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这个世界怎么了
商默从杂货铺出来后，大维就涎着脸贴了过来，一脸激动地问道：“小默啊，什么时候能把我媳妇领回家呢？。”
麦伟超哈哈大笑，打趣道：“胖子已经按耐不住激动的小心情想要入洞房了。”
“唉，没办法，身体好，荷尔蒙已经溢出来了。”大维臭屁的很，相当自恋。
商默笑了笑，很理解一个多年老光棍的蠢蠢欲动，他抬手阻止了二人臭贫，问道：“你们认识账局的人吗？”
“认识他们干啥，这帮人都是吸血鬼。”大维厌恶的撇了撇嘴“你不会是想借钱去租小巴吧？”
“嗯，有这个想法！”
闻言，麦伟超提醒道：“正规的银行不会借给咱们，要借的话，只能去帐局，但利息九出十三归，到时候咱们挣得钱都不够还利息。”
商默朝二人各散了一支梅花牌香烟，无所谓道：“怕什么，借了就没打算还！”
正在点烟的二人齐齐发愣，这特么听起来有点小兴奋。
然后商默将他俩揽到肩下，小声将计划托盘而出，大维一脸兴奋，直呼商默是天才，而麦伟超却是将信将疑，但他不得不承认，商默的计划是他们的最优选择。
三人分开后，开始按照计划行事。
……
半小时后，商默从人力车上走下，四处张望了一会儿，便在一面墙下驻足。
俗话说，广告信息哪家强，街头随便找面墙。
无论哪个时代，墙体都是受众最广的广告载体，无所不有。
“专治小儿口吃。”
“口吐莲花，神仙享受，电话***”
“账局新开张，缺钱不用愁，地址：***”
商默从繁杂的墙体广告中，终于找到了一则新喷上去的账局广告。
他笑了笑，溜溜达达地按着地址往前走，走过两条街，在一条破胡同深处，便看见写着“账局”二字的幌子。
商默走进胡同咣咣擂门，嘴里喊叫道：“有人吗，借点钱花花？”
“嘎吱”
一个小眼睛青年开门，獐头鼠目，一看就不是正经人，满脸不爽的骂道：“借钱还给你借出荣誉感了吗，喊那么大声干啥，怕别人知道你是个穷鬼啊。”
作为初入行的账局业务员，小眼睛青年保留着以貌取人的本能，他看商默的穿着不像是缺钱的，立马脸色不善道：“告诉你昂，开门需要开门费的。”
商默掏出一块钱，扔了过去，竟然仍出了一掷千金的感觉：“一块钱够不够，不够我再给你添一块，玛德，好像就你们一家能借钱似的，看不起谁呢？”
这拿钱不当钱的姿态，把小眼睛青年整懵了，末世的消费水平不高，钱顶用，一块钱相当于一个普通人一天的收入，哪个来借钱的人不是小心翼翼的，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一块钱说给就给。
“愣着干什么，生意上门了，还不赶紧带我去见你们老板？”
小眼青年被骂过神来，切了一声，引着商默进门，边走边嘀咕道：“豪橫个鸡毛掸子啊，还不是要来我们这里。”
院子里有五六个青年正支着桌子大呼小叫地玩牌，见到有人进门后，声音整体一滞，齐刷刷看来。
没有理会这些人，商默向屋内望去，那里有个中年人穿着一身非常骚气的白色西服，此时正坐在办公桌后接待客户。
客户是两个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性，脸上涂抹着劣质的重妆，不过其五官真的很精致，成熟的身条更是增添了几分风韵。
在女的旁边坐着一个男的，脸庞略显稚嫩，看亲密程度，应该是女人的伴侣。
二人听到身后的动静下意识扭头看向商默，不过这个行为却引得中年人不满，他用指骨敲了敲桌面，继续对女人说道：“你需要借多少呢？”
“顾哥，一千就行，我男朋友想要做生意，需要一些资金。”女人客气地说道。
“这一行的规矩，一千块为期一个月，九出十三归，到期需要你还我一千三。”顾哥的声音有些低沉。
“可以。”
还没等女人高兴，就见顾哥又道：“但是，一千块不是小数目，女士，你没有资产抵押，所以为了确保你能够还的起钱，我只能给你一百，到期还我一百三就可以了。”
女人闻言一愣，下意识看了眼坐在她旁边的男朋友，焦急道：“我男朋友要做的生意利润很高的，能够还的起钱。”
