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问谁
培训班的教室外面，何觅在附近一家奶茶店坐着等李小天下课。她心里有点烦乱，她翻到李森的电话号码，想问问他医院的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如果可以的话，他来接小天，她想自己一个人静静。但是想想又放弃了，既然李森没来电话，就一定是医院很忙走不开。
何觅把电话拨给了父亲，“爸，最近好吗，这会在忙什么？”
“何觅啊，我好的很。今天和你王叔张叔约着钓鱼，刚来没多久，才下钩。”
何觅看看外面耀眼的阳光，“天这么热的，你就不能晚点出来。”
“你是看着太阳大，其实山里凉快，只要在树荫下，比空调房美多了。今儿是周末，你要不要来，坐车刚好天黑前到，晚上可以吃我钓的鱼，明天四处转转看看我们养老周边，再回去。”
“这个周末我有事就不过去啦，下周我考虑考虑过去。爸，我还有件事要给你说。”何觅的语气里透着迟疑，似乎她把声音放低，爸爸如果没听见，她就可以不说她想要说的事。
“你说，爸爸听着。”
“爸，我想结婚了，我准备和男朋友领结婚证。”何觅虽然刚才没有答应平安，但她还是舍不得这段感情，她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动摇。她想到了父亲，天下的父母一般都会反对儿女的婚姻，何况父亲还没有见过平安，他应该不会答应。
何父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盯着湖面上波光鳞里的水面，停了几秒钟才问，“你要领结婚证？你在大学谈的那个男朋友？”
“是的，他家离咱们这很远。”
“之前听你提过他，那里确实离咱们这很远，我在网上查过，那里属于高原气候，空气略干燥，紫外线强，如果你嫁过去，几年后再和你的同学闺蜜见面，你的皮肤就比不上你闺蜜的了。我的意思不是我不同意，你再考好好虑考虑，想好了给我说，只要你愿意我就同意。”
何觅听的眼里泛出泪花，她笑着打趣说，“爸，你还关注气候，还知道对皮肤不好。”
“你的事，我当然关注，结婚更是一辈子的大事，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告诉我。”
“那我再好好想想。”何觅是想听父亲说不同意，然后她就可以很叛逆的说，我想好了我一定要嫁给平安，然后她就可以冲动的解决眼前这个难题。但是父亲软软的话，却深深的让她心里痛了一下。
“不着急，你慢慢想。再没事我就继续钓鱼，刚才好像都跑了一条，拿着手机没来得及收线。我一会可不想空手回去，太没面子。不说了，闺女，挂了。”
挂完电话，何觅喝了口奶茶，太甜，又要了杯不加糖的柠檬水。她听着店里缓缓的音乐想父母的婚姻，他们什么时候离婚的她也不知道，只是一个电话通知，当时何觅想的很简单，都是几十岁的人，既然选择离婚应该就是选择的最好，离婚的原因，离婚以后的生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选择离婚是他们考虑好的。母亲说她不方便见何觅，何觅也就很少和母亲联系。
平安上午走的时候，说他还有事，就不陪何觅送李小天去培训班，他在北城等到明天，等何觅在请柬上签名字。
何觅漫无目的的想，平安在北城有什么事，北城除过何觅再没有他认识的人，平安说的那个可以和他结婚的女子，她知道平安还有个女朋友叫何觅吗，她喜欢平安吗，他父亲做生意的朋友的女儿，那两家大人的关系一定好也同时看好儿女的婚姻，平安和她是青梅竹马也或者是长大以后认识，再或者素未谋面，是因为两家的生意才撮合平安和她的……
