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秃头之灾（二）
男孩方行和野兽方行换好衣服。男孩方行闭上眼睛，随即睁开，嘴角露出微笑，“超我被困在了七楼。”
一个人打牌能看到彼此的牌，三人也能互相感知到对方。
野兽方行发出低沉的嘶吼声。男孩方行将手枪装进兜里，手足并用，爬到野兽方行的背部。
他闭上左眼，双手放在右眼前，做相框的手势。
暗红色的气息从福来大厦泄露出来。八楼的某个房间最为强烈，浓郁的气息形成error的代码符号，像泡泡一样破碎、散开。
男孩方行靠在野兽方行耳边，低声道，“找到了，我们走。”
野兽方行低吼一声，极速向前奔跑。他在接近福来大厦后，猛然向上一跃，双手握住窗户铁框，迅速向上攀爬。
一楼、二楼……
大楼内的员工看到外面的情况，眼睛变得尤为憎恨。
野兽方行发量惊人，脑袋被灰黑色的毛发覆盖，比常人的发量更多。
更高处的大楼上，一群壮汉扛着鱼叉。他们背后站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男人手上拿着一根黑色的长鞭，愤怒的抽打在他们的后背上。
高级主管和摸鱼组！
壮汉的眼球凸出，后背火辣辣的伤痕让他们强烈厌恶不工作的男人。他们手上拿着鱼叉，对准两人，猛然将其抛掷过去。
野兽方行攀着窗户，展现出了惊人的敏捷。他的双手双脚同时发力，纵身一跃，像灵巧的猿猴一样在各个窗户间来回移动。
拿着黑色长鞭的高级主管更加愤怒，他可以不工作，但他无法容忍别人不工作。
他愤怒的抽着长鞭。摸鱼组的身体开始二段变化，他们的伤口向外生长出灰绿色的鳞片，迅速向周围扩散。
变异蔓延到头部，他们的下巴出现不断颤动的腮，嘴巴向前凸出，牙齿变得尖锐。眼白消失，全部变成黑色的眼球，手臂和双脚伸出怪异的蹼。
鱼人化——咸鱼形态。
他们的手掌抓在空气中。以超乎常人的视角可以看到，暗红色的雾气翻腾，化为实质，组成三个尖刃的鱼叉。
变成鱼人之后，他们的爆发力和速度陡然提升，投掷的鱼叉划过空气，发出锐利的嘶鸣声。
野兽方行腾挪闪避。男孩方行的眉头皱了起来，鱼叉的攻击速度太快了，大楼的躲避空间有限，很难完全避开。
又一次攻击，野兽方行移动到旁边的窗户。十几根鱼叉立即投掷下来。
避无可避，男孩方行左手拿出两张扑克牌，梅花和方片七。两张扑克牌融合，形成一道半透明的护盾。鱼叉打在上面，荡起波纹状的涟漪。
男孩方行刚送了口气，野兽方行转移到旁边的窗户上。其中是一间办公室，一个西装打领结的秃头壮汉双手举起沉重的办公桌，用力向前投掷出去。
坚固的玻璃被砸烂，野兽方行正面承受了办公桌的攻击。
他的身体被击飞，怒吼一声，五张扑克牌从他的下装口袋飞了出来，四五六七八，顺子。
扑克牌扩大、组合，五张牌飞到他的背后。六在后背，四五和七八分列两边，黑色的羽毛从扑克牌表面生长出来，形成一对漆黑的羽翼。
野兽方行拍打着翅膀，身体腾空。
福来大厦内部，办公桌、椅子、鱼叉……各种物品被秃头壮汉和鱼人投掷出来。
男孩方行感慨，“真是灾难啊！”
野兽方行羽翼伸展，像敏捷的飞鸟一样来回挪移。他黑色的羽翼不时伸展，像锋锐的剑刃一样将各种杂物切开，就连金属制作的钢叉都被斩为了两截。
随着两人越来越接近七楼，众多员工发出了愤怒的低吼声。摸鱼组的员工跳下楼，由高处下落。他们手上拿着钢叉，愤怒的扎向方行。
男孩方行眉头上挑，露出麻烦的表情。
野兽方行飞在高处，像踢皮球一样把这些公司员工踹进大楼窗户中。
