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新的武学
“凡哥！”
听到他的声音，原本席地而坐的白衣少年，猛然抬头看来，瞧见是他，顿时兴奋地从地上蹦了起来，三步并做两步地迎了过来，到了跟前，才担忧地问：“你这些天都去哪了？我回来都找不着你，你身上这衣服是...”
话说一半，憨蛋也总算是瞧见了他身上的衣服。
“我入武馆了。”顾凡也不打算隐瞒。
这是他早就跟憨蛋说过的事情。
只不过，当初憨蛋听了之后，立刻把书院发的修炼资源，转手一卖，还被人坑了一波，拿着钱就打算拉他去报名，他好不容易才拉住这货，瞒着书院，将其拖去把卖了的修炼资源，又给要了回来，才让这憨货免得被书院惩罚。
后来，也是他千叮万嘱，说自己能攒下钱，憨蛋才没再想法子折腾，只是一直都念念叨叨。
现在攒了三年，终于入了武馆，也算是让憨蛋这家伙，能够放心了。
“真的！？太好了！”
憨蛋一听，顿时眉开眼笑，接着又是一堆问题。
比如，拜的哪家武馆，学的东西咋样，要练多久才能成为修行者。
而重点则集中于，还需要什么东西。
看着憨蛋那双真挚的眼睛，顾凡无可奈何地笑了，锤了一下这货厚实的胸肌，轻描淡写地回绝了这份好意。
“不用。”
感情中，若是有太多利益往来，又或者是一方总是要给予另一方好处，那这份感情终究会变质。
顾凡不想这份友谊里，掺杂太多别的东西。
况且，他也没到山穷水尽，真的需要帮忙的时候。
所以，他摆了摆手，随口就说：
“放心吧，要不了多久，我就会追上你的，诶，对了，你现在是什么修为？”
“呃...凝真...”
憨蛋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小心翼翼地答道。
这一下，让顾凡不由得挑起了眉毛。
在过去，他就在偷听书院讲课时，得知了修行者一共有多少个境界。
除开那些可望不可及的目标，剩下最开始的三个境界，分别是刚步入修行者行列的开脉境，以及凝真境，与抱元境。
憨蛋目前也不过是与他相仿的年纪，就已经达到了凝真境，开始凝练真气，距离下一步抱元境，也是指日可待，一旦进入抱元境，那修行者就能守住精气神而不外泄，使自身极大延缓衰老带来的负面效果。
修行者突破抱元境的时间，最好是在四十岁前，如此才能保证气血不会衰败太多。
这是他从书院听来的。
听说书院的院长，就是个抱元境的修行者。
而现在，憨蛋才十五岁，未来突破抱元境，几乎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果然是天才啊...
这让他之前说的要追上的话，成了个笑话。
还不知哪时候能成为修行者呢，凝真境？呵...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自己的感慨，因为他知道，憨蛋在他面前总是很小心，从不提及自身的情况，就是担心他在对比后感到失落，不得不说，这货虽然憨，心思却细腻得很。
所以，他满不在意地继续说道：“那你是该从书院毕业了吧？想好去哪了吗？书院有安排的吧？”
“唔...我不太想离开这里。”提起这个，憨蛋变得有些漫不经心，还左顾言它了起来。
“怎么了？”顾凡关切地问道。
可憨蛋却摇了摇头，敷衍地说道：“没什么，就是一点小事...哦对了，你最近别进山了，院长说，山里有个秘境现世，现在不知有多少个散修和宗门在往那边赶，闹腾得很。”
“哦。”
伍双点点头，并没有多关注。
若是之前，那的确是有点影响到他上山进货了，憨蛋估计也是知道他经常上山，才跑来跟他提了这么一嘴，但现在，他还需要刷熟练度呢，秘境这种事情，肯定轮不上他这个小虾米去分一杯羹，老老实实地待在武馆里更好。
“来找我，就为了这事？”
“还有，也是跟那个秘境有关的，那些赶来的宗门，为了争夺秘境里的东西，干脆搞了一个比武，让门下的弟子参加，书院也参与了。”
“那你？”
“嗯，我也参加了！”
看着激动的憨蛋，顾凡有点迷糊，不知道这货啥时候爱上打架的，但还是问了一句：“没危险吧？”
“没事！比武而已，点到为止！”憨蛋拍着胸脯，向他打着包票。
又聊了一会，憨蛋才注意到时间，又急匆匆地赶回了书院，而他也回到屋里，翻出地契，去找了镇上的大财主，一顿砍价，总算是把价钱定在了十两。
签字画押后，揣上银子，了无牵挂的他，慢悠悠地回了武馆...