何觅的电话铃声响，是骆妍。
“嗨，忙什么呢。”
“我啊，在想一个世纪大难题，刚好你就来电话。”
“才多久没聊，都考虑上世纪大难题了，说来听听，是哪个外星球攻打地球了。”
“不是星球大战问题，但堪比外星人将你俘虏的问题。”
“好啦，别贫了，说正事，你能遇上啥难题，不就是工作上的各种勾心斗角，咱现在新手一枚，熬熬，不出个一两年，你也是职场老手，可以手刃那些想给你挖坑使绊的人。”
“平安给我求婚了！”
“啊，这是好事呀，原来世纪难题是你逗我玩的。咱闺蜜真是心有灵犀，你有好事，我就立马想到你了。快说说你们的求婚场景，让我羡慕下。”
“别提了，是场狗血剧，你绝对没看过。他拿出结婚请柬让我签字就算我答应他的求婚，如果我不签，就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签上去，也就是说做为新郎的平安一定会结婚，但新娘可以不是我。”
“等等，我理一下，平安先找的你，然后还有个除你之外的女的，但你有优先权，这才是重点啊。有戒指没？”
“有，一颗钻戒。重点是平安给我这么仓促的时间，还搬出家里催婚，最重要他还有个替补者，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可他整个大学时间都爱着你，现在的催婚和替补者，都抵不过他想娶你的心。何觅，说心里话，我羡慕你。那你想接受还是拒绝？”
“所以我说难，我需要再长一点的时间来考虑。”
“何觅，你是不是恐婚。记得上学那会咱们几个女生聊天，说未来想做什么样的人，你说你想流浪，去很多地方，在很多地方生活；我说我想有个家，家里有老公有儿女，等你路过我的城市，我家里就给你留一间房，或者你流浪累了，可以来我家休息。”
“记着呢，流浪和结婚不冲突，我不恐婚，我只是不想现在结婚。”
“那你不答应，是意味着你们要分手么。”
“应该会分手，如果不分手不结婚那我就成小三了。”
“哦，平安做的可真够绝，或许因为他是草原上的人，性格豪爽，不会委婉派给你说。”
“算了，不说平安的事，无解。说说你近况，在学校还是好，我都开始怀念学校的时光了。”
“老样子，除了上课还是上课，最近开始找实习单位，我还在考虑，在南城实习呢，还是回北城找你去。”
“回北城好啊，我们继续做形影不离的好闺蜜，但是如果你在南城有男朋友，就不用考虑我，异地的恋人太难了。”
“我若真要回去，可得好好请示你。”
“为什么要请示我，北城是大家的，回家乡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要开始说你的禁忌话题了，谭诚一直联系我，一直问我你在哪，我按照你的意思我可什么都没说。如果谭诚知道我回来，那他迟早会找到你，我可做不到像你一样断了和所有人的联系，而且你还有我这么好的铁瓷帮你打掩护。”
“那还是别让他知道我在哪。”
“可你这样不是长久之计，谭诚也有他的好处，你要真不喜欢他，就出面断了他的想法，别钓着人家，我心里都不忍。”
“我们早都分手了，我没给他希望，也不联系，不算钓着。可是他根本就不在乎我什么态度，他只输出他的想法，我现在是坏人。”
“我要是遇到这样喜欢我的人，我早就嫁了。”
“你说的是谭诚，还是平安？”
“我觉得你霍霍了他们俩。”
“骆妍，你在骂我。我是女的我慎重自己的婚姻没错啊，如果心里有一丝一毫的不愿意，我为什么要勉强自己的心意呢。”
“我尊重你的选择，像我这种普女是体会不到这种纠结的感情，我还没机会开始呢。”
“普女怎么了，遇到爱情你怎么知道他看上的是你的外表还是内在，如果是外表，人都有容颜逝去的那一天，等那时他告诉你，他喜欢上更年轻漂亮的，那岂不是自己的悲哀，同时也可能错过和自己心里契合的良人。”
