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消失的义体
次日清晨，安悠猛然睁开眼，视网膜上的时钟刚好从六点十二分跳到六点十三分，回到了正常的生物钟。
窗外的阳光静静地洒进房间，在床边撒下一片灿烂的晨光。
安悠从床上坐起，一边伸展着有些僵硬的身体，一边打开‘星启’个人芯片，开始早上的日常，查看邮箱里的邮件，检查日程表。
“昨天的赛博疯子肯定背后有信息，今天先去处理这件事。”
他抓起衣架上的风衣，穿在身上理好下摆，走到瓦莱莉房间，举起手打算敲门。
但又想到昨晚她昨晚神经调整后，她也十分疲惫，安悠最后启动‘浅层休眠协议’，确保她不会因为疲惫做噩梦。
“算了，去找‘队长’他们也不需要太担心。”
安悠这样想着，用数据芯片写了一张便条，留在客厅的餐桌上：“瓦莱莉，我去夜之城警卫队一趟。”
他把同样的信息给瓦莱莉留言后，才出发。
=================
安悠坐地铁，前往市政中心的夜之城警卫队大楼。
在夜之城警卫队的大楼门口，一群人正站在门口，穿着破破烂烂，身上夜之城警卫队的警服已经有些褪色。
他们举着牌子，拉着横幅，呐喊着口号。
安悠从旁边绕过，听到了他们的诉求，他们是夜之城警卫队的外包工，要求提高待遇。
昨晚遇到的警员由于由于缺乏重火力和足够的义体，面对赛博疯子和送死没什么两样。
在他们激动的呐喊声中，安悠紧了紧领子，过了门口的识别。
识别显示：“安，暴恐机动队特勤人员”，电梯打开，安悠顺利地走向夜之城警卫队的负一层，太平间。
‘绷带’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靠在门口等他。
一见他，‘绷带’就严肃地拉着他走进太平间的角落中。
一路上，阴森寒冷的太平间中，似乎一切沉寂下来，无数遗体静静地躺在一个又一个的方格中。
安悠扫描四周，确保四周并没有窃听器和摄像头。
‘绷带’扯下口罩，深吸一口气：“事情不太对。昨晚赛博疯子的遗体，少了一部分。”
“少了一部分？”安悠心中细细思索，推算出第一种可能：“有小偷，偷到你们夜之城警卫队太平间里？”
真奇了怪了，这小贼贼胆包天。
‘绷带’摇摇头，他冷漠地说道：“不会。虽然太平间里很多工作人员，和清道夫勾勾搭搭，偷义体拿出去卖，但这次不一样。”
安悠注意到他踱步来回走动，双手握紧捏指节发出噼啪声，焦急地神色被掩盖起来，。
安悠静静的看着他，等他停下来。
许久，‘绷带’停下，安悠才开口问道：“发生了什么？”
“赛博疯子的遗体，是队长亲自签的字要的，那群小贼不敢碰。”‘绷带’整理好思绪，说道。
这还能被偷？安悠心想，那就是有更高级别的人，指使偷东西？
“对，今天一早我来看，赛博疯子的脊椎义体已经被挖掉了。队长还没睡醒，她神经不太好，平时嚼神经稳定剂，更要保证睡眠。”‘绷带’平淡地说道。
“带我去看看赛博疯子的遗体。”安悠要求到。
‘绷带’点点头，他走到一个方格前，伸出绑满绷带的右手，拉开方格，露出其中的内容物。
昨晚的赛博疯子，静静地躺在闪着冷光的钢铁格子中，整条脊椎被挖去，伤口干净整齐，四周的血迹不算太多。
“看来是个熟手取的。”安悠仔细观察着，带上白色的塑胶手套，捏捏伤口。
传回的触感让他确定，这个义体是当时就取的，血液还未冷却时已经被拆下。
‘绷带’摇摇头，给出了极高的评价：“不止是熟手。这贼的医疗专业技能很强。”
他翻开伤口，展示给安悠，脊椎义体是沿着筋膜卸下的，却没有伤到筋膜分毫。
“有趣，一个医疗专业技能被你肯定的人，也干清道夫的活？资料呢？”安悠脱去手套，和‘绷带’走出太平间。
‘绷带’带着他返回在负一层的办公室。
这件办公室整洁无比，档案和资料收拾地整整齐齐，只有一个咖啡机突兀地摆在房间正中间。
‘绷带’熟练地用咖啡机，细细碾磨咖啡豆，精准地滤渣，给他冲了热气腾腾地杯咖啡，摆在他的面前。