...
第二天，在武馆里，又起了一个大早的他，并没有继续跟着卢师哥练习伏虎拳，而是在卢师哥的带领下，在武馆的走廊内穿梭着，去往另一个学堂。
“今天，你可以开始去学锻体功法了，想学这东西，得耐下心来，一步步去打熬身体，没有什么捷径可言，这也是你接触到真正武学的开始。”
卢师哥一边走在前边领着他，一边在耐心地嘱咐着注意事项。
顾凡也从中听出了一个重点。
“真正的武学？”
“对，与你之前学的，用来打基础的伏虎拳不同，你马上要接触到的锻体功法，可是入了品级的武学，虽然只是黄阶下品，但也比伏虎拳要强上许多，成为修行者后，也能起到用处。”
“武馆这么教，不怕功法外泄吗？”他发现了一点小漏洞。
如果说，有武馆弟子，将伏虎拳练到了入门，学了这个锻体功法，却又没能成为修行者，那在离开武馆后，不就有可能会把这个功法外泄？
要是功法都外泄了，谁还来武馆学？
不过，他显然不是第一个问这个问题的人。
卢师哥听后，笑了一声，表示：“哪有那么容易？你现在学的，只是那功法的一部分，想要真正学全，得成为正式弟子才行。”
说着，俩人已经来到了另一个学堂。
顾凡注意到，已经有几个武馆弟子在里边了。
大多年纪都比他要大一些，有男有女，全都坐在学堂里的蒲团上，有的在闭目养神，有的则是在交头接耳，更有的甚至在与负责教课的孟师兄搭话。
那是一个健硕的少年，虽比不上孟师兄，但那胳膊却是所有武馆弟子里最粗的那一个，跟孟师兄的关系似乎也挺好，嬉皮笑脸地在说：“师兄啊，我还有多久才算是到第一层啊？您不是都说，我已经到了练骨的阶段了吗？怎么这功法还没能到第一层？”
“这跟你到没到练骨没什么关系，重要的是要找到那个感觉，你小子是有点天赋，可就是坐不住，每次不到半个时辰，就开始整破事，不是要拉屎就是要撒尿，你这样能到第一层才怪了。”
孟师兄毫不客气地吐槽道。
那个武馆弟子则是苦着脸辩解：“唉，师兄啊，这一坐就坐半个时辰的，谁耐得住啊？”
“谁耐不住了？那些个修为高深的前辈大能，哪个不是一坐就坐上十天半个月，甚至闭死关上百年的都有，你这才半个时辰，也好意思说坐不住？”
“嘿嘿嘿，要不然怎么说人家是前辈大能呢，我又没想到那种水平，只要能练得跟师兄您差不多，在宗门里能混口饭吃就行。”
“瞧你这出息！”
孟师兄翻了翻白眼：“你小子就是懒！练个伏虎拳，仗着有点天赋，明明半个月左右就能入门，愣是折腾到一个多月，丢不丢人？”
“累啊...”那个武馆弟子诉苦道。
“累？修炼啊大哥！最近那个新来的，人家可是花了不到三天就入了门，还依旧勤奋得很，整天起早贪黑的，从不喊累，再看看你。”
“那能一样吗？师兄，人家练伏虎拳就是在逗猫，跟玩似的，那当然不会喊累啦，我们可是实实在在地练拳啊，怎么能相提并论？您让他来练这功法，看他能在这里坐多久？”
