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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不凋零的郁金香52

    “你最近来我这里比较频繁,是认真思考过我的提议之后决定来和我一起开咖啡店了么?”查理款待约让的依然是一杯上好的咖啡。

    “在下次卡俄斯国际组织会议上我会以主席的身份提出你这个绝妙的主意的,查理。这次来,我是有别的事。”约让将一张照片递给了查理。

    “这是什么?”查理看着那张照片,却并没有接过来。

    “圣诞礼物。”约让一脸真诚的微笑。

    “你会这么好心?”查理怀疑的看着面前这个老人,老人的笑容看不出任何破绽。查理拿起照片,照片上面是一柄黑色的剑形物体。

    “我认得上面这些晦涩的符号,我卖给你的那块恐龙肋骨上也有这个,在特定的条件下它们能够组成卢恩文字,对吧。”查理从兜里面掏出放大镜仔细观看,作为一个合格的拍卖会会长,他可以忘记带手杖,但口袋里面永远会有一只放大镜来让他判断物品的好坏。

    “不错。”约让承认,这道省去他解释的时间了。

    “你要送给我这张照片?它的价值还不如你喝掉的咖啡。”查理失望的摇摇头。

    “是这照片里面的东西,你不会不知道的,我们的打捞队在纽约港附近的动作,你的消息向来灵通,只要稍费心思就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我的人只告诉我你们派人去那里面打捞神秘的金属棒,这个东西我还真不清楚。”查理如实回答。

    “那只是一部分,这东西才是重头戏,把它打捞上来以后,东西归你。”

    查理有些诧异的看了一眼约让:“你愿意花一个亿从我这里买走一块骨头,目的就是上面的卢恩文字,现在这东西你却愿意和我分享,甚至对上面的卢恩文字丝毫不感兴趣,我想不明白。”

    “也不难理解,还记得上次我记录下来的那一段完整的卢恩文字么,送给专业人士看过了,但他们根本不相信这是真正意义上的文字,他们认为那东西是我闲着没事创造出来的,是根本不具有任何意义的符号。”约让苦笑。

    “我能猜到会是这个结果,那东西我们是没办法解读的,或许神可以做到。”查理对这个结果并不感到意外,他慢悠悠喝着咖啡,希望约让能够停止在没有意义的符号上面继续研究。

    “你真的相信神的存在么,所谓的神不过是力量超出了我们所有人认知的东西,或许神是只巨大的原始动物也说不定,不然为什么只有动物能够从这些符号里面获得力量。”约让说着说着话锋一转:“虽然我没有办法知道这东西有什么作用,但我觉得一定有什么人能够认知到这些符号的价值,哪怕不能够解读,最起码可以运用,就像千日要塞那帮疯狂的科学家们用这玩意制造怪物一样……”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把这东西给我,是因为在你的手里你没办法知道它的价值,你接下来会要求我将这东西拍卖,为这件东西找到合适的买主,那个买主会知道这玩意的价值和作用对吧。”查理听了一半就知道约让这次来大概是要干什么了,他打断约让,猜测着他的想法。

    “和聪明人谈话果然可以节约时间。”约让为查理鼓起掌来。

    “我拒绝。”查理抬手示意约让先别急着为自己鼓掌。

    “如果有人买走,拍卖所得的酬金全部是你的。”约让有些蹩脚的说出这句话,查理已经这个年龄了,许诺他再多的财富也不会打动这位老人了,自己这句话说的很显然不会奏效。

    “不是钱的问题,约让。”查理摇了摇头:“你研究卢恩文字,可以自己的目标是为了彻底灭绝那些怪物,针对的是那些不受控制的怪物;可是你用这东西做陷阱,想让人乖乖咬钩,针对的根本就不是怪物,告诉我,如果真的有掌握运用这种符号方法的人出现,你会做什么?”