男孩方行趴在野兽方行的后背，“不行，再这样下去，大楼员工都会跳下来的。没办法靠近上面了，我们飞进去。”
野兽方行看准机会，双手夹住最后两个跳楼的员工，撞进大厦的楼道中。
大厦剩下的员工见野兽方行不在空中，便不再攻击，开始向他进入的位置移动。
野兽方行夹着的两个壮汉出奇的愤怒，不停的攻击他。
他直接将两人扔到半空，黑色的羽翼如同一把钢剑，扎在两人的大腿上，使其丧失行动能力。
男孩方行环顾左右，两人位于四楼与五楼的中间位置，楼道太过狭窄，无法展开黑色的羽翼。野兽方行只能背着男孩方行，徒步上楼。
敌人很快出现，摸鱼组的员工站在楼道上，他们没有攻击。暗红色的气息环绕，弥漫向两人。
两人听到刺耳的尖啸声，摸鱼组员工情绪形成实质化的精神污染，侵蚀两人。
他们的耳边声音回响。
卸货、制作模具、给主管的亲戚投票、帮主管打卡上下班……为什么我们要做分外的工作？
就算再怎么努力工作，没有关系，也不会得到晋升的。
主管下午三点就回家了，为什么我们要到七点。
待在这种公司是不会有什么出息的。
努力一分钟，就浪费一分钟的时间；摸鱼一分钟，就多赚公司一分钟的钱。
摸鱼！偷懒！躺平！摆烂！
怠惰的力量作用在两人身上，他们向上的同时脚步停了下来。男孩方行陷入了沉思，他忽然觉得这些员工很有道理。
说到底，他为什么要帮助李秋衫处理污染。
在李秋衫之前，他接受了数次委托，赚的钱足够很长时间吃穿不愁。
履行委托，不仅要被那些人以畏惧的目光注视，承受来自能力的痛苦，还要担心个人的污染会不会扩散。
一旦发生了意外，导弹车清除的目标就是他了。
他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好麻烦，好累，好想拿着握柄玩游戏。
失去了超我的本我，男孩方行更加现实。他忘记了胜利目标，陷入了怠惰状态。
一个人打牌能看到彼此的牌，三人也能互相感知到对方。
野兽方行发出低沉的嘶吼声。男孩方行将手枪装进兜里，手足并用，爬到野兽方行的背部。
他闭上左眼，双手放在右眼前，做相框的手势。
暗红色的气息从福来大厦泄露出来。八楼的某个房间最为强烈，浓郁的气息形成error的代码符号，像泡泡一样破碎、散开。
男孩方行靠在野兽方行耳边，低声道，“找到了，我们走。”
野兽方行低吼一声，极速向前奔跑。他在接近福来大厦后，猛然向上一跃，双手握住窗户铁框，迅速向上攀爬。
一楼、二楼……
大楼内的员工看到外面的情况，眼睛变得尤为憎恨。
野兽方行发量惊人，脑袋被灰黑色的毛发覆盖，比常人的发量更多。
更高处的大楼上，一群壮汉扛着鱼叉。他们背后站着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男人手上拿着一根黑色的长鞭，愤怒的抽打在他们的后背上。
高级主管和摸鱼组！
壮汉的眼球凸出，后背火辣辣的伤痕让他们强烈厌恶不工作的男人。他们手上拿着鱼叉，对准两人，猛然将其抛掷过去。
野兽方行攀着窗户，展现出了惊人的敏捷。他的双手双脚同时发力，纵身一跃，像灵巧的猿猴一样在各个窗户间来回移动。
拿着黑色长鞭的高级主管更加愤怒，他可以不工作，但他无法容忍别人不工作。
他愤怒的抽着长鞭。摸鱼组的身体开始二段变化，他们的伤口向外生长出灰绿色的鳞片，迅速向周围扩散。
变异蔓延到头部，他们的下巴出现不断颤动的腮，嘴巴向前凸出，牙齿变得尖锐。眼白消失，全部变成黑色的眼球，手臂和双脚伸出怪异的蹼。
鱼人化——咸鱼形态。
他们的手掌抓在空气中。以超乎常人的视角可以看到，暗红色的雾气翻腾，化为实质，组成三个尖刃的鱼叉。
