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是人是鬼？
“叫我雅典娜——”
轻盈的声音仿若一颗宝石掉落在平静的湖面，艾诚感觉周身的空气实质化了一般，而眼前的女人就是那颗打破平静的宝石，言行举止间的魅力激起了一阵阵的涟漪，荡漾在艾诚的心头...
艾诚很想摒弃所有的杂念去欣赏眼前的女人，但是这之前发生的一幕幕也太惊悚了，投影中的女人实体化一般走出了屏幕，艾诚想到了小时候躲在房间里偷偷看的恐怖片，情节好像就是如此，接下来的剧情应该是...
“嘶......太...太...太空...女鬼啊！！！”
“救命啊！！！我遇见鬼了！！！”
艾诚心里如猫抓一般，手臂上的寒毛根根竖起，人对于未知的事物会产生好奇心，但是突破认知的事物最好不要太好奇，艾诚现在就是这么觉得，他甚至觉得自己不来勒维耶港就好了。
“女鬼姐姐，不，美女姐姐，小弟我初来乍到，不知道做了什么得罪您的事，您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如，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怎么样？”
脸色发青的艾诚他看着来回打量自己的红色妖精，要说不害怕是假的，但这妖精确实让人移不开眼啊，艾诚好歹也是个19岁的血气少年郎，就是害怕也得多看两眼，嗯，就两眼。
“你在展示自己的表演天赋吗？不得不说，有点拙劣诶~就你说的这些词，怕是都快烂透三百多年了吧...”
女妖精戏谑地盯着艾诚，不紧不慢地伸出手向他走来“小家伙心跳的很快嘛？小脑袋瓜子在想什么呢？你很害怕？”
看着女妖精向自己走来，艾诚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手臂如一柄长枪般贯穿了自己的胸腔，瞳孔急剧缩小，但是好像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感传来，艾诚眼光下掠，只看到女人的整个手掌仿佛消失般没入自己的胸腔，但衣服却完好无损，露在外面的手臂边缘处散发着点点星光。
“哈哈哈~是投影啦！小家伙真是可爱，真好骗呢...”
艾诚抬头看着满脸笑意的女妖精，脑袋快速运转的同时，他的余光瞄到女妖精因为探低身体，红色的晚礼服也被一缕晃动带着飞舞，嗡的一声脸颊涨的通红，大脑空白到能听见自己的耳鸣声。
“看来...不是害怕，是兴奋的...呵呵呵~”
女妖精看着艾诚整张憋红的脸，嗤嗤一笑，抽回手臂，单脚轻轻一点地面，整个人向后飞去，浮在空中，笑视着瘫在椅子上的艾诚。
看着空中漂浮着的身影，艾诚真的想给她跪下了，妈的，我好像被一个太空女鬼，不对，是被一个人工智能给调戏了...呜呜呜，哪个挨千刀的变态程序员给写的代码，太抽象了，感觉身为人类的尊严，好像被自己丢掉了...
“你真的是人工智能吗？不是太空女鬼？”
“呵呵~不是~”
“我就知道你不是，果然还是太空女鬼啊！！！”
“安啦安啦，也不能说不是，其实我仅仅只是某个主程序中的虚拟人格，放心吧，我都没法触碰到你，伤害不了你的哦~”
艾诚将信将疑地注视着飘在空中摆弄着头发的女妖精，他到现在人都是懵的，深吸了几口气，一仰头，盯着明亮的天花板思索着。
“也就是说，你是那种很高级的人工智能咯，可以很好地模拟人类的情感，我还只是在网上听说过，第一次遇见真的是...很荣幸啊...”
“嗯~你这样说嘛，也不是不对...哎呀，算了算了，你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女妖精单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模样像极了人类，随即释然道。
“DTMS公司真是牛啊，还以为人工智能的虚拟人格只是说说而已，居然完成度这么高，果然火星外面的世界比我想的还要精彩，只是区区一个C等星系的太阳系都能有这么具象化的人工智能投影，真不敢想那些高等星系的世界是什么模样...”
