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鲁班
这日，吕慕桐正在教灵羽最后一页琴谱，鎏西领着一名小太监来了。
小太监道：“少将军，三日后太后大寿，鲁班公主特邀乌国四大才子进宫贺寿，请您务必于那日戌时抵达玉门。”
吕慕桐紧锁眉头道：“他们三个，都去吗？”
“太后的寿辰，又是公主相邀，没有不去的道理。”小太监道。
小太监退下后，鎏西问道：“看你神色不对，有什么事吗？”
“啊，只是时间紧迫，一时想不出备什么贺礼。”吕慕桐搪塞道。
鎏西听了，笑道，“这个，交给我便是。”
转头对灵羽道：“太后寿辰，免不了各种应酬，少将军怕吃不消，还望仙人陪着，我好放心。”
吕慕桐点头道：“便扮作随从吧。”
灵羽揪着灵羽袍，犯起了难：普通侍从？哪有随从披件袍子进宫的？
之前扮个道士，可以把灵羽袍隐藏在宽大的道袍里。可随从的衣服多以紧身便利为主，怎么藏得住？
三日后，戌时。
桐羽二人准时来到玉门，早有小太监手提灯笼接应着，领着二人前行。
一身下人打扮的灵羽看起来有些臃肿，没办法，她把袍子全塞到了胸前，倒多了几分男人的魁伟。
“怎么越走越偏僻？”她跟在吕慕桐身后小声问。
“小心应付。”
“不是那个公主故意约你吧？”看小太监走路鬼鬼祟祟，灵羽忍不住怀疑道。
吕慕桐将眉头紧了紧，没说话。
小太监却指着前面一个亮灯的房间道：“少将军请在这里等候。”
灵羽刚想跟进去，却被拦住，“闲杂人，外面等。”
吕慕桐进到房内，见四下没人，刚往凳子上一坐，便听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你来了。”
只见鲁班光着脚袅袅走来，白嫩的胳膊一伸，便勾上了他的脖子，一个转身，滚进他怀里，纤纤玉手摩挲着他俊朗的脸，呵气如兰道：“人家……等你……好久了。”
吕慕桐推开她，眼睛看着别处说：“公主几次三番这样，何必呢！”
鲁班笑笑，又挪着步子勾过来，扳起他的脸，一脸魅惑地问：“那舒国公主……好吗？”
“公主，恕我不便在此。”吕慕桐推开她，向门口走去。
“你敢出这个门，我便喊人。现在，太后、皇上、各宫娘娘都在主殿，我只要喊起来玩，你便是凌辱公主的死罪，别说你的命，整个将军府都要跟着陪葬。”鲁班莲藕似的胳膊指着他，威吓道。
吕慕桐深吸一口气，背对着她道：“你究竟要干什么？”
鲁班又像一条蛇悄无声息缠了上来，从后面轻轻抱住他，道：“你为何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
“今日事，若传出去有损公主清誉。”吕慕桐劝道。
鲁班笑道：“清誉？都是那些无聊的人拿来作茧自缚的。我……只要……及时行乐……”
她一双桃花染醉的眼睛勾着他，热辣辣的。
她将脸贴在他下巴上，道：“吕慕桐，今天，你跑不掉了。”
她笑着去解他衣衫。
吕慕桐按住她的手讪笑道：“这里不安全，不如改日再约？”
“你以为……我会再上你的当吗？你们四哟，属你最狡猾。”鲁班贴着他的脸，小声道：“可我……却最喜欢你。”
“公主，”吕慕桐低头笑道：“万一一会儿太后、皇上找您……”
“他们都以为我回了公主府，没人知道我还在宫中。这是我以前的住所，平日一直封着，没有比这更安全的地方了。”
她贴着他，笑道：“对你来说，今天是个死局。”
见吕慕桐静默不动，她又说道：“你宁愿赔上全家人的性命，也不愿与我一时快活？”
