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战
上前检查了一下对方的基本状况，警员点了点头：“还算清醒，只是精神状态可能不太好，注意安全。”
说完之后，那位警员像是避瘟神似的转身就走。
虞元生有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自顾自坐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一直不知道你名字吧？”
似乎是觉得对方太吵，“青年”别过脑袋，没有搭理虞元生。
虞元生也不着急，同一句话重复了好几十遍，直到口干舌燥才闭了嘴。
“油盐不进是吧？”
虞元生从兜里掏出口红，把盖拔开之后，硬掰着对方的脑袋，再配上寸头，颇有种在逃通缉犯的即视感。
对方拼命挣扎，虞元生的手也抓不太稳，只能大概的对着嘴涂，至于最后结果如何……
“怎么个事？我怎么还画了个猴屁股？”
一旁站着的冯和悄悄挪了挪位置，距离虞元生又远了一些。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被抹了口红，对方显得更加暴躁，不住的尖叫怒吼：“把这东西给我擦掉！你这个没有礼貌的畜牲！”
似乎是实在被炒烦了，虞元生有些不耐的拍了下桌子，语气不由得硬了几分，指着门外吼道：“看这里是哪里？警局！不是精神病院！想发疯到外面发疯去！有病去治，没病就老实呆着！”
“把这东西给我擦掉！”
“你凭什么命令我？拜托，这里可是警局哎，我凭什么听你的？就算在外面，你也是一个被我一招制服的小菜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把这东西给我擦掉！”
“青年”剧烈挣扎，手腕处沁出鲜血也毫不在意，只是不住的怒吼尖叫。
“不听话是吧？那行，咱俩就这么呆着，我看谁先受不了。”
说着，虞元生又自顾自的做回了审讯位，翘着二郎腿，玩着手机游戏，好不潇洒自在。
当然，如果旁边没有那位“青年”的尖叫和林妄与冯和嫌弃的表情，这份自在会显得更加真实。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小时，就在“青年”嗓子都快喊哑了的时候，虞元生一把将手机拍到了桌子上：“真他娘服了，三连跪。”
看着一旁的“青年”，虞元生更是不爽，直接对着林妄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个女警员要条裙子？这人真是死犟眼子，我就不信把裙子给她套上她还能一句话都不说。”
莫名被吼，林妄也很无辜，但还是点了点头，正欲转身离开，却见身后的“青年”终于开口了。
原本尖利的嗓音在此时已经变得沙哑，但说的话还算清楚：“我叫温杰，温暖的温，杰作的杰。”
“温杰？中性名啊。”说着，虞元生挥了挥手，示意林妄回来。
“有什么想交代的吗？比如……有关你和那位房东的……额……情感方面的问题？”
虽然说面前这位自称是房东的侄子，但现在他们要是真信了那才有鬼了。所有证据都表明，面前这位和房东应该有些情。
至于到底是真正的爱情还是暗恋……这就不得而知了。
似乎是发现发疯没用，温杰也没再尖叫或者怒吼，只是有些木然的坐在审讯椅上。
“你们不是都知道吗？证据你们早拿到了，不是吗？何必让我再重复一遍？”
“什么证据？”
似乎是觉得对方还在装傻，温杰也有些不耐烦了：“把我嘴上的东西给我抹掉，证据你难道不知道吗？就在花盆里，早被你们打碎了，到了现在何必装傻？”
“哈？”
温杰的无语就差没写在脸上了：“把这东西我擦掉，我和你解释，这东西我真的不喜欢。”
“解释”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温杰敢保证，现在她的手如果没被手铐铐住，她就算死也要冲上去抽面前这个寸头男一顿。
太他娘贱了。
虞元生抽出一张纸巾往对方嘴上擦了擦，不禁吐槽道：“冯医生，您这口红搁哪买的？我第一次听说125的口红能做到效果这么持久，根本擦不掉啊。”
“为了在你不挑出我毛病的前提下省钱，我特意和柜台要的持久性最好最便宜的，谁知道你现在要闹这出？”
“这……林队啊，劳烦您去找女警员要瓶卸妆水，拜托了。”
林妄：……
终于借到了卸妆水，将温杰脸上的口红清理干净之后，温杰这才长出一口气。
“说吧，事情的具体经过，房东为什么要杀章晓兰，你为什么要帮房东处理案发现场。”
说着，虞元生还意有所指的晃了晃手中的口红：“这东西我还有，就算没有了我也不介意再找别人借点。”
