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合作
“再说一遍，我现在不能跟你回去。”走到刘钰面前，陈庸伸手拿过她的手枪，然后把枪口对准她的眉心。
“如果我是真凶，就用这把枪打死你，然后制造成是你自杀的假象。对了，扳机也得你自己来扣，不然火药会沾到我手上。”
陈庸非常认真地说着，浑然不顾刘钰的眼睛里正慢慢泛起泪光。
“但可惜我不是，所以我只能好好跟你说话。如果你听，那么我们就照听的方式去做。如果你不听……”
陈庸嘴角泛起冷笑，“反正我已经豁出去了，任何后果都敢承担。”
啪嗒！
刘钰左眼中有一颗泪水掉落下来，打在地上清脆有声。
“章乐乐不是我杀的，凶手是谁我现在还不知道。但我很快就会查出来，所以你要给我时间，明白吗？”
陈庸继续说道：“小姑娘是昨晚被她父亲骗来这里的。而她父亲则是高庭心理康复中心的职工。对，就是我那天晚上看见的那个精神病人所在的病院，你说巧不巧？”
“你现在去抓她父亲，只要抓住了，你就知道这事跟我无关。但是如果你不肯这么做，只想咬死我一个人的话，那么我现在有一百种手段可以让你变成植物人，直到我把这个案子破了之后，再让你醒过来。”
“你，选择哪一个？”
啪嗒！
刘钰右眼中的泪水也滚落下来……
“对了，万一我找不到真凶，或者我出手稍微重了一点，你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而且，永远没人知道是我干的。”
“换句话讲，我该吃吃，该睡睡，而你……”
陈庸话刚说到这里，刘钰忽然开始用力眨眼睛。
“你答应了？”
刘钰继续眨巴眼睛。
陈庸点点头，结印的左手一松，刘钰整个人便瘫软在地。
“去抓章乐乐的父亲，如果抓不到，或许……”陈庸想了想，说道：“高庭心理康复中心能找到一些线索。”
刘钰抬起右手，示意把枪还给她。
陈庸把手枪递了过去。
叭叭叭！
枪到手中，刘钰想都不想直接扣动扳机，虽然枪口指向陈庸的双腿，但是这么近的距离被打中的话，两条腿骨一定全断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除了枪机空响的声音之外，没有一颗子弹射出枪膛。
哗啦！
刘钰以为子弹卡壳了，重新拉动枪机，再次扣动扳机，依旧没有子弹射出，她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子弹肯定还在，因为枪身的重量没有改变。
所以，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不管不顾的作死……”陈庸缓缓举起右手，但见五指掐了一个五行离火咒。
“现在方圆十米之内，所有的火属性物质都会失效。哪怕你身上带着备用弹夹，里面的子弹依旧是打不响的，不信你试试。”
刘钰还真试了，因为她不信邪。
此刻左手往后腰一摸，便摸出了一个新弹夹，以极快的速度换掉原先的弹夹，拉枪栓扣扳机一气呵成，但是……
枪依旧没响。
“都这样了，你还怀疑我是凶手吗？”陈庸冷笑摇头，然后左手食指就点到了刘钰鼻子上，“我可以成佛也可以成魔。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我曾经经历过什么，所以别再挑战我的耐心了。”
说罢，转身向外走去。
刘钰看着他的背影，目光里满是不可思议！
她又回想了一下几天前在急诊室见到的那个陈庸，甚至是一个多小时之前才见过的那个陈庸，都无法和眼前的这个陈庸联系起来。
这世上难道真有世外高人？
可为什么他之前会表现得那么落魄，那么失意，难不成都是装出来的？
眼看着陈庸已经走出十米以外，刘钰持枪的右手不禁哆嗦起来。
她的枪法很不错，这个距离说打头绝不打脚。
但是她现在真的没有勇气开枪，因为她不知道接下去又会发生什么颠覆她三观的事情。
犹豫良久，只好把塞进枪套内，然后快步追了出去。
陈庸走出大门口的时候，雨突然又下大了。
于是快步跑到自己车前，刚要拉开车门，身后传来刘钰的声音：“你怎么知道是章乐乐的父亲把她带过来的？”
陈庸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章乐乐，头也不回地说道：“她告诉我的。”
