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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六章 上古绝学,花落谁家

    小天阵内,深谷之地,两岸汇做一扇门,层层阶梯立庙宇,不见神仙受香火,不邀野仙常做客,唯拜天地立神碑,无字无文。

    庙不见深,堂内立半米高石造圆台,占地不广比棋盘大上一些。其上高低不一插着小小五根粗壮的乌石柱,而那盘中布灰似古图、似阵图却如白纸一张,且圆周上绘有十二生肖,做十二个时辰起落,却是不见钟摆周转,怪模怪样。

    这重宝之地如此轻易便进来了,仿佛是被人请进来的,贪财的一众好汉却是没能笑出声来。警惕如赵师兄愁眉深锁,事因工程期间,就在这南边传有禁区,闹过多条人命。再依禁地多有护卫把守等设施,这里却空无一物。统观以上信息,依风水所言,此庙为“镇”,非是“阵以禁”,更瘆人!里面的东西是否能动,谁说了都不作数,恐怕得问过那庙里的神仙。

    此处最为怪异的当属立在石台上的五根石柱,它们凸起的幅度不高,离圆心很近,彼此错开些距离,依次成弧状排列欲围做圆极;它们似台阶一般步步登高,也似龙脊盘山,好似这磨盘里藏着一条龙似的。

    不见首蒙面将看得心奇,不似其他人对那比较显眼的十二生肖感兴趣,他这动手要去摸石柱,却是被赵师兄呵斥,并瞧这人大手一张轰赶着大家伙不让靠近石台。

    “你们不得无礼。我匠门有规矩,进庙烧香,遇师长要行大礼。诸位切勿先移动这盘机括。”

    听言,不少人眉头不悦,看不上这些清规戒律,其中属齐和刘三位的脸色最为古怪,也怪那齐胖子阴阳怪气一句,“好玩意近在眼前,咋那礼节比金子还贵,碰都不让碰了。”

    仅一时差些没让和管事一巴掌呼过去,不但把人吓着了,还把“和事老”弄得神色讶异,可他自己却不想解释,话都在肚子里:“自家弟兄怎么了?也不看看人家赵师傅什么本事。眼前这盘‘棋’,他齐胖子能解吗?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说到繁文缛节,赵师兄那是一项不落。常说江湖人可席地而坐,如今扣个头能有多麻烦?但他非要绕到神台后方取来立柜内的香烛,再又拿了蒲团,才肯回来老老实实三扣九拜。

    那拜的是个什么呢?一块无字石碑。连个名字都喊不全,求事都不知该找谁,以至于吴醒那嘴翘得尖酸刻薄。可很快,老天就来作弄他了。在场的属他眼贼,瞧他生往神台上扑,还一并招呼着大家伙快看那团冉冉升起的青烟,它歪歪扭扭的卷做一堆像是字。

    “视百川为尘。架星斗出世。行神通达天听。道可非常。合五行力,天道听命,剑锋所指,无敢不降。”

    和管事一字一顿念得字正腔圆,一并连眼睛都亮了起来,其实谁人不是呢?别人都高兴坏了,雀跃不已,而赵师兄却是满头大汗,他心里在怪罪这些人不知天高地厚,这一团字正意味着此庙有主,常有人居住,你我有罪呀。

    “这是一本功法的总纲!”

    有人领头,怪不得人人惊呼,甚至还有人痴痴的念着:“合五行力,合五行力……号号令天道,如那狸猫之妖敢降雷公,御动天雷斗战,无往不利!玄,玄……”

    功法非神通,而神通可视为秘技。它可让兵刃发挥强力威能断开山石,可勾通天地灵气爆发出强劲威力,但却难以做到“引发天象、号令天道”,从而借天道之力擒敌,这才是“大成者”的手段,非玄阶之巅的人物难以做到。而这部功法的“总纲”竟然描绘出“天道听命,剑锋所指,无敢不降”之狂言,可见其神妙非凡。

    此一时不在欣喜若狂,而是要赛一赛各人见识了。可却是有这么两个假惺惺的人忽奔到无字碑前倒头便拜,再而齐刘二人回首齐声来:“幸好有赵师傅您在呀。您门里那套规矩真个救了我等一命。”

