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读网 > 玄幻奇幻 > 1无心 > 第一百四十六章 王家点红蜡,农家挂白灯

第一百四十六章 王家点红蜡,农家挂白灯

    行了好长一段山路,这兽族的领地真可谓是让人食指大动,遍地灵根看不够,馋得吴醒和妖猫这两个贼心大动。在这欣赏山色之余,同时也免去了他们四处寻摸的烦恼,毕竟兽王林里无有详尽地图,能直捣黄龙最好不过了。

    话说,抬口棺材从未有过这么大阵仗,队伍那仪仗可谓空前浩大,那般声势叫不明起因者还以为要开战了,都惊动了深山内的王族卫队,前面那一阵烟尘滚滚说到便到。

    来人高头大马,由于吴醒几个被困在队伍后边,踮起脚来也没听清楚这一队爷说了些什么,便就见到那一十九个抬棺的猛将给绑了!这还得了?随吴某人刚起了脚底抹油的念头,队伍前方一道精光射来,直叫他骂便了妖猫家祖宗十八代。

    前边大爷提剑过来了,亏得这妖猫还在安慰他人,吴醒见了转念一想,这罪名干脆全推她身上。

    很快,大人行事雷厉风行,前边队伍人群一分,来者背头带刺,又把吴醒吓得不轻,前些日子他在大佛肚皮底下刚干过那等勾当,如今遇见这般猥琐实不敢看人。

    前头领路这三兄弟一看前边站头里的这位碧莲之清雅,各自脸上之神色有些诧异,同时他们相互过了一遍眼神,均打算暂时不对外声张,便就同时转身回去朝来路伸手一引,瞧这意思是“请”字了!

    如此,可让那位被绑的“大汉”拭了拭额头冷汗,想着小姑娘倒是老实,没害了他一条性命,真是王族。

    能让王族卫队这般礼遇,那妖猫也是大姑娘坐轿头一回了,瞧她那小鼻子抬得老高,带着百里语蓉二女走过去的同时,顺手一脚送出去踹了踹背身埋头躲在那儿的吴醒,并呼喝道,“个懒东西光知道吃,还不快去拉车,想让本小姐伺候你呀?”

    此一刻,百里语蓉二女算是领教了,这吴醒又挤出了这般卑微之下作,想必不知在哪又犯了这“鸿吼一族”,真是唯恐天下不乱。

    同时,吴醒正揉着屁股边解开绑马的绳,嘴里嘟囔着,“赶车?赶个屁,赶尸吧你。前面断崖索渡,两个车轱辘还想碾过去呀。死猫成心报复人,给小爷等着。”

    马儿牵来了,虽还是听得见妖猫百般呼喝,但那吴醒自顾自跨上了百里语蓉这匹白马,随后他拨正了马头,一蹬马腹,“架”!扬尘冲了上去,直叫那前头健步如飞的三位王族护卫回头这么一看,各自心中又有新的发现。

    这三位背头,便是峦志镇里“小胜会”之上跟随在汤公兽身后的那三名护卫,否则寻常人遇到妖猫这几个,哪有这般好礼相待?

    前方断崖,其实是地势低矮并裂开的大山谷,但王城并不在谷中,而是在登天铁锁之上,云霄之巅。

    王城有烟云,不似凡尘界,飞云有鹤来,长虹架上桥,宫阙雄伟数不尽。

    为了来到这里,吴醒大为心疼那三匹千里马,可恶的兽族不拿别人的血汗钱当回事,楞把马儿给放归自然了,回去他得赔钱了都。再私下细掰开手指头数一数,这趟买卖还未成,便已失了钱银一十三万有余,回头他得把手中的禁品连带这只妖猫一同卖了,最好找个老黑奴,否则卖了屁股他也还不起呀。

    他们比那些“犯了事”的一十九名兽将来得晚一些,不过那口棺材现在也才将将送来。在攀往高坛这路上,吴醒脚步快一些头一个踏上了最后一节石阶,倒是那几个莺莺燕燕的美人落在后头盯着四外美景不放,兴许她们心里有谱,自有妖猫撑腰,想那汤公兽怎么也得给“神兽”我大哥一个面子!

