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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大将军有大问题

    之前咱们说过,那将军夫人害了刘家上下九口人,只留下了两句话。

    “阳秋山老道害我性命!”。

    “将军为何袖手旁观!”。

    不过这两句话只不过说明了凶手是谁,但阳秋山老道又是为何要当着将军的面杀死了他最爱的妻子?

    这神武大将军和夫人伉俪情深,是整个卫国都知道的事情。

    那说书人也常把将军两口子当成典范,编纂了些譬如木石前盟的故事,骗的少男少女哭的稀里哗啦。

    按道理来说,神武大将军威武无匹,是卫国战力天花板。

    谁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杀了他最疼爱的夫人?那不是提着灯笼上厕所,找死么?

    联想着之后将军也没嚷着叫着讨公道,而是闷声准备后事儿。

    啧啧,这里面少不了些见不得光的龌龊勾当。

    话说回来,将军夫人在钱家铺子说了什么呢?

    一句话。

    “杀人登天的事将军万万不能相信!”

    好家伙,齐青崖顿时觉得这事儿已经离了大谱了。

    杀人登天?

    杀人还好理解,除了卫国还算一块安稳地,其余的势力老大都是些尚武轻文的逞凶斗狠之徒。

    换句话说,大字不识几个的莽夫,恰逢乱世,拥兵自重,自己是一路背刺爬上来的,自然也害怕这事儿重演啊,于是稍有猜疑便趁早杀了。

    有弑兄上位,怕重蹈覆辙,然后杀死了自己十八个兄弟的南岭之王,也有以杀人为乐,用象碾虎斗蛇池迫害平民的后徐国主。

    为了彰显自己的武力,威慑下属,变着花儿残害百姓。

    但这登天两字何解?

    齐青崖摇了摇头,看来只有等到将军夫人亲自开口解释,才能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过按照顺序来看,在钱家说的话自然是放在刘家之前的。

    也就是说,夫人劝了将军以后,就被阳秋山老道杀害。

    嚯,这好像和大家津津乐道的模范夫妻有些出入呐。

    既然知道了钱家铺子发生的事儿,齐青崖也没留那伙计继续呆着,一脚把他踢回了地府去。

    临了,竟然还给了齐青崖一个东西。

    老婆子的纸人是钱家铺子扎的,所以并没有给齐青崖奖励,但这新伙计还魂的纸人的确出自齐青崖之手。

    齐青崖看见手上一把包谷籽,不由一乐。

    这玩意儿有些说道,只要喂了牲畜,就能使其听懂人话,唤作开智豆。

    没想到一个斗鸡的小瘪三还能爆出这种奇物。

    不错。

    齐青崖把黄澄澄的开智豆收了起来,眼见着听完孙家伙计的话以后天就快亮,于是让小白收拾收拾,自己伸了个懒腰,拿了门板。

    一开门,刚好和拿刀的甲士打了个照面。

    “徐家铺子前天晚上死绝了。”

    齐青崖揉着眼睛,眼袋厚黑,听了甲士的话面无表情。

    他已经习以为常了,要是说突然哪家把将军夫人收拾了,那才值得惊讶。

    “昨儿那家扎纸铺子情况如何?”

    “唔,挺好的。”

    挺好的啥意思?问题解决了?

    “走的挺安详的。”

    相比起前几家上吊的上吊,坠井的坠井,陈家铺子的人就像是睡着了一般,只不过醒不过来了就是。

    “这位军爷,今儿露面是有什么事情吗?”

    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喜欢阴阳怪气的带刀甲士,齐青崖开口问道。

    “没啥事儿,我来是奉将军命令,提醒你还有两天时间,拿钱了要办事儿,别想着跑。”

    齐青崖倒是早就已经接受了事实,跑是跑不了的,这些天铺子旁边多了好几个打扮相同的甲士。

    他们一点也不遮掩,大摇大摆的走来走去。

    他现在想的是如何从已有的线索中找到将军夫人的纰漏,从而化险为夷。

    毕竟自己有着别的扎纸匠所没有的仿人图,更何况,齐青崖心里面已经有了计划。

    “您没啥事儿的话,我拜托您一件事儿。”

    齐青崖反客为主,倒是把甲士说的一愣。

    “啥事儿?”

    “那些扎纸铺子应该有你的同僚看守,能不能帮忙通个气,我好去吊祭一番,然后给他们扎些纸人,也算是送他们最后一程。”

    “一家人整整齐齐的没了,怪可怜的。”

    甲士之所以这般客气,是因为齐青崖是个半只脚都进了棺材的之人,犯不着置气。

    但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河了,还惦记着别家事儿。

    这人,够傻的。

    甲士想了想,谁还没个死的时候?如今乱世飘摇,卫国虽安,却也快要燃起战火,自己以后指不定死在哪里。

    这事儿帮了忙,也算是积德,希望自己以后也能碰上个帮忙料理后事的人。

    “行,你跟着我。”

    洗漱一番,齐青崖麻溜的跟在甲士身后。

    今儿上街,不为别的事儿,就为了徐陈两家扎纸铺子。

    他要招魂问话。

    齐青崖现在虽然可以招死魂,但每天死的人茫茫多,要是没有联系凭借的话,根本没办法招到对应的人。

    所以他要去现场取一件东西,不管是点睛的笔也好,还是金签也罢,只要是有了联系,那就好办。

    到了目的地前面,齐青崖见着外面散散站了三个甲士。

    “既然是郑队正开口了,自然是没问题。”那人点头答应,“不过一直等到这事儿结束,里面的尸体都不能随便挪动。”

    那尸体有啥好看的,怪吓人的,齐青崖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于是乎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转头,郑队正一只手捂着鼻子,另一只手背朝外挥了挥。

    得,正好方便自己顺手牵羊。

    来的是徐家,也就是第四天夜里被将军夫人霍霍了的扎纸铺子

    跨步迈过门槛,齐青崖不由眉头一皱。

    啧啧,这场面。

    铺子里整整齐齐的站着一排死人,扎纸用的竹竿儿透了心,撑着人不倒地。

    好在背对着门口,齐青崖见不着脸上的惨状,摇了摇头,径直走向了东南角的香案前面。

    和自家铺子一样,供的是吴道子,不过徐家显然要阔绰些,摆的是檀木雕的像。

    齐青崖顺手上了三根香。

    见了祖师爷自然要拜,齐青崖拿了点睛笔,正准备离开。

    可这笔直的青烟,却突然扭曲起来。

    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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