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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幕:走投无路逢幽谷,柳暗花明又一关。

    诗曰:

    轮台之赋

    百转羽衣胡旋舞,千回流裳仙子游;

    云销雨霁凭蝶绕,落雁沉鱼夜正浓;

    怀忆当年事,一叹意气勇;

    王旅阳关动,庙算筹谋定;

    白马丹书誓,天军攥戎机;

    山摧千骑势,地动魈魅惊;

    黄龙卷戈壁,狂沙平高陵;

    霜天微月露,魃女千里行;

    雪冷龙骑乱,飞虎耀旗旌;

    敢不向天问,从戎待功成;

    苦水不可饮,望山莫敢行;

    轮台碎石走,大漠后楼兵;

    甘霖久未见,夜行鳞毛奔;

    卷甲需倍进,须臾八阵成;

    贼酋逞卑鄙,紫塞乱天墉;

    矢志无所移,羽发破马蹄;

    不毛獗鼠笑,冲冠一怒慌;

    朔风钧雷冻,北溟殇魂哀;

    西域三十国,于阗烽燧兴;

    将军入虎穴,定远镇诸戎;

    爱民拥白水,安边护塔河;

    稳内定天山,御外立昆仑;

    旌飘宝帐顶,麾下龙马聚;

    按收昆吾剑,上弦肃慎弓;

    射声持越棘,羽林仗吴钩;

    期门甲仗涌,虎贲具装身;

    碧穹歇云海,烟霞挽红夕;

    炊香招远人,枯绿惹战尘;

    秦**百越,左帅命XJ;

    雄狮天山踞,万民乐安宁;

    晚天仍燥酷,铁马烈烈行;

    晓星太白绕,平明錞于催;

    牙兵新白发,少壮正奋威。

    如见素云摇,如见大纛横;

    雉羽飞檄传,闻道已破门;

    建鼓声未止,攻灭碎叶城;

    驻营黄烟里,回马望帝京;

    策马不及看,快报王将军。

    那一天,一觉醒来,睁开眼睛,却突然发现似乎什么都在改变,檐下风铃伶仃作响,似乎是在提示她有客人到来,枕边的香炉安神定眠,却无法搅乱她愁苦的思绪,树上的喜鹊在枝桠间蹦蹦哒哒,又像是在报喜。

    清风吹拂她如瀑秀发上的凤钗玉簪,摇响她纤纤楚腰上垂下的步摇,原来是她的哥哥正在等她,连一向严厉的母亲都变得通情达理,也愿意让情投意合的他俩相见。

    在鲜花着锦、喜上枝头的时节中,在众人簇拥着他俩一对璧人的喜庆氛围当中,唐婉就像一只骄傲的飞鸟,欢愉地张开翅膀飞奔向自己的爱人。

    一下子扑进他怀里,香汗淋漓,笑语微微,用无限娇媚、羞怯,又软软糯糯的声音喊着他:“哥哥!”

    所有人都在为他们鼓掌庆祝,在大家羡慕的目光当中,陆游把她揽进怀里,无限怜惜:“婉婉,慢点跑,小心摔到了!”

    红酥手,黄籘酒,满城春色宫墙柳。东风恶,欢情薄,一怀愁绪,几年离索。错,错,错!

    春如旧,人空瘦,泪痕红浥鲛绡透。桃花落,闲池阁,山盟虽在,锦书难托。莫,莫,莫!

