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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蒋小山无心交才俊 陈少主执意解冤仇

    小山开了一间房,要了洗澡水,把自己洗的干干净净,又把两套都脏了的衣服鞋袜都浆洗了,套着身上运转元气,拿身体当烙铁把衣服熨的干了。又去讨了针线包来,把开线衣服的补好,一切收拾停当,去找店小二退了房。出门,天色已经很晚了,大街上,寂静无声。小山觉得身清气爽,跃上屋脊准备开始赶路,突然看到,前面大街地面上,似乎有个包袱孤伶伶丢在路上。小山一时好奇,跳了下来,慢慢走进一看,居然是个婴儿,看那小宝宝不过一岁大,在襁褓里睡得香甜。小山吓了一跳,赶紧把孩子抱了起来,他又不太会抱,这小心翼翼的如同端着易碎的珍宝。小山大喊起来“这是谁家的孩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喊声在夜里回荡,马上有身边的几个人家,亮起灯来。“谁家的孩子丢在路上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小山扯着喉咙大叫,如同抱了一个烫手山芋,这可一定要找到孩子家人啊,一则他可不会带小孩,二嘛,这深夜大街上,全是野狗野狐,要是把孩子放着不管可不行。没见别人应声,手里的宝宝却被吵醒了,小嘴一呡,大哭起来。要说刚才是个烫手山芋,现在简直就是个点了引信的大炮仗一般。小山愁眉苦脸,笨拙的学着妇人们哄孩子的样子“奥,奥奥,宝宝不哭,奥,奥奥,宝宝真乖”把手一颠一颠的哄着,噗嗤,耳边似乎传来一声轻笑。小山一惊,忙向四周看去,可怀着抱着这个小锣连敲一样响亮的宝宝,小山引以为傲的耳目居然失灵了,什么也没发觉。慢慢的路边人家有人开门走了出来,好奇的围拢过来,人越围越多,七嘴八舌的询问着小山是怎么回事?小山只好向大家诉说,怎么走路看到了包袱,怎么打开居然是个婴儿,怎么就突然哭了,正说着,远远跑来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一边跑一边就大喊“孩子!那是我儿子,是我儿子”跑过来,张着双手就从小山怀里抢孩子。小山如释重负,赶紧让他把大哭的娃抢走了。那汉子抱着娃细细看了一番,忽然狐疑的盯着小山问“你是谁?我儿子明明在屋里睡着好好的,怎么就到了你手里,我急的把整个房子反转了来,都没找到,听着哭声才寻到你”小山只能苦笑“我走路,捡到的哦”那汉子更加怀疑了“这深更半夜的哪有走路的人?你身上也没有灯笼火把,怎么走夜路?好奇怪!”小山双手一摊无言以对,那汉子把宝宝往身后赶过来的家人怀里一放,扑上来,去揪小山的胸口叫到“不对!我看你倒像是拐子,你跟我去夜巡大人那去,有话去哪里说”周围的人起哄道“说的对,着实的古怪,拿他!”小山实在无奈,把身子一跃上了屋脊,就像一只大鸟一样飞了出去。底下众人大乱,齐声呐喊“有飞贼啊,飞贼来偷孩子啦!”

