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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遭遇强贼

    一会儿,只见两个小伙子,肩上扛着猎物,一个手里拿着钢刀,一个手里拿着一把剑,正在兴冲冲地往回走。一个说:“这只黄羊,够我们吃两三天了。”另一个说:“可不是,都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吃到油荤了。那些江湖门派送来的好东西,都被爹一把火烧了。其实我觉得有点可惜。”一个说:“可惜什么?我们又不是没有手脚?难道要吃他们的嗟来之食?”

    这两个小伙子,一个长得瘦长,脸嘴英俊,叫做聂得远,一个长得要粗壮一些,个子却要矮一些,显得敦敦实实的,叫做谯忠明。其中,谯忠明是那个老人谯巴施的儿子,聂得远是他养的一个义子,虽是弃婴,却也待他如自己的亲生儿子一般。

    谯忠明和聂得远走了一阵,到了茅屋附近,大吃一惊。

    两个慌忙丢下猎物,疯了一样扑过来,扒拉着地上的谯巴施,边哭边喊:“爹,你是咋的了?”

    那老人早没有了呼吸,身子都在开始变得僵硬了。

    两个呼喊一阵,喊不醒,又疯狂地嘶吼起来:“谁干的?谁干的?”

    此时,只有冷冷的山风吹过,吹去两人因为走路而渗出的汗水以及他们脸上的泪水。

    两个哭了一阵,那聂得远发觉了老人手里的一个东西,掰开老人的手指一看,是一块腰牌,上面划着龙飞凤舞的样子。两个咬牙切齿,说:“这肯定是爹临死之际,从那凶手身上扯下的东西,我们就凭着这个去找,一定要找到凶手,替爹报仇雪恨。”两个仔细地看了老人的伤处,看出那伤口有十几处,呈细细浅浅的针刺样,还有染毒的痕迹,两个记在心里。

    两个又哭了一阵,但是人已经死了,哭也哭不回来,两个没奈何,忍着心疼,就在茅屋边上挖了一个坑,把老人用席子裹了,放进坑里去,又磕头作揖地哭了一阵,填埋了黄土。去屋里收拾东西,方才发觉屋里,已经被翻得七零八落的了。两个互相看一眼,说:“看来那些贼人是打算来寻找斩妖劫的书的。”

    谯忠明狐疑说:“他们既是没有得到书,难道会就这样走了?”聂得远说:“难道还会在附近盯梢,看我们从哪里找出书来,他们好随时来夺取。”

    谯忠明听了,说:“他们在附近?”顿时脸上露出凶光,就要冲出去找人拼命。

    聂得远说:“我有一个办法,可以引出那些贼子来。”说着,他对着谯忠明的耳朵一阵窃窃私语。

    谯忠明听罢,连连点头说:“好办法,报仇就在今日。”

    两个的身上各自背了一个小包裹,出了茅屋。再一把火烧了茅屋。

    两个来到井边。看到井边水淋漓,往井里一看,里面的水都被舀空了。

    聂得远说:“你注意着四周,但是不要往四周看。等我下去。”谯忠明点点头。

    谯忠明摇着轱辘,聂得远蹲在桶里,慢慢地摇下井里去。那桶降了一会儿,从外面看不见聂得远的脑袋了,聂得远轻轻地拔剑出鞘。看着井口。

    谯忠明假意看井里,手其实却在紧紧地把着刀柄,等待着拔刀出鞘的那一刻。

    等了好大一会儿,都不见有人来。两个觉得奇怪,说:“难道那些贼子没有在附近?已经走了。”

    又过得一会儿,谯忠明故意大声朝井里喊:“找到没有?”聂得远大声说:“找到了。”

    然后谯忠明一瞥周围,一片死寂,依然还是没有动静。只有那茅屋还在烧,都已经烧做一片白地了,烟熏火燎味在空气里蔓延,都蔓延到井边来了。

    四周还是没有动静,聂得远只得喊谯忠明拉他上来。

    聂得远上来以后,故意往兜里按了按,说:“都在这里了。”

    谯忠明故意做出高兴的样子说:“幸好这宝贝没有被贼子找去,爹在天有灵,保佑我们炼成斩妖劫,为你老人家报仇雪恨。

    两个故意在原地又啰嗦地整理了一下衣襟,四周却还是没有动静。无可奈何,两个说:“难道贼子真的走远了。”两个只得看着远方,叹息一阵。谯忠明低声:“现在是否要去把书取出来?”聂得远小心地说:“还是不要大意,我们先出去一阵,闯荡江湖,也好暗访仇人的蛛丝马迹。同时把本身的功夫,习练得熟悉了,再回来取书。现在取出了,带在身上危险不说,此时还练不得,还没有到那个年纪。”