    吴醒走这么快,完全是因为高坛上竟违反纲常般布有两大祭坛,要知道尊卑有序,谁人能把风头盖过先祖?但这不是他关心的,而是其中一个祭坛上的铺砖,这些闪闪暗红的玄铁,正是他为“移花接木”苦寻多年的材料,想不到,这里铺了这么一大片,如今他那心情,“只欠东风”四字不能形容。

    原本一个断臂之人还不足以让王族侧目,但插在暗红色祭坛中央的那把“战斧”竟鬼使神差一般抖出光华,震破云霄!

    这无不是在他们这些王族心中擂响了一面战鼓,同时叫那些个别长须长老们一个个讶异非常,都指着刚刚搬上石阶那口棺材说,“这口棺材之中必然有‘惊天之物’,而非‘虎闸口’守将们口中‘王孙’的尸骨,否则也不能引动这沉睡多年的‘裂天战斧’!这可是只比先祖逊上一分的王侯‘百麒麟’的得意兵刃,经过当年那一场血战,斧中已孕有通灵之智,不日可为我兽族征战朝野。”

    长老们这一声高歌,引动着满城呼应,擂鼓阵阵,而吴醒观那些王族们送来的目光中却不似这般情况,他们这眼神贪婪之中却又带有杀意,直叫他后背寒毛都竖了起来,想不通这般恩怨出自何处?无形中也感觉到自己可能卷入了一场更大的麻烦之中。

    高台上,汤公兽与那兽王悄声说道,“王兄,此‘妖’到来,真是天赐良机。”可话音落,后头跟上来的那三美却又让他得意的笑容渐渐僵化,只因那战斧再次抖出光华,不过比前一次那规模要小得多,这无不又让高坐上众多王族左右窃窃私语,道不明这般情况,难道出故障了?

    “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三道瑞光,预示了我族征战告捷之兆。眼下这场争端,可见‘百’尊者这柄‘裂天战斧’已然按耐不住,欲要血洗沙场。”

    “贤弟你举荐这‘狐白贤’当我帐下军师甚合我意!”王不佩冠,只因后世子孙无能不能仰视先祖尊容,自愧难当,“对于百尊这柄战斧你怎么看?”

    “谢王兄谬赞!裂天战斧三次预警,必是斧中残留的‘尸妖’之血嗅到了‘本主’的气息。之前害我误以为‘尸妖’登门来犯!如今依我看来,此四人中,有三人曾经接触过‘它’!而那断臂之人,必有照面的嫌疑,否则不能引动这般声势。”汤公兽回话时并不弓身,可见两人的关系亲密无间,很可能是一对亲兄弟也说不准。

    听锣听声,听话听音!不用汤公兽把后话点明,兽王自是明悟,自要顺藤摸瓜,那卷从小胜会中带回的“秘卷”便能派上大用场了,到时不论是礼贤,还是威逼,定要见得“时光留痕”之奥妙,窥我先祖大真智慧,好叫那些海妖们也能收敛收敛。

    大典之前,台下小儿好不大胆,自比娘家亲戚,一只妖猫斗跳呼这喝那的,她要了席位,又要仙果,不拿自己当外人。

    “如今这祭天的排面也太小了些,什么人都敢来凑这热闹!”此话出自那位面目隐在长袍中的血妖之口。

    亲家公发话了,兽王自作表态浅浅一笑,只是窥不明此血妖眸中那股冷意为何直打向台下那断臂之人!不过,此子牵着大事,汤公兽便就陪着那妖猫狐假虎威一回,告言道,“金家公不必介怀,那几人是我一位朋友的属下,今日也是来贺喜的。”

    “胡说八道,有抬着棺材来贺喜的?”