“我只能给你一百，不然风险太大了。”顾哥冷淡道。
“我男朋友真的需要一千去做买卖，一个月就能翻倍，顾哥，求你了，我真能还的起，实在不行我可以拿人抵债。”
顾哥看了女人一眼，舔了舔嘴唇：“好吧，那就给你一千。”
“谢顾哥，你真是好人。”
还没等女人高兴，就见顾哥目光炽热地盯着她的脸蛋，肆无忌惮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视着：“来吧，为了降低风险，还是需要拍一些照片的。”
“什么？”女人猛地从椅子上站起，她清楚所谓的拍照片代表什么，不可置信道：“顾哥你什么意思？”
顾哥从抽屉中拿出一个相机，轻蔑笑道：“没什么意思，这一行规矩是要看借款人的还款能力，既然你要借一千，为了避免你还不上跑路，我需要留一些特殊的照片。”
女人脸色拉的老长，忍着怒气道：“顾哥，有点过了吧。”
“呵呵”
顾哥掏出一百扔到桌子上，嘲讽道：“那就贷一百吧，这点钱不用抵押，我相信你能还的起的。”
女人看了看他的男朋友，表情纠结。
几秒钟的沉默后，她一咬牙，做出了决定。
女人贴近她男朋友的脸，迷恋地亲了一口：“亲爱的，等我一会儿，马上就能拿到钱了。”
“行，不着急。”男人回亲了一口。
“亲爱的，你会永远爱我的，对吗？女人娇声问道。
“永远爱你！咱们挣钱了就结婚！”男人又亲了女人口，声音温柔。
“那我进去了。”女人转身向拍照的房间走去，刚走两步，男人起身拉住，贴心地提醒道：“亲爱的，注意别着凉了，等我挣钱了就把这些照片要回来。”
女人一脸感动地跟着顾哥走进了房间。
商默全程目睹了整个过程，他走到男人的跟前递了支红梅，然后问道：“哥们，做什么生意啊，一个月就能翻倍？”
男人脸上有明显的喜色，显然是因为即将到手的一千块而高兴，他接过烟看了看，竟然是带过滤嘴的红梅，然后动作熟练地点上，无所顾忌地说道：“哪有翻倍的生意啊，最近手气有点差，欠了点钱…”
“嘭！”
商默一拳就给男人打翻在地。
“你打我干啥？”男人趴在地上怒骂。
商默弹了弹烟灰，风轻云淡的样子：“看你不爽……”
男人：“……”
麦伟超哈哈大笑，打趣道：“胖子已经按耐不住激动的小心情想要入洞房了。”
“唉，没办法，身体好，荷尔蒙已经溢出来了。”大维臭屁的很，相当自恋。
商默笑了笑，很理解一个多年老光棍的蠢蠢欲动，他抬手阻止了二人臭贫，问道：“你们认识账局的人吗？”
“认识他们干啥，这帮人都是吸血鬼。”大维厌恶的撇了撇嘴“你不会是想借钱去租小巴吧？”
“嗯，有这个想法！”
闻言，麦伟超提醒道：“正规的银行不会借给咱们，要借的话，只能去帐局，但利息九出十三归，到时候咱们挣得钱都不够还利息。”
商默朝二人各散了一支梅花牌香烟，无所谓道：“怕什么，借了就没打算还！”
正在点烟的二人齐齐发愣，这特么听起来有点小兴奋。
然后商默将他俩揽到肩下，小声将计划托盘而出，大维一脸兴奋，直呼商默是天才，而麦伟超却是将信将疑，但他不得不承认，商默的计划是他们的最优选择。
三人分开后，开始按照计划行事。
……
半小时后，商默从人力车上走下，四处张望了一会儿，便在一面墙下驻足。
俗话说，广告信息哪家强，街头随便找面墙。
无论哪个时代，墙体都是受众最广的广告载体，无所不有。
“专治小儿口吃。”
“口吐莲花，神仙享受，电话***”
“账局新开张，缺钱不用愁，地址：***”
商默从繁杂的墙体广告中，终于找到了一则新喷上去的账局广告。
他笑了笑，溜溜达达地按着地址往前走，走过两条街，在一条破胡同深处，便看见写着“账局”二字的幌子。
商默走进胡同咣咣擂门，嘴里喊叫道：“有人吗，借点钱花花？”
“嘎吱”
一个小眼睛青年开门，獐头鼠目，一看就不是正经人，满脸不爽的骂道：“借钱还给你借出荣誉感了吗，喊那么大声干啥，怕别人知道你是个穷鬼啊。”
作为初入行的账局业务员，小眼睛青年保留着以貌取人的本能，他看商默的穿着不像是缺钱的，立马脸色不善道：“告诉你昂，开门需要开门费的。”
商默掏出一块钱，扔了过去，竟然仍出了一掷千金的感觉：“一块钱够不够，不够我再给你添一块，玛德，好像就你们一家能借钱似的，看不起谁呢？”
