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索赔
岳飞提枪，翻身上了马，说来也是奇怪，那马在他胯下，为何如此听话。
岳飞纵马在校场中跑了一圈，接着就开始在马背上舞起枪来。
我虽在太原之战中，见识过战场中的厮杀，可那都是混乱的场面，类似岳飞这般的技艺，我所有的感观印象，均来自影视作品。
现在场中所展现的，的确不能与影视作品中相比，可我知道，这可是真刀真枪，实实在在的东西。
照某些抗“太阳”神剧的干法，“太阳”鬼子早被干绝种了。
对不起，跑题了。
岳飞的一趟枪使完，刘浩已止不住叫好，遂命岳飞到帐下听命。
此时是靖康元年十二月下旬。
此时的赵桓在干什么？准备过新年吗？
这个新年，可没法过了。
自他出了汴京，写了降表，北面称臣后，还有很多事够他忙的。
投降是那么简单的吗？写一份降表，喊两句万岁就完了？金人几十万大军不远万里一路打到汴京，就是为了听你喊两声万岁？
显然不是。
仪式完了，总该来点实际的了吧。
那是，金人索要的物品和金银，写在纸上，摞起来比他个子还高。
但赵桓回到汴京后，并没有做声，能瞒一天算一天。他想先过个年再说，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金人可不愿意等，别人也要回家过年呢。
十二月初，索赔文书到了，瞒不住了，赵桓才向汴京城的百姓交了底。
别的先不谈，只说金银。
这次的索赔是：黄金一亿两，白银十亿两。
什么概念？第一次汴京之围，要黄金五百万两，白银五千万两，这一次，涨了二十倍。
金人完全是狮子大开口，他们也没概念，这个数字，把汴京榨干也凑不出来。
赵桓没有办法，开始筹钱，筹不筹得齐暂且不论，开始筹就表明了态度。
当然，皇亲国戚，王公大臣们要先摆个姿态，要将家中的金银都拿出来，什么金盘子银筷子的，来者不拒。
然后，在民间去换金银。
说是换也行，他用纸钞或盐证去换百姓手中的真金白银，可现在城都破了，纸钞和盐证就是废纸一张。
接着让开封府尹徐秉哲和临时认命的兼任府尹王时雍两个人，四处搜刮。
反正就是一句话，我只要金子和银子，至于你们用什么办法搞，我不管。
开封府是什么机构？如果抛开汴京是大宋国都的这个特殊身份，那开封府就是汴京的最高行政机构啊，此时却成了金人的帮凶，无情又高效的榨取自己百姓的骨血。
当他们热火朝天的去完成这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时，金人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第一，要求开始交割曾经的定的山西与河北的五十座城池，因为交割手续比较麻烦，所以得抓紧时间提前办。
第二，提供一万匹马。
第三，提供一千五百名少女，解决金军将士们的生理需求。
看到这，我撕书的念头都涌上来了。
但是，我要提醒大家，看这段历史也好，读我写的故事也罢，有一个认知，要统一一下。
那就是，现在，是中华五十六个民族大融合的时代，我们都是兄弟姐妹，都是一家人。
那些，都是过去，是历史。
言归正传。
金人要交割五十座城，不难理解，他们要城中的人口，赋税，以及每座城的战略价值和经济价值。
他们要一万匹马干什么？
首先是从战斗力上说，整个汴京城能不能凑一万匹马，这得打个问号，把马一收，宋军就不会有骑兵建制了。
其次，这一万匹马要组成一支庞大的运输队，用来把战利品和战俘运回上京。
这些战俘之中，就包括整个赵氏皇族，只是现在赵桓不知道，而金人也还没有做出最终的决定。
至于一千五百名少女的用途，在此不做赘述。金人也真是的，还只要少女，少妇不行吗？
金口一开（金人一开口），赵桓和开封府又紧锣密鼓的开始行动起来了。
关于第一项，赵桓任命陈过庭、刘韐、折彦质为割地使，又从吏部选了四十名官员，由陈过庭统一安排。
第二项，当然是交给能干的开封府去办了。赵桓也带头将御马都捐了出来，接着是官员，从执政到郎官，每家最多留一匹马，然后是民间，老百姓不允许有马。
就这样，勉强凑了七千匹马，算是马马虎虎的蒙混过关。
关于第三项，一千五百名少女，史料中没有过多记载，想必无论是大宋的史官或是金国的史官，对此，都无法下笔吧。
