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释疑
半个多小时后，格洛丽亚和大卫一起回到了他们的公寓。
走进公寓，他们一眼就看到了正在餐桌上嗦着速食意面的K。
看着桌上叠成一座小山的各类速食品外包装，格洛丽亚和大卫的嘴角抽了抽，意识到他们的储备粮可能都被K消灭了。
K把最后一口面条解决掉，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随后说道：
“抱歉啊，等待实在是太无聊了，我会付钱的。”
说完便站起来走到沙发处坐下，然后正色道：
“所以，你们现在有什么想法嘛？”
格洛丽亚拉着大卫一起在沙发上坐下，沉声道：
“Dee和我聊过了，但是不读荒坂学院，他又能干什么呢？很谢谢你告诉我们真相，但我绝对不会同意他就此退学，然后在街头瞎混，最后走上他父亲的老路。”
K点了点头后说道：
“当然，我能理解。绝大多数雇佣兵的下场要么是死亡要么是成了赛博疯子后再死亡，没有一个母亲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整天游走在危险的边缘。”
“但是，大卫是什么样的人你比谁都清楚。你真的觉得，大卫真的能在人吃人的公司派系斗争中步步高升吗？上司让他去做一些违背原则的事，他会去做吗？”
“这种事我当然知道啊，但是我又能有什么选择呢？”格洛丽亚轻叹一口气道。
随后她带着一丝戒备对K问道：
“你，还是直说吧，你想怎么样？”
看着脸上写满严肃的格洛丽亚，K不禁哑然失笑道：
“你不会以为我费那么大劲就是想说服你让大卫退学，然后跟我去当雇佣兵吧？”
格洛丽亚一边用眼神制止想要插嘴说点什么的大卫，一边反问道：
“难道不是吗？”
K挑了挑眉，泰然自若道：
“当然不是，我的目标其实是夫人你。”
“啊？”格洛丽亚和大卫都愣了，忍不住惊呼出声。
K无视了格洛丽亚和大卫讶异的眼神，自顾自地说道：
“我想要开一家安保公司，打算招你来当经理。目前你在我心中是最合适的人选，既长期工作于NCHC，对台面上的规规矩矩都算得上熟悉。又认识……好吧具体的我们私下再聊。”
说着说着K瞟了一眼大卫，口风一转道：
“至于大卫，你完全可以放心，我没打他的心思，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下他不适合给公司卖命，没有想拉他当雇佣兵的意思。他是有天赋，但是夜之城有天赋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他一个。更何况，天赋不等于实力，而夜之城最强的雇佣兵现在已经坐在你们面前了。”
“所以我只是打算给你一个机会，一方面是你确实符合我现在的需求，一方面则是看在大卫父亲的份上，我觉得我们有缘。并且我开的工资肯定比你现在的收入要好得多，足够你轻轻松松地供大卫就读完荒坂学院。”
“说实话，能在荒坂学院上学的话确实比在街面上瞎混要好得多，所以尽管大卫可能不愿意以后给那些欺压底层的大公司卖命，但先读到毕业也并无不可，这点上我与你看法一致。”
见格洛丽亚的神色渐渐放松，K继续说了下去。
“只要你答应为我工作，我可以帮你调教一下大卫，在战斗和防身方面。说白了，这是在夜之城，不管是当公司狗还是小职员，又或是干点其他的行当，自己有那个实力，才能活得安稳。而我的实力你知道的，康陶曾经开过500万欧每年的价格想让我兼职亚洲区特种教官我都没答应。”
K一边说着，一边指着一旁被静音的电视画面，上面正播放着WNS新闻，昨晚在科罗纳多农场又发生了一起赛博精神病伤人事件，造成2名NCPD警官与6名平民死亡，伤者若干。
格洛丽亚神色阴晴不定，思考良久后，她开口了，不过是对大卫说的。