这拿钱不当钱的姿态，把小眼睛青年整懵了，末世的消费水平不高，钱顶用，一块钱相当于一个普通人一天的收入，哪个来借钱的人不是小心翼翼的，就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一块钱说给就给。
“愣着干什么，生意上门了，还不赶紧带我去见你们老板？”
小眼青年被骂过神来，切了一声，引着商默进门，边走边嘀咕道：“豪橫个鸡毛掸子啊，还不是要来我们这里。”
院子里有五六个青年正支着桌子大呼小叫地玩牌，见到有人进门后，声音整体一滞，齐刷刷看来。
没有理会这些人，商默向屋内望去，那里有个中年人穿着一身非常骚气的白色西服，此时正坐在办公桌后接待客户。
客户是两个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性，脸上涂抹着劣质的重妆，不过其五官真的很精致，成熟的身条更是增添了几分风韵。
在女的旁边坐着一个男的，脸庞略显稚嫩，看亲密程度，应该是女人的伴侣。
二人听到身后的动静下意识扭头看向商默，不过这个行为却引得中年人不满，他用指骨敲了敲桌面，继续对女人说道：“你需要借多少呢？”
“顾哥，一千就行，我男朋友想要做生意，需要一些资金。”女人客气地说道。
“这一行的规矩，一千块为期一个月，九出十三归，到期需要你还我一千三。”顾哥的声音有些低沉。
“可以。”
还没等女人高兴，就见顾哥又道：“但是，一千块不是小数目，女士，你没有资产抵押，所以为了确保你能够还的起钱，我只能给你一百，到期还我一百三就可以了。”
女人闻言一愣，下意识看了眼坐在她旁边的男朋友，焦急道：“我男朋友要做的生意利润很高的，能够还的起钱。”
“我只能给你一百，不然风险太大了。”顾哥冷淡道。
“我男朋友真的需要一千去做买卖，一个月就能翻倍，顾哥，求你了，我真能还的起，实在不行我可以拿人抵债。”
顾哥看了女人一眼，舔了舔嘴唇：“好吧，那就给你一千。”
“谢顾哥，你真是好人。”
还没等女人高兴，就见顾哥目光炽热地盯着她的脸蛋，肆无忌惮的目光在她身上扫视着：“来吧，为了降低风险，还是需要拍一些照片的。”
“什么？”女人猛地从椅子上站起，她清楚所谓的拍照片代表什么，不可置信道：“顾哥你什么意思？”
顾哥从抽屉中拿出一个相机，轻蔑笑道：“没什么意思，这一行规矩是要看借款人的还款能力，既然你要借一千，为了避免你还不上跑路，我需要留一些特殊的照片。”
女人脸色拉的老长，忍着怒气道：“顾哥，有点过了吧。”
“呵呵”
顾哥掏出一百扔到桌子上，嘲讽道：“那就贷一百吧，这点钱不用抵押，我相信你能还的起的。”
女人看了看他的男朋友，表情纠结。
几秒钟的沉默后，她一咬牙，做出了决定。
女人贴近她男朋友的脸，迷恋地亲了一口：“亲爱的，等我一会儿，马上就能拿到钱了。”
“行，不着急。”男人回亲了一口。
“亲爱的，你会永远爱我的，对吗？女人娇声问道。
“永远爱你！咱们挣钱了就结婚！”男人又亲了女人口，声音温柔。
“那我进去了。”女人转身向拍照的房间走去，刚走两步，男人起身拉住，贴心地提醒道：“亲爱的，注意别着凉了，等我挣钱了就把这些照片要回来。”
女人一脸感动地跟着顾哥走进了房间。
商默全程目睹了整个过程，他走到男人的跟前递了支红梅，然后问道：“哥们，做什么生意啊，一个月就能翻倍？”
男人脸上有明显的喜色，显然是因为即将到手的一千块而高兴，他接过烟看了看，竟然是带过滤嘴的红梅，然后动作熟练地点上，无所顾忌地说道：“哪有翻倍的生意啊，最近手气有点差，欠了点钱…”
“嘭！”
商默一拳就给男人打翻在地。
“你打我干啥？”男人趴在地上怒骂。
商默弹了弹烟灰，风轻云淡的样子：“看你不爽……”
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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