吕慕桐踌躇之际，她的唇送了上来。
门“啪”得被撞开了，由外滚进一个人来，叫道：“不好啦，少将军，老夫人突发心疾，怕是不行了，您快去看看吧。”
紧接着，连滚带爬进来一个小太监，哭道：“公主赎罪，奴才一时没拦住。”
吕慕桐一看是昆灵羽，佯装骂道：“放肆，这是皇宫，你也敢乱闯？”
灵羽忙跪地请罪。
鲁班先是吓了一跳，待见这少年英俊之余带着几分女儿娇态，又添了几分欢喜，转身取了睡袍披在身上，不急不缓说道：“即是突发疾病，一时慌乱也情有可原，起来吧。”
灵羽道了谢，起身道：“刚才府里人来报，说老夫人突发心疾，将军和少将军都不在家，奴才也是急了，让他火速去报与潘夫人去了。”
鲁班一听，立即慌了。潘夫人是吕孟达夫人的亲妹妹，在宫中权势极大，万一她查问起来，自己难免败露，若是让父皇知道了，可就难堪了。于是，转身对吕慕桐说：“即是如此，你快回去吧。”
吕慕桐道了谢，就要出门，却听鲁班道：“等等……”
“把他留下。”
见她正指着昆灵羽，吕慕桐吓了一跳，忙道：“他不过是府里的驭马小厮，粗苯无礼，恐惊了公主圣驾。”
鲁班笑道：“正好，我这里有一匹好马，常人难以驾驭，不知他可行？”
吕慕桐听了，头更大了，真是一波不平一波又起，这鲁班竟对灵羽起了色心。
正挖空心思想对策，却听灵羽对自己笑道：“少将军快去吧，区区一匹马，小的应付得来。”
吕慕桐有话说不出，只能瞪圆了眼睛看着她。
灵羽却笑嘻嘻将他推出了门。
小太监眼明手快，也跟出了门。
吕慕桐在外急得团团转……
这个昆灵羽，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吕慕桐前脚刚出房门，鲁班便细问灵羽身份来历，听说果真只是一名小厮，这才放下心来，言语不觉放浪起来。
灵羽心下冷笑，嘴上却笑道：“公主说驭马，不知马儿在哪里？”
鲁班笑而不答，只盯着她笑。
灵羽也笑了，伏在她耳边，道：“敢情，是你这匹小母马？”
鲁班一听，心下喜道，这厮倒与自己志趣相投，不像吕慕桐那般不解风情。
灵羽将身子贴近一些，诱她道：“想不想玩儿点儿新鲜的？”
鲁班眸子里兴奋四溢，“怎么个玩儿法？”
“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鲁班会意，莲步轻移，行至榻前，食指将睡袍一拨，那袍子如水般滑下她的肌肤，瘫软在地。
她玉体横陈，下巴轻扬，一副任你摆弄的样子。
灵羽将睡袍捡起，双手用力，睡袍发出“刺啦”一声裂帛之音，被生生扯下一块长条。
他把那长条在鲁班面前晃晃，鲁班扬起眉毛，会心一笑。
“刺啦”“刺啦”又是两块长条扯下来，灵羽将鲁班的胳膊叉到身后，就着那布条边捆她的手，边绑边道，“别急，正戏马上开始。”
鲁班一脸期待，由着她将双脚也捆定了。
灵羽身子凑了过来，越来越近，鲁班干脆闭了眼睛，却听灵羽轻声说道：“来，嘴巴张开。”
鲁班乖巧地张开嘴，却突然被什么塞了个满满当当，睁眼一看，竟是自己那条破睡袍。
鲁班一脸愠怒瞪着她，灵羽拍拍她的脸，笑道：“看你，又急。”
说着，从她腰间取了公主令牌，便往外走，突然定住，回头说道：“嗯……得再给你点儿教训，让你恬不知耻，整天勾引人。”
说着，寻了针线笸箩，取出剪刀，三下五除二，一条赤条条的美人鱼呈在眼前……
灵羽扇着鼻子道：“咦？一条好鱼，可惜糟烂了。臭臭臭！”