    汤公兽心叫一声糟糕!光顾着先祖的“大真智慧”即将触手可及了,把这茬给忘了个干净。

    今日参天告拜,订婚大典!两位主人公正彬彬有礼与各家来宾在席中敬酒。此一刻,吴醒眼看不能干等下去了,他用眼神给妖猫几个自来熟打一个信号,示意她们赶紧起身,再喝下去,怕是小命不保。

    礼数自是要做的,吴醒领头深深一鞠,便就于袖中摸出一枚“玉简”后,向高台进言,“参拜诸位兽王。小子姓‘叶’,受朋友之托,向诸位兽王送上一份贺礼。”

    “大胆狂徒,还敢大言不惭。来人,将他拿下。”血妖金家公这般发怒,还不是因今日乃他孙儿大喜,底下这小厮还敢提那口棺材。

    如此,直叫汤公兽阻拦不及,可那几名血妖恶狠狠往台下一纵,却又叫吴醒一嗓门高声喊住。

    “道子不仁!”

    晴天霹雳,“道子”二字,可谓是鸿吼一族的禁忌,此一高声,连兽王林中诸位兽王全都站了起来,不用问,这一口棺材中,若真如小儿之言,就是百座山头也可换得!

    如今,护卫三兄弟接过这枚“玉简”,倒不如棺中之物引人注目。

    这期间,妖猫有些缩了脖子还把眼珠四处贼着,方才这三个护卫冲她一笑,分明就是说她根本不是领头的。也怪,今日本该是她发挥余热的好日子,怎叫这坏家伙抢了风头?可要让她去与这些高手斗嘴,她那小心肝就有些受不了,又似失忆一般,自我宽慰:“手下只配做些苦力活!”

    棺材之物是百里语蓉去拿的,她怕吴醒那一身煞气冲了“雾邪”的脾气,在这期间,那云小姐围着她手中之物转个不停,同时也叫高台上的兽王们伸长着脖子,均看不懂这“锦盒”之中能有震动兽王林的神物。

    由于锦盒上的禁术是妖猫封的,她也一并随着百里语蓉步步登上高台。

    盒中这一只“玉骨手爪”,可是牵动着诸多兽王的心弦,惊得一家子都跪了下来,可气那百里语蓉还捧着锦盒直愣愣站在那里,叫台下那吴醒百般着急,还是妖猫派得上用场,她赶紧抢过锦盒,将其交到了兽王手中。

    在场的兽王一共十位,其中唯汤公兽这位长兄马首是瞻,当然不包括金家公这等血妖,他等海妖毕竟是外来之客。

    好一阵子寂静无声,要不是那位军师“狐白贤”提醒事有轻重缓急,恐怕这些人等要跪到天明。

    “不错!今日是小女的订婚大典。”兽王把锦盒交到汤公兽手中之后,又行吩咐,“诸位长老,点起长明灯,告慰苍天。”

    接下来就是繁琐的礼节了,吴醒几人自不做声,由专人领到了席位之上,期间这顿酒席,牛皮都吹破了。特别是“虎闸口”那一十九位兽将频频过来敬酒,大谈山河壮丽,这几位爷差些被摘了脑袋,如今倒是因祸得福,与吴醒这几人打成了一片,醉时险些就拜了妖猫这位“大姐头”,给她牛的。

    说话间已到月上高空,轮盘皎洁,悬天之城自有烟云,只是今夜分外殷红!在那兽王寝宫里,汤公兽挑灯未眠,不觉凉意袭来,门外似有敲门声,“咚咚咚,咚咚咚!”

    “先祖!”

    ……

    “十五小雪忌安葬”,月轮当空照歹意。

    今夜村中有“喜”,各家门户支一杆风灯,统共吊有“白灯”一十八盏,此为“天灯”!是经过一日的商讨,年长者们把一家子的性命自愿交到了立天间这三名好汉手中。

    此灯为“战书”,红粉不愧为统兵的良才能将,攻心之计用得恰到好处,偏就不信他赫赫有名的“雪刀忌”那般厚颜无耻。

    “我点天灯,你来讨命,好一个反客为主的后生,有趣有趣。”没一会儿,四外林间这一阵狂风,便就是应战了!可叫酒鬼二人心生敬佩。

    夜风送,静似修身,户外灯白点点活力再不复往日冲动,灯灭由红变黑丝,雪中空余一摊余烬,奈何户内茶香余温犹在,人已归黄泉再聚首。

    安一龙欲动身法,却是风又来,众人遥看白灯已挂竹枝上,高高在上爬天门,它飘摇。披上夜幕的它白首似是个吊死的鬼那般嘲笑苍生,再而又一盏两盏相继来,可见此“杀星”何等狂妄。

