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灵视
弗兰克感慨道，“人心最难测。”
“有趣的说法，你想到的嘛，弗兰克？”
“大帝说的。”
弗兰克毫不迟疑的给出回答，他早就做好了打算，如果自己说出什么奇怪的话被别人觉察，直接就推到老乡身上，反正王国尽是关于大帝的传说，再多一些也不会更糟糕。
小插曲过后，老迪姆继续他的引路人‘教学’。
神秘学领域的31条序列途径都有各自侧重的方向，像猎人、夜行者、骑士、格斗家四条途径，主要提升非凡者的身体能力，其余属于附带。
“而魔术师、守序人、还有亡者，以及四海内的风暴、水手、火柴人、泥人更侧重精神层面的强化。”
弗兰克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信息，“风暴、水手、火柴人、泥人？”
老迪姆笑了笑，“这是扎根于海域的四条序列，它们也有其他称呼，比如海盗们喜欢把泥人途径称为大地途径。”
大地途径……果然，这个世界有地水火风四条途径，跟佛教四大元素形成了映射。
这样来看的话两个世界似乎存在着某种程度的联系，只是隐藏的比较深，需要时间去搜集和探索。
“擅长心灵方向能力的非凡途径最出名的是棋手，然后是维拉教会的通灵者，需要特别注意的是写手这条途径，它们几乎都加入了地平会。”
“地平会？”
弗兰克一惊，想到了原主丢失的记忆，想到了稻草人节的秘密仪式和圣餐，原来这些邪恶都属于写手途径。
“嗯，地平会的非凡者们喜欢控制人心，经常煽动底层的人们制造灾难，给王国带来了很多麻烦。”
写手……听起来像喜欢写‘小作文’煽动人心的非凡者。
“他们的高层在传播信仰时佯称地平会代表着慈悲和美好，会以不同的指代美化自己，比如奉献、道德、悲悯。”
弗兰克知道奉献的身后站着的是弗洛伊德，序列5艺术家。
老迪姆顿了顿，给弗兰克预留出知识消化的时间，两分钟后再次开口道：
“弗兰克，你的种植者和我的求知者类似，都属于精神和心灵双重侧重的非凡途径，这两条途径的非凡者都拥有不错的灵视潜力，虽然比不了通灵者，但比猎人、骑士们好很多。”
“你已经初步的掌握了扮演法，灵视对你来说很容易，下面按照我说的做。”
“闭上眼睛，想象在你的前方有一只燃烧的蜡烛。”
弗兰克顺从的闭上双眼，放空自己，很快在眉心前方出现了虚幻的烛火。
烛火的周遭被灰暗笼罩，但隐隐的又有些差别，它过于隐约，不够真实。
老迪姆的声音适时传来，“这只是你的想象，是你的灵对你给自己下的暗示的反馈。”
“好了，睁开眼睛”，老迪姆给出指令，然后问道，“现在你看到了什么？”
弗兰克努力的描述眼前的画面，“一只正在燃烧的蜡烛，它正在虚化、变弱……已经看不见了。”
“不错，居然持续了5秒，比当初我的7秒差了一点。”老迪姆开心的笑道。
“接下来不用闭眼，暗示自己可以穿透表面，看到对方和灵界的交互。”
“你可以像练习魔药能力那样设置一个开关增强心理暗示。”
弗兰克平抑心绪，集中精神，右手附在太阳穴的位置，轻轻的点了两下，用来代表灵视开启，然后连点三下，代表关闭。
开启、关闭；
开启、关闭；
开启、关闭。
如此重复了十多次，终于发现了变化。
眼前的事物逐渐疏远、现实似乎被抽离，有扭曲的线条向着无穷远处延伸，黑与白不断渲染，堆叠，这让弗兰克感觉自己再次跟随海拉尔进入了灵界。
然后他把目光转向老迪姆，发现对方的身体表面有飘忽浅淡的白雾，再深一层的精神体被些许的明黄包裹，更深处的心灵则隐入昏沉，无法窥探。
身体表层飘忽浅薄的白雾说明老迪姆的身体并不强大，跟普通人差不多。
精神体的明黄代表老迪姆现在心情不错，另外反映到认知层面表明他有着丰富的知识。
