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尘埃落定
大夏裕和八年，皇后难产，历时一天一夜，产下一女，取名姝，皇后大出血，弥留之际求裕和帝护女一生喜乐。
大夏裕和九年，裕和帝封周氏为后，严、沈为贵妃，因孝康慈懿皇后薨逝不过一年，因此皇后大婚一切从简，严、沈贵妃册封仪式皆一道圣旨带过。
而周氏家族权利远不如严氏和沈氏家族权利，原本看好的严、沈两位妃子却没一人得皇后之位，只裕和帝说，“喝了这绝子汤，朕便立你为后。”
而严、沈两家是裕和帝一点点让他们野心膨胀，才会有了亓官存如今的宫变，至于亓官致，确实如他所言，无半点夺嫡之心，只因为裕和帝知晓亓官致此生无法人道。
当年，亓官致也是对皇位存有一定的野心，可是却在一夕之间淡出皇位争夺，谁也不懂。
此后人生十几年，太子亓官谨在裕和帝的教导下逐渐成长，直至亓官存欲死亓官姝，惹怒裕和帝被贬叙州，裕和帝知晓叙州有亓官存私下豢养私兵，却依旧装成毫不知情。
他不干涉几位皇子的争权夺势，他明明可以为亓官谨安排好一切，让他顺利的登上皇位，可他也知，若是这样只会害了亓官谨。
亓官存潜入京城时，早在一月前，许将军与师傅便被裕和帝派去籍虬剿灭山匪，又因邻地发生贪污案，而许将军与师傅被困一时间无法回京，让亓官存放松警惕。
我与周豪言又因为口角之争在街上大打出手，被裕和帝停了职，在家闭门思过，周豪言嗜酒，一日偷摸出了府喝醉后口出狂言，“若无我周家，京城早就乱了。”
此话一出，周豪言及周家收到牵连，周豪言被关死牢，周玉言革职查办，周家其余人皆关入大牢，就连周皇后也被夺了六宫知权。
我得亓官谨保荐，恢复官职，可不过一月，我被查出贪污军饷，被禁足在府中。
此时我们一群人本该问斩的问斩，流放的流放，只因临近亓官姝大婚，裕和帝不想自己爱女大婚前沾染血腥，便等着大婚过后再行处决。
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皆是亓官存作为，朝中不少提拔的人皆为亓官存的人，而亓官谨也因这些事情受到不少牵连，又看在太子妃万婧然刚诞下嫡孙而从轻处罚。
京城中亓官存与严家里应外合，在亓官存让严堃及自己心腹在城外等待时机，再冲入皇城，却不知许将军与师傅早早埋伏。
而城内，严丞相特意设宴邀请不少朝中重臣赴宴，只因重阳佳节将近，总会有些人家会提前设宴，因此许多人并没有多想。
而周玉言却在严府外等候许久，又潜入严府掳走严太傅，再找人假扮严太傅，好与周玉言里应外合，至于真正的严太傅早就出现在勤政殿内了。
或许当他看见裕和帝好端端的出现在他面前时，恐怕是早就想到什么了，按照他们的计划中，裕和帝应该喝下严贵妃特意命人准备的毒酒，毒药生效缓慢，虽不能立即死去，却也活不过三日，也足够亓官存让他写下传位诏书。
可是谁也没想到，亓官存出现在勤政殿内的那一刻，立马让手下将殿内的人包围住，连床上躺的人是谁也没看清，就一剑杀死了。
而皇宫的各个宫门皆换成了亓官存的人，在我与齐理确认无误时，我独自潜入密道，而齐理与周豪言回合，带领人将其个个击杀，而皇宫外齐怀发出信号，许将军和师傅、周玉言同时行动。
我混在亓官存的手下里，此时的他癫狂极致，又因带着面巾到也没注意到我，之后便是一场血战，我们虽处于下风，可亓官存也未等到援军，当他以为他的人得逞时，我们便知是我们成功了。
裕和帝在亓官宪保护下出现在亓官存的面前，此时此刻成败已定。