“能不能遇到和自己心灵契合的良人我不知道，可我知道普女的长相已经让我错失了自己想去的实习单位，也可能我普女，我喜欢的男生就早一眼看到了别人，就没我什么事了。”
“骆妍，不要太在意自己的长相，内心和气质虽然不能一眼看穿，但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我相信你。”
奶茶店舒缓的音乐戛然而止，换成灵动欢快的节奏，原来这个时间点是人流高峰期，店里的促销活动开始，服务员穿了人偶衣服在外面跳舞。
何觅看眼时间，要准备接李小天，她边走边说，“再告诉你件事，李森最近回北城上班，你们在一个学校，你知道吧。”
骆妍听着何觅电话那端的音乐有点吵，就问，“你刚才说李森什么，我没听清楚。”
“刚才奶茶店的音乐有点吵，我现在已经走开了。李森最近回北城上班，你知道吧。”
“不知道，我们在一个学校但不在一个校区，你见他了？什么时候回去的。”
“见了，才回来一周时间，你猜我在哪见的他，你绝对想不到。”
“回老家偶遇？”
“不是，他就住我对门，还和我一个公司，是我领导。一开始遇见他时，我确实没认出来，还准备擦肩而过呢，幸好他把我叫住了。”
“啊？我确实没想到。”骆妍心里想着哪有这么神奇凑巧的事，谭诚让他眼里的光黯淡，平安让他心里的光黯淡，李森终于行动了，她以为李森就这样放弃了。
“李森比以前更帅了，骆妍我问你，你当初考他的学校，是不是你喜欢他。”
骆妍连忙否定，“我怎么会喜欢他，我暗恋的另有其人，学校是凑巧的事。”
“那你暗恋的人是谁，为啥要这么保密，从高中到大学马上毕业，我都没资格知道，你真是埋在心底。”
“不着急，你会知道的，第一个告诉的人就是你。”
“如果你真喜欢李森，我可以给你帮忙啊。”
“别瞎想我的事了。你们以后要做同事，还是上下级那种，你联系了李森，不就等于联系了谭诚？”
何觅经这么提醒，也长长的想了想，“遇见了，我不能不认识。至于谭诚再说吧，或许几年后他的想法已经变了。”
“何觅姐姐，我上完课了。”李小天远远的看见何觅，已经喊着奔跑过来。
“谁啊，怎么还给小小孩做姐姐。”
“李森他叔叔家有事，帮他带两天小孩。那我不和你说了，改天再聊。”
“好，拜拜。”
何觅把电话拨给了父亲，“爸，最近好吗，这会在忙什么？”
“何觅啊，我好的很。今天和你王叔张叔约着钓鱼，刚来没多久，才下钩。”
何觅看看外面耀眼的阳光，“天这么热的，你就不能晚点出来。”
“你是看着太阳大，其实山里凉快，只要在树荫下，比空调房美多了。今儿是周末，你要不要来，坐车刚好天黑前到，晚上可以吃我钓的鱼，明天四处转转看看我们养老周边，再回去。”
“这个周末我有事就不过去啦，下周我考虑考虑过去。爸，我还有件事要给你说。”何觅的语气里透着迟疑，似乎她把声音放低，爸爸如果没听见，她就可以不说她想要说的事。
“你说，爸爸听着。”
“爸，我想结婚了，我准备和男朋友领结婚证。”何觅虽然刚才没有答应平安，但她还是舍不得这段感情，她心里有那么一点点的动摇。她想到了父亲，天下的父母一般都会反对儿女的婚姻，何况父亲还没有见过平安，他应该不会答应。
何父以为自己听错了，他盯着湖面上波光鳞里的水面，停了几秒钟才问，“你要领结婚证？你在大学谈的那个男朋友？”
“是的，他家离咱们这很远。”
“之前听你提过他，那里确实离咱们这很远，我在网上查过，那里属于高原气候，空气略干燥，紫外线强，如果你嫁过去，几年后再和你的同学闺蜜见面，你的皮肤就比不上你闺蜜的了。我的意思不是我不同意，你再考好好虑考虑，想好了给我说，只要你愿意我就同意。”
何觅听的眼里泛出泪花，她笑着打趣说，“爸，你还关注气候，还知道对皮肤不好。”