    一个照面,不足一息的功夫,已失了三户人家的性命,照这速度,不足一杯茶的功夫,全村的人都要死绝了!可见斗战无情抢“一刀毙命”,绝不故作一场儿戏。不过安一龙那唇动无音的动作,也可见红粉做此布局并非没有还手之力。

    今夜是一场博弈,想叫这等“杀星”败下阵来实属痴人说梦。既是攻心,便要贯彻到底。只可怜沙场岂能无有裹尸还,对不住这些人家了。

    “艮山居外,去旧生新。他在东北方,速动。”红粉急令,双将纵跃疾。

    在那空中,酒一杯,其力张狂,也不知酒鬼这拳法是怎么练的,只见他手掌上比往常多了一个拳套之物,戴上之后竟吐出“灵拳”!那刍狗也不顾户内人家,一股脑砸了下去。

    助战者安一龙自不会少见多怪,因第四盏白灯孤零零的已飘向了高空,这意味着此户人家已然归天,更道不尽凶手那般心狠手辣。

    西南方屋檐倒塌之时,是酒鬼把人逼了“出来”,只可惜那一道匕首闪来的寒光一闪即逝,未能伤到对方,不过此正是围堵的时机,安一龙急出手擒天一喝“虹剑”来,由于村中无辜者甚多,今夜不便动用御灵道法,却看各家手段如何。

    正欲出击时,敌手更是高雄无疑,岂能不明白“以其人之道,还自其人之身”的道理,时机、方位借用得恰到好处!

    那奔来之刃如此之疾,安一龙见了自快速在心中计较一番也没必要硬拼,于是他地起飞鹰展翅避去,并同时“剑指天灵”,剑气如枪龙吐出!而对方藏于虚空压根未现身,所谓的“天灵处”不过是他根据匕首的出击动向大约估计而已,岂不知空荡荡的这一层气墙,是修道者的一道鸿沟“虚空”。

    也不管这一剑未果,继而安一龙一个筋斗飞燕翻身更上一层楼,因那后方早已有一点朱红闪动,它如彗星一般点亮着夜空,它似灾,星光微抖已划过天际斗破苍穹!

    与此同时,八部天龙震吼,偏不信你这“诛神之力”能横贯泰峰!酒一壶,狂力无穷,江城飞花潜龙在野,金身法相“喝水”,拳比洪魔滔滔。同时,安一龙已纵到顶峰,接连着剑落九天,与酒鬼一同并驾齐驱,各争头眼。

    不料,黄天厚土不比张良撤梯,他俩拳脚未收并听闻哨音急如画眉叫欢,心系那红粉自在孤军中压阵危矣,还未救急而去,更是不料牛犊莽撞,不畏虎威!

    那一刻,眼看“仇敌”掠空,屋内小儿欲要半道动兵“劫粮”,他夺出窗去,这般纵起长虹有鹤来,黑白双鱼斗龙门。

    这不是羊入虎口吗?此一番袭杀,冷不丁叫雪刀赞来“好胆”!正所谓会者不忙,应手拆招。猎鹰者岂会让鹰啄了眼?眼看他这封喉一刀越推越近,只怪身后醉笑飘来,冷不丁又让人炸毛不能!“咿哈哈……仙娘莫跑,一并陪洒家好耍……”

    近在咫尺,这一身能熏倒猛虎的酒气,可不让安一龙也是炸毛不已,心惊那“酒爷”真喝醉了,赶紧扯呼,这要合伙打起来,势必六亲不认!

