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一次尝试
杜太白睁开眼睛时，周围是雪白的墙，明亮的窗，和滴滴作响的心电监护仪。
小付正在旁边剥榴莲，病房里弥漫着甜腻的臭味。看到杜太白睁眼，她放下榴莲嗦了口手指，双眼微红地来到病床边。
“杜总，你……”
杜太白口干舌燥，嗓子冒火，眼屎扎的眼球疼，但还是强迫自己挤出一丝安慰的笑：“我没事。”
小付满脸可惜：“……你错过了一次免费跳伞！”
“我……”
看来我即使晕过去，最后还是跳伞下的飞机啊！
但是都这种时候了，为什么还要纠结免费跳伞的问题？难道不应该对见义勇为从歹徒手中救下秘书的老板进行诚挚感谢吗？
杜太白纠结半晌，最终还是把这口气咽了下去：“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右手缝了十针，一根肋骨骨裂，小腹被刺三刀，至于肠子缝了多少针我不清楚，医生没说。从飞机下来后你失血过多，住了一天ICU，后来转到普通病房。”小付公式化地进行汇报。
“嘶，听上去就疼。”
杜太白瞥了眼小付，见她脖颈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右侧肩膀甚至连绷带都没缠，心里涌出满满的成就感。
在榴莲的气氛中，他的心情渐渐平复。一个突兀的东西再次阴魂不散地出现在脑海中——正十二面体。
每个面都由正五边形组成，三维空间中仅有的五种正多面体之一。它的外壳是金属的银白色，表面光滑到能映出人的脸。
昏迷的这些天，他梦里全是这东西。
为什么印象会如此清晰？
继续回忆，杜太白发现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它。它经常出现在老杜的书架上，后来搬家的时候，被母亲和其他玩具一起收进了一个大纸箱。
“如果这东西真的是来自地外的星际交易系统，说不定能帮助我们和红山交流。不管怎样，我一定要找到它。”
“哔。”
小付打开了病房里的电视，上面正好在播放外星文明学教授的采访。这是近18年新兴的学科。
“黄教授，大前天《重协条约》已经签订，共有105个国家参与的‘囚山计划’将于下月初正式启动。您认为计划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咳咳。实话实说，我认为计划成功的可能性只有三成。想想看，陆地上有六个红山，每天向它们上缴307.8万吨重元素，相当于我国一整年的有色金属产量。计划开始之后，但凡有一个势力没有按照条约上缴重元素，就会打破各势力间的平衡，让世界重新变得混乱，导致计划破产……但是，如果人类真的能够团结一心，我相信，计划绝对可以百分百成功！”
“也就是说，黄教授您认为，用轻元素笼子囚禁红山的方案本身没有任何问题，对吗？”
“作为22世纪的人，我们要相信科学。既然已经验证红山不会吞噬轻元素，那么由此出发推导的结论，就一定是正确的。”
“好的。那么您对有些人主张的‘用重元素将红山吸引到海洋中’这一提案有什么看法？”
“这一做法绝对不可取！红山的移动是随机的，同样花费巨量重元素，即使真能将它引到海里，总有一天它可能还会上岸，依然会威胁到人类的生存！”
“好的，今天谢谢黄教授……”
小付啃完一块榴莲，掏出遥控器随手换到动物世界：“杜总，伤还没好，看点轻松的。”
节目正播到冠蓝鸦夫妇历经千辛万苦赶走了入侵者，回巢时却发现自己中了声东击西之计，幼崽早已被另一个捕食者叼走。这悲惨结局仿佛在影射人类的未来。
杜太白两眼一黑：“别看了，跟我出差一趟。”
“去哪？”
“去我老家的旧房子。”
……
下车后，小付从后备箱拿出折叠轮椅，扶着杜太白坐到轮椅上。
几个挖野菜的路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这座城市里剩下的大部分都是老人，由于这里曾经处在八号红山的行进路线上，年轻人早已带着小孩去了更安全的地方，杜太白也是那时候搬家的。
然而，八号红山并没有像专家预测的那样席卷这个城市，在市郊发现铁矿后，它停滞了两个月时间，随后改道向另一个方向去了。
站在这座城最高的建筑上，还能看见红山爬过留下的痕迹。
“三泉路2号海华盛景，A区6号楼，就是这里。”
小付对照手机导航，推着杜太白停在一栋爬满常青藤的老旧别墅门前。
院门的铁栏杆早已生锈，并没有上锁。推开铁栏杆走进院内，儿时记忆中的花园现在已经被杂草占领，只剩下一些顽强的蔷薇花还在草丛间盛开。
杜太白拨开大门上的电子锁盖，里面的电子锁竟然还能显示数字。
“不愧是上万的大牌子，十几年过去还能有电。”