“谁？章乐乐？”刘钰突然浑身汗毛倒竖，下意识地往两边看了一眼。
“其实你在我家里的时候，她就在门口站着，只不过当时没敢开口。”
陈庸一边说着话，一边拉开车门，“当然，你也可以当我胡说八道。反正，等你抓到她父亲就知道真假了。”
“那你现在去哪儿？”
“自然去抓杀害章乐乐的畜生。”
“你知道他是谁吗？”刘钰的意思是如果你知道真凶在哪儿，章乐乐的父亲可以先放一放。
陈庸的目光看向车里的章乐乐，轻声问：“你知道吗？”
章乐乐摇摇头，面带恐惧地说道：“那个疯子能看见我，所以我不敢跟着他。”
“呃……”陈庸有些傻眼，因为他以为章乐乐多少能提供一些线索。
见他发愣，刘钰又问了一句：“你到底知不知道？”
“我，我暂时还没有线索，不过……”
“不过什么，没线索就别乱跑了，跟我一起去抓章乐乐的父亲！”说到这里，刘钰加重语气：“这方面，我才是专业的。”
见她低头要往副驾驶室里钻，陈庸连忙阻止：“等一下！”
刘钰一愣。
“乐乐，你坐后面去。”陈庸对小姑娘说道。
章乐乐点点头，身体原地飘起往后座上去了。
刘钰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刚想跨进来的一条腿就往后面缩去，陈庸冷笑道：“你不是很虎的么，还怕鬼？”
“我……”刘钰的表情无比尴尬，偷偷往后座上看了一眼，结果啥都没看到，只好硬着头皮钻进车里。
“怎么走？”陈庸坐进驾驶座，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道。
“我先查一下章乐乐父亲的家庭住址。”刘钰说道。
“我没问你。”
“呃……”
“叔叔，我爸的新家我从来没去过，所以我也不知道。”章乐乐回答。
“没去过？”陈庸扭头看她，“为什么？”
“因为……那个阿姨不想看见我，所以……”
陈庸面色凝重，似乎这句话触动了他内心的某个痛点。
刘钰见状，便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向局里询问了章乐乐父亲的家庭住址，然后按住话筒，扭头问陈庸：“我觉得尽早报告案发现场，是对逝者的尊重。况且……她母亲还在等消息呢。”
陈庸想了想，点头道：“别张口把我也报上去了。”
“我没那么蠢！”
“如果我是真凶，就用这把枪打死你，然后制造成是你自杀的假象。对了，扳机也得你自己来扣，不然火药会沾到我手上。”
陈庸非常认真地说着，浑然不顾刘钰的眼睛里正慢慢泛起泪光。
“但可惜我不是，所以我只能好好跟你说话。如果你听，那么我们就照听的方式去做。如果你不听……”
陈庸嘴角泛起冷笑，“反正我已经豁出去了，任何后果都敢承担。”
啪嗒！
刘钰左眼中有一颗泪水掉落下来，打在地上清脆有声。
“章乐乐不是我杀的，凶手是谁我现在还不知道。但我很快就会查出来，所以你要给我时间，明白吗？”
陈庸继续说道：“小姑娘是昨晚被她父亲骗来这里的。而她父亲则是高庭心理康复中心的职工。对，就是我那天晚上看见的那个精神病人所在的病院，你说巧不巧？”
“你现在去抓她父亲，只要抓住了，你就知道这事跟我无关。但是如果你不肯这么做，只想咬死我一个人的话，那么我现在有一百种手段可以让你变成植物人，直到我把这个案子破了之后，再让你醒过来。”
“你，选择哪一个？”
啪嗒！
刘钰右眼中的泪水也滚落下来……
“对了，万一我找不到真凶，或者我出手稍微重了一点，你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了。而且，永远没人知道是我干的。”
“换句话讲，我该吃吃，该睡睡，而你……”
陈庸话刚说到这里，刘钰忽然开始用力眨眼睛。
“你答应了？”
刘钰继续眨巴眼睛。
陈庸点点头，结印的左手一松，刘钰整个人便瘫软在地。
“去抓章乐乐的父亲，如果抓不到，或许……”陈庸想了想，说道：“高庭心理康复中心能找到一些线索。”
刘钰抬起右手，示意把枪还给她。
陈庸把手枪递了过去。
叭叭叭！
枪到手中，刘钰想都不想直接扣动扳机，虽然枪口指向陈庸的双腿，但是这么近的距离被打中的话，两条腿骨一定全断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除了枪机空响的声音之外，没有一颗子弹射出枪膛。
哗啦！