亓官存谋权篡位被贬庶人，赐鸩酒一杯；严贵妃下毒欲杀裕和帝，被贬入冷宫，赐白绫一条，死后不入皇陵；裕和帝看在严家多年劳苦功高的份上，灭三族人，其余人凡五岁以下女子皆入宫为婢，五岁男子为奴，而其余五岁以上皆流放，三代内皆不得人朝为官。
至于严赞一脉早早表明立场又大义灭亲，故裕和帝不迁怒，特将严赞一家划出严家，赐姓庄。
亓官涑虽提前揭发，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故被贬看守皇陵，永世不得入京。
至于这场宫变中救驾之人，周玉言为从一品史部尚书，庄赞为从四品青州知府，周豪言为从三品骁骑参领，沈云启为定安王，而我则封为正三品怀化将军，至于许将军和师傅皆在原本官职上再升一品。
除官位上升，也赏赐无数下来，绫罗绸缎、金银财宝，良田万亩等。
处理这场宫变半月有余，我已许久未回府中，不知许云淡如何了，今日本该回府，却又被唤去东宫一趟。
经历这场宫变，亓官谨的皇位可以说是坐稳了，我拜见过亓官谨后，又与他一同去了天牢，特奉裕和帝旨意，送亓官存一程。
如今的亓官存已成为阶下囚，满身污垢、头发凌乱，见我与亓官谨到来，又看见一旁平若端着鸩酒，不免大声笑出，“成王败寇，如今沦为阶下囚，没想到会是你来。”
“严家上下此刻已赶赴刑场，你母妃也收到白绫，他们已等着你。”亓官谨冷冷的看着他，帝王家如谈兄弟情深。
亓官存端起鸩酒，又看着亓官谨，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亓官存并不这么想，“是啊，都等着我，尊贵的太子殿下，你说你那心上人，是不是也在等着我？”
亓官谨听了这话，立马掐住他的脖子，严厉没了冰冷全是狠戾，“是你害死汐儿的，你该死。”
鸩酒被亓官谨打翻，见他情绪不对，我赶忙与平若拉开亓官谨和亓官存，因为短暂的窒息让亓官存咳嗽不止，而后又癫狂大笑，戏谑的看着亓官谨，“是啊，我就是该死，不过我何其幸运，竟能睡到准太子妃，那滋味、那身段，真是让我到现在流连忘返啊，哈哈哈哈。”
亓官存就是故意挑起亓官谨的怒火，我与平若一直拉着亓官谨，他不能怒，可我们都知亓官存是故意的，但亓官谨也确实想知道事情真相。
“可惜，若不是她自戕，估计孩子生下来能唤你一身皇叔了吧，哈哈哈哈哈。”
“平若，还不将鸩酒喂下。”
我带着亓官谨出了牢笼，进去的两个牢狱侍卫将亓官存架住，平若掰开亓官存的嘴，将一壶的鸩酒倒入他口中。
亓官存放声大笑，而后嘴角流出鲜血，却也死死盯着亓官谨，嘴里还在继续道，“亓官谨，你过是运气好些，占了嫡子身份，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吗？害死你母后的人何止我严家，咳咳...如今...你也不过是认杀人凶手为母，哈哈哈...咳咳咳....你救不了你母后...也救不了心爱之人....你也不过是个...失败的人。”
亓官存的话越来越远，也难为亓官存临死前还能说这么多戳心窝子的话，至于亓官存后面还想再说什么，亓官谨想必也不感兴趣了。
这场宫变如今也算尘埃落定了，快到府时，我远远的在门口看见许云淡站在哪里左顾右看的，一个时辰前我便遣齐怀回府了，早就猜想到许云淡会在府中等我，却没想看到他在门口焦急等待时，让我恍了眼，亦如当年阿爹出门耕种时，阿娘怀着身孕望着阿爹出去的方向。
“昭明。”我从马上下来，许云淡立马扑进我的坏里，流着泪，哽咽着。
“这些日子让你担忧了，云儿。”我拥抱着许云淡，这段时间确实太忙，好几次路过家门口，都没有一点时间能去看看许云淡。