    这一夜又跑到天色微亮,看着远远的有了行人,小山停住身形,只是快步向前走着,突然目光就看到了一个大钱袋,正躺在前面地上。小山不由的揉了一下眼睛,走过去,果真是个钱袋,上面不光绣花纹草还穿着金线,光看这袋子就价值不菲。小山捡起来,沉沉的坠手。打开来一看,全是一锭锭黄颜色的小金元宝,大约有个七八锭,旁边还有扎好的一捆纸钞。小山却不认识,其实是厚厚的一沓银票。小山四顾无人,也不知道这是谁掉落的,心想“看这主人也不是什么穷人,白捡白落,这天降横财就算是我的喽,这么多钱,等我找个地方,大吃一顿去。”小山把钱袋塞进怀里,就觉得怀里热乎乎的,不由得嘴角含笑哼起小曲来,走了约摸两里路的功夫,就看到不远处炊烟袅袅又到了人烟稠密的繁华镇店。这时,有个年轻人迎面走了过来,小山见这年轻人衣着华贵,生的肤色白皙面容英俊,腰悬一柄长剑,一双大长腿更显得身材匀称而高挑,这人与小山错身而过,忽然出声招呼到“兄台,兄台请留步”小山停步回头问道“嗯?请问有什么事吗?”那人向小山拱手说“兄台请了,实在不该冒昧,请问,您是否在路上看到过一个钱袋?”小山马上笑不出来了,问“什么样的啊?”那人说“是个绣着万字纹路穿着金线的钱袋,里面有七个小金锭子,还有一扎银票”小山听他说的对了,马上从怀里把钱囊掏出来,递了过去道“嗯,你说的是不是这个?给你”那人见小山掏的利索,一丝犹豫作难都没有,不由得呆了一呆,双手接过来说“多谢多谢”小山说到“即是你的,应当还你,不用客气”一头说一边转身就走,那人忙追上来,手里托着两个小金元宝往小山手边送,道“兄台拾金不昧实在令人感佩,一点心意,兄台不要推辞”小山连连摇手,说“不必客气”脚步不停一直往前走去,那人不仅又呆了一呆,小跑着赶上说“兄台实在是高风亮节,但在下心中着实的过意不去,前面就是密云镇了,我想请你酒肆中坐一坐,不知道肯赏光吗”小山心里犹豫,钱还他了,好像吃他一顿也不为过。那人看小山面露犹豫神色,生怕再被拒绝,忙又说“兄台,岂不闻子路受牛的故事吗?万望不要推辞”可怜小山读书少,哪里懂的什么路上的牛,肥不肥,瘦不瘦的故事,一下被这人唬住了,觉得好像不该拒人千里之外,答应道“好啊,我今天就大吃你一顿好啦”那人大为欢喜,嘴里滔滔不绝讲着密云镇里的特色美食,一路带着小山进了镇里,找到一家大酒楼门前,这时刚刚天光大亮,酒店还未营业,架不住那青年拿着金子砸过去,酒店顷刻大门洞开,请两人进去雅间相对而坐,酒店老板亲自下厨,老板娘充当小二殷勤的倒上茶来。俩人坐定了,那青年才笑着说“在下HD陈鹤遥,仙鹤的鹤,遥远的遥,今年一十九岁,不知道兄弟你尊姓大名”小山听他说的有趣,也笑到“原来是陈兄,我十七啦,廊坊蒋小山,小山的小,小山的山”两人对视一眼不由得都哈哈大笑起来。陈鹤遥笑道“小山兄弟,一会你可要好好尝尝这里的密云蒸鸡,那滋味天下一绝,用的鸡都是外地没有的,是在竹林里张大,吃的是竹笋竹虫,喝的是林间泉水。整个佐料只放一点海盐花,其它一概不要。味道却爽滑浓香,没一点异味腥膻,着实不错的”小山点头说好,不禁有些期待。这时老板娘满脸堆笑的进来问道“不知两位公子可用什么酒?”小山一听就摇头道“我不会喝酒,再说辣辣的,还是不用了”陈鹤遥尚未开口,那老板娘先叫起委屈来“哎吆,我说这位小公子啊,我们这密云的杏花酒,可不是那辣辣的粗酒呀,密云竹笋杏花鸡,这齐名的密云三绝,文豪都写到诗里去的呀”陈鹤遥说到“哎,你不要自夸,挑你家最好酒,拿一坛来,这三绝有一样滋味不对,我可是不给钱的”老板娘连声答应着退了出去。