“Dee，我只帮你请了上午的假，你下午还是得去学院上课，你现在可以出发了。”
“妈，现在才不到早上九点……。”大卫话说到一半，便被格洛丽亚的眼神击退，只能闷不吭声地去找他的学院制服。
看着大卫慢吞吞地套着校服，边穿还边用期待的目光看向他和格洛丽亚，K不禁失笑道：
“大卫，你可以先去楼上我那转转，等我和你妈妈聊完了就叫你。”
大卫用征询的眼神看向格洛丽亚，见后者没有反对，便三两下穿好校服出了门，往K的顶层公寓走去。
大卫走后，格洛丽亚稍稍放松了一点，对K问道：
“详细说说吧，关于你说的安保公司，在夜之城搞这个可不容易，光是申请资质就能卡掉不少人，而从资质下来到正式发放牌照中间还不知道要被多少政府官员吸血呢。”
“还行吧，挺简单的，感谢科技的进步，所有的程序都可以直接在网上走完。我花了三小时就拿到牌照了，话说市政办公室真是太抠门了，居然选最便宜的可敬物流套餐。”K笑了笑。
“你黑进了夜之城政务网？！你疯了吗？这可是违法的！被网络监察发现就完蛋了。”格洛丽亚真心被吓到了，夜之城的所有公共网络都受网络监察的保护，任何违反安全协议的人都将被他们加进黑名单里然后疯狂追捕。
K自信地说道：
“放心，只要不被发现就行了，而且就算被发现了，他们也拿我没办法，现在在黑墙这边，我就是最好的黑客。”
格洛丽亚捂着头摇了摇，彷佛想从梦里面醒过来一样，用有气无力地声音接着问道：
“那公司都办好了，你还要我做什么。还有，你办这家公司是为了什么？赚钱？找乐子？”
“先回答你第二个问题吧。”K摸了摸下巴坦然道。
“我打算把夜之城最脏最污秽的地方先翻出来，包括但不限于清道夫，人贩子，拍黑超梦的，我要把这些肆无忌惮侵犯别人生命的渣滓们统统烧成灰。”
在K波澜不惊的语调下，格洛丽亚彷佛看到了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她定了定神，问道：
“怎么做？”
走进公寓，他们一眼就看到了正在餐桌上嗦着速食意面的K。
看着桌上叠成一座小山的各类速食品外包装，格洛丽亚和大卫的嘴角抽了抽，意识到他们的储备粮可能都被K消灭了。
K把最后一口面条解决掉，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随后说道：
“抱歉啊，等待实在是太无聊了，我会付钱的。”
说完便站起来走到沙发处坐下，然后正色道：
“所以，你们现在有什么想法嘛？”
格洛丽亚拉着大卫一起在沙发上坐下，沉声道：
“Dee和我聊过了，但是不读荒坂学院，他又能干什么呢？很谢谢你告诉我们真相，但我绝对不会同意他就此退学，然后在街头瞎混，最后走上他父亲的老路。”
K点了点头后说道：
“当然，我能理解。绝大多数雇佣兵的下场要么是死亡要么是成了赛博疯子后再死亡，没有一个母亲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整天游走在危险的边缘。”
“但是，大卫是什么样的人你比谁都清楚。你真的觉得，大卫真的能在人吃人的公司派系斗争中步步高升吗？上司让他去做一些违背原则的事，他会去做吗？”
“这种事我当然知道啊，但是我又能有什么选择呢？”格洛丽亚轻叹一口气道。
随后她带着一丝戒备对K问道：
“你，还是直说吧，你想怎么样？”
看着脸上写满严肃的格洛丽亚，K不禁哑然失笑道：
“你不会以为我费那么大劲就是想说服你让大卫退学，然后跟我去当雇佣兵吧？”
格洛丽亚一边用眼神制止想要插嘴说点什么的大卫，一边反问道：
“难道不是吗？”
K挑了挑眉，泰然自若道：
“当然不是，我的目标其实是夫人你。”
“啊？”格洛丽亚和大卫都愣了，忍不住惊呼出声。
K无视了格洛丽亚和大卫讶异的眼神，自顾自地说道：