“你们真的不知道吗？”
“你老是管我知不知道干什么？我问，你答，ok？”
“我只是感觉有点怪。”
“还是不愿意说？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说着，虞元生从兜里掏出一个金属材质的打火机，打开之后就凑到了温杰的面前。
可能是因为之前温杰就被虞元生拿火烧过，她现在对火极度恐惧，身体无助的往后退着。
“你到底说不说？娘们唧唧的等什么呢？”
说完，虞元生像是不经意的“哦”了一声：“真不好意思，你本来就是个女的啊，把你误认为男的还真是不好意思。所以，这位温女士，您是否接受我的道歉呢？”
说完，虞元生低头看了看手表，凑到冯和耳边低声道：“冯医生，我已经给你起了一个大概的草稿，接下来该什么做不用我说了吧？用温女士这个称呼与面前这位交谈，我出去接收个文件，马上回来。”
看着面前已经木然的温杰，冯和点了点头没再回话，虞元生轻拍对方肩膀以示鼓励，随后便离开了审讯室。
――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虞元生再次来到审讯室内，就看到林妄一手拿着啃了半个的苹果，一手搭在温杰的肩膀上，正和对方唠着嗑。
“所以，温女士你说你暗恋你的舅舅？所以才在他的卧室内安装了监控？可他比你大多少岁？至少十多岁吧？”
可能是同样的称呼被叫的久了，温杰的反应也没有最开始的那么激烈，反而显得有些沉稳：“我知道，这一切都很不合理，可……”
“别什么可不可是的了，你的信息我已经知道了，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你们两个先出去。”
见林妄有些不悦，虞元生又压低嗓音补了一句：“这边有全套监控设备，你们从后台看，这种事情我单独一个人要比三个人方便许多。”
似乎察觉了什么，林妄稍微眯了眯眼睛，颇有些不悦的问道：“你刚刚是在用我们拖延时间？”
“嗯。”
“倒也没关系。事先提醒你，这位温女士对自己的舅舅可执念的很，别拿她舅舅的事情和她开玩笑，要不然我连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哼~劳烦你挂心了，这些信息，我都知道。”
说着，虞元生还很是轻浮的用手掸了掸林妄的肩膀，调笑道：“年轻人，想通过这种事情威胁我，你还太嫩了点~”
说完之后，那位警员像是避瘟神似的转身就走。
虞元生有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自顾自坐下问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总不能一直不知道你名字吧？”
似乎是觉得对方太吵，“青年”别过脑袋，没有搭理虞元生。
虞元生也不着急，同一句话重复了好几十遍，直到口干舌燥才闭了嘴。
“油盐不进是吧？”
虞元生从兜里掏出口红，把盖拔开之后，硬掰着对方的脑袋，再配上寸头，颇有种在逃通缉犯的即视感。
对方拼命挣扎，虞元生的手也抓不太稳，只能大概的对着嘴涂，至于最后结果如何……
“怎么个事？我怎么还画了个猴屁股？”
一旁站着的冯和悄悄挪了挪位置，距离虞元生又远了一些。
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被抹了口红，对方显得更加暴躁，不住的尖叫怒吼：“把这东西给我擦掉！你这个没有礼貌的畜牲！”
似乎是实在被炒烦了，虞元生有些不耐的拍了下桌子，语气不由得硬了几分，指着门外吼道：“看这里是哪里？警局！不是精神病院！想发疯到外面发疯去！有病去治，没病就老实呆着！”
“把这东西给我擦掉！”
“你凭什么命令我？拜托，这里可是警局哎，我凭什么听你的？就算在外面，你也是一个被我一招制服的小菜鸡。回答我刚刚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
“把这东西给我擦掉！”
“青年”剧烈挣扎，手腕处沁出鲜血也毫不在意，只是不住的怒吼尖叫。
“不听话是吧？那行，咱俩就这么呆着，我看谁先受不了。”
说着，虞元生又自顾自的做回了审讯位，翘着二郎腿，玩着手机游戏，好不潇洒自在。
当然，如果旁边没有那位“青年”的尖叫和林妄与冯和嫌弃的表情，这份自在会显得更加真实。
就这么过了一个多小时，就在“青年”嗓子都快喊哑了的时候，虞元生一把将手机拍到了桌子上：“真他娘服了，三连跪。”