后来才从齐怀口中得知，许云淡每天都这样守在门口，若是我路过，远远看一眼，见我安好也是好的。
“回来就好，我们回去吧，你先梳理一番。”许云淡从我怀里出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周围，可能还没习惯在外面与我如此亲近吧。
府中上下都知许云淡是我心尖尖上的人，就算有亲密举动也不会到处乱说，可每每出了府，他就与我生疏起来，出门总是隔着我很远，就算同乘一辆马车也是避讳着我，这可不行，下次出门得改变现状。
没过几日，我在太子亓官谨宫内遇见沈云启了，宫变是也多亏有沈云启的帮助，解决了一些人手不足的问题，当初既要做到万无一失，又要做到不让亓官存起疑心，因此沈云启的人得到最好的帮助，虽不知他为何有这么多人手。
“林将军，一起如何？”
“王爷请。”
沈云启娶了亓官姝，在仕途上可以说一辈子就这样了，因此在赏赐中，得了异姓王爷的赏赐，得了定安王府，不必住在公主府，如此一来也算给了沈家不少面子。
听闻沈云启和亓官姝婚后不错，相处融洽，瞧着沈云启面色红润，对亓官姝也算真心一片吧，当初那般死死护着亓官姝，自己也受伤不少。
“林将军想必也是好奇，为何本王会支持太子殿下吧，沈家有三皇子理应支持三皇子，可本王偏偏支持太子殿下，世人皆以为是因为我本王娶了嫡公主的原因。”沈云启突然问道。
确实，这一点我一直好奇，接来下沈云启的话直接印证我的猜想。
“本王自幼被封为临江世子，远离母族，能得此等浩恩皆多亏本王的堂哥，这十几年本王一直居住在临江，远离京城权谋，亦远离亲情，本王虽是沈家人，可这些年却一直为圣上做事，与其说本王是支持太子殿下，还不如说本王一直都是圣上的人。”
“有一年本王见过嫡公主，便对嫡公主生了爱慕之心，后又得知公主丧夫，本王便想争取这机会。”
大夏裕和九年，裕和帝封周氏为后，严、沈为贵妃，因孝康慈懿皇后薨逝不过一年，因此皇后大婚一切从简，严、沈贵妃册封仪式皆一道圣旨带过。
而周氏家族权利远不如严氏和沈氏家族权利，原本看好的严、沈两位妃子却没一人得皇后之位，只裕和帝说，“喝了这绝子汤，朕便立你为后。”
而严、沈两家是裕和帝一点点让他们野心膨胀，才会有了亓官存如今的宫变，至于亓官致，确实如他所言，无半点夺嫡之心，只因为裕和帝知晓亓官致此生无法人道。
当年，亓官致也是对皇位存有一定的野心，可是却在一夕之间淡出皇位争夺，谁也不懂。
此后人生十几年，太子亓官谨在裕和帝的教导下逐渐成长，直至亓官存欲死亓官姝，惹怒裕和帝被贬叙州，裕和帝知晓叙州有亓官存私下豢养私兵，却依旧装成毫不知情。
他不干涉几位皇子的争权夺势，他明明可以为亓官谨安排好一切，让他顺利的登上皇位，可他也知，若是这样只会害了亓官谨。
亓官存潜入京城时，早在一月前，许将军与师傅便被裕和帝派去籍虬剿灭山匪，又因邻地发生贪污案，而许将军与师傅被困一时间无法回京，让亓官存放松警惕。
我与周豪言又因为口角之争在街上大打出手，被裕和帝停了职，在家闭门思过，周豪言嗜酒，一日偷摸出了府喝醉后口出狂言，“若无我周家，京城早就乱了。”
此话一出，周豪言及周家收到牵连，周豪言被关死牢，周玉言革职查办，周家其余人皆关入大牢，就连周皇后也被夺了六宫知权。
我得亓官谨保荐，恢复官职，可不过一月，我被查出贪污军饷，被禁足在府中。
此时我们一群人本该问斩的问斩，流放的流放，只因临近亓官姝大婚，裕和帝不想自己爱女大婚前沾染血腥，便等着大婚过后再行处决。