刘钰以为子弹卡壳了，重新拉动枪机，再次扣动扳机，依旧没有子弹射出，她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子弹肯定还在，因为枪身的重量没有改变。
所以，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不管不顾的作死……”陈庸缓缓举起右手，但见五指掐了一个五行离火咒。
“现在方圆十米之内，所有的火属性物质都会失效。哪怕你身上带着备用弹夹，里面的子弹依旧是打不响的，不信你试试。”
刘钰还真试了，因为她不信邪。
此刻左手往后腰一摸，便摸出了一个新弹夹，以极快的速度换掉原先的弹夹，拉枪栓扣扳机一气呵成，但是……
枪依旧没响。
“都这样了，你还怀疑我是凶手吗？”陈庸冷笑摇头，然后左手食指就点到了刘钰鼻子上，“我可以成佛也可以成魔。因为你根本不知道我曾经经历过什么，所以别再挑战我的耐心了。”
说罢，转身向外走去。
刘钰看着他的背影，目光里满是不可思议！
她又回想了一下几天前在急诊室见到的那个陈庸，甚至是一个多小时之前才见过的那个陈庸，都无法和眼前的这个陈庸联系起来。
这世上难道真有世外高人？
可为什么他之前会表现得那么落魄，那么失意，难不成都是装出来的？
眼看着陈庸已经走出十米以外，刘钰持枪的右手不禁哆嗦起来。
她的枪法很不错，这个距离说打头绝不打脚。
但是她现在真的没有勇气开枪，因为她不知道接下去又会发生什么颠覆她三观的事情。
犹豫良久，只好把塞进枪套内，然后快步追了出去。
陈庸走出大门口的时候，雨突然又下大了。
于是快步跑到自己车前，刚要拉开车门，身后传来刘钰的声音：“你怎么知道是章乐乐的父亲把她带过来的？”
陈庸看了一眼副驾驶座上的章乐乐，头也不回地说道：“她告诉我的。”
“谁？章乐乐？”刘钰突然浑身汗毛倒竖，下意识地往两边看了一眼。
“其实你在我家里的时候，她就在门口站着，只不过当时没敢开口。”
陈庸一边说着话，一边拉开车门，“当然，你也可以当我胡说八道。反正，等你抓到她父亲就知道真假了。”
“那你现在去哪儿？”
“自然去抓杀害章乐乐的畜生。”
“你知道他是谁吗？”刘钰的意思是如果你知道真凶在哪儿，章乐乐的父亲可以先放一放。
陈庸的目光看向车里的章乐乐，轻声问：“你知道吗？”
章乐乐摇摇头，面带恐惧地说道：“那个疯子能看见我，所以我不敢跟着他。”
“呃……”陈庸有些傻眼，因为他以为章乐乐多少能提供一些线索。
见他发愣，刘钰又问了一句：“你到底知不知道？”
“我，我暂时还没有线索，不过……”
“不过什么，没线索就别乱跑了，跟我一起去抓章乐乐的父亲！”说到这里，刘钰加重语气：“这方面，我才是专业的。”
见她低头要往副驾驶室里钻，陈庸连忙阻止：“等一下！”
刘钰一愣。
“乐乐，你坐后面去。”陈庸对小姑娘说道。
章乐乐点点头，身体原地飘起往后座上去了。
刘钰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刚想跨进来的一条腿就往后面缩去，陈庸冷笑道：“你不是很虎的么，还怕鬼？”
“我……”刘钰的表情无比尴尬，偷偷往后座上看了一眼，结果啥都没看到，只好硬着头皮钻进车里。
“怎么走？”陈庸坐进驾驶座，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道。
“我先查一下章乐乐父亲的家庭住址。”刘钰说道。
“我没问你。”
“呃……”
“叔叔，我爸的新家我从来没去过，所以我也不知道。”章乐乐回答。
“没去过？”陈庸扭头看她，“为什么？”
“因为……那个阿姨不想看见我，所以……”
陈庸面色凝重，似乎这句话触动了他内心的某个痛点。
刘钰见状，便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向局里询问了章乐乐父亲的家庭住址，然后按住话筒，扭头问陈庸：“我觉得尽早报告案发现场，是对逝者的尊重。况且……她母亲还在等消息呢。”
陈庸想了想，点头道：“别张口把我也报上去了。”
“我没那么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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