一时上菜,桌上杯盘罗列,上了满桌的佳肴。中间一个小泥炉子熏着,上面就是那蒸鸡,陈鹤遥执壶给小山和自己都满上酒道“兄弟,你不善饮酒,就此一杯即可。敬我们的相识之缘”小山拿起酒杯看这杏花酒颜色白里泛着微黄,一股清香扑鼻而来,朝陈鹤遥一举道“陈兄,请”酒一入口,还不曾咽竟然就化了,只觉得入口绵软回味香甜。小山不由得喝彩道“果然是好酒”,陈鹤遥见他喜欢,顺手又为他满了一杯。

    小山几杯酒下肚,又尝的那蒸鸡和别的菜肴,盘盘都滋味鲜美,不由得胃口大开,吃的不曾停筷。陈鹤遥看他吃的肆意香甜,心里十分开心,也不劝小山多喝酒,只是自己举杯,用酒陪他吃菜。小山许久没有这么大吃大喝过了,自己尝尝这个,夹一筷那个。越吃越快,一会就吃的杯盘狼藉,自己才发觉好像是吃多了。小山放下筷子,不好意思的看向陈鹤遥,见他脸颊绯红,原来他用酒陪小山,把一坛酒都喝了下去,看见小山放了筷子嘴里还在咀嚼,嘴角边沾有些油泽。一时酒壮英雄胆,从怀里掏出一块绣帕,站起来伸长手臂,朝小山嘴角擦了过去。小山一愣差点咬到舌头,居然没有躲闪,陈鹤遥把小山嘴角轻轻擦净,一边把手帕放回怀中一边笑道“小山,你觉得这饭菜味道如何”小山忍着心中异样笑到“果然不错啊,老板娘没有吹牛”陈鹤遥哈哈大笑,连声说“好,确实好,等有机会我们再来这里畅饮一番”酒楼门口,陈鹤遥挥手打发了,连连鞠躬致谢的酒楼老板,顺势拉起小山的一只手问“小山,你接下来要去哪里呢?”小山低头不与他目光对视,笑说“我要去武当山一趟”。陈鹤遥真挚的说“我正好无事,就陪你走一趟如何?”小山抬头看着陈鹤遥说“多谢大哥关心,我自己的事,想自己了结。”陈鹤遥无法,说“那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与兄弟见面”小山笑了一下说“江湖虽然大,有缘必然会再见的,陈大哥保重,后会有期”转身抽手离开。

    转天清晨,小山捧着一块面饼发呆,果然人是最不能惯的。昨天才吃得一顿好饭,今天这面饼就不想去咬嚼了。不想吃就是不饿!小山气鼓鼓的把面饼放好,准备找个清净的地方打坐。离开官路找了一个树林进去,小山体内的元气日益精纯,只打坐了半天,刚过正午时分就恢复了元气。白天是不能陆地飞腾的,惊世骇俗的下场就是走哪都被人像看动物一般围观,可不是小山愿见到的场景。今天就再赶一下午路吧,看看离着武当山也就三四百里地了,还没想好到了山上该怎么办,哎,小山想,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吧。

    小山沿着官路,快步走着,正是午后时分。天气炎热,气浪蒸腾。小山运转玄功,走的虽然快但身上半点汗都没冒,遥遥看到有人在道边,扎了一个大帐篷,周围还拴着几匹高头大马。帐篷前后开门,周边下垂的帐篷布,都向上卷起半人高。看着里面一片阴影,想来一定很风凉。慢慢走到近前,原来那帐篷是木板铺地打底,上面还铺了一层竹席。小山正好奇的打量,就听一声欢笑,有人叫着小山的名字,迎了出来,正是陈鹤遥。