鲁班气得满脸通红，鼻子直哼哼，眼睛瞪得老大。他笑着拍拍她绯红的脸蛋道：“莫气莫气，有瞪我的功夫，不如想想被发现了，怎么自圆其说吧？”
“哈哈，真不知道，明天大街上又会出什么桃色新闻……”灵羽得意洋洋，扬长而去。
谁知，刚迈出门口，一根粗大的木棒砸在脑后，灵羽嗯了一声，晕倒在地。
原来，刚才那小太监正贴在门外听好，谁知，越听越不对劲，才知公主遇到了麻烦。他不敢贸然进门，只备好了木棍，等在门外。
等鲁班被松了绑，又取了新衣服换上，一张脸早已气成了猪肝色。
在乌国，向来只有她捉弄别人的份儿。
他对小太监咬牙切齿道：“把人给我拖上来。”
小太监凑上前，小声道：“公主，是个女的。”
鲁班大惊，“你怎么知道的？”
小太监道：“她晕倒时，我摸到她的胸了。”
鲁班忙出去，在灵羽胸前抓了一把……果然是。
她恼怒更甚，“好个吕慕桐，什么圣人君子，剥了那层皮，也是个风流种子。”
突然，一个邪恶的计划涌上心头，她要给这对野鸳鸯点儿颜色瞧瞧。
她拍拍昆灵羽的脸，冷笑道：“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籽。你们今天种下的，我会万倍还给你们。”
于是，对小太监道：“去找辆马车，把她送回去。”
小太监得令，将灵羽扛在肩上，一溜小跑出去了。
宫外，吕慕桐正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远远见一辆小马车驶来，刚才的小太监跳下马车道：“少将军，这位小兄弟贪了几杯酒，醉倒了，奴才正要将他送回去，没想到您还没走，倒省了奴才的事儿了。”
吕慕桐接过昏睡的昆灵羽，果然酒气冲天，脸上身上都是酒渍，便将她挪上自己的马车，一路回府，不在话下。
小太监道：“少将军，三日后太后大寿，鲁班公主特邀乌国四大才子进宫贺寿，请您务必于那日戌时抵达玉门。”
吕慕桐紧锁眉头道：“他们三个，都去吗？”
“太后的寿辰，又是公主相邀，没有不去的道理。”小太监道。
小太监退下后，鎏西问道：“看你神色不对，有什么事吗？”
“啊，只是时间紧迫，一时想不出备什么贺礼。”吕慕桐搪塞道。
鎏西听了，笑道，“这个，交给我便是。”
转头对灵羽道：“太后寿辰，免不了各种应酬，少将军怕吃不消，还望仙人陪着，我好放心。”
吕慕桐点头道：“便扮作随从吧。”
灵羽揪着灵羽袍，犯起了难：普通侍从？哪有随从披件袍子进宫的？
之前扮个道士，可以把灵羽袍隐藏在宽大的道袍里。可随从的衣服多以紧身便利为主，怎么藏得住？
三日后，戌时。
桐羽二人准时来到玉门，早有小太监手提灯笼接应着，领着二人前行。
一身下人打扮的灵羽看起来有些臃肿，没办法，她把袍子全塞到了胸前，倒多了几分男人的魁伟。
“怎么越走越偏僻？”她跟在吕慕桐身后小声问。
“小心应付。”
“不是那个公主故意约你吧？”看小太监走路鬼鬼祟祟，灵羽忍不住怀疑道。
吕慕桐将眉头紧了紧，没说话。
小太监却指着前面一个亮灯的房间道：“少将军请在这里等候。”
灵羽刚想跟进去，却被拦住，“闲杂人，外面等。”
吕慕桐进到房内，见四下没人，刚往凳子上一坐，便听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你来了。”
只见鲁班光着脚袅袅走来，白嫩的胳膊一伸，便勾上了他的脖子，一个转身，滚进他怀里，纤纤玉手摩挲着他俊朗的脸，呵气如兰道：“人家……等你……好久了。”