    赵师兄不言,也不去看那套功法总纲,好似还在生闷气。其他人回味过来之后,均道是“礼,理所应当”。理由无它,庙中高人传艺,非是诚心的有缘者定是不授,而“不授”在江湖中又有个规矩,“擅入者,杀”!刚才这个头要是不磕,冒然去碰那幅棋盘,恐怕……

    当得大家伙发觉有股凉风直往衣领里头灌时,有人却强行把话题扭转了回来,看这样子对这“功法”很是喜欢啊。

    “中州界域,有自称‘古世家’传人,他们的族小皆有与世人不同的手段。这些小辈不说能号令天道为己所用,单是那引动天地灵气之强劲也非是大宗门能培养出来的人才,这一切皆源自于他们祖传的功法所致。”和管事头一个卖出学识。

    “是有这么一个地方,不过不叫中州,而是‘中周’!武林集权之地。”不见首为避免别人误以为那谁所指的是昆仑界中心区域,而故意重提一遍地名,“那是一个令人向往的地方,只要本事大,年纪再小也有人捧着你。听传言,古世家传有‘古功法秘典’,修到一定程度会改变他人的体质,似乎受过天道洗礼,易掌控天象之变,所以往年精英大会中,古世家的族小们修为不高却常以技压群雄之姿鲜为人知。你们看,这像不像那只大狸猫。”

    “不错。好啊,原来这猫会偷腥一点不假,如此好的机缘,却叫它一人享用啦。”齐大胖这嘴怨天尤人,好像别人得了好处,他会少块肉似的。

    “嗯,古世家的族小们修行功法竟有这等好处,却是不曾知晓。不过,这般比对下来确实有出处。那只大狸猫从体型上看修为绝对未破开‘天阶玄关’,自然就难以驾驭天道之力,可它却偏偏能降服雷电,与齐胖子所言甚为吻合。它来过此庙。”膀子催接过话题分析得头头是道。

    修道者也非全是小肚鸡肠之人,他们这么议论,倒是点出了眼下这部功法总纲的可怕之处,“上古绝学”从未出世的神功宝典!可惜了,人见利,易糊涂,不再计较各中厉害,一股脑的就把全部身价押进去了,唯那吴醒一人独醒,可他看那赵师傅却也像是一个明白人,没看这人压根就没笑过嘛。

    其实也怪不得别人激动得不能自我,因现在的道门修行之法,皆是由二代人族的遗民所创,再以皇朝更替逐渐完善而来,而一代上古人族的绝学早已断代,无人知晓其中神妙。不过,想要窥得其真,以现今武学之巅搏一搏神魔之力可窥得一斑,可见一代上古人族道法之威猛。

    很快,他们又把注意力用在了这部“总纲”之上。其主要标注两点:号令天道、合五行力。

    合五行力,这一点就更不得了了!和管事断言这是一部“五行功法”。

    修士灵根视为五行俱全而杨威,其功法更应如此。只可惜世间五行俱全者不多,有缘者有如凤毛麟角,而能创出五行功法者已视为稀世奇才。这一类的功法更是为宗门的不传之秘典,寻常人难以触及。

    再而他们又论到了修行之上。

    神通是手段,功法是根基。神通欲发威需借助功法这个载体,而人体本身又是这个载体的容器,尚需雕琢。好比炮台再怎么神威也不过是个载体、空壳,而威猛者乃是那颗“炮弹”!试想以枪对炮,谁人更胜?所以“修成功法”尤为重要。

    欲成修士,先破幽冥。为达幽冥,可选易学之伪功法,再不计较灵根同脉,而一路速成,高歌猛进,却过于浮躁。当然,若想让日后修行更加精通,有毅力者会选“同灵根类”的伪功法研习下去,根基巩固,只是成型较慢。后者显然更佳,可也架不住天分不高者求个速成。