    小山被鹤遥拉到帐篷里坐下,帐篷里有几个奴仆打扮的人在伺候。小桌面前放着冰桶冒出丝丝缕缕的凉气,背后有还有人打着扇子,坐下还没开口,一大碗冰镇的绿豆汤就摆在了眼前。“陈大哥,”小山喝了一口汤,冰凉凉的直通到胃里,浑身汗毛都熨帖起来,问道“你在这里做什么呢?是专门等我吗?”陈鹤遥轻摇折扇笑着点头道“兄弟说的不错,我等你正是有事相求,望你能答应我”小山端起碗一气喝光笑到“陈大哥,请先说说看”陈鹤遥拿起桌上的细颈描金大肚子铜壶,又给小山倒了一碗,慢慢的说到“小山,武当山咱不去了行吗?”小山也收敛了笑容道“大哥,武当一行我是必要去的。”陈鹤遥急道“小山!我们HD凤凰山,有很多人迹罕至的美景,我家更多得是美酒美味,我请你去我家去玩好不好?只要你肯答应。你的事,我们凤凰山娲皇宫一力承担了。保你平安无忧,也不用怕武当派追究。”小山笑到“原来陈大哥是娲皇宫的人”陈鹤遥道“你也听说过我们娲皇宫吗?你放心,只要你不再追杀薛家的人,这件事就算了结了,武当派自有我们出面”小山不好意思的说“我没有听说过娲皇宫,但我相信大哥所说,你能保我无事。但是陈大哥,那薛老爷薛元奎,我是必须要杀的”陈鹤遥不解的说“当天你屠灭了薛家,武当派就四处飞鸽传书,号召名门大派追杀你,说你罪大恶极,小山,你绝非大奸大恶之人,当天到底是怎么回事?”小山把父母因薛家而死大致说了,又讲了一下那天在薛家发生的事,而后说“大哥,薛家主母和管家还有几个护院确实是死于我手,薛大少爷一家三口也可以算是因我而死。他们说的话也不全是栽赃诬陷”陈鹤遥摇头说“那不算!你没杀就是没杀,这只能说是薛家老贼恶贯满盈,祸及家人子孙,因果报应不爽,这也不去说他。小山,薛家已经死了这么多人,我觉得也算给伯父伯母报仇雪恨了。就此罢手好吗?武当山可不是这么好闯的,我听说,武当山上还有剑仙坐镇,你别杀不成薛老贼还把自己陷进去了”小山笑到“多谢大哥关心,但我杀不成薛老贼,绝不罢休。”陈鹤遥大为不解“那到底是为什么呢?若说报仇,薛家已经交出了四条至亲性命”小山眼望着帐篷外面远远的天空说“大哥,他们是富人我身为穷人,我们为了衣食温饱而拼命劳作,大部分收获被拿去供养他们。这也没办法,没什么可抱怨的。只怪自己出身不好,家境太穷。期盼着全家人天天辛勤劳作,努力节俭,勉强能存活下去就行,要是运气好再有点积蓄,就是我们穷人家能达到的美好生活了。可这薛元奎不同,他根本就没把我们当人看待,仿佛我们只是一些蚊虫鼠蚁,随意就可以抹杀掉。他一句话就能让我们家破人亡,生离死别。我在薛家几个月,亲眼见过他命人把丫鬟按在水缸里淹死,又扔进井里。把小厮活活打死又吊在树上,对外说他们是自杀,脸上神情像极了随手拍死了一个苍蝇。从那时候开始,我就下定了决心要杀他。大哥,我没读过书,也说不出什么大道理,我只是觉得薛元奎该死,他必须要死,而我一定会亲手杀了他”陈鹤遥听了说“既然如此,我就陪你走趟武当山好了”小山连连摆手认真的说“大哥,我虽然不懂武林的事,可也知道我只是一个人,就算打不过,自己跑也利索些,打输了也无所谓。可你是娲皇宫的人,你一出面就变成了娲皇宫和武当派对立,牵连的人就多了,事情也严重的多。你要去,那我宁肯不杀薛元奎了。”陈鹤遥沉默不语,把自己腰间的宝剑拿了下来,递给小山。小山不解的接过来,宝剑入手,惊讶的发现重量极轻,不像钢铁打造的,如同拿了一根枯柳枝相似。