    “掌握这种符号的人真的出现,他们比不受控制的怪物更可怕,我会杀掉他们。我的目的只有一个,解决掉所有的怪物,那种人也被我包括在内。”约让的语气冰冷下来,“千日要塞是一个例子,闻泷岐月那样的怪物是纵容他们的结果,我不会让第二个千日要塞再出现了。”

    “杀戮如果真的能够彻底解决问题,我想你也不会那么执着的想要解读卢恩文字了吧,你本来想从根源解决问题,但是你现在的态度好像激动起来了,是因为知道自己永远不可能解读卢恩文字,放弃从源头解决问题了么?”查理看着约让,他能看到这个老人眼神中是杀气,有种歇斯底里疯狂的味道。

    “我并没有放弃从源头解决问题,如果我的时间足够多,和那些怪物一样多的话,我不介意花上更多的时间钻研卢恩文字,但是我的年龄摆在那里,从源头解决问题这种事情,或许只能交给年轻人来完成了。我还能做的,就是尽可能粉碎对我们有威胁性的,那些疯狂的阴谋者们。”约让冲着查理一笑,笑容里带着这位老人的固执和疯狂:“我可以死掉,他们也不能好过。”

    查理没有再多少什么,沉默了一会,他缓慢问道:“这个陷阱太明显了,不会有人上当的。”

    “清楚这东西价值的人,会为了这东西冒险。”约让自信的回复。

    “你这副要拼了老命的架势,真是没有理由不帮你做这件事啊。”查理默默将照片压在自己咖啡杯子的下面,算是同意了约让的想法。

    “我发现我开始爱上咖啡的味道了,查理。”约让将咖啡当作烈酒一饮而尽。

    陈柩犹豫的站在花店门口,在卡俄斯享受了几天舒服的日子过后无所事事的他还是决定来见见那个叫枫泽百穗的女人,他本来想让时煦陪着他一起来的,但是时煦以身体不舒服为由拒绝了他。

    约让之前让他尽量在上午找这个女人,因为其他的时间这个女人要睡觉,陈柩一大早就打车来到这里。花店的门口摆了不少鲜花,在冬天这种寒冷的季节里一下子见到那么多五颜六色的鲜花对视觉的冲击力还是很强的,陈柩不明白这么多鲜艳的花是如何在这样的寒冬中盛开的,他站在这里能够闻到浓郁的花香,或许是因为今天是圣诞节的原因,这里生意格外火爆。

    “你来得正好。”那个女人一眼认出了陈柩,热情拉着他就往花店里面走,陈柩很快明白了这个女人的目的,自己变成了花店的服务员,帮着这个女人卖各种鲜花。

    面积不大的花店鲜花数量有限,摆在里面的花卖的很快,快到中午的时候这里已经变得空荡下来,陈柩和女人收拾着残局,陈柩拿着扫帚打扫着地上的几瓣零碎的花朵和叶子,把它们全部倒在黑色的塑料袋中。

    “做的不错。”女人背着手来到陈柩面前,正在陈柩不确定她要做什么的时候,女人将一朵什么花插在了他的头上,女人看着头上插着花的陈柩哈哈大笑,是不顾形象的大笑,笑得前仰后合。

    陈柩不明白她在自己头上插了什么,他抓下来一看,那是一朵蓝白色的小花,伞状的蓝白色花朵似乎散发着淡淡的独属于它的香气。

    “这是什么花?”陈柩对植物没有任何研究。

    “矢车菊哦,这种花在欧洲是一种具有野性的花,经过人类的培育之后虽然变得更漂亮了,但是失去了一丝野性。”

    “哦。”

    “知道为什么我这里的花那么受欢迎么?”狐狸女人捂着嘴打着哈欠。

    “为什么?”陈柩顺着女人问道。

    “因为只有我这里才能看到这些花在不属于它们的季节盛开,我了解它们呀。我知道蓝白的矢车菊喜欢阳光,不喜欢阴冷的环境,而且抗寒能力比较强,不至于在这样的冬天瞬间枯萎。还有深粉色的郁金香,大部分人都喜欢这个品种的郁金香,它们的名字叫做‘圣诞的惊奇’,这样的节日很多人都会把它送给爱人……”女人喋喋不休的和陈柩普及起鲜花的知识。