    “嘿,这不白瞎了嘛,好好的一锅鸡汤。我说哥几个都是‘正常人’吧?爹不疼,娘不爱的。我这脑子!”膀子催这会儿神情落寞又惋惜,仿佛丢了一座金山。他对这部功法再也提不起兴趣来了,可着哪位‘奇才’先天具备‘五行灵根’?想必在场的没人修得了这部功法,白瞎了白瞎了。

    “催壮士所言不妥。”赵师兄终于是从怒意之中缓解过来了,其实眼下不开口也不成,回头有人再像那位不见首似的,这货刚才看着眼热都敢直接伸手摸到“首长夫人”脸上去了,再闹动了庙里的神灵,那可够大家喝一壶的。于是,他一边说,一边回身将大家伙的视线从神台领到那石台上,“诸位请看。这功法有不寻常之处。按说,功法应是修订为完本,独一份!而这里却是分出‘七根’枝叶,互又注写着不同内容,想必这套五行功法是可独立成‘书’,却又能相互结阵发威……”

    不等那边长篇大论,各位好汉这才注意到适才插在圆盘上的那几根石柱浮出了文字,可也有精细者眼尖耳厉,是为和管事,他叫住赵师傅且问道:“慢,您刚说‘七根’枝叶?”

    “不错。这机关名唤:浮屠七柱匣。”说着,赵师傅抚须低眉,觉得话不能说得太满,又补了一句,”呃,我想应该是这个。”

    那边一问一答直接把其他人弄晕乎了,这石台上分明只有五根石柱,哪来的七根?当得赵师傅拂袖吹走石台上的白灰,其他人一应上前找了找,这才发现剩余两根石柱严丝合缝的与这石台一般齐平,均沉在其中,无不让个人等齐声赞个:“高明!”

    如此一来,这精明者莫名涌现,都听懂了和管事适才之意。

    “五行”分:金木水火土,统共五项神通。眼前立着的五根柱子上只有两根著有文字,最长的那一根写着“水无常态,行无常态”,后边不是没了,是看不见,剩余的字体藏在了石台底下;另外一根就更是惜字如金,只留下四个字“火无定势”。

    不用多说,各人都能猜到,立着的五根柱子代表了五行功法各一门,那剩下的两根柱子代表了什么呢?一时间难住了众位好汉。

    忽然间,老天像要开个玩笑似的,庙外一声闷雷,好个大煞风景,这预示着吴醒刚才所担心的事情要应验,那大狸猫要来了。就在他使眼珠子暗中给赵师傅弄个神色,却是对方好似故意憋个坏还以坏笑之后,也示意他看一看眼下这般“趣事”,教你个“世态炎凉”。

    人哪,在没发迹的时候说什么大伙都是过命的弟兄,刀山敢闯。一旦身份高了,那以前的穷弟兄们你可就要懂得识趣了,当然话不能说死了,得罪人,就算是绝大部分的都会中招吧。

    眼下,猛兽来袭,又淘得金山在望,何人愿拼命啊?只留得你看我,我看你,好似谦谦君子一般让来让去“年兄好!年弟更好!”。不多时,有人来戏他们了,“诸位不必担心。进来之前,我将此处的‘乾坤’二地倒转,量那大狸猫本事再大,想进来也没那么快。”

    一颗定心丸喂来,膀子催头一个露馅,那小心肝揉得哟,他赶紧吩咐那两樵夫,“大乔二乔,你俩前去探探。”

    “慢!”不见首蒙面将夺门而去的速度倒是出奇的快,他这股机灵劲可不只光用在神勇之上。眼下他是对这机关没辙,事后再难帮上忙,如若不趁现在多卖些力气,依那膀子催三兄弟、齐和刘三位阴货、断臂的和丧兄的,这些人同是各人一伙,唯独他与赵师傅在人数不能占优。可是人家赵师傅是卖技术活的,有了好处自然少不了他,而他自己可就惨了,汤水都可能捞不着。

    也许是因赵师傅那镇定的神色,其他人觉得外边的雷声不会闹出什么大问题,于是又把注意力转回了石台之上。说到好处,庙外还蹲守着两只黄雀饥肠辘辘呢。

    刚才,百里语蓉这两位躲在更高一层梯田的庙宇旁,偷闲之余,正怀疑之前闹林那“蒙面人”的身份是不是与他们见过的那位相似,可说来说去两人都不能达成一致,谈及那两者之间身手都不同,正如贵公子所言:天下多匹夫,非圣人,谁人没做过暗地里的勾当。