接二连三的事情发生，皆是亓官存作为，朝中不少提拔的人皆为亓官存的人，而亓官谨也因这些事情受到不少牵连，又看在太子妃万婧然刚诞下嫡孙而从轻处罚。
京城中亓官存与严家里应外合，在亓官存让严堃及自己心腹在城外等待时机，再冲入皇城，却不知许将军与师傅早早埋伏。
而城内，严丞相特意设宴邀请不少朝中重臣赴宴，只因重阳佳节将近，总会有些人家会提前设宴，因此许多人并没有多想。
而周玉言却在严府外等候许久，又潜入严府掳走严太傅，再找人假扮严太傅，好与周玉言里应外合，至于真正的严太傅早就出现在勤政殿内了。
或许当他看见裕和帝好端端的出现在他面前时，恐怕是早就想到什么了，按照他们的计划中，裕和帝应该喝下严贵妃特意命人准备的毒酒，毒药生效缓慢，虽不能立即死去，却也活不过三日，也足够亓官存让他写下传位诏书。
可是谁也没想到，亓官存出现在勤政殿内的那一刻，立马让手下将殿内的人包围住，连床上躺的人是谁也没看清，就一剑杀死了。
而皇宫的各个宫门皆换成了亓官存的人，在我与齐理确认无误时，我独自潜入密道，而齐理与周豪言回合，带领人将其个个击杀，而皇宫外齐怀发出信号，许将军和师傅、周玉言同时行动。
我混在亓官存的手下里，此时的他癫狂极致，又因带着面巾到也没注意到我，之后便是一场血战，我们虽处于下风，可亓官存也未等到援军，当他以为他的人得逞时，我们便知是我们成功了。
裕和帝在亓官宪保护下出现在亓官存的面前，此时此刻成败已定。
亓官存谋权篡位被贬庶人，赐鸩酒一杯；严贵妃下毒欲杀裕和帝，被贬入冷宫，赐白绫一条，死后不入皇陵；裕和帝看在严家多年劳苦功高的份上，灭三族人，其余人凡五岁以下女子皆入宫为婢，五岁男子为奴，而其余五岁以上皆流放，三代内皆不得人朝为官。
至于严赞一脉早早表明立场又大义灭亲，故裕和帝不迁怒，特将严赞一家划出严家，赐姓庄。
亓官涑虽提前揭发，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故被贬看守皇陵，永世不得入京。
至于这场宫变中救驾之人，周玉言为从一品史部尚书，庄赞为从四品青州知府，周豪言为从三品骁骑参领，沈云启为定安王，而我则封为正三品怀化将军，至于许将军和师傅皆在原本官职上再升一品。
除官位上升，也赏赐无数下来，绫罗绸缎、金银财宝，良田万亩等。
处理这场宫变半月有余，我已许久未回府中，不知许云淡如何了，今日本该回府，却又被唤去东宫一趟。
经历这场宫变，亓官谨的皇位可以说是坐稳了，我拜见过亓官谨后，又与他一同去了天牢，特奉裕和帝旨意，送亓官存一程。
如今的亓官存已成为阶下囚，满身污垢、头发凌乱，见我与亓官谨到来，又看见一旁平若端着鸩酒，不免大声笑出，“成王败寇，如今沦为阶下囚，没想到会是你来。”
“严家上下此刻已赶赴刑场，你母妃也收到白绫，他们已等着你。”亓官谨冷冷的看着他，帝王家如谈兄弟情深。
亓官存端起鸩酒，又看着亓官谨，都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可亓官存并不这么想，“是啊，都等着我，尊贵的太子殿下，你说你那心上人，是不是也在等着我？”
亓官谨听了这话，立马掐住他的脖子，严厉没了冰冷全是狠戾，“是你害死汐儿的，你该死。”
鸩酒被亓官谨打翻，见他情绪不对，我赶忙与平若拉开亓官谨和亓官存，因为短暂的窒息让亓官存咳嗽不止，而后又癫狂大笑，戏谑的看着亓官谨，“是啊，我就是该死，不过我何其幸运，竟能睡到准太子妃，那滋味、那身段，真是让我到现在流连忘返啊，哈哈哈哈。”