    ——《钗头凤》宋·陆游

    希望所有人都能找到自己所心爱的人,不会错过。

    这是一个平行时空,人与神同在,古与今并行。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想我上国天朝霜天万类,共尊天子,帝国统治下的所有人必须称臣纳贡,无一例外。帝国的统治之下绝不能有独自脱离管控的势力范围。

    所以,侠者以武犯禁的江湖中人成了帝国统治者的心腹大患,尾大不掉的江湖势力也就走到了帝国的对立面,变成了执政者的眼中钉肉中刺,这些势力庞大、各方势力错综复杂、犬牙交错,影响巨大的草莽流民,无一例外,必须彻底铲除。

    也正是为此,才有了林云惣等这种投靠了朝廷、掌握了实权的人在江湖上的投机取巧、覆雨翻云。

    上回书说到,林云惣想要覆灭八虎山的阴谋被看穿,秦扬趁机向他提出要彻底接手整座八虎山。

    将一个懦弱无能的朝廷的鹰犬走狗和耳目扶立为一个门派的掌派大师兄以实权为饵,以其家人为钓钩钓线,这种“生意”似乎稳赚不赔。

    林云惣回去之后,秦扬仍然还呆坐在那里,整整一天一夜。

    他不是在想生意的“盈亏,”而是在考虑怎么从做才能从棋子爬到执棋人。

    回到栖身的客舍,林云惣一边瞑目打坐,潜心闭关修炼,一边派心腹弟子时刻关注着这件事情的进展。

    林云惣想着,秦扬这个胆小鬼应该会拔腿就跑,撒丫子满山飙,把所有人都甩到脑后去只顾自己逃命。

    但是他却万万想不到,秦扬能倔到一根筋的坐在那死命地等。

    没人知道他在等什么。

    他也不知道,秦扬其实也一直在庆幸,庆幸自己等着了这个机会。

    而这次,恰巧就是一个上天给他的一个天大的机会。不仅仅是因为林云惣。

    他不服林云惣。他绝对不能容忍自己和林云惣这个卑鄙小人同流合污,成为一丘之貉。

    秦扬不服,可眼下还有一件麻烦事:林云惣似乎是派了手下在他身后盯着他,自己的一言一行都会被对方看在眼里,并且一五一十的全告诉给林云惣。

    既然如此,那就干脆一条夜路走到底!干掉林云惣留下的眼睛!雪夜上梁山!这把是要翻了天了!干一波大事!

    “喂!别藏着掖着了!出来!滚出来!”秦扬朝着断壁残垣阴测测地喊着。

    “你他娘的叫谁滚出来?”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光头压不住性子的,狠着一股子劲,冒了出来,咋咋呼呼的,结果你自己还不是一句话就真的“滚”了出来

    被秦扬一句话诈出来,小光头气势汹汹,还想上前挥舞拳头“吓唬吓唬”他两下,秦扬也不答话,坐在那里斜着眼瞟他。

    小光头大怒!“獠奴(一种骂人话)!”上去就是一拳!

    太始源元功!运功于其右臂,挥臂如鞭,右手探出!架开来势汹汹的一拳,五指收缩如爪,擒住迎面而来的手腕,泄力!推开!那光头小子瞬间脚下打滑差点就要摔跤!又是右手手捏剑诀,并指而出,犹如匕刃,直取对方咽喉!

    “噗!”

    只一指,刹那之间小光头脖颈处鲜血喷涌如瀑!

    “哐当”一下,这个倒了八辈子血霉的小光头白眼一翻,身体一软,整个后背朝地面狠狠“砸”下来。低头一瞅,已经断绝了呼吸。

    秦扬还坐在原地,只不过刚刚稍一用力,屁股底下的胡床就“吱呀”地“哀嚎”了一声。

    一来一回之间,毫末之隙便已除掉一个小喽啰。

    秦扬和被林云惣派来监视他的手下一顿“好斗,”轻轻巧巧的就把人家干掉了。

    秦扬“顺手”把挨了一指的小光头埋在了身后荒村古庙的废墟空地上。

    不料这一切都被人看在眼里。

    为发泄心中不愤,秦扬主动挑战林云惣留下来跟踪监视自己的小子,将其直接击杀送入泰山府君处。他之所以敢这么做就是为了向林云惣示威。

    当然,既然敢这么做他就已经想好了退路。

    之前有一个和林云惣一样,同为玄门弟子出身,只是不在同一门派的师弟,现在军中与刀剑为武,就是他曾经极为推崇的一人,前一段时间也刚刚和他说过类似的话,也劝他入朝供奉,谋个一官半职。