艾诚盯着天花板，像是自言自语地呢喃着，眼眸的深处中如同燃起一股猛烈的火焰一般，他的思绪，随着脸上坚定的目光，穿透了明亮的天花板，穿透了勒维耶港口的铜墙铁壁，穿过了一个又一个星系，自由地飞驰在浩瀚无际的星空。
“可爱的小家伙，你会找到我的，我已经找到你了...呵呵~”
女妖精的声音温柔得如同催眠曲一般，艾诚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搭在扶手上的手臂也控制不住，滑落下来无声地晃荡着。
“看来防暴镇定剂还是蛮管用的，小家伙安心睡吧，我有预感，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调查室的空气循环设备向房间里鼓吹着新鲜的空气，空气中散发着的微微甜味正是调查室控制系统中防止调查人员发生暴动的镇定剂，重新恢复宁静的房间里，少年歪着头躺在椅子上，身前墙壁上的投影中，一位只有半身像的女人戴着圆顶礼帽，歪着头冲他眨了眨眼，投影关闭的瞬间，明亮的房间也陷入一片漆黑。
“晚安~”
“喂，醒醒！臭小子睡的挺香啊！再不醒我大嘴巴子抽你了哈。”
“醒醒，少爷...你当来这度假啊？”
“服了，我数三声，再不醒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二......”
就在第三声即将从男人嘴里说出的时候，艾诚迷迷糊糊中只看见一个身影站在自己身前，睁开双眼的一瞬间，一张黝黑的脸庞，快拧巴到一起的眉头，还有一双瞪圆的双眼，泛着光的头顶有些搞笑，两张厚厚的嘴唇中，浓重的香烟味混合着口臭熏得自己直犯恶心。
“啊！！！太空男鬼啊！！！”
“哎哟，臭小子你敢踢我...还这么...准...靠，别踢了...呃~啊！！！”
调查室里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的惨叫声可以掀翻屋顶了，好在每个调查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要不然，整栋楼的人都得循着声音过来瞅瞅了。
好一阵子，终于安静下来的调查室里，艾诚看着捂着下腹趴在地上抽搐的光头男警官，摔得晕乎乎的脑袋瞬间清醒。
“完了，这回彻底完了...我要回火星了...”
“好小子，你死定了，哎哟~疼死我了，你这是袭警，是袭警...”
十分钟后...
“也就是说，你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就这么在椅子上睡着了，还知道关灯？挺会享受啊！”
坐在办公桌后的光头男警官狠狠地盯着乖巧地站在角落的艾诚，擦拭着锃亮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愤愤道：
“我从一进房间就闻到了防暴镇定剂的味道，你告诉我不知道？系统自己会触发防暴模式？你当我是白痴吗？”
“警...警官，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问雅典娜，就是你们的人工智能，她...她不是有记录嘛！”
“什么雅典娜，就是一个不懂变通的傻机器，就知道投诉和罚款...老子一半工资全都给它扣没了...”光头警官越说越气，颤巍巍的用手从口袋中摸出一根皱巴巴的香烟，点燃后猛吸一口，眯着眼睛抬起头，鹰隼一般的眼神刺得艾诚心里一紧。
“话说小子你很专业嘛，都知道港口使用的人工智能型号，有点可疑哦~”
“调取监控画面，我需要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直接投影播放，不用发送个人终端...”光头警官紧紧盯着艾诚，从嘴中吐出的一大口烟雾在空中翻腾扩散，艾诚觉得烟雾后的男人如同一只狩猎的黑豹隐匿在黑暗之中，只待最佳时机发动最终一击，而猎物是他自己。
“沃德警员，系统已将监控录像投送至屏幕，即将开始同声播放...”
艾诚强忍着保持镇定，双拳紧握，他讨厌这种感觉，讨厌这种被命运扼住咽喉的感觉，他没有庞大的能量，没有显赫的地位，他想摆脱这份无力感，他在心中向众神祈祷，但他好像并没有等来任何回应。
轻盈的声音仿若一颗宝石掉落在平静的湖面，艾诚感觉周身的空气实质化了一般，而眼前的女人就是那颗打破平静的宝石，言行举止间的魅力激起了一阵阵的涟漪，荡漾在艾诚的心头...