    陈柩转动着手中那朵蓝白色的矢车菊,漫不经心的听着女人的碎碎念。

    “你对我说的这些不感兴趣,对吧。”女人忽然停止了关于鲜花如何选择土壤的话题,看着陈柩。

    “没……没有。”陈柩下意识地否认。

    “明明身体行为已经做出抵触我说话的行为了,嘴里却还要否认么,是个不懂得伪装的孩子呢。你的情况约让和我说了一些,但有些事我还是想要从你的嘴里面知道。”女人盯着陈柩,狐狸一样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是你杀掉了奥斯涅瑟夫,对么?”

    “我不知道。”陈柩感觉自己好像能够被眼前的女人看穿一切,他选择低头去看着手中的矢车菊。

    “你知道的,你撒谎了。”女人将手搭在陈柩的肩头,大拇指带着长长的指甲慢慢划过陈柩的喉咙。

    陈柩觉得自己像置身冰冷的地窖,周围的一切都黑暗起来,女人的手指犹如毒蛇一般在自己的喉咙徘徊,只要自己说的话不让这个女人满意,下一刻脖子上的毒蛇就会露出毒牙杀掉自己。

    约让说的没错,这个女人真的能够教自己暗杀的本事,她是个残忍的猎手,在她那慵懒美貌的外表下,那算是她的伪装么……陈柩感觉自己快要让眼前这个女人的气质压制的喘不过气来。

    关于自己和约让说的话,约让要求自己无论如何不要对别人再提起,却没告诉自己在面对威胁的时候该怎么应对。陈柩的脑袋飞速旋转,既然约让知道这个女人的本事,又放心让自己来找这个女人,那说明他相信这个女人不会伤害自己,或许这只是女人开的一个玩笑?

    “我没有骗你。”陈柩依旧坚持自己什么也不知道的说法,他感觉女人拍在自己肩头的那只手已经移动到了自己的脖子上面,或许下一秒就要掐断自己的脖子。

    女人的手并没有停留在陈柩的脖子上,她向上轻轻摸了摸陈柩的脸庞,然后收回手,微笑着看着他:“还不错,虽然整体看上来漏洞百出,但是嘴巴还是比较硬的。”

    陈柩松了口气,自己赌对了,这个女人没有伤害自己的意思。

    “你的身体看起来恢复的不错,我能够感受得到。”女人满意的点了点头:“早在你昏迷的那段时间里,约让就和我说了海底里面的发生的事,那个时候我就猜到你应该不简单,现在看起来真的是那样,你的身体里面,发生过连你自己都没办法解释的变化吧。”

    这个女人真是什么都能猜到,她像了解她的鲜花那样了解别人。

    “约让应该和你说过吧,让你找我来对你有好处之类的……”女人打着哈欠,她还是那副慵懒的状态,像还没睡醒的狐狸。

    “院长说,你会教我一些伪装和……暗杀的手段。”陈柩对这个问题如实回答。

    “咯咯……他是这么和你说的么。”女人轻笑起来:“我可以教你一些伪装的手段,但是暗杀,你可不行。”

    “啊。”陈柩点点头,他就知道自己不适合学什么暗杀这种东西的嘛,能保证自己不被暗杀就挺好了,他哪有胆子去暗杀别人。

    “不想知道原因么?”女人好奇的看着他,这个孩子从进来开始就对自己表示顺从,自己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自己不告诉他什么,他也不主动询问原因。

    “啊,我不适合呗。”陈柩简单为自己找了个理由。

    “因为你是个善良的孩子呢,就像这朵矢车菊一样。你和它一样对温暖的阳光充满向往,讨厌阴暗的环境,矢车菊长时间待在阴冷黑暗的环境中是会枯萎的。”女人没有看向陈柩,而是看着他握在手里的花轻轻说道。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对他这样定义,陈柩在此之前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样的人,还是这个女人告诉自己,他对阳光充满向往,讨厌黑暗,自己是个善良的人么?应该是吧。那个狐狸一样的女人都这么说,她那么聪明富有智慧,一眼能够看透自己的伪装,这样的话从这样的人嘴里面说出来,应该是可信的对吧。