那武馆弟子不服气地反驳，让孟师兄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大概是听到他跟卢师哥的脚步声，原本正无力吐槽的孟师兄，便转头看来，见到他跟卢师哥，立刻眉开眼笑道：“嚯，来啦，正好，进来吧。”
笑眯眯地招呼着他进去后，孟师兄又站起身来，跟卢师哥打起了招呼。
“怎么样，你教的那些新弟子，伏虎拳学得如何啊？”
“没，还在纠正他们的动作呢，估计还得一两天才能扳回来，忘记了招式的倒还好，重新学就是了。”
说到这，卢师哥一脸古怪地看向了孟师兄，迟疑地问道：“你练得怎么样了？”
“嗐，我哪有时间去练这玩意？前些日子，还向宗门申请了新武学呢。”孟师兄大大咧咧地摆着手，随口便是如此说道。
“哦，那行，人我带了来，你教吧。”
卢师哥见状，狐疑地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扭头就打算回去。
而原本在学堂里的孟师兄，却忽然大步走了过去，揽住了他的肩头，在学堂内，武馆弟子们的注视下，一边大声地说着话，一边往外走去。
“等一下，我还得跟你确认一下，那小子的修炼情况呢。”
“你昨天不是看过了吗？”
“嗐，再确认一下嘛。”
...
几乎是被硬拽着，来到学堂外边的卢师哥，也不生气，只是纳闷地看着拉他出来的孟志安。
“你这是怎么了？”
而孟志安则是悄悄地回头看了一眼学堂门口，虎背熊腰的他，此刻竟有点神似偷腥的胖老鼠，在确定了学堂内的弟子，都看不到这里之后，才压低了声音问道：“伏虎拳怎么打来着？”
卢师哥：“...”
听到他的声音，原本席地而坐的白衣少年，猛然抬头看来，瞧见是他，顿时兴奋地从地上蹦了起来，三步并做两步地迎了过来，到了跟前，才担忧地问：“你这些天都去哪了？我回来都找不着你，你身上这衣服是...”
话说一半，憨蛋也总算是瞧见了他身上的衣服。
“我入武馆了。”顾凡也不打算隐瞒。
这是他早就跟憨蛋说过的事情。
只不过，当初憨蛋听了之后，立刻把书院发的修炼资源，转手一卖，还被人坑了一波，拿着钱就打算拉他去报名，他好不容易才拉住这货，瞒着书院，将其拖去把卖了的修炼资源，又给要了回来，才让这憨货免得被书院惩罚。
后来，也是他千叮万嘱，说自己能攒下钱，憨蛋才没再想法子折腾，只是一直都念念叨叨。
现在攒了三年，终于入了武馆，也算是让憨蛋这家伙，能够放心了。
“真的！？太好了！”
憨蛋一听，顿时眉开眼笑，接着又是一堆问题。
比如，拜的哪家武馆，学的东西咋样，要练多久才能成为修行者。
而重点则集中于，还需要什么东西。
看着憨蛋那双真挚的眼睛，顾凡无可奈何地笑了，锤了一下这货厚实的胸肌，轻描淡写地回绝了这份好意。
“不用。”
感情中，若是有太多利益往来，又或者是一方总是要给予另一方好处，那这份感情终究会变质。
顾凡不想这份友谊里，掺杂太多别的东西。
况且，他也没到山穷水尽，真的需要帮忙的时候。
所以，他摆了摆手，随口就说：
“放心吧，要不了多久，我就会追上你的，诶，对了，你现在是什么修为？”
“呃...凝真...”
