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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往事不堪回首

    “孩子,我是你叔叔段稼祥啊!你父亲一定给你提起过吧?”段稼祥平复一下心情,可还是难掩激动,刚一坐下就直接认亲。

    “没…没有啊!我父亲从来没有提起过他以前的事儿。你…你不会是认错了吧,长官?”焦洛平刚洗了手,走进门,被这个威武认亲的长官吓了一跳。

    段稼祥摇摇头,招手让他上前,拿起他胸口的青玉朱雀纹玉佩看了看,叹口气说到:

    “唉!那你总知道这个吧?”

    “哦!这个是什么玉?我也不认识呢?”焦洛平一脸懵逼,长这么大,在这穷山窝里,没听说过这东西。

    “你父亲从没提起过这块玉佩的来历?”

    段稼祥有点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个酷似哥哥的侄子,有点替他屈的慌。这要是生在他们段家,该是一个博学多才的阔少爷才是啊!生生让哥哥养成了这个土鳖样子。

    “没有啊!我怎么没瞧出特别来?这是昨天刚从爹的贴身衣物里翻出来的,我看它怪好看的,想着肯定能值几个钱,怕放家里不保险,就挂脖子上了。长官,你怎么知道它的,有什么来历?”焦洛平疑惑的问段稼祥。

    段稼祥抚摸着焦洛平胸前的玉佩,回忆起了往事:

    “此物叫青玉朱雀纹玉佩,乃进贡之物,是当年你爷爷打了胜仗,龙颜大悦,皇帝御赐的,世间仅此一对。我和你父亲一人一块。那时候你父亲十六岁,我也才刚刚满十三岁……”段稼祥说着从自己的怀里把玉佩掏了出来,轻轻的抚摸着。

    当两块玉佩放在一起的时候,焦洛平看到了一模一样两只猛虎,喃喃道:

    “哎,还真是一样啊!”

    “侄儿……”段稼祥激动万分。

    “啊,你真是叔叔啊?那我们家里还有什么人呢?爷爷还好吗?”

    段嫁祥从怀里掏出一幅画来,摊开放在桌子上:

    焦洛平只见画中,一个五十多岁的精壮老头坐在椅子上,身后站着一对中年夫妻,膝前蹲着两个长的很像的男孩儿。有十几岁的样子,穿着打扮,一看就是富贵之家。

    “来,侄儿,你看,中间这个是你曾祖父,今年已经七十九岁了!后面这两个人是你的爷爷奶奶,这右边蹲着的是你爹,左边蹲着的是我…。这幅画儿,还是当年御用大师鬼手画的,叔父一直带在身上……”段稼祥指着画上的每个人,仔细的给焦洛平介绍着。

    “可是…,可是看着你们家里很有钱的样子,我爹,他为什么要入赘啊?”焦洛平糊涂了,不解的问到。

    段稼祥长叹一声说到:

    “唉!这个说来话长了,坐下说吧孩子!”

    “叔叔,你们喝水”焦洛平给几人倒上了茶水,站在了段稼祥的下首。

    秦飞看一眼上司,起身对焦洛平欠了欠身,说到:

    “大少爷坐吧!我们到外面守着。”

    焦洛平看着几个人起身向门外走去,顺道架走了刘垛子。只听秦飞说到:

    “刘里长,你去找两个利落做饭的妇人过来,这兔子野鸡今天不吃,明天就坏掉了,浪费可耻。去吧!”

    屋里段稼祥等焦洛平坐下来后,开始讲述一段不为人知的伤心往事:

    “那年,哥哥从异地求学回后,就对朝廷政府的腐败无能痛加斥责。每天和一些书生文人之士聚在一起,闹改革,闹变法,结果却是以失败而告终。这些人被官府抓的抓,杀的杀。还是你曾祖父利用关系,好不容易才保住了你父亲,当大家都以为躲过此劫的时候,家里来了两个不速之客。”段稼祥端起手边的粗茶碗,喝了一口水,艰难的咽下去,又娓娓道来:

    “那天,一个穿着素淡襦裙,怀着三个月身孕的女子,牵着一个五岁的小女孩,出现在段家的客厅里。她手里拿着一封让哥哥亲拆的书信。拆开一看,原来是他的一个同仁,就义前把他的妻儿托付给了你的父亲,让他照顾她们母女。”段稼祥再一次端起了粗茶碗,觉得一阵苦涩涌上心头,艰难的咽了口水,放下碗,看一眼等待下文的好友常丙坤,又对焦洛平叹了一口气:

    “那天过后,哥哥把她们母女在府里安顿了下来,而且每天都会去她们的院了里坐一会儿,陪陪她们母女,大家也都习惯了,见怪不怪的。可是两个月不到,有一天,哥哥突然间在饭桌上宣布,要娶那个女人为妻。把家里都吓傻了,你曾祖父更是气的当时就掀翻了桌子。要知道那个女人不单单比你父亲大了八岁,还领着一个,怀着一个呢!这事儿就是说破天,在我们段家也是行不通的……”

    “我爹那肯定是同情她们母子吧?”焦洛平说到,他自小就知道父母感情很好。

    段稼祥苦笑一下,摇摇头继续说到:

    “我想,那时候的哥哥,应该是喜欢那个女人的。因为这事儿,他宁愿和家里所有人都翻脸,铁了心的要娶那个女人。为她拒绝了很多的大家千金,名门望族的小姐。这时家里才发觉到了不对劲,慌了。

    有一天,趁着你父亲不在家,我们都齐聚悟心阁,去找那个妖精女人。她当时站在二楼的栏杆前,望着下面的众人,无言胜有言,含蓄而又隐忍的露出——风雅的诱惑就像穿过烟雨的飞燕,吟风弄月的幽兰,既有青蛇的细腰,又有白蛇的丰满!托着个孕肚,倒是不慌不忙的样子。可是接下来却发生了意想不到的悲剧。”

    “你们把人家打流产了?”焦洛平想到了村里妇女打架的场景。段稼祥苦笑一下说到:

    “我们将军府,哪能那么粗鲁!是当时,二婶娘家侄女的一个丫头气不过,一眼瞥见那女人五岁的女儿正在荷花池塘边上玩耍。就恶作剧的大声喊到:

    “哎呦……我怎么瞧着远处有个小女孩落水了呢!走走走,大家快过去看看吧!”

    那丫头这一喊不要紧,阁楼上的女人想起自己的女儿,慌慌张张的往下跑,谁曾想,一个没踩准,就在我们一大群人的注视下,咕咕咚咚的从楼梯上滚了下来。吓得众人一片惊呼,都还没有来得及走上前,哥哥就从外面回来了,像头子愤怒的狮子似的,对着我们一顿咆哮,然后急吼吼的抱起那个顺腿流血的女人就坐上马车去了院馆。“

    “哦!一定是没有救活这女人,父亲受打击了,才离开家的吧?”焦洛平猜想,应该就是这样子的吧!

    “唉!孩子,你想的太简单喽!结果是那二婶侄女的丫头,见哥哥发了狠,怕自己说慌露了馅,受罚。趁着府里慌乱没人注意她,真的去把那个小女孩推进了荷花池里淹死了。”

    “啊!为什么呢!受罚比人命关天还重要?”焦洛平又不明白了。

    段稼祥重重的叹了口气,沉重的点了点头:

    “唉!也许这就是天意弄人,那女人算计哥哥的时候,可能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吧!”

    “嗯……,这个女人不简单,一定有来头……”常丙坤倒是听出味道来了。

    “是啊!你们都猜对了,那个女人没救活,失血过多,死在了医馆里。哥哥第二天从医院里回来,看了一眼那个女人死掉的女儿,什么也没说,就吩咐人送出去和那个女人一起火化了。

    当时,痛失挚爱,哥哥一言不发,失魂落魄的带着那个女人的骨灰,坐着马车出了门。家里人怕他出事,让我带着人一路追了上去。马车走走停停,一直走了三天三夜,哥哥也没刻意的躲避。原来,他只是觉得愧对朋友所托,想把那个女人送到朋友的墓旁和他合葬而已。”

    “结果,我们跨省过县的从金陵找到了那个杂种的老家徐水县……”段稼祥突然间狠狠的骂了起了。

    “难道家兄是在这里受到了刺激?”常丙坤隐隐有些预感。

    “嗯……到了地方的那一天……我和哥哥车马劳累,就找了当地一家有名的酒楼,进去休息……结果,唉!真是让人大开眼界呐,丙坤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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