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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开始行动(1)

    刘雪乔既然有了以身相许的人,就再也不会多看别的男人一眼。可是,又觉得对不起年迈的爹娘。在无能为力黔驴技穷之时,也是有病乱投医,才炮制出“对联招婿。”她曾想“比武招婿”,虽然付之铭功夫了得,中华武功博大精深,人才倍出,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付之铭未必能赢。就会弄巧成拙。

    最后决定“对联招婿”,但是,出上联是关键。就这幅对联,不知道内情的,没有人能对出来。

    在出上联的时候,刘雪乔也是下了功夫'的。付之铭无论在哪里,只要听到上联,就能知道是刘雪乔精心谋划的,是她的杰作。“小道士”,“红颜祸水”,就是最明确的提示。他得知对联招婿,就会昼夜兼程地赶过来。

    刘雪乔不知道付之铭的文化程度,这对联出到什么层次为宜呢,她心里没底,也只好奔着通俗易懂了。

    此刻,二人四目相对,五年的的相思,五年的等待,尽是满满的柔情蜜意。

    付之铭心事重重地长叹一声,道:“贫道房无一间,地无一垄,一贫如洗。真是亏对小姐了。”

    刘雪乔真情实感地道:“本小姐以身相许不是冲着你的财富去的,而是冲着你这个人,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本小姐如果只爱财富的话,从始至终媒婆介绍的那个不是家财万贯,挥金如土。”

    刘雪乔话峰一转,又回到了眼前。真情流露道:“其实,本小姐还准备了下一步,假如对联招婿失败,也就脱离凡尘,去尼姑庵削发为尼了。”

    付之铭越来越放得开,胆量也越来越大,就玩笑道:“削什么发为什么尼呀,贫道还拱白菜心呢。”

    刘雪乔突兀听到这种玩笑话,没有心理准备,脸颊忽现红润,心里也觉得丝丝甜蜜。她喃喃细语:“谁稀罕你拱。”

    翌年,郁郁葱葱的季节。太行山满山遍野,生机盎然,潺潺溪流。付之铭牵着爱妻刘雪乔的手,漫步在青山翠绿之中。

    刘雪乔欣赏着大自然如画美景,有感而发:“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燕赵自古多慷慨悲歌之士。”

    付之铭岂不知爱妻的惋惜之意,自己也感无奈,嘴上却不想承认,反击道:“某些人也是五十步笑百步。”

    刘雪乔通过这段时间的深刻接触,得知夫君岂止是武夫,对诗词歌赋,阴阳八卦,文韬武略无不精通。叹息道:“只叹你空有一身本领,确隐居山林。如果能报效国家,效命疆场,方显男人本色!”

    付之铭深知这些已经与他无缘,本想说“是逃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不想引起爱妻不堪回首的回忆。就又反击道:“某小姐生得倾国倾城貌,诗词歌赋,琴棋书画样样了得,也一样天天与豺豸虎豹为伍吗!”

    刘雪乔也觉得自己异想天开了,脱离了现实范畴。随即笑嘻嘻地道:“咱们是不能谈理想谈抱负的。还是谈现实吧,春季多开垦荒地,多种粮食,做到自足有余。”

    刘雪乔瞅着刘雪乔的衣服道:“我们还得有钱,到外面买点东西什么的。还有你这衣裳,也该换身新的了。你换身衣裳,再把发髻剪一剪,衙门里的衙役还可能认不出来你呢。”

    付之铭思索着道:“来钱的门路也考虑过了。以后不能领着媳妇儿算卦相面的,那会树大招风,容易被官府发现。以后在这山里砍些棍棍棒棒树枝什么的,背到山前去卖,也卖点钱。”

    “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刘雪乔考虑了一下又道:“把木棍木棒木头烧成木炭就轻了。还有我不能跟着你出山,也不能剩下我一个人在这深山里吧,狼来了怎么办?”

    付之铭邪笑道:“买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

    刘雪乔是何等聪明之女,立刻惊慌地嚷道:“我不…我不…”

    付之铭痴笑道:“你不什么?”

    刘雪乔坚决地道:“我不要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

    后来他们烧好木炭,付之铭背一大包木炭,刘雪乔也背一丢丢跟在后面。还真妆扮的满面尘灰,两鬓苍苍。确实避免了一些麻烦。

    从此,付之铭和刘雪乔夫妻二人在这里扎根,生儿育女。女儿嫁出去,儿子娶进来,繁衍生息。

    再有赵钱孙李,周吴郑王,冯陈褚卫,将沈韩杨……也来这里定居,越来越人多,越来越兴旺。

    爷爷在坐在院里讲故事,开始只有付大山和高山杏。不大一会付大山的弟弟付二山,也从屋里出来。

    陆陆续续的几乎坐了半个院子。

    爷爷捋一捋花白须髯,道:“我们的祖宗就是侠肝义胆扶弱抑强,是我们的楷模!”

    眼前,日本鬼子侵占我们的领土,惨害我们的百姓。我们每个中国人,要英勇地站出来,和鬼子斗争到底!

    日落西山,习武场上一天不断的喊杀声,渐渐平静下来。民兵们拿着大刀或红缨枪,向自己家走回。

    高山杏一只小手拉着爹爹高英魁,一只小手拉着娘亲郑澜的手;两条小腿团起来打着秋千,欢快的笑声清脆悦耳。

    郑澜放慢了脚步,道:“杏他爹,这些天总是看着你像有事似的。”

    高英魁敷衍着道:“没有,没有。我能有什么事。”

    郑澜问道:“你不是和付长有打赌了吗?”

    高英魁知道妻子郑澜知道了,还是继续隐瞒道:“那是打赌哇,纯粹是开玩笑的。”

    郑澜正重地道:“那有随便开玩笑的?要是在军营里,就是军令状。”她瞅着高英魁看了一会,又道:“遇到了什么难处和为妻说,为妻帮你。记住了,不能冲英雄。”

    高英魁仍然嘴硬道:“我就是和他吵了两句嘴。我可没有和他打赌。

    郑澜道:“付长有年龄不大,确有韬略。我看他用的激将法。”

    高英魁愤懑不平地道:“他真的用的激将法,我到是高看他一眼。”

    走到家门口了,也就不谈这个话题。

    高英魁心里暗想:该开始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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