他把右手拇指摁上去，滴一声，门锁应声而开。搬家时，所有家具和日用品都是新买的，所以这里的一切还维持着原来的样子，和记忆中没有丝毫改变。
小付四处看了看：“杜总，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
“你不会因为思念前任杜总和夫人，所以经常趁我下班偷偷过来打扫吧？”
杜太白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是了解我的，我连吸尘器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
小付对他的话表示怀疑：“可是这里空气清新，家具上完全没有灰尘，根本不像十几年没住人的房子。”
杜太白哑然失笑：“你可能对首富家的保洁有误解。无论什么时候，我家都一尘不染。”
他示意小付推轮椅从电梯上三楼，在阁楼的玩具间里，果然找到了记忆中的那个大纸箱——连纸都是当时市场上最好的材质，绝对无残留无污染。
小付面无表情地撸起袖子，帮他在纸箱里翻找。
这里面大多是金属等比例空间站模型和火箭模型，还有空天飞机模型，但也夹杂有甲虫标本和青少年都会有的某种小玩具。遇到这些东西，小付依然脸不红心不跳，专业素养十足。
黄昏的熹光中，她终于摸到一个光滑冰凉的金属：“杜总，是这个吗？”
杜太白愣了一瞬，连忙接过来。
他的记忆没错，就是这个正十二面体！和飞机上昏倒前脑海中浮现出的影像一模一样！
它的直径接近15厘米，捧在手上却只感觉稍微有点沉，内部应该是空心的。和小时候不同，这次，杜太白才刚把手指贴上去，就感觉和金属接触的地方温度正在上升，直到微微有些烫手。
【欢迎使用星际交易系统，初次使用将进入说明模式。请确保自己处在安全位置，远离中子星、黑洞、超新星、*&*#……等等，这些天体可能会导致信息接收不畅。】
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串话。
“小付，你听到了吗？”杜太白吓了一跳。
“什么？鸟叫？是白头鹎在叫。”
“不，不是。你等等。”
这串话居然是直接出现在脑海中的！难道真的是高级外星文明的杰作？
杜太白不敢怠慢，立刻掏出手机，把键盘投影在轮椅扶手上，用速记指法把这些信息记录下来。有些概念以他的知识水平还无法理解，只能先标记为乱码。
【重要提示：星际交易系统本身完全无害，但其内部商品可能会对文明造成不可预估的影响。请不要尝试拆解星际交易系统，否则将导致系统自毁。】
【本品为***文明制造的星际交易系统，编号239742794，已绑定意识：杜太白。您可以通过近距离接触的方式激活系统，系统使用意识波控制，适合于全部个体意识种文明。】
【星际交易系统的交易内容包括理论，科技，与艺术品，您可通过本文明同类内容进行交换。系统将按照星际水平对您文明的内容进行公正估价。】
【安全声明：星际交易系统本身不具有星际航行能力，依附于其他文明的星际间造物进行传播。本系统与所依附的造物没有任何联系，请勿迁怒本系统，谢谢理解！】
脑海中的信息传递到此为止，并且又重复了一遍，这才安静下来。
小付伸手在杜太白眼前晃了晃：“杜总，你没事吧？”
杜太白猛然回神，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的激动：“小付，你先去外面守着，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小付满脸写着同情：“杜总，斯人已逝，不要过度怀念去世的前任杜总和夫人，否则可能会鬼上身。”
“出去！”
“好的╮(╯▽╰)╭。”
赶走小付后，杜太白静下来做了两次深呼吸，准备开始和星际交易系统交流。
其实这件事没必要瞒着小付，她可是签过无条件保密协议的。但是考虑到接下来的交易过程可能会显得自己像个精神病，有损老板威严，所以才让她出去。
等到以后熟悉了交易流程，再告诉她也不迟。
做好准备，杜太白将金属正十二面体放在腿上，回忆刚才收到信息的感觉，开始在心里默念：“星际交易系统？”
现实不是小说，任何物品都有正确的使用方法。像小说里那样随意呼叫系统的方式是行不通的。
又坚持呼叫了几次，他感觉心里的意念渐入佳境，与此同时，他终于收到了来自系统的回应。
【星际交易系统，竭诚为您服务！请问您想交易以下哪种商品？理论、科技、艺术品。】
“目前人类的理论研究比技术领先很大一截，虽然理论能催化新技术，但那需要时间。现在我们面临红山的威胁，急需某种技术来遏制它们……”
想到这里，杜太白在心中默念：“科技。”
【您当前的科技可交换值为0，您可选择上传某种科技来获取交换值，即可浏览可交换商品。】
“必须要先有交换值才能浏览商品吗？先交钱，再看货，怎么感觉有上当受骗的风险？”