至于心灵无法窥伺，这符合‘人心难测’的结论。
弗兰克露出了然的神色，然后他毫无征兆的望向自己。
黑白分明的视线里，一团漆黑、粘稠的液体均匀地覆盖在自己身体的表面，粘液的边缘位置如有触角，像蜗牛一般的扭曲和蠕动！
“艹！”弗兰克内心爆炸，被吓的原地弹起，险些摔倒。
“怎么回事？”老迪姆掐着眉心，用灵视观察弗兰克与灵界的交互，发现并无异常。
他疑惑的看向精神未定的弗兰克，“发现什么了？”
“我刚才借助灵视观察自己，发现一团黑色的粘液攀附在我的身体上。”
“黑色的粘液？”
老迪姆再次进入灵视状态对弗兰克进行审视，仍没有任何发现。
他沉默了半晌，然后开口道，“弗兰克，你的身体和精神都没问题，很健康。”
“我没能发现你说的粘液，以我的神秘学经验来解释，有两个可能。”
弗兰克赶紧问道，“哪两个？”
“第一个可能，刚才有某种生活在灵界的奇特生物恰好路过，对你表达了兴趣，而它的外形恰好就像你说的黑色粘液。”
“不过这种概率很小，很少有灵界生物会主动靠近生人，何况我们现在处于事务所内，下面就是地宫。”
弗兰克暗暗点头，地宫存放着很多禁忌物品，没有灵界生物愿意靠近。
“第二个呢？”
“第二个”，老迪姆灌了一口茶水，“你出现幻觉，看错了，在我看来，这个可能相当大！”
“出现幻觉？不，不可能。”
“你才开启灵视，不具备任何灵视经验，而且你的神秘学知识很贫乏，灵界属于神秘的集合体，有很多不该被我们看到的东西，出现幻觉是很合理的事情。”
“可我明明看到……”
“我相信你看到了，但那未必真实。”
“因为我也经历过！”
“你要记住，在神秘学领域，不该看的不要看，不能听的不要听。”
“这是我用20年的时间总结出的经验。”
弗兰克沉默，没再继续争论。
“你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好，先休息一会儿，等平复下来再继续。”
“有趣的说法，你想到的嘛，弗兰克？”
“大帝说的。”
弗兰克毫不迟疑的给出回答，他早就做好了打算，如果自己说出什么奇怪的话被别人觉察，直接就推到老乡身上，反正王国尽是关于大帝的传说，再多一些也不会更糟糕。
小插曲过后，老迪姆继续他的引路人‘教学’。
神秘学领域的31条序列途径都有各自侧重的方向，像猎人、夜行者、骑士、格斗家四条途径，主要提升非凡者的身体能力，其余属于附带。
“而魔术师、守序人、还有亡者，以及四海内的风暴、水手、火柴人、泥人更侧重精神层面的强化。”
弗兰克敏锐的捕捉到了关键信息，“风暴、水手、火柴人、泥人？”
老迪姆笑了笑，“这是扎根于海域的四条序列，它们也有其他称呼，比如海盗们喜欢把泥人途径称为大地途径。”
大地途径……果然，这个世界有地水火风四条途径，跟佛教四大元素形成了映射。
这样来看的话两个世界似乎存在着某种程度的联系，只是隐藏的比较深，需要时间去搜集和探索。
“擅长心灵方向能力的非凡途径最出名的是棋手，然后是维拉教会的通灵者，需要特别注意的是写手这条途径，它们几乎都加入了地平会。”
“地平会？”
弗兰克一惊，想到了原主丢失的记忆，想到了稻草人节的秘密仪式和圣餐，原来这些邪恶都属于写手途径。
“嗯，地平会的非凡者们喜欢控制人心，经常煽动底层的人们制造灾难，给王国带来了很多麻烦。”
写手……听起来像喜欢写‘小作文’煽动人心的非凡者。
“他们的高层在传播信仰时佯称地平会代表着慈悲和美好，会以不同的指代美化自己，比如奉献、道德、悲悯。”
弗兰克知道奉献的身后站着的是弗洛伊德，序列5艺术家。
老迪姆顿了顿，给弗兰克预留出知识消化的时间，两分钟后再次开口道：