金人额外开的条件，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可你若以为这就完事了，那可是大错特错。
这仅仅是开始。
金口又开了：所有武器上缴。
这就意味着宋军从此失去最终的抵抗能力，只能任人宰割。
接下来是一千万匹绢，这一项比较好完成，因为国库里有，出得起，但运送是问题。
汴京已经没有马了，牛车还是有一些，可也不多。
于是，交了武器的士兵都变成搬运，扛的扛，抬的抬，蚂蚁搬家一样。
殿前司、马军指挥司、步军指挥司负责当监工。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搬了十万匹绢，还差九百九十万匹。
接下来要书，赵桓听说后表示支持。是该让他们学习学习了，学了孔孟之道，方便沟通。
书，就从国子监拿，可国子监的书也不够啊。
“那就去买。”赵桓对开封府尹说。“记住，一定是买，要给钱，懂吗？”
可是赵桓并没有拿钱给开封府尹。
“知道了。”开封府尹说。
但事实是，书还是从汴京城的各个书店抢走的。
我从金人索要的物品中看出一个规律，就是这些物品从物质食粮到精神食粮。
果不其然，接下来是古玩，这归属于艺术范畴。
金人又要喝酒，他们要了几千瓶酒，并且要了五十名酿酒师。
通过读书，他们已经明白了“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道理。
难办的是黄金和白银，一亿两金和十亿两银，是根本无法完成的。
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粘罕和斡离不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经过商议，他们变更了金银的数目。
黄金只要一千万两，白银要两亿五千万两。
相当于打一折和四折，可是对于一个家徒四壁的人来说，几千万上亿的跑车打八折还是一折，又有什么区别。
接下来要人质，为了保障那五十座城池交割的顺利，他们要求将守城的将领的家眷全部送去营地，交割完再释放，以免再次出现叫不开城门的情况。
就这样，稀稀拉拉的工作一直持续到年底，也没有干完。
岳飞纵马在校场中跑了一圈，接着就开始在马背上舞起枪来。
我虽在太原之战中，见识过战场中的厮杀，可那都是混乱的场面，类似岳飞这般的技艺，我所有的感观印象，均来自影视作品。
现在场中所展现的，的确不能与影视作品中相比，可我知道，这可是真刀真枪，实实在在的东西。
照某些抗“太阳”神剧的干法，“太阳”鬼子早被干绝种了。
对不起，跑题了。
岳飞的一趟枪使完，刘浩已止不住叫好，遂命岳飞到帐下听命。
此时是靖康元年十二月下旬。
此时的赵桓在干什么？准备过新年吗？
这个新年，可没法过了。
自他出了汴京，写了降表，北面称臣后，还有很多事够他忙的。
投降是那么简单的吗？写一份降表，喊两句万岁就完了？金人几十万大军不远万里一路打到汴京，就是为了听你喊两声万岁？
显然不是。
仪式完了，总该来点实际的了吧。
那是，金人索要的物品和金银，写在纸上，摞起来比他个子还高。
但赵桓回到汴京后，并没有做声，能瞒一天算一天。他想先过个年再说，有钱没钱，回家过年！
金人可不愿意等，别人也要回家过年呢。
十二月初，索赔文书到了，瞒不住了，赵桓才向汴京城的百姓交了底。
别的先不谈，只说金银。
这次的索赔是：黄金一亿两，白银十亿两。
什么概念？第一次汴京之围，要黄金五百万两，白银五千万两，这一次，涨了二十倍。
金人完全是狮子大开口，他们也没概念，这个数字，把汴京榨干也凑不出来。
赵桓没有办法，开始筹钱，筹不筹得齐暂且不论，开始筹就表明了态度。
当然，皇亲国戚，王公大臣们要先摆个姿态，要将家中的金银都拿出来，什么金盘子银筷子的，来者不拒。
然后，在民间去换金银。
说是换也行，他用纸钞或盐证去换百姓手中的真金白银，可现在城都破了，纸钞和盐证就是废纸一张。
接着让开封府尹徐秉哲和临时认命的兼任府尹王时雍两个人，四处搜刮。
反正就是一句话，我只要金子和银子，至于你们用什么办法搞，我不管。
开封府是什么机构？如果抛开汴京是大宋国都的这个特殊身份，那开封府就是汴京的最高行政机构啊，此时却成了金人的帮凶，无情又高效的榨取自己百姓的骨血。
