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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厅子都,京城效命

    从刘胖子身上得到的奖励十分有趣,名为“破梏符”。

    顾名思义,这张符篆能破开体型禁锢,理论上只要不断进化,就能无限变大。

    而且不仅能作用于自身,也能施加于其他物件。

    这玩意儿虽然能对自己起效果,不过齐青崖压根就没往这上面想。

    开玩笑,自己开开心心窝在小朗巷当个无人问津的小扎纸匠不好么?

    非得把自己炼成大肌霸,招摇过市的,也太引人注意了。

    不过要是给别的东西的话....

    齐青崖掏出了扎纸匠的压箱底儿物件——金签。

    金签这玩意儿的设计理念就是针对还魂纸人的窍穴的,所以小而精。

    但齐青崖总感觉拿起来不太顺手。

    他哪里打过这么穷的仗,也忒细了不是?

    赶巧手里捏着破梏符,干脆就用金签身上。

    咱不谈别的,就捅这个动作来说,粗的不比细的带劲?

    以后再有不长眼的纸人敢在齐爷面前龇牙咧嘴,嗨,大棒伺候。

    绘着看不懂的晦涩图案的黄符在手中无火自燃,另一只手上的金签就像是被烧透了似的发红发热。

    齐青崖差点没拿住,好在只有短短的一瞬,过后金签又恢复如常。

    不过齐青崖知道,现在的金签已然是鸟枪换炮,以后得叫它棍儿。

    顺手收了起来,心情大好的齐青崖正想着调戏小白两句解解闷,却听到后院传来了一阵轰隆响声。

    好家伙,这是进贼了?还是拆墙进来的???

    和小白对视一眼,麻溜的起身往后院走去。

    一打眼,满目狼藉。

    围墙被人用蛮力撞开,青砖散落一地,睡觉的后屋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吓得炸毛的小公鸡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谁干的?”

    小公鸡似乎听到了齐青崖的话,炸了毛以后活像个河豚,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

    咯,咯。

    齐青崖深吸了一口气,指着地上的泥,“画。”

    伸出黄色的爪子,小公鸡努力了半晌,终于是画出来一副歪歪扭扭的抽象画。

    齐青崖一看,以他获得了丹青之术的水准也很难形容这是一幅什么样的作品。

    只能看出来一点,这玩意儿是四脚着地的,不是人。

    “得,以后就叫你毕加索。”

    齐青崖突然想到了之前和郑队正吃饭时候,听见包打听所说有关于的妖怪的事情。

    难道是这个妖怪?

    郑队正嘴里面吹得牛逼的不行的京城保卫科厅子都呢?还没把这事儿解决吗,害的自己遭殃。

    赶明儿问问郑队正,国家有没有什么补偿。

    在铺子里和小白抱在一起将就了一晚上,齐青崖顶着黑眼圈开了门,准备去找个泥瓦匠把围墙补起来。

    门板一开,外面站着个黑衣人。

    “有人举报说昨夜你这里有山精出没。”

    个子不高,身材苗条,穿着一身黑色布衣,双手背后,说话的时候推了推头上戴着的斗笠,露出了脸。

    两鬓青丝笔直的垂下,随着身体晃动摇摆明显,活力十足的青春感。

    秋水似的眸子里藏着一丝装作出来的严肃,粉嘟嘟的脸两侧梨涡显现,既活泼又可爱。

    轮廓完美的下巴微微抬起,似乎是等着齐青崖接话。

    齐青崖从声音听出来是个女的,但没想到竟然是个萝莉。

    “岂止是出没,那叫冲撞!”齐青崖气不打一处来。“围墙都给我撞塌了。”

    “哪呢?带我去看看。”

    那黑衣女子背后的双手不自觉的便叉在了腰上,胸脯挺起,规模不小。

    和齐青崖重点照顾的小白有的一拼。

    一边跟着齐青崖进了屋,一边说道。

    “我是厅子都的京城效命,方白鹿,奉命调查山精一事。”

    啧啧,厅子都?百闻不如见面啊。

    厅子都原本是皇帝近卫军,放在现在,叫做贴身保镖。

    能成为皇帝的贴身保镖,自身职业素养必须相当过硬。

    首先武力值就得出众,来了刺客你得打得过。

    其次便是忠心耿耿,只听皇帝的号令。

    这两点要是不落实,皇帝的性命就仿佛荡秋千似的不踏实。

    你看去年就有先例,南边有个皇帝,身边有个据说是天下无二的女保镖。

    有多厉害呢?

    一伍精锐近不了身,空手也能轻松挑翻几十个大内高手。

    更别说她的刀法造诣更是惊人,眨眼拔刀,呼吸杀人。

    话说有天皇帝在京城里御驾巡视,突然冒出来个刺客,当着这保镖的面就把人皇帝杀了。

    背后一刀,捅了个通透,那窟窿眼儿都透光了。

    等到围观群众吓得四处乱窜,这个声名显赫的保镖才反应过来。

    据说后面刑部调查许久,终于弄明白原来这人是找关系编履历才进的厅子都。

    从这以后,各国厅子都的选拔更加严厉,也生出了很多分支部门。

    比如方白鹿所在的京都效命,就是维护京城的安全。

    换句话说,保镖还是保镖,只不过是把保护的对象从皇上变成了京城。

    齐青崖歪着脑袋打量着眼前这位看起来身娇体弱的方白鹿。

    她不会也是混进来的吧?

    正想着,方白鹿好奇的走到了围墙边上,小手如玉,轻轻一推。

    剩下的半面青砖墙哗啦啦全倒在了地上。

    “呃...”

    方白鹿缩回了手,背在背后,假装无事发生,散着步就要从倒塌的围墙离开扎纸铺子。

    “你放心,厅子都会抓到山精的。”

    齐青崖正想骂人,想着方白鹿这一手好像有些夸张,于是望气术发动。

    好家伙,三品高手。

    嘴边的骂人话放在心里继续骂,齐青崖看着她没了影儿,但这围墙得修啊。

    于是跟街坊打听了泥瓦匠的住处,就动身去请。

    好在泥瓦匠的住所离得不远,没两步路就走到了。

    可还没推门,就听到里面哭天喊地的声音。

    “当家的,你死的好惨啊!你替佛祖塑像,他却有眼无珠,害死了你啊!”

    “连个全尸都没有,你走的不安稳啊!”

    抬起的手指愣在了半空中,这么不赶巧?

    不过人不成了买卖在,现在该到齐青崖主动了。

    晃进了门去,院子里的空地上放着两把长凳子,上面架着一具没有盖盖儿的棺材。

    通体漆黑,锃光瓦亮的,底部没漆到的地方露出的木头格外新,一看就是临时购置的。

    棺材前面放着个独凳,上面用升斗装着米,插了三根香。

    地上用砖垒了个火塘,还有黄纸没有烧透,风一吹,纸灰围着棺材打着转儿。

    七八个人围着棺材,有人劝着扶着棺材嚎啕大哭的女人,有人忙着给火塘添纸,免得断了火。

    有人搓着桑麻皮,鞣成细绳,穿过对折的白布,给懵懂无知的孩童头上一绕一扎,这便是披麻戴孝。

    见着齐青崖走了进来,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那个,我是旁边儿扎纸铺的,今儿碰巧路过,有啥忙我能帮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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