咖啡的香味飘散而出，焦甜的香味，令人精神一振安悠眉头一挑：“真的蓝山咖啡，你的爱好不错。”
真的咖啡豆，手工碾磨，‘绷带’的闲情雅致真不错。但这爱好价格不菲，新美洲战后种植技术和田地的稀缺，导致咖啡豆也价格高昂了。
“我也不常喝，但‘队长’她喜欢嘛。我就学了点皮毛。”‘绷带’又给自己冲了一杯，轻轻吹去热气，“资料，没有。”
“没有？”安悠小酌一口咖啡，苦涩后果香味绽放开来。
“对，所有的资料全消失了，数据库中的数据，也消失了。”似乎咖啡抚平了他的心情，‘绷带’平静地说道。
“那就更该查了。”安悠叹了口气。
疑点重重，本来以为读取赛博疯子的脑部，还原记忆就好，结果出现这种事。
不过也说明他感兴趣的信息价值很高，能让夜之城警卫队，绕开‘队长’行动，抹除信息。
更令他感兴趣的是，当初赛博疯子是提前打电话，找暴恐机动队的，说明当时他还清醒。
越来越有趣了，夜之城警卫队背后，是夜之城地头蛇夜氏公司，而赛博疯子接受的是企图回归夜之城的军用科技的改造。
“笨办法，有谁经手赛博疯子的遗体吗？我们一个一个查。”安悠问道。
‘绷带’眼神漂移，眨眨眼，进入思考状态：“赛博疯子叫威廉，除了我们，经手人只剩下是外包员工。他们负责收尾工作，清理现场。”
他顿了顿，艰难地说道：“虽然我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但昨天刚好是她申请调班。”
他迟疑许久，又否定了自己的答案：“她是个好人，单亲妈妈，孩子也挺争气的。只是她有点穷，外包收入只能勉强糊口。我看过她孩子照片，是个小伙子，快成年了。”
“直说，你怀疑谁？”安悠心中一凛，他多希望‘绷带’不要说出那个名字。
“葛洛莉亚。葛洛莉亚，马丁内斯。”
窗外的阳光静静地洒进房间，在床边撒下一片灿烂的晨光。
安悠从床上坐起，一边伸展着有些僵硬的身体，一边打开‘星启’个人芯片，开始早上的日常，查看邮箱里的邮件，检查日程表。
“昨天的赛博疯子肯定背后有信息，今天先去处理这件事。”
他抓起衣架上的风衣，穿在身上理好下摆，走到瓦莱莉房间，举起手打算敲门。
但又想到昨晚她昨晚神经调整后，她也十分疲惫，安悠最后启动‘浅层休眠协议’，确保她不会因为疲惫做噩梦。
“算了，去找‘队长’他们也不需要太担心。”
安悠这样想着，用数据芯片写了一张便条，留在客厅的餐桌上：“瓦莱莉，我去夜之城警卫队一趟。”
他把同样的信息给瓦莱莉留言后，才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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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悠坐地铁，前往市政中心的夜之城警卫队大楼。
在夜之城警卫队的大楼门口，一群人正站在门口，穿着破破烂烂，身上夜之城警卫队的警服已经有些褪色。
他们举着牌子，拉着横幅，呐喊着口号。
安悠从旁边绕过，听到了他们的诉求，他们是夜之城警卫队的外包工，要求提高待遇。
昨晚遇到的警员由于由于缺乏重火力和足够的义体，面对赛博疯子和送死没什么两样。
在他们激动的呐喊声中，安悠紧了紧领子，过了门口的识别。
识别显示：“安，暴恐机动队特勤人员”，电梯打开，安悠顺利地走向夜之城警卫队的负一层，太平间。
‘绷带’穿着白大褂，带着口罩，靠在门口等他。
一见他，‘绷带’就严肃地拉着他走进太平间的角落中。
一路上，阴森寒冷的太平间中，似乎一切沉寂下来，无数遗体静静地躺在一个又一个的方格中。
安悠扫描四周，确保四周并没有窃听器和摄像头。
‘绷带’扯下口罩，深吸一口气：“事情不太对。昨晚赛博疯子的遗体，少了一部分。”