艾诚很想摒弃所有的杂念去欣赏眼前的女人，但是这之前发生的一幕幕也太惊悚了，投影中的女人实体化一般走出了屏幕，艾诚想到了小时候躲在房间里偷偷看的恐怖片，情节好像就是如此，接下来的剧情应该是...
“嘶......太...太...太空...女鬼啊！！！”
“救命啊！！！我遇见鬼了！！！”
艾诚心里如猫抓一般，手臂上的寒毛根根竖起，人对于未知的事物会产生好奇心，但是突破认知的事物最好不要太好奇，艾诚现在就是这么觉得，他甚至觉得自己不来勒维耶港就好了。
“女鬼姐姐，不，美女姐姐，小弟我初来乍到，不知道做了什么得罪您的事，您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如，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怎么样？”
脸色发青的艾诚他看着来回打量自己的红色妖精，要说不害怕是假的，但这妖精确实让人移不开眼啊，艾诚好歹也是个19岁的血气少年郎，就是害怕也得多看两眼，嗯，就两眼。
“你在展示自己的表演天赋吗？不得不说，有点拙劣诶~就你说的这些词，怕是都快烂透三百多年了吧...”
女妖精戏谑地盯着艾诚，不紧不慢地伸出手向他走来“小家伙心跳的很快嘛？小脑袋瓜子在想什么呢？你很害怕？”
看着女妖精向自己走来，艾诚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手臂如一柄长枪般贯穿了自己的胸腔，瞳孔急剧缩小，但是好像没有想象中的疼痛感传来，艾诚眼光下掠，只看到女人的整个手掌仿佛消失般没入自己的胸腔，但衣服却完好无损，露在外面的手臂边缘处散发着点点星光。
“哈哈哈~是投影啦！小家伙真是可爱，真好骗呢...”
艾诚抬头看着满脸笑意的女妖精，脑袋快速运转的同时，他的余光瞄到女妖精因为探低身体，红色的晚礼服也被一缕晃动带着飞舞，嗡的一声脸颊涨的通红，大脑空白到能听见自己的耳鸣声。
“看来...不是害怕，是兴奋的...呵呵呵~”
女妖精看着艾诚整张憋红的脸，嗤嗤一笑，抽回手臂，单脚轻轻一点地面，整个人向后飞去，浮在空中，笑视着瘫在椅子上的艾诚。
看着空中漂浮着的身影，艾诚真的想给她跪下了，妈的，我好像被一个太空女鬼，不对，是被一个人工智能给调戏了...呜呜呜，哪个挨千刀的变态程序员给写的代码，太抽象了，感觉身为人类的尊严，好像被自己丢掉了...
“你真的是人工智能吗？不是太空女鬼？”
“呵呵~不是~”
“我就知道你不是，果然还是太空女鬼啊！！！”
“安啦安啦，也不能说不是，其实我仅仅只是某个主程序中的虚拟人格，放心吧，我都没法触碰到你，伤害不了你的哦~”
艾诚将信将疑地注视着飘在空中摆弄着头发的女妖精，他到现在人都是懵的，深吸了几口气，一仰头，盯着明亮的天花板思索着。
“也就是说，你是那种很高级的人工智能咯，可以很好地模拟人类的情感，我还只是在网上听说过，第一次遇见真的是...很荣幸啊...”
“嗯~你这样说嘛，也不是不对...哎呀，算了算了，你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女妖精单手托着下巴，若有所思的模样像极了人类，随即释然道。
“DTMS公司真是牛啊，还以为人工智能的虚拟人格只是说说而已，居然完成度这么高，果然火星外面的世界比我想的还要精彩，只是区区一个C等星系的太阳系都能有这么具象化的人工智能投影，真不敢想那些高等星系的世界是什么模样...”