吕慕桐推开她，眼睛看着别处说：“公主几次三番这样，何必呢！”
鲁班笑笑，又挪着步子勾过来，扳起他的脸，一脸魅惑地问：“那舒国公主……好吗？”
“公主，恕我不便在此。”吕慕桐推开她，向门口走去。
“你敢出这个门，我便喊人。现在，太后、皇上、各宫娘娘都在主殿，我只要喊起来玩，你便是凌辱公主的死罪，别说你的命，整个将军府都要跟着陪葬。”鲁班莲藕似的胳膊指着他，威吓道。
吕慕桐深吸一口气，背对着她道：“你究竟要干什么？”
鲁班又像一条蛇悄无声息缠了上来，从后面轻轻抱住他，道：“你为何总是拒我于千里之外？”
“今日事，若传出去有损公主清誉。”吕慕桐劝道。
鲁班笑道：“清誉？都是那些无聊的人拿来作茧自缚的。我……只要……及时行乐……”
她一双桃花染醉的眼睛勾着他，热辣辣的。
她将脸贴在他下巴上，道：“吕慕桐，今天，你跑不掉了。”
她笑着去解他衣衫。
吕慕桐按住她的手讪笑道：“这里不安全，不如改日再约？”
“你以为……我会再上你的当吗？你们四哟，属你最狡猾。”鲁班贴着他的脸，小声道：“可我……却最喜欢你。”
“公主，”吕慕桐低头笑道：“万一一会儿太后、皇上找您……”
“他们都以为我回了公主府，没人知道我还在宫中。这是我以前的住所，平日一直封着，没有比这更安全的地方了。”
她贴着他，笑道：“对你来说，今天是个死局。”
见吕慕桐静默不动，她又说道：“你宁愿赔上全家人的性命，也不愿与我一时快活？”
吕慕桐踌躇之际，她的唇送了上来。
门“啪”得被撞开了，由外滚进一个人来，叫道：“不好啦，少将军，老夫人突发心疾，怕是不行了，您快去看看吧。”
紧接着，连滚带爬进来一个小太监，哭道：“公主赎罪，奴才一时没拦住。”
吕慕桐一看是昆灵羽，佯装骂道：“放肆，这是皇宫，你也敢乱闯？”
灵羽忙跪地请罪。
鲁班先是吓了一跳，待见这少年英俊之余带着几分女儿娇态，又添了几分欢喜，转身取了睡袍披在身上，不急不缓说道：“即是突发疾病，一时慌乱也情有可原，起来吧。”
灵羽道了谢，起身道：“刚才府里人来报，说老夫人突发心疾，将军和少将军都不在家，奴才也是急了，让他火速去报与潘夫人去了。”
鲁班一听，立即慌了。潘夫人是吕孟达夫人的亲妹妹，在宫中权势极大，万一她查问起来，自己难免败露，若是让父皇知道了，可就难堪了。于是，转身对吕慕桐说：“即是如此，你快回去吧。”
吕慕桐道了谢，就要出门，却听鲁班道：“等等……”
“把他留下。”
见她正指着昆灵羽，吕慕桐吓了一跳，忙道：“他不过是府里的驭马小厮，粗苯无礼，恐惊了公主圣驾。”
鲁班笑道：“正好，我这里有一匹好马，常人难以驾驭，不知他可行？”
吕慕桐听了，头更大了，真是一波不平一波又起，这鲁班竟对灵羽起了色心。
正挖空心思想对策，却听灵羽对自己笑道：“少将军快去吧，区区一匹马，小的应付得来。”
吕慕桐有话说不出，只能瞪圆了眼睛看着她。
灵羽却笑嘻嘻将他推出了门。
小太监眼明手快，也跟出了门。
吕慕桐在外急得团团转……
这个昆灵羽，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吕慕桐前脚刚出房门，鲁班便细问灵羽身份来历，听说果真只是一名小厮，这才放下心来，言语不觉放浪起来。
灵羽心下冷笑，嘴上却笑道：“公主说驭马，不知马儿在哪里？”
鲁班笑而不答，只盯着她笑。
灵羽也笑了，伏在她耳边，道：“敢情，是你这匹小母马？”