杜太白想了想，从公司资料库里调出自己坐着的电动轮椅的设计图，用量子速读的速度快速浏览了一遍。
【错误，您上传的物品判定为：艺术品。如要交易科技，请上传科技。】
小付正在旁边剥榴莲，病房里弥漫着甜腻的臭味。看到杜太白睁眼，她放下榴莲嗦了口手指，双眼微红地来到病床边。
“杜总，你……”
杜太白口干舌燥，嗓子冒火，眼屎扎的眼球疼，但还是强迫自己挤出一丝安慰的笑：“我没事。”
小付满脸可惜：“……你错过了一次免费跳伞！”
“我……”
看来我即使晕过去，最后还是跳伞下的飞机啊！
但是都这种时候了，为什么还要纠结免费跳伞的问题？难道不应该对见义勇为从歹徒手中救下秘书的老板进行诚挚感谢吗？
杜太白纠结半晌，最终还是把这口气咽了下去：“我现在是什么情况？”
“右手缝了十针，一根肋骨骨裂，小腹被刺三刀，至于肠子缝了多少针我不清楚，医生没说。从飞机下来后你失血过多，住了一天ICU，后来转到普通病房。”小付公式化地进行汇报。
“嘶，听上去就疼。”
杜太白瞥了眼小付，见她脖颈上的伤口已经愈合，右侧肩膀甚至连绷带都没缠，心里涌出满满的成就感。
在榴莲的气氛中，他的心情渐渐平复。一个突兀的东西再次阴魂不散地出现在脑海中——正十二面体。
每个面都由正五边形组成，三维空间中仅有的五种正多面体之一。它的外壳是金属的银白色，表面光滑到能映出人的脸。
昏迷的这些天，他梦里全是这东西。
为什么印象会如此清晰？
继续回忆，杜太白发现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它。它经常出现在老杜的书架上，后来搬家的时候，被母亲和其他玩具一起收进了一个大纸箱。
“如果这东西真的是来自地外的星际交易系统，说不定能帮助我们和红山交流。不管怎样，我一定要找到它。”
“哔。”
小付打开了病房里的电视，上面正好在播放外星文明学教授的采访。这是近18年新兴的学科。
“黄教授，大前天《重协条约》已经签订，共有105个国家参与的‘囚山计划’将于下月初正式启动。您认为计划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咳咳。实话实说，我认为计划成功的可能性只有三成。想想看，陆地上有六个红山，每天向它们上缴307.8万吨重元素，相当于我国一整年的有色金属产量。计划开始之后，但凡有一个势力没有按照条约上缴重元素，就会打破各势力间的平衡，让世界重新变得混乱，导致计划破产……但是，如果人类真的能够团结一心，我相信，计划绝对可以百分百成功！”
“也就是说，黄教授您认为，用轻元素笼子囚禁红山的方案本身没有任何问题，对吗？”
“作为22世纪的人，我们要相信科学。既然已经验证红山不会吞噬轻元素，那么由此出发推导的结论，就一定是正确的。”
“好的。那么您对有些人主张的‘用重元素将红山吸引到海洋中’这一提案有什么看法？”
“这一做法绝对不可取！红山的移动是随机的，同样花费巨量重元素，即使真能将它引到海里，总有一天它可能还会上岸，依然会威胁到人类的生存！”
“好的，今天谢谢黄教授……”
小付啃完一块榴莲，掏出遥控器随手换到动物世界：“杜总，伤还没好，看点轻松的。”
节目正播到冠蓝鸦夫妇历经千辛万苦赶走了入侵者，回巢时却发现自己中了声东击西之计，幼崽早已被另一个捕食者叼走。这悲惨结局仿佛在影射人类的未来。
杜太白两眼一黑：“别看了，跟我出差一趟。”
“去哪？”
“去我老家的旧房子。”
……
下车后，小付从后备箱拿出折叠轮椅，扶着杜太白坐到轮椅上。
几个挖野菜的路人投来好奇的目光。
这座城市里剩下的大部分都是老人，由于这里曾经处在八号红山的行进路线上，年轻人早已带着小孩去了更安全的地方，杜太白也是那时候搬家的。
然而，八号红山并没有像专家预测的那样席卷这个城市，在市郊发现铁矿后，它停滞了两个月时间，随后改道向另一个方向去了。
站在这座城最高的建筑上，还能看见红山爬过留下的痕迹。
“三泉路2号海华盛景，A区6号楼，就是这里。”
小付对照手机导航，推着杜太白停在一栋爬满常青藤的老旧别墅门前。
院门的铁栏杆早已生锈，并没有上锁。推开铁栏杆走进院内，儿时记忆中的花园现在已经被杂草占领，只剩下一些顽强的蔷薇花还在草丛间盛开。
杜太白拨开大门上的电子锁盖，里面的电子锁竟然还能显示数字。
“不愧是上万的大牌子，十几年过去还能有电。”
他把右手拇指摁上去，滴一声，门锁应声而开。搬家时，所有家具和日用品都是新买的，所以这里的一切还维持着原来的样子，和记忆中没有丝毫改变。
小付四处看了看：“杜总，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
“说。”
“你不会因为思念前任杜总和夫人，所以经常趁我下班偷偷过来打扫吧？”