“弗兰克，你的种植者和我的求知者类似，都属于精神和心灵双重侧重的非凡途径，这两条途径的非凡者都拥有不错的灵视潜力，虽然比不了通灵者，但比猎人、骑士们好很多。”
“你已经初步的掌握了扮演法，灵视对你来说很容易，下面按照我说的做。”
“闭上眼睛，想象在你的前方有一只燃烧的蜡烛。”
弗兰克顺从的闭上双眼，放空自己，很快在眉心前方出现了虚幻的烛火。
烛火的周遭被灰暗笼罩，但隐隐的又有些差别，它过于隐约，不够真实。
老迪姆的声音适时传来，“这只是你的想象，是你的灵对你给自己下的暗示的反馈。”
“好了，睁开眼睛”，老迪姆给出指令，然后问道，“现在你看到了什么？”
弗兰克努力的描述眼前的画面，“一只正在燃烧的蜡烛，它正在虚化、变弱……已经看不见了。”
“不错，居然持续了5秒，比当初我的7秒差了一点。”老迪姆开心的笑道。
“接下来不用闭眼，暗示自己可以穿透表面，看到对方和灵界的交互。”
“你可以像练习魔药能力那样设置一个开关增强心理暗示。”
弗兰克平抑心绪，集中精神，右手附在太阳穴的位置，轻轻的点了两下，用来代表灵视开启，然后连点三下，代表关闭。
开启、关闭；
开启、关闭；
开启、关闭。
如此重复了十多次，终于发现了变化。
眼前的事物逐渐疏远、现实似乎被抽离，有扭曲的线条向着无穷远处延伸，黑与白不断渲染，堆叠，这让弗兰克感觉自己再次跟随海拉尔进入了灵界。
然后他把目光转向老迪姆，发现对方的身体表面有飘忽浅淡的白雾，再深一层的精神体被些许的明黄包裹，更深处的心灵则隐入昏沉，无法窥探。
身体表层飘忽浅薄的白雾说明老迪姆的身体并不强大，跟普通人差不多。
精神体的明黄代表老迪姆现在心情不错，另外反映到认知层面表明他有着丰富的知识。
至于心灵无法窥伺，这符合‘人心难测’的结论。
弗兰克露出了然的神色，然后他毫无征兆的望向自己。
黑白分明的视线里，一团漆黑、粘稠的液体均匀地覆盖在自己身体的表面，粘液的边缘位置如有触角，像蜗牛一般的扭曲和蠕动！
“艹！”弗兰克内心爆炸，被吓的原地弹起，险些摔倒。
“怎么回事？”老迪姆掐着眉心，用灵视观察弗兰克与灵界的交互，发现并无异常。
他疑惑的看向精神未定的弗兰克，“发现什么了？”
“我刚才借助灵视观察自己，发现一团黑色的粘液攀附在我的身体上。”
“黑色的粘液？”
老迪姆再次进入灵视状态对弗兰克进行审视，仍没有任何发现。
他沉默了半晌，然后开口道，“弗兰克，你的身体和精神都没问题，很健康。”
“我没能发现你说的粘液，以我的神秘学经验来解释，有两个可能。”
弗兰克赶紧问道，“哪两个？”
“第一个可能，刚才有某种生活在灵界的奇特生物恰好路过，对你表达了兴趣，而它的外形恰好就像你说的黑色粘液。”
“不过这种概率很小，很少有灵界生物会主动靠近生人，何况我们现在处于事务所内，下面就是地宫。”
弗兰克暗暗点头，地宫存放着很多禁忌物品，没有灵界生物愿意靠近。
“第二个呢？”
“第二个”，老迪姆灌了一口茶水，“你出现幻觉，看错了，在我看来，这个可能相当大！”
“出现幻觉？不，不可能。”
“你才开启灵视，不具备任何灵视经验，而且你的神秘学知识很贫乏，灵界属于神秘的集合体，有很多不该被我们看到的东西，出现幻觉是很合理的事情。”
“可我明明看到……”
“我相信你看到了，但那未必真实。”
“因为我也经历过！”
“你要记住，在神秘学领域，不该看的不要看，不能听的不要听。”
“这是我用20年的时间总结出的经验。”
弗兰克沉默，没再继续争论。
“你现在的状态不是很好，先休息一会儿，等平复下来再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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