    不过这个师弟说话比林云惣好听太多,言语之间甚是恭敬。他叫御龙破病郎。御龙这个小子在朝野中颇有一些名望,说话的分量自然也比林云惣有准些。

    “大哥,你怎么还没有放弃啊,现在朝廷内忧外患,那个狗屁的天帝已经被妖族逼得快要走投无路了,你去了又能如何?还不是给他陪葬。”

    御龙破病郎说道这儿,眼角闪烁着精明的目光。看向了旁边另一位年轻男子。

    “大师兄,二师兄说的对。现在这样的局面谁敢站队呀,除非是活腻歪了。你看我们都在这儿呆了几个月了,连个鬼影子都没见过。”

    这两个家伙一唱一合地说了半天,终于把心中最重要的问题摆了出来。

    原本林云沉默不语,此刻脸上露出一丝冷笑,慢条斯理的拿起手中的茶杯轻抿了一口,这才淡淡地回答道:“三师弟、五师弟,我知道你们担心什么,不用担心,我早已想清楚了,我绝不会跟随天庭那群伪君子的脚步。”

    这番话说完,林云又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我林云从生下来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是天庭的人,天庭让我死,我就得死,但是他们休想利用我。”

    林云说罢,双眸中射出一道寒芒,仿佛整个人都凌厉了起来。

    御龙破病郎见状连忙拍马屁说道:“大师兄果然深谋远虑,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御龙破病郎虽然嘴巴上很会吹捧,但心里却在打着自己的主意。

    御龙破病郎和林云沉浸在同一个门派中,虽然表面关系很好,实际上彼此心照不宣。

    在门派中的时候,大家都是师兄弟,但是毕竟修习功法不同。在某种程度上,林云比较优秀,而且为人谦虚低调,并没有什么架子。

    而御龙破病郎则不然,他的性格张扬,脾气暴躁,而且自负聪慧。

    但是,御龙破病郎却是天资愚钝,他学习功法,总感觉差那么一点,怎么努力也练不到高境界。但是,林云就不一样,林云悟性超群,修习功法一日千里,而且勤奋努力,修为提升迅速。

    所谓人怕出名猪怕壮,林云越发显赫,御龙破病郎心里也是越发嫉妒。

    尤其是当林云在一次历练任务中失踪,回来的时候,浑身是血。当他醒来之后,修为突飞猛涨,短短十数年便达到了先天巅峰境界。而他呢,修炼这么久还是先天初期。

    所以,当林云回归之后,他立即拉拢了其他几位师弟。在众人的怂恿之下,御龙破病郎终于忍耐不住,找林云挑衅。

    他们一直想杀掉林云夺得天帝之位,只是苦于一直没有机会,现在林云自己送上门来,御龙破病郎心里自然窃喜,他认为只要自己将其击败,就可以取代林云的位置,成为新一代的天帝。

    御龙破病郎说道:“大哥,这么长时间没见,不如我们切磋一下吧。我们也很久没交流过了,你看……”

    御龙破病郎说话的时候,脸色阴晴不定。

    林云闻言淡淡一笑,说道:“二弟,我知道你心怀叵测,但你也别急,等我先做些安排,咱俩在决斗。”

    御龙破病郎顿时变了脸色,阴阳怪气地说道:“大师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你还真把自己当天帝了不成?你可要搞清楚,现在可不是旧社会,天庭也已经垮台了。”

    林云不屑的撇了他一眼,说道:“天庭虽然垮台了,但天庭也是我们玄门的一份子,岂容尔等亵渎?”

    御龙破病郎顿时勃然大怒:“姓林的,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是奸细了是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宰了你!”

    御龙破病郎说完之后,直接拂袖而去。

    到现在为止,云集江湖豪侠俊杰的天下大会被搅得鸡飞狗跳,乱七八糟,在这其中也有他林云惣也有一份“功劳”。

    但林云并不后悔,他知道,自己必须这么做。

    “唉!”

