出不了差错。丫头，你未来的依靠一向是战无不胜的，哈哈……”银侠嬉皮笑脸地说话，希望能缓解一下吉祥脸上的愁容，末了，银侠拉住吉祥的手，沉声道：“猴子的仇一定要报的，我向你保证，一定会活着回来。”
吉祥努力做出一个笑脸。
肃穆的公墓园中，一场简朴的葬礼正在进行中。逝者已亦，唯有生者在默默抽泣。稀疏的黑伞、淡淡的白花使这个彤云低垂的清晨显得更为清冷。
银侠和吉祥在远处注视着葬礼。周围阴霾的天气使吉祥感到有些寒冷，她紧紧拥住银侠的胳膊。忽觉脖颈处一丝冰凉，竟是一滴眼泪。抬头看，只见银侠的脸隐在雨伞的阴影之中，两行清泪正从脸庞滚落。
似乎意识到吉祥正看着自己，银侠勉强露出一个笑容。
“没想到，猴子居然只是一个便利店收银员。”吉祥叹道。
“也许只有这样的身份才能隐藏他的真实面目。”
“可是他还是走了，尸检报告是急性心脏病。”
银侠摇摇头道：“不对，那个尸检报告是经纳维亚公司插手后传出来的消息，他们在掩盖什么。猴子之前一直在追查‘诸神’的电子网络系统，希望可以找到纳维亚公司的真正总部，最后一次联系时他告诉我有些眉目了，可是之后就再没有了消息。我检查过猴子的身体，让我惊讶的是——”银侠看了看吉祥，艰难地说：“猴子的大脑，没有了。”
“什么！”吉祥大惊：“为什么……”
“似乎有什么东西把他的大脑烧融了，在不到千分之一秒的时间里。”
“纳维亚公司的电子体验系统存在攻击性？”吉祥敏锐地感觉到问题的关键。
“很有可能。纳维亚公司一直推行的电子体验系统，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可是如果单纯地在设备上做些手脚，联盟的检测方面不会放过这么明显的隐患。”
“这就是我们要调查的关键。纳维亚公司为什么要如此不遗余力地推广电子体验系统，而且他们又是怎样攻击单个使用对象的？”银侠咬牙道，“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放过那个幕后的黑手。”
两人将目光重新投向远处还在进行的葬礼。从一个更高的视角去看，银侠和吉祥所在的位置，是一座与墓地相隔5道街区的摩天高楼顶层——为了防止隐藏在黑暗中的对手发现，他们不得不在这样一个极远的距离为朋友送行。
“叮叮当，叮叮当，铃儿响叮当……”银侠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打开电话，听到一个电子混合声音。
“你好，银侠。”
“你是谁？”
“你可以称我‘老魏’，不必问我怎样知道你的电话，对于我的职业来说，这件事易如反掌。”对方含混的电子声音传来，仿佛一个声音嘶哑的机械怪物。
“你要干什么？”
“帮你。”
“帮我？”
“对，因为我们的敌人是共同的。”
“纳维亚公司？”
“目前看来是的，但是我会调查背后是否有其他力量存在。”
“这个倒与我的想法一致。”银侠问道，“你是猴子的朋友？”
“说对手更准确些，他曾经答应给我一些东西，因为他的死，这些东西都没有了，我必须要让那些影响我生意的人付出代价。”
“你知道猴子死的具体情况吗？”银侠话锋忽转。
“当然。事实上我此前已经警告过他可能被人盯上了。”
“告诉我详细情况。”银侠步步紧逼。
电话那边的声音略一停顿道：“据我所知，猴子一直在帮你调查‘诸神’的核心系统位置，你们摧毁纳维亚公司总部后第三天，我发现有人在通过信息网络寻找搜索猴子的真名。我意识到他已经暴露了——对于地下世界的信息员，好像远古的魔法师一样，一旦被对方发现真实姓名，危险就会接踵而来——我马上通知了他，可是……”
“你是如何通知他的？”银侠继续追问。
“通过广告。我在公共频道发了一条购车广告，那是只有我们信息员知道的特别时段，里面包含了我向他传递的隐语。这样解释你满意吗？”电子声音似乎很了解银侠追问的目的，所以尽可能详细地解释了一切。
银侠想起罗萨里奥告诉他猴子看到公共频道时的震惊，显然他令他畏惧的不是那则新闻，而是在新闻下面滚动播出的警告。
“可是——”银侠仍然不肯松口，“我还是无法完全相信一个连声音都是电子处理的人。”
对方似乎知道银侠会这么问，马上轻轻地说了一句话。
这句话声音很低，而且十分含糊，但是那一句话却仿佛拥有令世界停顿的力量。
银侠的眼睛忽然放出凌厉的光芒，这句话显然对他有着非凡的意义。他略一思考：“好吧，既然如此，我接受你的提议。你就继续用猴子的联络频道吧。”
“好的，我很快就会帮你找到需要的信息。”说完，这个神秘人切断了联系。
世界重新回到悲伤之中。
