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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及时出现的……希望……危机

    韩师妹以为是她的另外两个同伙来了,心中暗喜,精神大振。但当那两个亮点接近,看清了来人的面目,她略显兴奋的脸色慢慢僵硬苍白起来。

    来人中一个是年纪轻轻的男子,和韩师妹等“战衣”一样高大。他有着一脸厚重的红色胡子,青色的寸板头上布满伤疤,浓密的眉毛下面,一双眼睛的右眼暗淡空洞无神,左眼却发出能照进灵魂深处的光芒。光着膀子,胸宽而厚,腰细可握。肌肉凹凸层次分明,身体布满沟壑一样的伤痕,伤痕里有熔浆一样流动的火光在明明灭灭地闪烁。背上披着一条燃烧着红色火焰的大红披风,身下围着一条也是红色火焰燃烧的红围裙,红围裙下摆火焰跳跃,燎烧到的小腿上,露出干瘦细长的脚踝。一双宽大赤裸的脚,十个脚趾趾甲又尖又长,犹如魔鬼的脚板。

    另一个是一条大如犀牛的恶犬,胸大腹小,胸口无毛,两边肋骨高高突出,突出的肋骨像两个铁爪紧紧咬住胸部;腹部紧紧贴着后背,缠绕着几十圈紧密排列的带着叶子的藤条;全身皮包骨头,紧绷的皮毛下面的骨架坚硬如铁,无毛的尾巴像是一条竹节钢鞭;背上生长着一丛茂密的花草,花草里飘散着混合有叶子和花瓣形状的光片,像下着发光叶子与发光花瓣混合的雪;鼻子里呼出来的和嘴巴里哈出来的气体是各种不同形状的花朵。这条恶犬,仿佛一条刚从花草丛中走出来的饿了几年的流浪狗。

    一人一狗一来到,就与谷西形成三角形把韩师妹围在中间。来人是王彩,那条狗是狮子。

    “韩师妹,我说过王彩会安然无恙地出现在你面前。”谷西笑着对韩师妹说。

    韩师妹无视谷西的打趣,她的目光在王彩身上定了几秒,然后才转移到狮子身上。在她收到师傅发出的求救信号赶去救援师傅时,一时找不到师傅的准确位置,是一条像战衣一样有着超能力的、会飞的狗引领着她找到了师傅。找到师傅后,那条狗却不见了。看见狮子,她想起了那条狗,那是一条漂亮的黄毛狗,它的目光让她记忆深刻,充满了温柔、怜爱,同时混杂着几缕抹不去的忧伤。狮子绝对不是那条狗,身型差异巨大不说,就是眼神,也相差着十万八千里,那条狗温柔的眼神不是狮子这条蠢狗能拥有的。但当她看到狮子身上发出混合着树叶和花瓣形状的光片时,不由一怔,脱口而出:“师傅的战衣!?”

    狮子像是回应韩师妹似的,连续打了两个响亮的喷嚏,喷出一朵玫瑰和一束桃花。

    “你竟然把师傅的战衣穿在一条狗身上,你就这么恨他!”韩师妹瞪着王彩,她心中充满了愤怒厌恨,愤自己有眼无珠,怒王彩忘恩负义,厌他欺骗自己,更恨他卑鄙无耻。把师傅的战衣穿在一条狗身上,简直是把师傅当作一条狗呀,而且还是一条瘦骨嶙峋的流浪狗,这对师傅多么不敬,王彩是有多恨师傅。她曾在远处见过脱衣者的背影,那背影是一个年轻的少年,不是这只狗。

    王彩低垂着头,像一个犯错的孩子,不敢面对韩师妹。

    谷西悄悄叹了口气,对王彩说:“王彩,我把韩思岱留到现在,就是为了让你们再见一面,你就抬起头来看她一眼吧。”

    王彩没有抬头,也没有看韩思岱,他的头一直垂着,他那没拿武器的手也无力地垂着。他既没有勇气面对韩思岱,也没有勇气开口跟韩思岱说话,他就那样垂着头默默地站着。

    “还在跟我装蒜吗……哦,你一定是在想,用什么理由哄我,好让我乖乖束手就擒,免得再花费一番力气吧?”韩师妹冷冷地说,当她亲眼看见王彩砍下师傅焦枢宇的头颅时,她那颗对王彩炙热非常的心就已经冷却了,“不要白费力气了,现在无论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你。若要我相信你,除非老师能再次站在我的面前!你认为这可能吗!”

