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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可能并没有他们那么专业。

    由于自己的热爱,就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

    基础的填空有很多不会做的,比较爱考第一篇。

    比如《史记》第一篇等,可如果没有翻看看过或者留心记过,就没法答题。

    简答题一个十五分,答题区一片空白。估计得答三到五百字,可我除了背了书上的一点理论知识外,题目中所出的作品就没有读过,有的觉得以前读过可记得不是很清楚了。

    勉勉强强答了几条想凑字数把内容扩充完整,脑子里飞快地运转,有时根本就来不及想。

    题量又大,想到啥赶快写否则就答不完。

    关于文献的题目,我也是凭借着自己幼年时对诗歌的感知去做的,在老师看来应该写得很另类,根本就是个外行。

    拼命写啊,字还要写的整齐一些的。

    论述题一上来就很容易让人懵,搞了一段英文翻译的开头。我看到那里就傻了,这次是想糊都糊不上去了。

    怎么翻译啊!后来我还是耐着性子把题目读完,原来是鉴赏《百年孤独》的开头。

    我根据课本从描写的时空的跳跃性上瞎搬乱凑了一顿,现在看来根本就没达全乎。可当时真是没办法了。

    考到快一半时我前面的那姑娘居然要去厕所,监考老师只好亲自带她去。

    哇!还能这么操作,我惊呆了。这么重要的考试,或许是身体的应急反应吧!

    后来快交卷时,我才发现新装笔芯的那支笔用得只剩一点点水了。

    能答完就已经很不错了,我是这么鼓励自己的。

    中午骑着那辆我用锁锁住的自行车出去吃点饭,因为订房间时大家都是疯狂地抢,离考点近的已经没有了。

    订的远的害怕自己考试迟到就买了一把锁锁了一辆公用自行车,没办法事急从权嘛!

    因为自己报考的学校我之前有了解,他们学习本专业的学生都不敢报,都知道难度有多大。

    考点上一个熟悉的人都没有。

    可自己一个人在这条路上已经走了很久了。也就没有太多的感想了。

    考完最后一场关于外国文学的,就算正式结束了。

    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可能是热爱迷乱了我的双眼,让我看不见事实的真相。

    关于外国文学的当时考了一个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奇怪的是我当时在考场上把主人公的名字给忘记了。

    这本书我看过还记过笔记的,“拉斯柯尔尼科夫”这个在平日里记得烂熟的基础知识点居然忘了,我真想好好抽自己两个大耳光。

    我想着先往后面做,说不定就想起来了。

    可后面的论述题我都要想很久才能组织出答案,最终也没有想起来。考完试走出考场时“拉斯柯尔尼科夫”居然冒了出来。我是苦还是笑哩!

    收拾好东西坐车回学校了,心里还沾沾自喜自认为是浴血奋战的英雄。

    毕竟,年少轻狂吧!

    后来听他们说有个报考TH的学生,后来根本就没有去考试。

    这有什么意思呢!难道就只为搏个噱头让人惊叹一下嘛!

    考完后我就和露同学打起了电话,聊起了这场考试,刚考完我每一道题目记得都特清楚。

    她看样子考得还不错,至少她猜测的题目都考了。

    她也没有报最初我们都想报的目标院校,和我的目标院校也是不同的。

    我觉得她考上的可能比较大,她任何事心态都超稳,只要她愿意做基本就能成功。

    后来也确实如此,那天成绩出来时我在床上看到了系统里出的成绩,实在是惨不忍睹。

    她考得还不错有复试的机会,我在恭贺她的同时,也冷静了下来。

    老爸自从知道了我在备考,到考完。

    他在等着一个来自招生学校的电话。

    可最终我在初试就被刷了下来,像我这样的不擅长考试的,之前在教室里背书他们专业的人都笑了。

    因为那个知识点百分之一千都不会考。

    越想把什么知识点都一股脑子记住的越是啥都记不住,他们之间的复杂关系你弄不清楚。

    目标院校喜欢以史的角度来出题,比如论述乐府的来龙去脉,在每个朝代它的名称和职能都有所不同,这些是书上没有展开论述的,得自己去捋。否则题目答得不严谨,到处都是漏洞。

    我是很欣赏这种角度而去报的,实则自己比较擅长散文诗歌鉴赏的思维发散度比较大的这类题目。奈何这个人家不考。

    我真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没有“飞桥登仙”的手艺,还喜欢览瓷器活。

    难怪会被摔得粉碎了,可架不住自己的喜欢,死而不怨。

    景深当年也参与了考试,可他心有顾及,觉得自己年纪不小了,更应该早早工作成家。

    一战结束后他即使没有考上也没有想过二战的事情,可我却动了这个心思。

    他学的理工科找工作应该好找一点,可我们专业没有那么容易。

    想找个稍微靠谱一点的都需要研究生的学历,高我们两届的学长学姐们班里的考研的人数比例还是挺大的。

    在分数出来前我心里还是隐隐有些预感的,那天早晨我从梦中醒来,在梦里我梦到自己走在一个偏僻的荒草的小路上,突然前面有一块巨大的石碑挡住了去路,那石碑相当高大,我只得凑上去看看,只见碑上没有一个字。

    醒来的我一直在想这几天就出成绩了怎么做了一个这样的梦。

    我对梦做了一些解释:如果那个石碑是一个大榜的话,榜上也是无名的。要是碑的话或许还是好事起码我还没有四,意味着还有可能。

    景深有没有做梦我不知道,可露同学也是做了一起个奇怪的梦,那是在她复试的时候了。

    落榜了,老妈还在那幸灾乐祸地说:“看吧,我当时就让你不要考吧!非要考。”

    可能她不想我太伤心吧!其实看完成绩的那一刻我在被窝里早已偷偷哭过。让我想起了自己这一年多的心酸,自己差点毕不了业的走投无路。

    可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嘛!

    景深你也过去了吗?

    你的一句不适合,抽身就走,可有问过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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