吉祥想问银侠到底那人说了什么，忽见银侠脸上露出复杂的表情，似乎那句话牵连起很多事情，她乖巧地收起了自己的好奇心，只是贴在银侠的胸口，默默地看着远处。
雨愈来愈大，冰冷地扫过整个城市，铅云低垂，似乎预示着更大风暴的来临。
一道闪电划破长空，楼顶上的两人已不知去向。
一周以后，“老魏”与银侠联系，并告诉他一个惊人的消息。
“纳维亚公司掌握着某种特别形式的能量体存在。”
“什么！”银侠吃了一惊。
“是的，我检查了纳维亚总部附近的辐射变化情况，发现了一种未知的能量辐射线，在你摧毁纳维亚公司总部时，这道辐射曾经短暂地停止，之后很快又重新出现。猴子死时，这种辐射曾经一度突破到一个十分惊人的程度，那已经可以说是一件能量武器的峰值了。还有，联系到‘诸神’核心设备不同寻常的恢复能力，我怀疑这种辐射特殊的能量体体积很小……”
“一个可以辐射全球的便携式能量体，一旦使用就可以远距离烧融大脑？这可是一个大新闻了。”银侠吐吐舌头道。
“不仅如此，这个能量体存在可以进行精神催眠的可能性。”
这个消息把银侠吓了一跳，但旋即释然：“难怪纳维亚公司那么大力推广电子体验系统，如果单纯是为了娱乐，那才真的是新闻呢。通过必须大脑连接的电子体验系统，对使用者进行精神催眠，这倒是个最方便的办法。”
“这一点暂时只是我个人的假设，单纯从技术上来看，并没有并没有明显的人为痕迹。”“老魏”的语气并不很确定。
“证据也许存在。”银侠调出手头的资料，给老魏传送过去。“这是我在蓝夜星第一医学院的朋友提供的资料，近五年蓝夜星患精神综合症的人数增加了300%，在整个奥丁星区北部36个星球中名列第一。所有患精神综合症的人都存在自我意识抵触、失去大脑判断能力的表现，而且最关键的是这些人都有使用纳维亚公司电子体验产品的经历。”
“可是在15亿以上的使用者数量中，这几千人的数量并不很突出。”老魏说。
“这也就是纳维亚公司的高明之处，你是否想过如果真的存在那种精神催眠的全领域网络，一旦进入就失去本来意识，或者被某种方式抹去记忆，那样的结果是所有离开那里的人都不会对这个体验系统产生怀疑。也许那些患病者是其中少数意志极为坚强者，所以才产生了意识判断上的障碍。”
“可是政府方面为什么不对这些进行调查呢？”吉祥插话道。
银侠打了个哈哈，苦笑道：“政府主要的精力都放在维持各个行星间的松散联盟上，对于蓝夜星这样边缘星球，能够保证基本稳定就已经很知足了，哪里会在意几千个玩体验系统精神发生紊乱的病人呢。”
“猴子既然知道有人已经盯上他了，为什么还要再进入那个系统？”吉祥问。
“可能是因为他了解的太多，知道如果不阻止纳维亚公司的扩张，整个星球都会变成一个失去自我意识的星球。”银侠说，“他曾经对我说自己为什么进入这个行业，他说自己一辈子在蓝夜星没有出去过，虽然人类的星球千千万万，可是在他眼中，世界就只是这个星球这么大。他的家人都在这里，他只能用自己的方式去战斗。”
“不止如此。他重新回去，是想最后冒险找到那个能量体的真实位置。纳维亚公司对这个能量体的处理十分隐秘，我能够找到那个能量辐射，也在猴子死前留下的线索——可这也是最后一次发现那种能量辐射。猴子最后一次进入‘诸神’虽然失败了，但是他给我留下了一个重要线索。”老魏说。
“是什么？”
“说起来很简单：5567。”
“5567？”
“猴子进入‘诸神’时，特意使用了一种大脑感官同步设备，可以将他大脑中出现的数据实时记录出来。这4个数字是突破核心技术壁垒数据的一部分，猴子就是想读出所有数据时被杀死的。我们只要找到那个完整的数据，我就可以通过全球网络反向侦测到‘诸神’所有数据流的汇集方向。”
“好吧，就这么办，我帮你找到那个数据丢失的部分。”银侠若有所思地说。忽然脸被扳到一边，吉祥棒着银侠的头毫无商量地说：“不可以！你知道进入体验系统，你就不再是现在的你了，力量会被约束在系统管理者划定的范围，如果这个系统能够对选定对象进行攻击，那么这一次就太危险了，我不许你去。”
银侠的脸几乎被夹成扁圆型，他费力地将头从吉祥的手中拯救出来，一边活动着脖子一边说：“别担心嘛，有老魏帮我，一定出不了差错。丫头，你未来的依靠一向是战无不胜的，哈哈……”银侠嬉皮笑脸地说话，希望能缓解一下吉祥脸上的愁容，末了，银侠拉住吉祥的手，沉声道：“猴子的仇一定要报的，我向你保证，一定会活着回来。”
吉祥努力做出一个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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