    看着御龙破病郎离去的背影,林云叹息了一声,摇头说道:“这件事恐怕还得靠二弟你帮忙了。”

    御龙破病郎转身看着林云,微微点头说道:“嗯,你的请求我一定办到。”

    ……

    御龙破病郎走出大殿之后,径直往大殿外的演武场走去。

    此刻,演武场上聚集了很多武者。他们各个衣衫鲜亮,腰佩宝剑,气宇轩昂,显示出强烈的武道修士风采。

    这些人都是江湖豪客或者武馆的教头,每个人的修为都在先天九层左右。而御龙破病郎的修为更高,已经达到了先天大圆满,距离金丹只有临门一脚,实力不俗。

    不过在他的周围,还是有一些武道修士比他高出不少。

    在场的这些武道修士全都是天下大会的举办人,他们是这一届天下大会的筹备人,也就是这一届天下大会召开的主办方,也是这一次参加天下大会的选拔者。

    天下大会是由各大武道门派联手召开,每次天下大会之时,这些门派的领袖都会亲自前来。

    天下大会一旦召开,整个天下的目光都会放到江北这片区域,甚至会有许多江湖中的老怪物前来观战。

    天下大会的规模之大,可见一斑。

    天山山脉,位于华夏南部的一处偏僻山脉中。

    天山山脉绵延近万里,山脉之内,险峻陡峭,山势连绵。这里是一片极度危险的区域,妖兽众多。

    但这里依然人烟稀少,因为这里的妖兽都很凶残。

    此刻在天山山脉之中,正有两男一女三个青年,在丛林之中穿梭。

    这三个青年男女身形矫健,动作灵活敏捷。他们一路上斩杀了无数妖兽,但是他们并未停歇。

    他们三人都是先天九品的实力,但是,三人的气质明显与寻常武道修士不同。因为他们体内蕴含着极其浓郁的灵气波动,一看就知道是修仙者。

    “哈哈,终于快到了!”一名身材魁梧,长相粗狂的青年男子兴奋的叫了一声。

    另一名身材消瘦,皮肤黝黑的矮胖青年也是眉开眼笑地说道:“没错,只要到了这里,就算那个废物恢复实力也无济于事。”

    那个消瘦青年的话音刚落,一道身影像一阵风一样“唰”一下出现在他面前,像一堵墙挡在他面前。

    这人身着武者冠服,腰悬三把不同的刀剑,是董承鑫。

    尤其是他戴的冠,是一种叫鹖冠的顶戴。

    鹖,在战国时期象征勇猛善战的武士,武弁上的一对翎羽像鹖的眉毛,故又名鹖冠。

    董承鑫,西北道庭——天水阁弟子,曾是六界之中第三高手。

    “你们两个竟敢私闯天山禁地,还不速速报上名来?”董承鑫沉声喝斥道。

    那个壮硕青年冷哼一声:“小子,你好大胆子啊,居然敢管我们的闲事?你知不知道,我乃是江南武道盟的人?”

    “原来你是江南武道盟的人!”董承鑫恍然大悟。

    江南武道盟,是江南省的霸主,其总部坐落在江南省的首府江州市。

    董承鑫虽然听说过江南武道盟,但他却没有听说过江南武道盟的总部究竟在哪儿,而且他对江南武道盟毫无感觉。毕竟江南武道盟只是一个组织而已,跟江北武道盟根本没法比,江北武道盟的名号响彻全球!

    “既然你们是江南武道盟的人,我劝你们最好速速退去,免得惹祸上身。我们天罡宫的人,不是好招惹的。”董承鑫继续警告他们。

    他们虽然只有三个人,但他们三人的修为都不弱。特别是那个黑袍女子,她的修为已经超越先天大圆满,达到了半步神通的层次!

    “哼,你这个废物,还敢在我面前嚣张?”那个长相丑陋的青年,嘴角带着一丝嘲讽,似乎对董承鑫极其不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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