亓官存就是故意挑起亓官谨的怒火，我与平若一直拉着亓官谨，他不能怒，可我们都知亓官存是故意的，但亓官谨也确实想知道事情真相。
“可惜，若不是她自戕，估计孩子生下来能唤你一身皇叔了吧，哈哈哈哈哈。”
“平若，还不将鸩酒喂下。”
我带着亓官谨出了牢笼，进去的两个牢狱侍卫将亓官存架住，平若掰开亓官存的嘴，将一壶的鸩酒倒入他口中。
亓官存放声大笑，而后嘴角流出鲜血，却也死死盯着亓官谨，嘴里还在继续道，“亓官谨，你过是运气好些，占了嫡子身份，你以为自己很聪明吗？害死你母后的人何止我严家，咳咳...如今...你也不过是认杀人凶手为母，哈哈哈...咳咳咳....你救不了你母后...也救不了心爱之人....你也不过是个...失败的人。”
亓官存的话越来越远，也难为亓官存临死前还能说这么多戳心窝子的话，至于亓官存后面还想再说什么，亓官谨想必也不感兴趣了。
这场宫变如今也算尘埃落定了，快到府时，我远远的在门口看见许云淡站在哪里左顾右看的，一个时辰前我便遣齐怀回府了，早就猜想到许云淡会在府中等我，却没想看到他在门口焦急等待时，让我恍了眼，亦如当年阿爹出门耕种时，阿娘怀着身孕望着阿爹出去的方向。
“昭明。”我从马上下来，许云淡立马扑进我的坏里，流着泪，哽咽着。
“这些日子让你担忧了，云儿。”我拥抱着许云淡，这段时间确实太忙，好几次路过家门口，都没有一点时间能去看看许云淡。
后来才从齐怀口中得知，许云淡每天都这样守在门口，若是我路过，远远看一眼，见我安好也是好的。
“回来就好，我们回去吧，你先梳理一番。”许云淡从我怀里出来，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看周围，可能还没习惯在外面与我如此亲近吧。
府中上下都知许云淡是我心尖尖上的人，就算有亲密举动也不会到处乱说，可每每出了府，他就与我生疏起来，出门总是隔着我很远，就算同乘一辆马车也是避讳着我，这可不行，下次出门得改变现状。
没过几日，我在太子亓官谨宫内遇见沈云启了，宫变是也多亏有沈云启的帮助，解决了一些人手不足的问题，当初既要做到万无一失，又要做到不让亓官存起疑心，因此沈云启的人得到最好的帮助，虽不知他为何有这么多人手。
“林将军，一起如何？”
“王爷请。”
沈云启娶了亓官姝，在仕途上可以说一辈子就这样了，因此在赏赐中，得了异姓王爷的赏赐，得了定安王府，不必住在公主府，如此一来也算给了沈家不少面子。
听闻沈云启和亓官姝婚后不错，相处融洽，瞧着沈云启面色红润，对亓官姝也算真心一片吧，当初那般死死护着亓官姝，自己也受伤不少。
“林将军想必也是好奇，为何本王会支持太子殿下吧，沈家有三皇子理应支持三皇子，可本王偏偏支持太子殿下，世人皆以为是因为我本王娶了嫡公主的原因。”沈云启突然问道。
确实，这一点我一直好奇，接来下沈云启的话直接印证我的猜想。
“本王自幼被封为临江世子，远离母族，能得此等浩恩皆多亏本王的堂哥，这十几年本王一直居住在临江，远离京城权谋，亦远离亲情，本王虽是沈家人，可这些年却一直为圣上做事，与其说本王是支持太子殿下，还不如说本王一直都是圣上的人。”
“有一年本王见过嫡公主，便对嫡公主生了爱慕之心，后又得知公主丧夫，本王便想争取这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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