    花店外面寒风凛冽,像是找到了迷路的自己,男孩儿握着矢车菊的花杆,握着他的全部。

    “真是无聊的一天,我相信你也有和我一样的想法吧,夏琳。”安娜躺在床上,双眼无神的盯着宿舍的天花板,她穿着薄薄的粉色睡衣,她将雪白的大腿抬得老高再放下,两条腿不停轮换着重复着这个简单的动作,这些动作已经是这个宅女今天全部的运动量了。

    时煦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夜晚,宿舍楼下一颗巨大的圣诞树正在闪闪发光。Charlene是她的英文名字,这个英文名字是狄囚娜丝老师帮自己起的,Charlene在日耳曼语中有男子汉的寓意,这也是狄囚娜丝对时煦性格的评价。除了在学校,时煦其实很少用到自己的英文名字,因此当安娜叫自己的时候,她还愣了一下。

    “啊,还好吧。”时煦看着圣诞树上一闪一闪的彩灯出神,她的身体并没有不舒服,之所以今天拒绝陈柩的邀请,是因为她想坐在窗边发呆,而且一待就是一整天。

    时煦很享受这种感受,那种放空自己时刻,不再关心任何事物而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小时候她就在自己的书桌前盯着桌面发呆,只有在这种时候她才能说服自己不去听客厅里父母的争吵,这种状态算是她这么多年的一个习惯。

    而现在她发呆想着的是自己以前的事情,她又想到了自己去世的母亲,她已经太久没有回忆她的模样了,她有些不安的发现自己已经记不起母亲面容的细节了。对于一个过目不忘记忆力超群的人来说这是很少发生的事情,时煦不愿意相信,所以她坐在这里努力回忆,试图将那个女人再次完整的拼凑在自己面前。

    “夏琳,你今天好安静啊,也没有出去,我看到你的时候你就坐在那里,现在天已经黑了。”安娜对自己的今天的运动量很满意,她怀里抱着毛绒抱枕翻过身来,趴在床上看着屋子外面的时煦。

    “你是观察我一整天了么。”被安娜的声音打扰,时煦的思绪回归了现实,她深吸一口气离开了窗边,走进了安娜的屋子。

    “这个双人宿舍里面也只有我会关心你了吧,是有什么心事么?还是看上哪个帅哥想要追求人家了?”安娜眼睛里面燃烧着八卦之魂。

    “得了吧,我可没有你那么无聊,每天不是躺在床上就是脑袋里面想着男人。”时煦坐在她的床上,她的床上有很多毛绒抱枕,时煦正好可以靠在上面,她趁机掐了这姑娘光溜溜的大腿一把,安娜哎呦一声,感觉自己遭到了侵犯,翻身抄起毛绒抱枕朝着时煦砸去。

    这个有点微胖的女孩儿只有155的身高,要比时煦矮上一个头,时煦制服她简直不要太轻松,没用上两招,这个姑娘就被自己压在胯下拍床投降。时煦挠着她身上的痒痒肉,让这个女孩儿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来,时煦这才放开她。

    “呼呼……”安娜披散着凌乱的头发坐在床上呼呼直喘,任由时煦摆布却没有任何办法,这个姑娘气鼓鼓的样子看起来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你有空得教我两招,你们打篮球的力气都这么大么?”折腾一番过后,安娜又重新瘫倒在床上,将大腿搭在了时煦的腿上面。

    “我教你你也得学啊。”时煦捏着安娜小腹上的赘肉:“再这样下去你可就没人要啦。”

    “切,姐是学金融的,毕业回家接手家族企业分分钟几十万美金,床上的男人比这些毛绒娃娃要多,想要什么样的男人得不到。”安娜不以为意。这个小富婆整理着自己凌乱的头发盯着时煦一脸坏笑:“倒是你,看上篮球社哪个帅哥了,有照片没给我瞧瞧。我可告诉你,作为你的好姐妹,以后你得到他了以后一定要把他的腹肌借我摸摸。”