“你的事，我当然关注，结婚更是一辈子的大事，你好好想想，想好了告诉我。”
“那我再好好想想。”何觅是想听父亲说不同意，然后她就可以很叛逆的说，我想好了我一定要嫁给平安，然后她就可以冲动的解决眼前这个难题。但是父亲软软的话，却深深的让她心里痛了一下。
“不着急，你慢慢想。再没事我就继续钓鱼，刚才好像都跑了一条，拿着手机没来得及收线。我一会可不想空手回去，太没面子。不说了，闺女，挂了。”
挂完电话，何觅喝了口奶茶，太甜，又要了杯不加糖的柠檬水。她听着店里缓缓的音乐想父母的婚姻，他们什么时候离婚的她也不知道，只是一个电话通知，当时何觅想的很简单，都是几十岁的人，既然选择离婚应该就是选择的最好，离婚的原因，离婚以后的生活，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选择离婚是他们考虑好的。母亲说她不方便见何觅，何觅也就很少和母亲联系。
平安上午走的时候，说他还有事，就不陪何觅送李小天去培训班，他在北城等到明天，等何觅在请柬上签名字。
何觅漫无目的的想，平安在北城有什么事，北城除过何觅再没有他认识的人，平安说的那个可以和他结婚的女子，她知道平安还有个女朋友叫何觅吗，她喜欢平安吗，他父亲做生意的朋友的女儿，那两家大人的关系一定好也同时看好儿女的婚姻，平安和她是青梅竹马也或者是长大以后认识，再或者素未谋面，是因为两家的生意才撮合平安和她的……
何觅的电话铃声响，是骆妍。
“嗨，忙什么呢。”
“我啊，在想一个世纪大难题，刚好你就来电话。”
“才多久没聊，都考虑上世纪大难题了，说来听听，是哪个外星球攻打地球了。”
“不是星球大战问题，但堪比外星人将你俘虏的问题。”
“好啦，别贫了，说正事，你能遇上啥难题，不就是工作上的各种勾心斗角，咱现在新手一枚，熬熬，不出个一两年，你也是职场老手，可以手刃那些想给你挖坑使绊的人。”
“平安给我求婚了！”
“啊，这是好事呀，原来世纪难题是你逗我玩的。咱闺蜜真是心有灵犀，你有好事，我就立马想到你了。快说说你们的求婚场景，让我羡慕下。”
“别提了，是场狗血剧，你绝对没看过。他拿出结婚请柬让我签字就算我答应他的求婚，如果我不签，就有另外一个女人的名字签上去，也就是说做为新郎的平安一定会结婚，但新娘可以不是我。”
“等等，我理一下，平安先找的你，然后还有个除你之外的女的，但你有优先权，这才是重点啊。有戒指没？”
“有，一颗钻戒。重点是平安给我这么仓促的时间，还搬出家里催婚，最重要他还有个替补者，我很不喜欢这种感觉。”
“可他整个大学时间都爱着你，现在的催婚和替补者，都抵不过他想娶你的心。何觅，说心里话，我羡慕你。那你想接受还是拒绝？”
“所以我说难，我需要再长一点的时间来考虑。”
“何觅，你是不是恐婚。记得上学那会咱们几个女生聊天，说未来想做什么样的人，你说你想流浪，去很多地方，在很多地方生活；我说我想有个家，家里有老公有儿女，等你路过我的城市，我家里就给你留一间房，或者你流浪累了，可以来我家休息。”
“记着呢，流浪和结婚不冲突，我不恐婚，我只是不想现在结婚。”
“那你不答应，是意味着你们要分手么。”
“应该会分手，如果不分手不结婚那我就成小三了。”
“哦，平安做的可真够绝，或许因为他是草原上的人，性格豪爽，不会委婉派给你说。”
“算了，不说平安的事，无解。说说你近况，在学校还是好，我都开始怀念学校的时光了。”
“老样子，除了上课还是上课，最近开始找实习单位，我还在考虑，在南城实习呢，还是回北城找你去。”
“回北城好啊，我们继续做形影不离的好闺蜜，但是如果你在南城有男朋友，就不用考虑我，异地的恋人太难了。”