    而此时,他俩念叨的人来了,西南方人影动,荡林无声,真似老山精,一眨眼追去北边了,好似是冲着不见首探去的方向。

    “走,我们也去看看。”

    “不用了吧,这家伙那么狠。再说了,他从南边来,发现不了我们藏在庙东边,如若动了,他身后的队伍必然发现我等,届时会闹出麻烦的。还是看我的吧。”东方公子这回得意了,他把掌心张开家雀振翅无声飞走了,恐怕这阻拦之意,多少有些要在美人面前多表现表现的意思。

    要不多时,他俩脸色变了,只因北边林子里那一声惊叫,再又见到庙里蹿出两道人影,好像是那两位樵夫,这身法可借草木遁行,眨眼间看不到影子了,以至于他俩也不敢动,生怕暴露了行踪,因吴醒交代过,这两个家伙背后长着眼睛。

    幸好不见首蒙面将探得不深,很快三道人影跌跌撞撞的回来了,远远看到有人被搀着,好像有人受了伤,看着有点焦黑冒烟,但借着刚才这功夫,东方公子把“土行舍利”看到的情况一说,百里语蓉如今再见到这位受伤的“蒙面将”时已是神色大变,因为那“不见首”被扒光的尸体如今正镶在一颗老树身里头。幸亏刚才没跟过去,要不然一来一回这么短的时间里,三伙人非撞个正着。

    “糟啦。这庙墙上布的意念石断我等神念,吴醒不知那棘手的‘蒙面人’混进了队伍,这要是突然发难……”百里语蓉已经轻轻的将宝剑拔出,她不敢继续想下去,那蒙面人的内景十六门如若将里面的人都拉进去,恐怕滑如吴醒者也不能以虚空遁逃。

    “要不冲进去吧。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东方公子终于逮住了一次说俏皮话的机会,先占个便宜,反正不吃亏。可他这辈分弄得有些乱,敢情你是吴醒他儿。

    百里语蓉愁眉不晓世故,没听出来这话里的意思,一心只担心庙里的事情,“现身进去恐怕不行。这些人常说‘九五之尊’是这处小天阵里的最大一笔富贵,你自己数数他们几个人。”

    “十个啊。怎么?”

    “九五之尊中的九五是分开的。想必他们一伙人要取的是‘九份’机缘。如今十人尚且不够分,你我再掺和进去,这些人还不喊打喊杀呀,还以为我们联合起来故意设计他们呢。那样一来,猎头馆门前抛尸的罪过恐怕要赖在我们头上。”

    “这些都是你想出来的?”

    “我哥哥!”百里语蓉这嘴翘得,鼻子抬得好高,好似谁家没个兄长似的。

    一看佳人这表现,再听这话,东方公子肚子里就骂开了:“这姓吴的好事不做,专门琢磨这些歪的邪的,就算你心狠手辣,凭我君子之风也不能败给你,断然不能。”骂归骂,他是不忍见到佳人这般着急,当问及里面情况时,他说,“姐姐不必太担心,里面的人好像在分赃呢,暂时应该不会有异动。眼下他们注意力全在庙外,待他们专注于分赃,我再命家雀飞近些查探。如有情况,我会命家雀第一个护住吴大哥的。”

    由于这庙宇阻断神念的关系,众人只能在庙里焦急的等待着。很快,两樵夫扶着“不见首”回来了。心眼多的人一看,这家伙身上微有焦黑,气喘得挺重,就是看不出有什么伤势,猜想这人该不是卖个苦肉计吧?亏得刚才出去卖力跑得比风还快,演得够辛苦的。

    随后,一经询问,原来是这家伙贪功冒进,在那北边试了试在外边游荡的大狸猫,不慎被雷电的余力波及。可这苦吃得不亏,试出那孽畜暂时进不来,不过他还表示这大妖快把地脉挖开了,外围的机关恐怕挡不了它太久,这里面的活儿得速速清场。