    狂对歌!月下醉与金甲舞,强如“杀星”者轻易不敢卷入这场飞云流星,没见那丁点大的小伙已被流云震得口吐白沫,压倒一片篱笆。

    此一夜,鬼四星目,冥河摆渡人摇船提灯来唤。竹上白灯,一瞬间再添五盏,“乂”添半部“杀”字为止!夜布满星已入三更,此时打更未为晚,“离火在天,日丽中天。正南方!”

    安一龙可不敢独自过去应战,好在事先有准备,红粉出个主意要来酒鬼葫中酒,这一刻,此壶一去,正中那“肉包子打狗”。

    如今酒鬼眼中无物,就算皇帝来了都敢骂,他遇人便撕,见物就砸。

    如此,这番安排让那藏身于虚空中那雪刀视这红粉为眼中钉,他冷笑一声,奈何你军中旗号,思谋献策,岂不知本座也识用兵之道?

    岂不知这擒贼擒王真就这般容易?安一龙顺着哨音急急回身,此刻若失了红粉的旗号,眼下真会陷入草木皆兵的境况。怎料,平日里村民们用木疙瘩搭起的戏台上,那红粉不兴鸣金收兵,反是折扇半开媚笑点花魁,也不见他使羽箭,只在旧台上舞一曲嫦娥抱月。

    可那杀星岂会惧你魅功?只稍稍不让双方眼神交织,夜风吹上楼台伴月娘长游,他悠悠兜转恶狠狠回身劈山!反倒是那红粉再兴怪招,如此让雪刀见了也不再多做计较,甭管你这翻飞的折扇推来有何奥妙,只管将人劈死便了。

    正好,安一龙方抢过来,也见到红粉已然欺身“纳土献印”,不叫计空锦囊。直又叫安一龙把铁拳都捏出了血来,一切成败在此一举。

    这一刻,扇中藏印,是那枚引诱司马云的“宝印”,借着雪刀这能横贯泰山的诛心刃一撞,它碎裂的外壳冷不丁夺出烈焰熊熊,连带持印者红粉都被震裂了肩胛骨,吐血飞退。

    虚空,本是无人敢探索的神秘地带,就连雪刀都未曾敢越雷池一步,如今这宝印的自毁之力,把戏台上一片虚空震得崩碎。

    这是一位坐在轮椅上的人,那鸡爪一般的五指意味着雪刀年纪不小了,而长袍盖住的这一双“铁靴”,更是昭示着南天门上那一刀之辱。

    “你比本座更毒。”雪刀本以为这场赌斗会以他与“酒鬼”的一番大战而落幕,岂不知这后生竟利用他杀手的本性,以身做诱饵,以弱示强,在这方台寸地之上逼他现身。如今一届杀手漏了行踪再打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他本不是来与这些人斗武的,再者说也可惜了那一方“宝印”,此物放在哪家宗门也必是只传嫡系,不与外人道的一方重宝。

    如此重宝自毁之力仅仅只能短暂的炸开这一小片虚空,由此可见,能长时间遁入虚空的“雪刀”是何等危险。

    “多谢前辈手下留情,若不是这些白灯一路飘飞,晚生也不敢随意断定前辈的方位。”

    “本座也不与你等矫情,就算你们赢了吧,那这些人的性命暂且按下。本座走之前再送你等一句,‘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这里所指的不是“司马云”之死,而是在警告红粉他们,他们本是局外人受雇而来,如今事情虽然被人办成了,但未能斩草除根,再要携秘密回到镇中,势必有被追杀之患。

    “哼老鼻子,洒家是被吓大的?”酒鬼抱着葫芦一步一步行来,唯叫那已遁去无踪的夜空飘来“嘿嘿”窃笑。

    一战告捷!同时,安一龙赶紧去把那倒在篱笆中的小伙子扶起,并又向天伸手召唤,各家屋内细小的屠毒妖灵们纷纷从木屑中钻出,这也是红粉为何能探知雪刀动向的秘密。

    这一桩事了,还有更头疼的事情等着他们呢!这一战,死了十户人家,岂不知这白事不得把天哭塌了?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