    “韩师妹,其实……”谷西说。

    “难道对我说话你也觉得腻烦,要一个女人给你代言了吗?”韩师妹打断谷西的话,盯着依然沉默的王彩说。

    “那……那我替……他说吧,我是……公狗……公的……”狮子结结巴巴地说,为了使发音更准确,说话的时候他把伸出来的舌头左右摆动以找准音调。他以为公的就能给公的代言。

    “闭嘴,你这条狗,你没有资格说人话,你更没有资格穿上衣服!”韩思岱斜瞪着狮子喝到。狮子舔舔鼻子,哈出一朵喇叭花,不再说话。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对狗不是……”王彩开口了,他抬头看了一眼韩思岱,一接触她的目光,就像不会答案的学生接触到正提出问题的老师的目光一样,逃难似的把目光垂下。

    “你还认为我应该像以前一样对你?”韩思岱冷笑了一下,“不要误会,我不是把你当作狗,在我眼里,你已经连狗都不如了,至少狗不会背叛主人。”

    说话间,韩师妹收到同伴已经到达地球的信息,她便偷偷向已经来到地球的同伴发送自己的定位,同时发出求救信号。

    听到同类被夸奖,狮子阿耐不住了,兴奋地吠了几声,哈出一连串美丽的茉莉花。

    “安静点,你这蠢狗!”韩思岱向狮子扔出一把羽毛利剑,被狮子一口咬住,她转头对王彩继续说道,“你为什么要杀死师傅,为什么!能脱下师傅战衣的是什么人,你们为什么要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们要把宇宙恢复到之前的状态,恢复到战衣出现之前的状态……”王彩低声说道。

    “把宇宙恢复到之前的状态……”韩思岱愣住了,她万万没有想到王彩会给出这样的解释。她曾在脑海里想象出一千个王彩可能会给她的解释,虽然那一千个她想象的解释里没有王彩给出的这个,但是那一千个她想象出的解释加起来都没有王彩给出的这个让她更愿意接受,或者说让她更乐意接受。几百年前,战衣突然降临,让她失去了亲爱的家人、失去了所有。那年,她才八岁。几百年来,她做梦都想回到之前的宇宙,回到战衣出现之前的家,回到有家人陪在身边的温暖港湾。

    失去家人的八岁小女孩韩思岱孤苦伶仃地在宇宙中独自流浪,虽然她身穿战衣,宇宙中没有东西能够伤害她的身体,哪怕是几亿摄氏度的恒星内部的高温或者是接近绝对零度的严寒,都不能伤她一丝一毫。但是,她的那颗年幼的心,已经被身上的战衣伤的支离破碎。一个八岁的小女孩,在茫茫宇宙中像一个太空垃圾一样漫无目的地飘荡,周围没有一丝生气、没有一个活物、没有一个认识的东西,只有无尽的黑暗、无尽的恐惧和无限的孤独。她不知道在黑暗孤独的宇宙中漂流了多长时间,她只觉得好像在学校里待了几百个学期那么久。师傅焦枢宇和王彩同时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依然是一个八岁小女孩的模样。焦枢宇像她的父亲一样照顾她,教会她操作自己身上穿的战衣,并教导她从一个八岁小女孩长成一个十八岁的少女。战衣能改变年龄和相貌,也能永葆年龄,让穿戴者长生不老,当焦枢宇第一次遇到韩思岱时,韩思岱虽然只有八岁的外貌和八岁的心智,但是她的实际年龄已经远不止八岁了。王彩像她的哥哥一样疼爱她,寸步不离守护这她,处处给她呵护。师傅和王彩是她继家人之后最亲爱的人,是他们俩让她重新变成人,重新有了人类的感情,重新体会到了感情的温暖。

    如今,处在绝境中绝望的韩思岱,听到王彩的这个解释,眼里竟然闪过一丝当初第一次看到焦枢宇和王彩时,他们俩身上的战衣发出的光芒。

    “我们的宇宙还能回到过去吗,时间真能倒流吗?”韩思岱不敢相信地摇摇头,虽然她非常非常希望王彩不是骗她,她非常非常希望王彩说的真的能够实现,但理智却告诉她,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不可能,没有人能做到让时间颠倒,哪怕是我们的师傅、第一个学会使用战衣并教会我们使用战衣的战衣之父焦枢宇,也做不到!”韩思岱冰冷坚硬的心虽然有了融化的松动,但她的话依然冷冰冰。

    “师傅脱不下的战衣,不也被我们脱下来了吗?”说话的是谷西。

    韩思岱怔住了。师傅焦枢宇确实是所有战衣中最熟练使用战衣的人,他也曾研究过如何把战衣脱下来,但他没有成功。目前为止,除了脱衣人,没有人能脱下战衣。如果不是她亲眼所见,她也不会相信这个宇宙真的有能脱下战衣的脱衣人存在。几百年来,没有哪个穿上战衣的人,能主动或被动脱下战衣。