    “我可没有你说的腹肌帅哥,我没想过要找男朋友。”时煦否认。

    “呦呦,你不动心思能加入什么篮球俱乐部?就算你不动心思,凭你这长相那些男人能不对你动心思?”安娜明显不相信时煦的说辞。

    “哎呀随你怎么想了,真是说不过你。”时煦从床上掏出一只小型的毛绒鸭子砸在安娜的头上。

    “说真的,你知道我为什么对系里那些男人不感兴趣吗?”安娜将鸭子又抛了回去,被时煦稳稳接在手里。

    “难道不是因为你好吃懒做,将自己漂亮的脸蛋吃到快要变形了吗?”时煦看着她那张可爱带点婴儿肥的小脸就忍不住捏捏看。

    “当然不是啦。”安娜打掉时煦伸过来的不怀好意的手。“姐姐我是要等到大二,你知道那个时候会发生什么吗?”安娜故作神秘。

    “发生什么?我记得大二我们要换宿舍,离开这里。”时煦认真思考起来。

    “重点不是换宿舍,是会有很多大一的学弟们啦,姐的目标是小正太啊,哼哼。”安娜将一只毛绒玩具高高抛起,又狠狠搂在怀里,对大二生活满是憧憬。

    时煦大概明白了,这家伙是专挑比她小的男人下手。这个姑娘是想当一个御姐,随心的挑选着柔软的小正太,如果她的身高不是155的话。

    “我觉得你会成功的。”时煦深信不疑的看着她:“大部分男人都喜欢萝莉,你的小正太应该也会。”

    “我要掐死你!”安娜在自己心中为自己打造的霸气御姐形象全被时煦的一句话毁的渣渣都不剩,她羞恼的又从床上挣扎起来大有和时煦拼命的架势,宿舍里面两个妹子打的欢声笑语,春光乍现。

    街道上能够看到很多被人们精心装饰的圣诞树,晚上的它们闪闪发光,比天上的星星还要闪亮。

    “爸爸。”小女孩儿拿起一只红色的帽子,“这是什么?”

    “这是圣诞帽,戴着它睡觉能让你睡得安稳,它会为你带来礼物的。”亚历克斯摸了摸女儿的头,笑着和女儿解释。

    “和妈妈一样,我喜欢妈妈抱着我睡觉,我觉得很温暖。”女儿看着手里的圣诞帽,忽然她想起来什么,宝石般蓝色的大眼睛看着父亲:“爸爸,它真的是顶有魔力的帽子,会为戴上它的人送上礼物吗?”

    “对啊,乖乖睡觉,明天帽子里面就会有圣诞老人为你准备的礼物哦。”亚历克斯看着女儿。

    小女孩儿从床上站了起来,她小心的把圣诞帽戴在了父亲的头上:“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希望它也能够给爸爸带来礼物,礼物是永远都用不完的好运气。”

    “好了乖,睡觉吧。”亚历克斯轻轻拍着女儿,他的嘴里低声哼着圣诞快乐的歌曲,直到女儿的呼吸变得绵长安稳,他摘下圣诞帽,悄悄往里面塞进去一个包装精致的八音盒,然后连带着帽子放在女儿的怀里。他俯下身轻轻亲吻了女儿的额头,几年前的圣诞节,他对另一个女孩儿做了同样的事。

    “你就是我最好的礼物。”

    窗外零零散散飘起了雪花,街上的人们欢呼着迎接浪漫白色圣诞节的到来,洁白的雪花洋洋洒洒,落在一座崭新的坟墓前,墓碑的上面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女人的面前,是一束深粉色的郁金香。

    这束郁金香似乎和那些脆弱的花朵有些不同,离开了土壤的它在风雪中依旧保持着它的鲜艳和美丽。它像是大师手中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可偏偏那花束上面散发着若有若无的花香,向世界宣告着它也曾真实存在过。

    欢迎享受这个美好的节日,

    WewishyouaMerryChristma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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