杜太白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是了解我的，我连吸尘器长什么样都不知道。为什么这么说？”
小付对他的话表示怀疑：“可是这里空气清新，家具上完全没有灰尘，根本不像十几年没住人的房子。”
杜太白哑然失笑：“你可能对首富家的保洁有误解。无论什么时候，我家都一尘不染。”
他示意小付推轮椅从电梯上三楼，在阁楼的玩具间里，果然找到了记忆中的那个大纸箱——连纸都是当时市场上最好的材质，绝对无残留无污染。
小付面无表情地撸起袖子，帮他在纸箱里翻找。
这里面大多是金属等比例空间站模型和火箭模型，还有空天飞机模型，但也夹杂有甲虫标本和青少年都会有的某种小玩具。遇到这些东西，小付依然脸不红心不跳，专业素养十足。
黄昏的熹光中，她终于摸到一个光滑冰凉的金属：“杜总，是这个吗？”
杜太白愣了一瞬，连忙接过来。
他的记忆没错，就是这个正十二面体！和飞机上昏倒前脑海中浮现出的影像一模一样！
它的直径接近15厘米，捧在手上却只感觉稍微有点沉，内部应该是空心的。和小时候不同，这次，杜太白才刚把手指贴上去，就感觉和金属接触的地方温度正在上升，直到微微有些烫手。
【欢迎使用星际交易系统，初次使用将进入说明模式。请确保自己处在安全位置，远离中子星、黑洞、超新星、*&*#……等等，这些天体可能会导致信息接收不畅。】
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串话。
“小付，你听到了吗？”杜太白吓了一跳。
“什么？鸟叫？是白头鹎在叫。”
“不，不是。你等等。”
这串话居然是直接出现在脑海中的！难道真的是高级外星文明的杰作？
杜太白不敢怠慢，立刻掏出手机，把键盘投影在轮椅扶手上，用速记指法把这些信息记录下来。有些概念以他的知识水平还无法理解，只能先标记为乱码。
【重要提示：星际交易系统本身完全无害，但其内部商品可能会对文明造成不可预估的影响。请不要尝试拆解星际交易系统，否则将导致系统自毁。】
【本品为***文明制造的星际交易系统，编号239742794，已绑定意识：杜太白。您可以通过近距离接触的方式激活系统，系统使用意识波控制，适合于全部个体意识种文明。】
【星际交易系统的交易内容包括理论，科技，与艺术品，您可通过本文明同类内容进行交换。系统将按照星际水平对您文明的内容进行公正估价。】
【安全声明：星际交易系统本身不具有星际航行能力，依附于其他文明的星际间造物进行传播。本系统与所依附的造物没有任何联系，请勿迁怒本系统，谢谢理解！】
脑海中的信息传递到此为止，并且又重复了一遍，这才安静下来。
小付伸手在杜太白眼前晃了晃：“杜总，你没事吧？”
杜太白猛然回神，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的激动：“小付，你先去外面守着，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小付满脸写着同情：“杜总，斯人已逝，不要过度怀念去世的前任杜总和夫人，否则可能会鬼上身。”
“出去！”
“好的╮(╯▽╰)╭。”
赶走小付后，杜太白静下来做了两次深呼吸，准备开始和星际交易系统交流。
其实这件事没必要瞒着小付，她可是签过无条件保密协议的。但是考虑到接下来的交易过程可能会显得自己像个精神病，有损老板威严，所以才让她出去。
等到以后熟悉了交易流程，再告诉她也不迟。
做好准备，杜太白将金属正十二面体放在腿上，回忆刚才收到信息的感觉，开始在心里默念：“星际交易系统？”
现实不是小说，任何物品都有正确的使用方法。像小说里那样随意呼叫系统的方式是行不通的。
又坚持呼叫了几次，他感觉心里的意念渐入佳境，与此同时，他终于收到了来自系统的回应。
【星际交易系统，竭诚为您服务！请问您想交易以下哪种商品？理论、科技、艺术品。】
“目前人类的理论研究比技术领先很大一截，虽然理论能催化新技术，但那需要时间。现在我们面临红山的威胁，急需某种技术来遏制它们……”
想到这里，杜太白在心中默念：“科技。”
【您当前的科技可交换值为0，您可选择上传某种科技来获取交换值，即可浏览可交换商品。】
“必须要先有交换值才能浏览商品吗？先交钱，再看货，怎么感觉有上当受骗的风险？”
杜太白想了想，从公司资料库里调出自己坐着的电动轮椅的设计图，用量子速读的速度快速浏览了一遍。
【错误，您上传的物品判定为：艺术品。如要交易科技，请上传科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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