陈鹤遥示意他拨出来,小山拔出剑锋,却看这宝剑实在奇怪,剑身通体黝黑,好似刷了无数遍的黑漆,陈鹤遥道“这把剑,是我们凤凰山上,看到南斗四星方位落下来一块陨石,请了高手匠人打造出来的,出炉剑身就有花纹,酷似篆体(天同)两字,所以就以此为名,天同剑虽然模样不起眼,但是削铁如泥,你执意要去,就带着它一起去吧,能助你一臂之力”小山心中大为感动,赶紧宝剑入鞘,还了鹤遥道“大哥,天同虽好,但我用惯了我的宝剑小青,小青也是一把神兵利器哦,天同模样过于显眼,你还是自己带着防身吧”小山说着把小青出鞘给鹤遥看,鹤遥看了小青模样不俗,知道小山此言不虚。站起来把外衣脱掉,小山吓了一跳,却看陈鹤遥把贴身的一件长袖马甲脱了下来,漏出一身雪白的肌肉,拿着马甲对小山说“兵刃你有了,这件护甲是娲皇宫的护身宝甲,轻柔透气还坚韧无比,一般的刀剑都刺不穿它,你快点穿上”小山见鹤遥神色真挚,不忍推脱接了过来,入手轻软的就像握了一片丝绸。鹤遥说“一发把你的衣服都换了吧”令人给小山量身体尺寸,小山也不抗拒,任由那人量了以后骑马而去。陈鹤遥向小山说“武当山估计你是上不去的,我打探到,那薛家二少薛玉柱带了武当派的几个高手,还有一群武林中人,就在前面要截杀你。”小山笑道“我知道,这一路也数不清遇到了多少人阻拦,大哥,你原本也是要阻拦我的吧?”陈鹤遥哈哈大笑“小山,我是娲皇宫的少主,接了武当传书就下山来,可我见你实在不像他们所说的那样。所以并没有出手,而是试探了你一下,你记不记得那晚的婴儿?我就躲在角落里”小山也大笑起来“果然是大哥戏耍我的”俩人哈哈大笑起来。身边的仆人打开食盒,不一会摆了一桌子的菜肴,陈鹤遥给小山满了一杯艳红色的葡萄酒,道“小山,此去凶险,武当派的高手如云,杀薛老贼的事可以暂缓,还怕他余生都赖在武当不成?你此去一定注意安全,事不可为,跑了就是。没必要为了一个人和武当派死磕”二人再次相见,彼此都觉得亲密了很多,小山也不做作,一边点头应是一边拿起筷子就吃。

    蒋小山骑在马上洋洋得意,陈鹤遥说前面不一定什么时候,就会有人阻拦,不能把元气浪费在走路上,就给了他一匹骏马。现在他一身锦绣搭配着一双牛皮小靴子。真是人要衣装,本来脸庞儿又俏身下马儿又神俊,一人一骑走在夕阳下的官路上,似乎闪闪发亮一般,光耀着别人的双目。陈鹤遥看他贴身穿了宝甲,又听话的换了一身外衣,然后开心的跳上骏马和自己拱手而别,望着小山的背影,情不自禁的一直笑容满面。小山都走的看不到了,陈鹤遥还呆望着,身边一个神情彪悍中年汉子,不解的问“少主?少主!就算这蒋小山不是奸恶之徒,我们不去诛杀就是了,为何要这般维护?”陈鹤遥低沉着嗓音说“现今武林之中暗潮涌动,武当派少林派依凭着大众的精神信仰,广纳贤才和钱粮,已经成了武林的两个领袖。这次武当飞书传令,竟然没有那个门派敢违逆的。哼,我们却日见势微,天下第一祖庭的娲皇宫,到了我这辈,居然不得不顾忌那两个新生门派,任由他们呼喝,真是可悲可恨。小山他横空出世,这样一等一的青年才俊,我自然要尽心招揽,壮我娲皇宫声势。再者,张叔,你不觉得小山,他相貌娇媚,其实人很漂亮的吗?”那张叔听到此句,不禁面容扭曲,结结巴巴的说“属下,属下实不曾……实不……”陈鹤遥哈哈大笑,背手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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