变成鱼人之后，他们的爆发力和速度陡然提升，投掷的鱼叉划过空气，发出锐利的嘶鸣声。
野兽方行腾挪闪避。男孩方行的眉头皱了起来，鱼叉的攻击速度太快了，大楼的躲避空间有限，很难完全避开。
又一次攻击，野兽方行移动到旁边的窗户。十几根鱼叉立即投掷下来。
避无可避，男孩方行左手拿出两张扑克牌，梅花和方片七。两张扑克牌融合，形成一道半透明的护盾。鱼叉打在上面，荡起波纹状的涟漪。
男孩方行刚送了口气，野兽方行转移到旁边的窗户上。其中是一间办公室，一个西装打领结的秃头壮汉双手举起沉重的办公桌，用力向前投掷出去。
坚固的玻璃被砸烂，野兽方行正面承受了办公桌的攻击。
他的身体被击飞，怒吼一声，五张扑克牌从他的下装口袋飞了出来，四五六七八，顺子。
扑克牌扩大、组合，五张牌飞到他的背后。六在后背，四五和七八分列两边，黑色的羽毛从扑克牌表面生长出来，形成一对漆黑的羽翼。
野兽方行拍打着翅膀，身体腾空。
福来大厦内部，办公桌、椅子、鱼叉……各种物品被秃头壮汉和鱼人投掷出来。
男孩方行感慨，“真是灾难啊！”
野兽方行羽翼伸展，像敏捷的飞鸟一样来回挪移。他黑色的羽翼不时伸展，像锋锐的剑刃一样将各种杂物切开，就连金属制作的钢叉都被斩为了两截。
随着两人越来越接近七楼，众多员工发出了愤怒的低吼声。摸鱼组的员工跳下楼，由高处下落。他们手上拿着钢叉，愤怒的扎向方行。
男孩方行眉头上挑，露出麻烦的表情。
野兽方行飞在高处，像踢皮球一样把这些公司员工踹进大楼窗户中。
男孩方行趴在野兽方行的后背，“不行，再这样下去，大楼员工都会跳下来的。没办法靠近上面了，我们飞进去。”
野兽方行看准机会，双手夹住最后两个跳楼的员工，撞进大厦的楼道中。
大厦剩下的员工见野兽方行不在空中，便不再攻击，开始向他进入的位置移动。
野兽方行夹着的两个壮汉出奇的愤怒，不停的攻击他。
他直接将两人扔到半空，黑色的羽翼如同一把钢剑，扎在两人的大腿上，使其丧失行动能力。
男孩方行环顾左右，两人位于四楼与五楼的中间位置，楼道太过狭窄，无法展开黑色的羽翼。野兽方行只能背着男孩方行，徒步上楼。
敌人很快出现，摸鱼组的员工站在楼道上，他们没有攻击。暗红色的气息环绕，弥漫向两人。
两人听到刺耳的尖啸声，摸鱼组员工情绪形成实质化的精神污染，侵蚀两人。
他们的耳边声音回响。
卸货、制作模具、给主管的亲戚投票、帮主管打卡上下班……为什么我们要做分外的工作？
就算再怎么努力工作，没有关系，也不会得到晋升的。
主管下午三点就回家了，为什么我们要到七点。
待在这种公司是不会有什么出息的。
努力一分钟，就浪费一分钟的时间；摸鱼一分钟，就多赚公司一分钟的钱。
摸鱼！偷懒！躺平！摆烂！
怠惰的力量作用在两人身上，他们向上的同时脚步停了下来。男孩方行陷入了沉思，他忽然觉得这些员工很有道理。
说到底，他为什么要帮助李秋衫处理污染。
在李秋衫之前，他接受了数次委托，赚的钱足够很长时间吃穿不愁。
履行委托，不仅要被那些人以畏惧的目光注视，承受来自能力的痛苦，还要担心个人的污染会不会扩散。
一旦发生了意外，导弹车清除的目标就是他了。
他发出一声悠长的叹息。
好麻烦，好累，好想拿着握柄玩游戏。
失去了超我的本我，男孩方行更加现实。他忘记了胜利目标，陷入了怠惰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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