鲁班一听，心下喜道，这厮倒与自己志趣相投，不像吕慕桐那般不解风情。
灵羽将身子贴近一些，诱她道：“想不想玩儿点儿新鲜的？”
鲁班眸子里兴奋四溢，“怎么个玩儿法？”
“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鲁班会意，莲步轻移，行至榻前，食指将睡袍一拨，那袍子如水般滑下她的肌肤，瘫软在地。
她玉体横陈，下巴轻扬，一副任你摆弄的样子。
灵羽将睡袍捡起，双手用力，睡袍发出“刺啦”一声裂帛之音，被生生扯下一块长条。
他把那长条在鲁班面前晃晃，鲁班扬起眉毛，会心一笑。
“刺啦”“刺啦”又是两块长条扯下来，灵羽将鲁班的胳膊叉到身后，就着那布条边捆她的手，边绑边道，“别急，正戏马上开始。”
鲁班一脸期待，由着她将双脚也捆定了。
灵羽身子凑了过来，越来越近，鲁班干脆闭了眼睛，却听灵羽轻声说道：“来，嘴巴张开。”
鲁班乖巧地张开嘴，却突然被什么塞了个满满当当，睁眼一看，竟是自己那条破睡袍。
鲁班一脸愠怒瞪着她，灵羽拍拍她的脸，笑道：“看你，又急。”
说着，从她腰间取了公主令牌，便往外走，突然定住，回头说道：“嗯……得再给你点儿教训，让你恬不知耻，整天勾引人。”
说着，寻了针线笸箩，取出剪刀，三下五除二，一条赤条条的美人鱼呈在眼前……
灵羽扇着鼻子道：“咦？一条好鱼，可惜糟烂了。臭臭臭！”
鲁班气得满脸通红，鼻子直哼哼，眼睛瞪得老大。他笑着拍拍她绯红的脸蛋道：“莫气莫气，有瞪我的功夫，不如想想被发现了，怎么自圆其说吧？”
“哈哈，真不知道，明天大街上又会出什么桃色新闻……”灵羽得意洋洋，扬长而去。
谁知，刚迈出门口，一根粗大的木棒砸在脑后，灵羽嗯了一声，晕倒在地。
原来，刚才那小太监正贴在门外听好，谁知，越听越不对劲，才知公主遇到了麻烦。他不敢贸然进门，只备好了木棍，等在门外。
等鲁班被松了绑，又取了新衣服换上，一张脸早已气成了猪肝色。
在乌国，向来只有她捉弄别人的份儿。
他对小太监咬牙切齿道：“把人给我拖上来。”
小太监凑上前，小声道：“公主，是个女的。”
鲁班大惊，“你怎么知道的？”
小太监道：“她晕倒时，我摸到她的胸了。”
鲁班忙出去，在灵羽胸前抓了一把……果然是。
她恼怒更甚，“好个吕慕桐，什么圣人君子，剥了那层皮，也是个风流种子。”
突然，一个邪恶的计划涌上心头，她要给这对野鸳鸯点儿颜色瞧瞧。
她拍拍昆灵羽的脸，冷笑道：“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籽。你们今天种下的，我会万倍还给你们。”
于是，对小太监道：“去找辆马车，把她送回去。”
小太监得令，将灵羽扛在肩上，一溜小跑出去了。
宫外，吕慕桐正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远远见一辆小马车驶来，刚才的小太监跳下马车道：“少将军，这位小兄弟贪了几杯酒，醉倒了，奴才正要将他送回去，没想到您还没走，倒省了奴才的事儿了。”
吕慕桐接过昏睡的昆灵羽，果然酒气冲天，脸上身上都是酒渍，便将她挪上自己的马车，一路回府，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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