憨蛋有些不好意思地挠着头，小心翼翼地答道。
这一下，让顾凡不由得挑起了眉毛。
在过去，他就在偷听书院讲课时，得知了修行者一共有多少个境界。
除开那些可望不可及的目标，剩下最开始的三个境界，分别是刚步入修行者行列的开脉境，以及凝真境，与抱元境。
憨蛋目前也不过是与他相仿的年纪，就已经达到了凝真境，开始凝练真气，距离下一步抱元境，也是指日可待，一旦进入抱元境，那修行者就能守住精气神而不外泄，使自身极大延缓衰老带来的负面效果。
修行者突破抱元境的时间，最好是在四十岁前，如此才能保证气血不会衰败太多。
这是他从书院听来的。
听说书院的院长，就是个抱元境的修行者。
而现在，憨蛋才十五岁，未来突破抱元境，几乎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果然是天才啊...
这让他之前说的要追上的话，成了个笑话。
还不知哪时候能成为修行者呢，凝真境？呵...
但他并没有表现出自己的感慨，因为他知道，憨蛋在他面前总是很小心，从不提及自身的情况，就是担心他在对比后感到失落，不得不说，这货虽然憨，心思却细腻得很。
所以，他满不在意地继续说道：“那你是该从书院毕业了吧？想好去哪了吗？书院有安排的吧？”
“唔...我不太想离开这里。”提起这个，憨蛋变得有些漫不经心，还左顾言它了起来。
“怎么了？”顾凡关切地问道。
可憨蛋却摇了摇头，敷衍地说道：“没什么，就是一点小事...哦对了，你最近别进山了，院长说，山里有个秘境现世，现在不知有多少个散修和宗门在往那边赶，闹腾得很。”
“哦。”
伍双点点头，并没有多关注。
若是之前，那的确是有点影响到他上山进货了，憨蛋估计也是知道他经常上山，才跑来跟他提了这么一嘴，但现在，他还需要刷熟练度呢，秘境这种事情，肯定轮不上他这个小虾米去分一杯羹，老老实实地待在武馆里更好。
“来找我，就为了这事？”
“还有，也是跟那个秘境有关的，那些赶来的宗门，为了争夺秘境里的东西，干脆搞了一个比武，让门下的弟子参加，书院也参与了。”
“那你？”
“嗯，我也参加了！”
看着激动的憨蛋，顾凡有点迷糊，不知道这货啥时候爱上打架的，但还是问了一句：“没危险吧？”
“没事！比武而已，点到为止！”憨蛋拍着胸脯，向他打着包票。
又聊了一会，憨蛋才注意到时间，又急匆匆地赶回了书院，而他也回到屋里，翻出地契，去找了镇上的大财主，一顿砍价，总算是把价钱定在了十两。
签字画押后，揣上银子，了无牵挂的他，慢悠悠地回了武馆...
...
第二天，在武馆里，又起了一个大早的他，并没有继续跟着卢师哥练习伏虎拳，而是在卢师哥的带领下，在武馆的走廊内穿梭着，去往另一个学堂。
“今天，你可以开始去学锻体功法了，想学这东西，得耐下心来，一步步去打熬身体，没有什么捷径可言，这也是你接触到真正武学的开始。”
卢师哥一边走在前边领着他，一边在耐心地嘱咐着注意事项。
顾凡也从中听出了一个重点。
“真正的武学？”
“对，与你之前学的，用来打基础的伏虎拳不同，你马上要接触到的锻体功法，可是入了品级的武学，虽然只是黄阶下品，但也比伏虎拳要强上许多，成为修行者后，也能起到用处。”
“武馆这么教，不怕功法外泄吗？”他发现了一点小漏洞。
如果说，有武馆弟子，将伏虎拳练到了入门，学了这个锻体功法，却又没能成为修行者，那在离开武馆后，不就有可能会把这个功法外泄？
要是功法都外泄了，谁还来武馆学？
不过，他显然不是第一个问这个问题的人。