“少了一部分？”安悠心中细细思索，推算出第一种可能：“有小偷，偷到你们夜之城警卫队太平间里？”
真奇了怪了，这小贼贼胆包天。
‘绷带’摇摇头，他冷漠地说道：“不会。虽然太平间里很多工作人员，和清道夫勾勾搭搭，偷义体拿出去卖，但这次不一样。”
安悠注意到他踱步来回走动，双手握紧捏指节发出噼啪声，焦急地神色被掩盖起来，。
安悠静静的看着他，等他停下来。
许久，‘绷带’停下，安悠才开口问道：“发生了什么？”
“赛博疯子的遗体，是队长亲自签的字要的，那群小贼不敢碰。”‘绷带’整理好思绪，说道。
这还能被偷？安悠心想，那就是有更高级别的人，指使偷东西？
“对，今天一早我来看，赛博疯子的脊椎义体已经被挖掉了。队长还没睡醒，她神经不太好，平时嚼神经稳定剂，更要保证睡眠。”‘绷带’平淡地说道。
“带我去看看赛博疯子的遗体。”安悠要求到。
‘绷带’点点头，他走到一个方格前，伸出绑满绷带的右手，拉开方格，露出其中的内容物。
昨晚的赛博疯子，静静地躺在闪着冷光的钢铁格子中，整条脊椎被挖去，伤口干净整齐，四周的血迹不算太多。
“看来是个熟手取的。”安悠仔细观察着，带上白色的塑胶手套，捏捏伤口。
传回的触感让他确定，这个义体是当时就取的，血液还未冷却时已经被拆下。
‘绷带’摇摇头，给出了极高的评价：“不止是熟手。这贼的医疗专业技能很强。”
他翻开伤口，展示给安悠，脊椎义体是沿着筋膜卸下的，却没有伤到筋膜分毫。
“有趣，一个医疗专业技能被你肯定的人，也干清道夫的活？资料呢？”安悠脱去手套，和‘绷带’走出太平间。
‘绷带’带着他返回在负一层的办公室。
这件办公室整洁无比，档案和资料收拾地整整齐齐，只有一个咖啡机突兀地摆在房间正中间。
‘绷带’熟练地用咖啡机，细细碾磨咖啡豆，精准地滤渣，给他冲了热气腾腾地杯咖啡，摆在他的面前。
咖啡的香味飘散而出，焦甜的香味，令人精神一振安悠眉头一挑：“真的蓝山咖啡，你的爱好不错。”
真的咖啡豆，手工碾磨，‘绷带’的闲情雅致真不错。但这爱好价格不菲，新美洲战后种植技术和田地的稀缺，导致咖啡豆也价格高昂了。
“我也不常喝，但‘队长’她喜欢嘛。我就学了点皮毛。”‘绷带’又给自己冲了一杯，轻轻吹去热气，“资料，没有。”
“没有？”安悠小酌一口咖啡，苦涩后果香味绽放开来。
“对，所有的资料全消失了，数据库中的数据，也消失了。”似乎咖啡抚平了他的心情，‘绷带’平静地说道。
“那就更该查了。”安悠叹了口气。
疑点重重，本来以为读取赛博疯子的脑部，还原记忆就好，结果出现这种事。
不过也说明他感兴趣的信息价值很高，能让夜之城警卫队，绕开‘队长’行动，抹除信息。
更令他感兴趣的是，当初赛博疯子是提前打电话，找暴恐机动队的，说明当时他还清醒。
越来越有趣了，夜之城警卫队背后，是夜之城地头蛇夜氏公司，而赛博疯子接受的是企图回归夜之城的军用科技的改造。
“笨办法，有谁经手赛博疯子的遗体吗？我们一个一个查。”安悠问道。
‘绷带’眼神漂移，眨眨眼，进入思考状态：“赛博疯子叫威廉，除了我们，经手人只剩下是外包员工。他们负责收尾工作，清理现场。”
他顿了顿，艰难地说道：“虽然我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但昨天刚好是她申请调班。”
他迟疑许久，又否定了自己的答案：“她是个好人，单亲妈妈，孩子也挺争气的。只是她有点穷，外包收入只能勉强糊口。我看过她孩子照片，是个小伙子，快成年了。”
“直说，你怀疑谁？”安悠心中一凛，他多希望‘绷带’不要说出那个名字。
“葛洛莉亚。葛洛莉亚，马丁内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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