艾诚盯着天花板，像是自言自语地呢喃着，眼眸的深处中如同燃起一股猛烈的火焰一般，他的思绪，随着脸上坚定的目光，穿透了明亮的天花板，穿透了勒维耶港口的铜墙铁壁，穿过了一个又一个星系，自由地飞驰在浩瀚无际的星空。
“可爱的小家伙，你会找到我的，我已经找到你了...呵呵~”
女妖精的声音温柔得如同催眠曲一般，艾诚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重，搭在扶手上的手臂也控制不住，滑落下来无声地晃荡着。
“看来防暴镇定剂还是蛮管用的，小家伙安心睡吧，我有预感，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
调查室的空气循环设备向房间里鼓吹着新鲜的空气，空气中散发着的微微甜味正是调查室控制系统中防止调查人员发生暴动的镇定剂，重新恢复宁静的房间里，少年歪着头躺在椅子上，身前墙壁上的投影中，一位只有半身像的女人戴着圆顶礼帽，歪着头冲他眨了眨眼，投影关闭的瞬间，明亮的房间也陷入一片漆黑。
“晚安~”
“喂，醒醒！臭小子睡的挺香啊！再不醒我大嘴巴子抽你了哈。”
“醒醒，少爷...你当来这度假啊？”
“服了，我数三声，再不醒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一......二......”
就在第三声即将从男人嘴里说出的时候，艾诚迷迷糊糊中只看见一个身影站在自己身前，睁开双眼的一瞬间，一张黝黑的脸庞，快拧巴到一起的眉头，还有一双瞪圆的双眼，泛着光的头顶有些搞笑，两张厚厚的嘴唇中，浓重的香烟味混合着口臭熏得自己直犯恶心。
“啊！！！太空男鬼啊！！！”
“哎哟，臭小子你敢踢我...还这么...准...靠，别踢了...呃~啊！！！”
调查室里噼里啪啦一阵乱响，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的惨叫声可以掀翻屋顶了，好在每个调查室的隔音效果非常好，要不然，整栋楼的人都得循着声音过来瞅瞅了。
好一阵子，终于安静下来的调查室里，艾诚看着捂着下腹趴在地上抽搐的光头男警官，摔得晕乎乎的脑袋瞬间清醒。
“完了，这回彻底完了...我要回火星了...”
“好小子，你死定了，哎哟~疼死我了，你这是袭警，是袭警...”
十分钟后...
“也就是说，你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就这么在椅子上睡着了，还知道关灯？挺会享受啊！”
坐在办公桌后的光头男警官狠狠地盯着乖巧地站在角落的艾诚，擦拭着锃亮的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愤愤道：
“我从一进房间就闻到了防暴镇定剂的味道，你告诉我不知道？系统自己会触发防暴模式？你当我是白痴吗？”
“警...警官，我说的都是真的，不信你可以问雅典娜，就是你们的人工智能，她...她不是有记录嘛！”
“什么雅典娜，就是一个不懂变通的傻机器，就知道投诉和罚款...老子一半工资全都给它扣没了...”光头警官越说越气，颤巍巍的用手从口袋中摸出一根皱巴巴的香烟，点燃后猛吸一口，眯着眼睛抬起头，鹰隼一般的眼神刺得艾诚心里一紧。
“话说小子你很专业嘛，都知道港口使用的人工智能型号，有点可疑哦~”
“调取监控画面，我需要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直接投影播放，不用发送个人终端...”光头警官紧紧盯着艾诚，从嘴中吐出的一大口烟雾在空中翻腾扩散，艾诚觉得烟雾后的男人如同一只狩猎的黑豹隐匿在黑暗之中，只待最佳时机发动最终一击，而猎物是他自己。
“沃德警员，系统已将监控录像投送至屏幕，即将开始同声播放...”
艾诚强忍着保持镇定，双拳紧握，他讨厌这种感觉，讨厌这种被命运扼住咽喉的感觉，他没有庞大的能量，没有显赫的地位，他想摆脱这份无力感，他在心中向众神祈祷，但他好像并没有等来任何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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