    “你们两个没有这个能耐。”韩思岱说。

    谷西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让宇宙回到过去,这是脱衣人给你们的承诺吧,然后你们就乖乖地听他调遣,不惜背叛杀死师傅,”韩思岱继续说道,“不知是你们天真,还是你们以为我天真,我真的就是一个容易被欺骗的八岁女孩吗?来来来,你们给我解释解释,脱衣人是什么人,你们用什么方法让时间倒流,你们为什么非要脱下师傅的战衣而不是脱下你们自己的,你们为什么非得置师傅于死地?如果你们让脱衣人出面,解释得明明白白、合理合据,我身上的战衣不仅拱手相让,哪怕是我的性命,你们也可以拿去。”

    王彩正要开口,谷西却抢先说道:“反正你已经不相信我们了,多说无益。你的性命也好,你的战衣也罢,我们都会取走。不仅是你,宇宙中所有战衣的性命和战衣我们都要取走。至于你要的解释,我们目前还不能给你。等到时间回转,宇宙回到过去,等到你与家人团聚,我们会上门给你满意的解释。这是我给你的承诺。”

    “谷西……”王彩看着谷西,想要说什么,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韩师妹,这次你是真逃不掉了,王彩不想对你动手,我想你也不愿意跟他交手,你就冲着我和狮子来吧。”

    “他不想对我动手?呸!我不仅想跟他动手,如果可以,我还想亲手杀了他!”韩思岱狠狠地说道,像要咬碎嘴里的牙齿般咬牙切齿。

    王彩抬头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

    “脱衣人何在,”韩思岱喊道,“没有脱衣人,你们奈何不了我!”

    谷西不想再耽误太多的时间,她对狮子点点头。狮子会意,猛地把口中把玩已久的羽毛利剑咬为两段,却由于用力过猛,咬到了舌头,露在嘴外的半截舌头直挺挺地抽搐。他大吼一声,也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要作势,吼出一大朵莲花来,电光石火间就冲到了韩师妹面前。

    韩思岱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没料到狮子的速度竟如此之快,她刚握紧双剑,狮子就已经扑到面前。韩思岱大吃一惊,双剑往狮子的头上插入,但狮子速度太快,双剑插进了他的脖子里,而她的脖子已经被恶犬咬在口中了。只要恶犬发力,她的脖子就会受到重创。她扇动双翅,准备把翅膀上的羽毛利剑全部往这头恶犬身上招呼。就在这时,同时传来了王彩和谷西急促的呵斥:“狮子,不要伤害她!”

    王彩的话虽是对狮子说的,却使韩思岱愣了一下。就这一缓神的功夫,狮子受到谷西的指示,把韩思岱狠狠地往上抛去。

    被抛出去的韩思岱刚站稳脚,身边方圆几百米范围内的空间突然裂开,裂开的空间里出现许多星星一样的四角光点,光点迅速围绕着她旋转起来,旋转成一条条密密麻麻的光线,形成一个巨型戒指一样的光环,把她圈在中央。她感到身上的力气像潮水一样向光环的内壁涌去,整个人被缚住一般动弹不得。光环越旋越小,她的身体也越旋越小,渐渐地,她身上战衣发出的光芒暗淡下去,直至再也没有光芒发出,接着她失去了知觉。

    不多一会,光环已经变成了一个能戴在手上的光之戒指,落入谷西的手中,韩思岱已经被囚禁在戒指里面。

    正值晌午,烈日当头。

    王彩把狮子脖子上的利剑拔了出来,被拔出来的利剑变成两根羽毛,羽毛又变成光线,光线缠绕到囚禁韩师妹的戒指上,随即融入戒指里消失不见。狮子身穿战衣,虽然脖子被韩思岱的羽毛利剑插进去将近半米,但有战衣保护,伤得不重。

    “你是怕她受伤还是怕她进入返璞状态?”谷西看着面无表情的王彩,问道。

    “两者兼有吧。”王彩叹了口气,说。

    “狮子若尽力咬下去,她可能就真的进入返璞状态了。”

    “你为什么不让解释一下,她现在心里一定很难过。”王彩望着谷西手中的光之戒指,忧郁地说。他们像神仙一样站在云端之上,如履平地。

    “她以后会理解的。”谷西说。

    “如果不成功,我们该怎么办,那些将被我们牺牲掉的战衣……”

    “我们没有了退路,师傅死去的那一刻,我们的退路就被堵死了。”

    王彩看着光圈一样的戒指被谷西戴在左手食指上,戒指闪了一下就消隐不见,忍不住问:“这就是能囚禁战衣的禁宫吗?思岱在里面……她不会有事吧?”

    “没事的,无论何时把她放出来,她依然是刚才你见到的韩思岱,她还是会跟你急。别看这个禁宫像戒指一样小,里面却是一个独立的小宇宙,有能量源源不断地补给囚禁者,不说她是个战衣,她就是个普通人,也能在里面不吃不喝、安然无恙地度过几百年,”谷西苦笑了一下,顿了顿,接着说,“你把狮子带来了,让树树一人陪着秋一,安全吗?”