“我若真要回去，可得好好请示你。”
“为什么要请示我，北城是大家的，回家乡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我要开始说你的禁忌话题了，谭诚一直联系我，一直问我你在哪，我按照你的意思我可什么都没说。如果谭诚知道我回来，那他迟早会找到你，我可做不到像你一样断了和所有人的联系，而且你还有我这么好的铁瓷帮你打掩护。”
“那还是别让他知道我在哪。”
“可你这样不是长久之计，谭诚也有他的好处，你要真不喜欢他，就出面断了他的想法，别钓着人家，我心里都不忍。”
“我们早都分手了，我没给他希望，也不联系，不算钓着。可是他根本就不在乎我什么态度，他只输出他的想法，我现在是坏人。”
“我要是遇到这样喜欢我的人，我早就嫁了。”
“你说的是谭诚，还是平安？”
“我觉得你霍霍了他们俩。”
“骆妍，你在骂我。我是女的我慎重自己的婚姻没错啊，如果心里有一丝一毫的不愿意，我为什么要勉强自己的心意呢。”
“我尊重你的选择，像我这种普女是体会不到这种纠结的感情，我还没机会开始呢。”
“普女怎么了，遇到爱情你怎么知道他看上的是你的外表还是内在，如果是外表，人都有容颜逝去的那一天，等那时他告诉你，他喜欢上更年轻漂亮的，那岂不是自己的悲哀，同时也可能错过和自己心里契合的良人。”
“能不能遇到和自己心灵契合的良人我不知道，可我知道普女的长相已经让我错失了自己想去的实习单位，也可能我普女，我喜欢的男生就早一眼看到了别人，就没我什么事了。”
“骆妍，不要太在意自己的长相，内心和气质虽然不能一眼看穿，但是金子总会发光的，我相信你。”
奶茶店舒缓的音乐戛然而止，换成灵动欢快的节奏，原来这个时间点是人流高峰期，店里的促销活动开始，服务员穿了人偶衣服在外面跳舞。
何觅看眼时间，要准备接李小天，她边走边说，“再告诉你件事，李森最近回北城上班，你们在一个学校，你知道吧。”
骆妍听着何觅电话那端的音乐有点吵，就问，“你刚才说李森什么，我没听清楚。”
“刚才奶茶店的音乐有点吵，我现在已经走开了。李森最近回北城上班，你知道吧。”
“不知道，我们在一个学校但不在一个校区，你见他了？什么时候回去的。”
“见了，才回来一周时间，你猜我在哪见的他，你绝对想不到。”
“回老家偶遇？”
“不是，他就住我对门，还和我一个公司，是我领导。一开始遇见他时，我确实没认出来，还准备擦肩而过呢，幸好他把我叫住了。”
“啊？我确实没想到。”骆妍心里想着哪有这么神奇凑巧的事，谭诚让他眼里的光黯淡，平安让他心里的光黯淡，李森终于行动了，她以为李森就这样放弃了。
“李森比以前更帅了，骆妍我问你，你当初考他的学校，是不是你喜欢他。”
骆妍连忙否定，“我怎么会喜欢他，我暗恋的另有其人，学校是凑巧的事。”
“那你暗恋的人是谁，为啥要这么保密，从高中到大学马上毕业，我都没资格知道，你真是埋在心底。”
“不着急，你会知道的，第一个告诉的人就是你。”
“如果你真喜欢李森，我可以给你帮忙啊。”
“别瞎想我的事了。你们以后要做同事，还是上下级那种，你联系了李森，不就等于联系了谭诚？”
何觅经这么提醒，也长长的想了想，“遇见了，我不能不认识。至于谭诚再说吧，或许几年后他的想法已经变了。”
“何觅姐姐，我上完课了。”李小天远远的看见何觅，已经喊着奔跑过来。
“谁啊，怎么还给小小孩做姐姐。”
“李森他叔叔家有事，帮他带两天小孩。那我不和你说了，改天再聊。”
“好，拜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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