    两个计议已定,寻路出走,打算去浪迹天涯,追逐仇人的踪迹。

    且说埋伏在林子里的那七八个贼子,看到两个小伙子钻进井里,似乎取出了东西,几个贼蠢蠢欲动,那个头子却说:“我下到井里琢磨半天,都没有看出一点门道,如何他一下去,就找到东西了?不可轻举妄动。也许是他们使诈。”其余的半信半疑,眼睁睁地看着两个小伙子走远了。

    那个头子方才带着那些黑衣人跟上。

    谯忠明和聂得远怀着满腔的仇恨,离开了茅屋,要去浪迹江湖。

    这一日晌午时分,两个走到一处山脚下,走得累了,正坐在一坨石头上歇气。

    忽然嘎地一声,五六个人从旮旯林子里冲了出来,不由分说,围住了两个。看样子,这群人穿得七长八短,手里拿着钢刀、铁叉、耙子,冲着两个喝道:“要从这里过,留下买路财。”

    聂得远说:“我们心里正有火气无处发泄,你们来送死,好得很。”一声吼,和谯明忠一起拔剑在手,冲上前,朝着这一堆人乱杀乱砍。

    这五六个人仗着地势熟悉,本以为能够吓趴这两个外地人,不想遇到两个不怕死的。

    一顿砍杀,那五六个人顿时倒了五个,还余得一个,吓得丢魂了似的,嘴里嚷着救命,一溜烟地朝着山上没命地逃去了。

    两个笑一阵,也不去追,从这几个贼身上搜出一些散碎银子,揣了自己的腰包,遂绕山而行。

    两个走到一家野店门口,看见那店,倚在一个三叉路口,店面门口,一面被雨水淋得发黄的旗帜,上面写着三个字“虾子羊肉粉。”两个肚里正饿,就上前去买吃的。

    这个店面,白桦做壁,茅草盖顶。当中一间宽大一些,放着三四张桌子,几个破旧的凳子。

    两个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一个小二肩上搭着毛巾,急忙走过来问:“两个客官吃点什么?”

    谯钟明说:“来三十个包子,再来两碗羊肉粉。要加粉加肉。”聂得远说:“那三十个包子,二十个给我们包裹起来,我们带着路上吃。”小二点头应声,急忙进厨房里忙乎去了。

    谯忠明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聂得远和自己分别倒了一碗。两个边喝边说话。

    聂得远说:“这件事情有点无头绪。却从哪里查起?”谯忠明说:“爹以前难免有些仇人,就从那些仇人查起。当头一个,就是孤寒岭上的老熊婆。”谯忠明说:“也只得如此,有了这个腰牌。问到这个腰牌,就解决大问题了。”聂得远说:“既是故意害人,如何会留下腰牌,这点真是可疑。”谯忠明也点点头,说:“难说!只怕真是粗心遗留,也许也是栽污。”

    聂得远也点头,又说:“飞鹰帮和望月教难免也怕有些嫌疑,他们三番五次来请,也许是请不到,就恼羞成怒,下此毒手。”谯忠明说:“这个也不排除嫌疑。但是,请不到就开始打,这个不会吧?难道不能入伙就非得作为仇人吗?”聂得远说:“难说!难说!江湖险恶!一切都有可能。”

    两个正在议论,小二端来了热热气腾腾的包子,两个大嘴地吃起来。

    还没有吃完包子,小二又端来了两大碗羊肉粉。

    两个就先不吃包子了,拿起筷子,放下作料,把羊肉粉搅和一番,就大嘴大嘴地吃起来。

    正吃之间,忽然听得一阵嚷嚷声:“那两个杂碎哪里去了?”

    两个急忙抬头一看,只见十几个汉子,正在气势汹汹的赶来,快要到了店门口,一个指着店里说:“就是那两个家伙,还在那里吃粉。”

    为首那个虎背熊腰的,圆瞪双眼,指着两个喝道:“你俩个在那里吃屎喝尿,拿命来。”

    说着,不由分说地冲进来,一堆人团团围住了两个。店小二闻听得,急忙出来看,认出了是附近山上的盗贼,顿时吓得魂都没了,战战兢兢地话都说不出来。

    聂得远说:“你们做着这个凶样子要干什么?”

    那个汉子喝道:“干什么?你俩杀了我的兄弟,我要来为他们报仇。”

    谯忠明放下手里的筷子,额上青筋暴跳,手已经拿住了刀柄。

    聂得远说:“他们拦路打劫,我们难道就该被他们吃掉吗?”

    那个汉子说:“既是他们打劫,你们就该投降。现在居然还反杀起来,真是反了天了。”

    说着,唰地一下子从腰间拔出一把刀来,就要来砍聂得远。

    聂得远说:“且慢,要怎么打我都陪你,只不过,要打出去打,人家小二家小本生意,经不起我们折腾。”说着,起身走到外面去。

    那汉子喝道:“外面打就外面打,我的地盘,难道还怕你飞了不成?”

    谯忠明两步跳到外面,那一伙人也跟到了外面来。这时聂得远丢开碗,也跟着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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