看着一旁的“青年”，虞元生更是不爽，直接对着林妄吼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找个女警员要条裙子？这人真是死犟眼子，我就不信把裙子给她套上她还能一句话都不说。”
莫名被吼，林妄也很无辜，但还是点了点头，正欲转身离开，却见身后的“青年”终于开口了。
原本尖利的嗓音在此时已经变得沙哑，但说的话还算清楚：“我叫温杰，温暖的温，杰作的杰。”
“温杰？中性名啊。”说着，虞元生挥了挥手，示意林妄回来。
“有什么想交代的吗？比如……有关你和那位房东的……额……情感方面的问题？”
虽然说面前这位自称是房东的侄子，但现在他们要是真信了那才有鬼了。所有证据都表明，面前这位和房东应该有些情。
至于到底是真正的爱情还是暗恋……这就不得而知了。
似乎是发现发疯没用，温杰也没再尖叫或者怒吼，只是有些木然的坐在审讯椅上。
“你们不是都知道吗？证据你们早拿到了，不是吗？何必让我再重复一遍？”
“什么证据？”
似乎是觉得对方还在装傻，温杰也有些不耐烦了：“把我嘴上的东西给我抹掉，证据你难道不知道吗？就在花盆里，早被你们打碎了，到了现在何必装傻？”
“哈？”
温杰的无语就差没写在脸上了：“把这东西我擦掉，我和你解释，这东西我真的不喜欢。”
“解释”两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温杰敢保证，现在她的手如果没被手铐铐住，她就算死也要冲上去抽面前这个寸头男一顿。
太他娘贱了。
虞元生抽出一张纸巾往对方嘴上擦了擦，不禁吐槽道：“冯医生，您这口红搁哪买的？我第一次听说125的口红能做到效果这么持久，根本擦不掉啊。”
“为了在你不挑出我毛病的前提下省钱，我特意和柜台要的持久性最好最便宜的，谁知道你现在要闹这出？”
“这……林队啊，劳烦您去找女警员要瓶卸妆水，拜托了。”
林妄：……
终于借到了卸妆水，将温杰脸上的口红清理干净之后，温杰这才长出一口气。
“说吧，事情的具体经过，房东为什么要杀章晓兰，你为什么要帮房东处理案发现场。”
说着，虞元生还意有所指的晃了晃手中的口红：“这东西我还有，就算没有了我也不介意再找别人借点。”
“你们真的不知道吗？”
“你老是管我知不知道干什么？我问，你答，ok？”
“我只是感觉有点怪。”
“还是不愿意说？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说着，虞元生从兜里掏出一个金属材质的打火机，打开之后就凑到了温杰的面前。
可能是因为之前温杰就被虞元生拿火烧过，她现在对火极度恐惧，身体无助的往后退着。
“你到底说不说？娘们唧唧的等什么呢？”
说完，虞元生像是不经意的“哦”了一声：“真不好意思，你本来就是个女的啊，把你误认为男的还真是不好意思。所以，这位温女士，您是否接受我的道歉呢？”
说完，虞元生低头看了看手表，凑到冯和耳边低声道：“冯医生，我已经给你起了一个大概的草稿，接下来该什么做不用我说了吧？用温女士这个称呼与面前这位交谈，我出去接收个文件，马上回来。”
看着面前已经木然的温杰，冯和点了点头没再回话，虞元生轻拍对方肩膀以示鼓励，随后便离开了审讯室。
――
大约半个小时之后，虞元生再次来到审讯室内，就看到林妄一手拿着啃了半个的苹果，一手搭在温杰的肩膀上，正和对方唠着嗑。
“所以，温女士你说你暗恋你的舅舅？所以才在他的卧室内安装了监控？可他比你大多少岁？至少十多岁吧？”
可能是同样的称呼被叫的久了，温杰的反应也没有最开始的那么激烈，反而显得有些沉稳：“我知道，这一切都很不合理，可……”
“别什么可不可是的了，你的信息我已经知道了，其他的事情就交给我，你们两个先出去。”
见林妄有些不悦，虞元生又压低嗓音补了一句：“这边有全套监控设备，你们从后台看，这种事情我单独一个人要比三个人方便许多。”
似乎察觉了什么，林妄稍微眯了眯眼睛，颇有些不悦的问道：“你刚刚是在用我们拖延时间？”
“嗯。”
“倒也没关系。事先提醒你，这位温女士对自己的舅舅可执念的很，别拿她舅舅的事情和她开玩笑，要不然我连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哼~劳烦你挂心了，这些信息，我都知道。”
说着，虞元生还很是轻浮的用手掸了掸林妄的肩膀，调笑道：“年轻人，想通过这种事情威胁我，你还太嫩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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