当他们热火朝天的去完成这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时，金人又提出了新的要求：
第一，要求开始交割曾经的定的山西与河北的五十座城池，因为交割手续比较麻烦，所以得抓紧时间提前办。
第二，提供一万匹马。
第三，提供一千五百名少女，解决金军将士们的生理需求。
看到这，我撕书的念头都涌上来了。
但是，我要提醒大家，看这段历史也好，读我写的故事也罢，有一个认知，要统一一下。
那就是，现在，是中华五十六个民族大融合的时代，我们都是兄弟姐妹，都是一家人。
那些，都是过去，是历史。
言归正传。
金人要交割五十座城，不难理解，他们要城中的人口，赋税，以及每座城的战略价值和经济价值。
他们要一万匹马干什么？
首先是从战斗力上说，整个汴京城能不能凑一万匹马，这得打个问号，把马一收，宋军就不会有骑兵建制了。
其次，这一万匹马要组成一支庞大的运输队，用来把战利品和战俘运回上京。
这些战俘之中，就包括整个赵氏皇族，只是现在赵桓不知道，而金人也还没有做出最终的决定。
至于一千五百名少女的用途，在此不做赘述。金人也真是的，还只要少女，少妇不行吗？
金口一开（金人一开口），赵桓和开封府又紧锣密鼓的开始行动起来了。
关于第一项，赵桓任命陈过庭、刘韐、折彦质为割地使，又从吏部选了四十名官员，由陈过庭统一安排。
第二项，当然是交给能干的开封府去办了。赵桓也带头将御马都捐了出来，接着是官员，从执政到郎官，每家最多留一匹马，然后是民间，老百姓不允许有马。
就这样，勉强凑了七千匹马，算是马马虎虎的蒙混过关。
关于第三项，一千五百名少女，史料中没有过多记载，想必无论是大宋的史官或是金国的史官，对此，都无法下笔吧。
金人额外开的条件，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可你若以为这就完事了，那可是大错特错。
这仅仅是开始。
金口又开了：所有武器上缴。
这就意味着宋军从此失去最终的抵抗能力，只能任人宰割。
接下来是一千万匹绢，这一项比较好完成，因为国库里有，出得起，但运送是问题。
汴京已经没有马了，牛车还是有一些，可也不多。
于是，交了武器的士兵都变成搬运，扛的扛，抬的抬，蚂蚁搬家一样。
殿前司、马军指挥司、步军指挥司负责当监工。花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搬了十万匹绢，还差九百九十万匹。
接下来要书，赵桓听说后表示支持。是该让他们学习学习了，学了孔孟之道，方便沟通。
书，就从国子监拿，可国子监的书也不够啊。
“那就去买。”赵桓对开封府尹说。“记住，一定是买，要给钱，懂吗？”
可是赵桓并没有拿钱给开封府尹。
“知道了。”开封府尹说。
但事实是，书还是从汴京城的各个书店抢走的。
我从金人索要的物品中看出一个规律，就是这些物品从物质食粮到精神食粮。
果不其然，接下来是古玩，这归属于艺术范畴。
金人又要喝酒，他们要了几千瓶酒，并且要了五十名酿酒师。
通过读书，他们已经明白了“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的道理。
难办的是黄金和白银，一亿两金和十亿两银，是根本无法完成的。
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粘罕和斡离不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经过商议，他们变更了金银的数目。
黄金只要一千万两，白银要两亿五千万两。
相当于打一折和四折，可是对于一个家徒四壁的人来说，几千万上亿的跑车打八折还是一折，又有什么区别。
接下来要人质，为了保障那五十座城池交割的顺利，他们要求将守城的将领的家眷全部送去营地，交割完再释放，以免再次出现叫不开城门的情况。
就这样，稀稀拉拉的工作一直持续到年底，也没有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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