“我想要开一家安保公司，打算招你来当经理。目前你在我心中是最合适的人选，既长期工作于NCHC，对台面上的规规矩矩都算得上熟悉。又认识……好吧具体的我们私下再聊。”
说着说着K瞟了一眼大卫，口风一转道：
“至于大卫，你完全可以放心，我没打他的心思，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下他不适合给公司卖命，没有想拉他当雇佣兵的意思。他是有天赋，但是夜之城有天赋的人多了去了，不差他一个。更何况，天赋不等于实力，而夜之城最强的雇佣兵现在已经坐在你们面前了。”
“所以我只是打算给你一个机会，一方面是你确实符合我现在的需求，一方面则是看在大卫父亲的份上，我觉得我们有缘。并且我开的工资肯定比你现在的收入要好得多，足够你轻轻松松地供大卫就读完荒坂学院。”
“说实话，能在荒坂学院上学的话确实比在街面上瞎混要好得多，所以尽管大卫可能不愿意以后给那些欺压底层的大公司卖命，但先读到毕业也并无不可，这点上我与你看法一致。”
见格洛丽亚的神色渐渐放松，K继续说了下去。
“只要你答应为我工作，我可以帮你调教一下大卫，在战斗和防身方面。说白了，这是在夜之城，不管是当公司狗还是小职员，又或是干点其他的行当，自己有那个实力，才能活得安稳。而我的实力你知道的，康陶曾经开过500万欧每年的价格想让我兼职亚洲区特种教官我都没答应。”
K一边说着，一边指着一旁被静音的电视画面，上面正播放着WNS新闻，昨晚在科罗纳多农场又发生了一起赛博精神病伤人事件，造成2名NCPD警官与6名平民死亡，伤者若干。
格洛丽亚神色阴晴不定，思考良久后，她开口了，不过是对大卫说的。
“Dee，我只帮你请了上午的假，你下午还是得去学院上课，你现在可以出发了。”
“妈，现在才不到早上九点……。”大卫话说到一半，便被格洛丽亚的眼神击退，只能闷不吭声地去找他的学院制服。
看着大卫慢吞吞地套着校服，边穿还边用期待的目光看向他和格洛丽亚，K不禁失笑道：
“大卫，你可以先去楼上我那转转，等我和你妈妈聊完了就叫你。”
大卫用征询的眼神看向格洛丽亚，见后者没有反对，便三两下穿好校服出了门，往K的顶层公寓走去。
大卫走后，格洛丽亚稍稍放松了一点，对K问道：
“详细说说吧，关于你说的安保公司，在夜之城搞这个可不容易，光是申请资质就能卡掉不少人，而从资质下来到正式发放牌照中间还不知道要被多少政府官员吸血呢。”
“还行吧，挺简单的，感谢科技的进步，所有的程序都可以直接在网上走完。我花了三小时就拿到牌照了，话说市政办公室真是太抠门了，居然选最便宜的可敬物流套餐。”K笑了笑。
“你黑进了夜之城政务网？！你疯了吗？这可是违法的！被网络监察发现就完蛋了。”格洛丽亚真心被吓到了，夜之城的所有公共网络都受网络监察的保护，任何违反安全协议的人都将被他们加进黑名单里然后疯狂追捕。
K自信地说道：
“放心，只要不被发现就行了，而且就算被发现了，他们也拿我没办法，现在在黑墙这边，我就是最好的黑客。”
格洛丽亚捂着头摇了摇，彷佛想从梦里面醒过来一样，用有气无力地声音接着问道：
“那公司都办好了，你还要我做什么。还有，你办这家公司是为了什么？赚钱？找乐子？”
“先回答你第二个问题吧。”K摸了摸下巴坦然道。
“我打算把夜之城最脏最污秽的地方先翻出来，包括但不限于清道夫，人贩子，拍黑超梦的，我要把这些肆无忌惮侵犯别人生命的渣滓们统统烧成灰。”
在K波澜不惊的语调下，格洛丽亚彷佛看到了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她定了定神，问道：
“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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