    刚才由赵师傅动手试了试水,不过大家可别太抬举他,他看似认得这“浮屠七柱匣”,可不一定会解。方才,他动手把这台阶式一路攀高的龙脊背最高那一根往下一压半截,还真有神妙之处,七根石柱立时拱成了一座“山”。这般变化还有个道道,说这是“匣”的生门所在,只能由这样的“山”式才能继续往下解,否则胡乱按压石柱可能会引发藏在暗处的陷阱。

    不过可惜了,之前多出来的那两根石柱是隆起了一点高度,却是始终看不见字体,窥不得庐山真面目,让人猜不到它们到底是个什么绝学。花了些许时间,任他们如何摆弄,也没能再将那高度抬上一抬。弄得都有人咬出牙花子来了,可气。

    如今大伙就围着这棋盘大小的石台多伤神,每有人动手按压石柱不见生效之后,隔一小会儿,这七根石柱还怪,它们每次都会还原成最初的“龙脊背”形态,而赵师傅又把它们改成“山式”生门的形状,毕竟谁都怕被那暗处的陷阱所伤。

    当然,七根石柱还原成“龙脊背”形态时也有人试着乱按了三两次,均是不见效,在被人骂了之后,就没人敢再试了,猜猜如此胆肥之人会是谁?当属吴大爷是也。

    这此起彼伏的机关致使方才“做妖”那人兴趣极浓,属吴醒脖子伸得最长,好似想通过石柱与平台合并的那条缝隙窥出个真相来,这就让膀子催逗他了:“咋?你这笑有点坏哦。看出名堂来啦?”

    有人开逗他,吴大爷干脆缩回身子不笑了,也不答,只在心里暗笑,因为这话说出来得罪人:“这算什么机关,打地鼠呗,逗猫的。嘿嘿,爷我拿着好主意就不与你们说。”于是,他随意在这庙里逛了起来,看看神台,摸摸破布什么的,反正那边伤脑筋的事不归他管,偷个清闲。

    “这样瞎按不成,得从别的方面下手。”和管事多精明一人,如今抚着额头,对这些机括完全不得要领,“总纲提到五行功法,余下这两部分会是秘法神通吗?”

    “嗯,很有可能。不过,我倒是对这十二生肖感兴趣得多。”膀子催自有主见,他是想着解开机关之后,什么都清楚了,还用的着在这猜嘛,而且还瞧准了,这石台不过是个载体,还需要其他的部位方能控制整个机括,没看那圆心处安置着一块圆形的镜子嘛,这玩意好像能扣出来,只是现在还不宜动它。于是,他的注意力离开了石台,目光飘到庙宇周边的摆设上去了。

    “赵师傅,您看呢。”刘管事虚心求教来了,只是他这般礼贤下士的做派,又勾起了某人的不快,忘不了早前他埋怨和管事不该管齐大胖那张嘴的事。

    “依我师门技巧之法,将机括的生门控在这里是不会错的,就差一个解数联动所有开关。待机关解开,一切也将明了。我看依老和之言,就当它是个神通吧。”赵师兄能点到这一环,多数人的精力大部分也是放在这一层面上,唯独齐刘二位眼里直冒贼光,心里只有钱财。

    “说是秘法肯定不对。”不见首一直闷声不发言,也不动手去试,如今他想着大伙快快齐心解开机关,不要将时间浪费在这里,毕竟外面那头大狸猫是真的要闯进来了,而且小天阵里最大的宝藏还没启呢,“神通是依功法行百脉一同施展的,就是有也必须记载在相应的系列里,不该单独另起一章,这不合常理。前面五根柱子既然著的是功法,后面这两根必然也是。要我猜,是‘阴阳’。”

    “阴阳”二字如是语不惊人死不休,一时间差些没让所有人的脖子错了环。阴阳为何物?至尊法决。这玩意是能修炼出来的吗?想都不敢想。如若不是阴阳,那便是空间与时光三者跑不离了。如此一来,这部上古绝学无不是势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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