卢师哥听后，笑了一声，表示：“哪有那么容易？你现在学的，只是那功法的一部分，想要真正学全，得成为正式弟子才行。”
说着，俩人已经来到了另一个学堂。
顾凡注意到，已经有几个武馆弟子在里边了。
大多年纪都比他要大一些，有男有女，全都坐在学堂里的蒲团上，有的在闭目养神，有的则是在交头接耳，更有的甚至在与负责教课的孟师兄搭话。
那是一个健硕的少年，虽比不上孟师兄，但那胳膊却是所有武馆弟子里最粗的那一个，跟孟师兄的关系似乎也挺好，嬉皮笑脸地在说：“师兄啊，我还有多久才算是到第一层啊？您不是都说，我已经到了练骨的阶段了吗？怎么这功法还没能到第一层？”
“这跟你到没到练骨没什么关系，重要的是要找到那个感觉，你小子是有点天赋，可就是坐不住，每次不到半个时辰，就开始整破事，不是要拉屎就是要撒尿，你这样能到第一层才怪了。”
孟师兄毫不客气地吐槽道。
那个武馆弟子则是苦着脸辩解：“唉，师兄啊，这一坐就坐半个时辰的，谁耐得住啊？”
“谁耐不住了？那些个修为高深的前辈大能，哪个不是一坐就坐上十天半个月，甚至闭死关上百年的都有，你这才半个时辰，也好意思说坐不住？”
“嘿嘿嘿，要不然怎么说人家是前辈大能呢，我又没想到那种水平，只要能练得跟师兄您差不多，在宗门里能混口饭吃就行。”
“瞧你这出息！”
孟师兄翻了翻白眼：“你小子就是懒！练个伏虎拳，仗着有点天赋，明明半个月左右就能入门，愣是折腾到一个多月，丢不丢人？”
“累啊...”那个武馆弟子诉苦道。
“累？修炼啊大哥！最近那个新来的，人家可是花了不到三天就入了门，还依旧勤奋得很，整天起早贪黑的，从不喊累，再看看你。”
“那能一样吗？师兄，人家练伏虎拳就是在逗猫，跟玩似的，那当然不会喊累啦，我们可是实实在在地练拳啊，怎么能相提并论？您让他来练这功法，看他能在这里坐多久？”
那武馆弟子不服气地反驳，让孟师兄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大概是听到他跟卢师哥的脚步声，原本正无力吐槽的孟师兄，便转头看来，见到他跟卢师哥，立刻眉开眼笑道：“嚯，来啦，正好，进来吧。”
笑眯眯地招呼着他进去后，孟师兄又站起身来，跟卢师哥打起了招呼。
“怎么样，你教的那些新弟子，伏虎拳学得如何啊？”
“没，还在纠正他们的动作呢，估计还得一两天才能扳回来，忘记了招式的倒还好，重新学就是了。”
说到这，卢师哥一脸古怪地看向了孟师兄，迟疑地问道：“你练得怎么样了？”
“嗐，我哪有时间去练这玩意？前些日子，还向宗门申请了新武学呢。”孟师兄大大咧咧地摆着手，随口便是如此说道。
“哦，那行，人我带了来，你教吧。”
卢师哥见状，狐疑地点了点头，也没多说什么，扭头就打算回去。
而原本在学堂里的孟师兄，却忽然大步走了过去，揽住了他的肩头，在学堂内，武馆弟子们的注视下，一边大声地说着话，一边往外走去。
“等一下，我还得跟你确认一下，那小子的修炼情况呢。”
“你昨天不是看过了吗？”
“嗐，再确认一下嘛。”
...
几乎是被硬拽着，来到学堂外边的卢师哥，也不生气，只是纳闷地看着拉他出来的孟志安。
“你这是怎么了？”
而孟志安则是悄悄地回头看了一眼学堂门口，虎背熊腰的他，此刻竟有点神似偷腥的胖老鼠，在确定了学堂内的弟子，都看不到这里之后，才压低了声音问道：“伏虎拳怎么打来着？”
卢师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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