    王彩叹了口气,说:“怎么说树树也是一个战衣,普通人奈何不了她,就是遇到外面来的战衣,在这能力被削弱的星球,她也能抵挡一阵。这星球有削弱我们战衣的能力,我们在这里逗留了这么久,也没搞清楚是怎么回事,你看会不会真的与那个隐身女战衣有关?”

    谷西摇了摇头,说:“你们在这里待的时间很长,研究那个隐身女战衣也有很长时间了,你们尚且搞不清楚,我刚到此地怎会比你们知道得更多?宇宙中的怪事多了呢,若要每件事都搞清楚弄明白,恐怕到宇宙自然毁灭也不可能做成。眼下除了这个星球怪,我们就还有一个同样怪的树树。我训练她这么久,她只学会了开启战衣状态和解除战衣状态,我都恨不得把她带回战衣神殿内部去,让她在里面开开窍。学得慢这倒没有什么奇怪的,怪就怪在她一直坚信自己是一棵树,成日沉默寡言、面无表情。我跟她说她是人,你猜她是怎么反驳的?她说她不用吃饭睡觉,只要喝水晒晒太阳就能活得好好的,树就是这样子。我差点被她笑死。穿着战衣,当然不用吃饭睡觉,水也不用喝、太阳也不用晒,她也会活得好好的。她真是死脑筋,看来是不指望她能帮什么忙了,只要不出差错就行。”谷西一边滔滔不绝地说着树树,一边看着正追着云朵跑得不亦乐乎的狮子,“你训练的狮子比她好多了。”

    “死而复生的人或者狗,脑子都不好使吧。狮子虽然不把自己当作狗了,但依然改不了狗的习性,你看他……他比树树强不了多少,就比树树多会了人形和狗形的切换。你看他刚才的表现就知道了,就单纯的狗打架方式。我想,以他的智商,一时难以学会运用战衣,索性也没有多教他怎么操作战衣,就只教他怎么以狗的方式战斗。教他操作战衣我不擅长,但教他狗斗,我就……”说到这里,王彩突然刹住,转而说,“既然树树也不擅长战衣操作,我看我们还是早点回去,战衣匣子也给秋一留下了,若是出了意外,损失就大了。”

    谷西说:“那你与狮子速速回去,我先把布置在这里的禁宫收走,顺便去打探打探一个人。”

    王彩问:“你在这里还认识有人?”

    谷西说:“我发现韩师妹对一个凡人感兴趣,可能这个凡人与隐身女战衣有关,我想去探探。”

    “韩师妹发现什么了吗?”

    “她应该是有所发现,我找到她时,她正准备对那个凡人出手,我阻止了她。”

    “隐身女战衣已经有二十多年没有出现过了,这次如果她再现身,很大的可能与我们的计划有关系,我担心她会阻挠我们计划的进行。”

    “她若能现身最好,正好我们也需要她身上的战衣,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有多厉害,连师傅都那么害怕她。”

    王彩忍不住又看了一眼谷西光秃秃的手指,说:“除了战衣匣子,你这个能囚禁战衣的戒指也是个神级宝贝。你的陷阱已经够厉害了,现在又有这个宝贝,真是如虎添翼。万幸师傅找了你,如若不然,我们或许都已经被你的宝贝装了去。”

    谷西笑了笑,说:“得到禁宫之前,我的陷阱看起来恐怖,其实没多大的用处,不过是我用来唬人的障眼法罢了。得到禁宫之后,我把禁宫安装在陷进里,让别人以为我的陷阱真的能囚禁战衣,其实能囚禁战衣的只有禁宫。神殿内部有许多宝贝,多到里面走走,就会有收获。”

    “我进不了那里,脚一踏进去,头就疼得灵魂被撕裂一般,受不了这个罪,”王彩说着,想了想,问:“你在宇宙中心布置的那个能擒获所有战衣的禁宫陷阱,花了多长时间?”

    “花了差不多两天时间。”

    “如果思岱真的把我们杀……杀了师傅、脱了战衣的消息传播了出去,他们应该开始行动了,不出半年,他们应该就会集结完毕。现在阮秋一发生了这样的变故,我担心我们来不及。”

    “是呀,本来一切都进行得顺顺利利的,阮秋一也成功穿上了战衣,谁料到一个晚上就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用这个星球上的一句话说,那就是人算不如天算,计划赶不上变化。事到如今,我们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希望阮秋一能在他们集合之前,尽快恢复能力。”

    “阮秋一的变故,我觉得与那个隐身女战衣有莫大的关系……”

    “阳光照不到的那半边星球,有战衣的力量在涌动,”谷西望着东边,脸色突然一沉,“不好,早有战衣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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