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无声的残害
听到姚童的呼喊声，拳头立马结果萧洁的身体，朝着墙壁挥出一拳，打出个大窟窿，诡异的一幕出现在眼前。
姚童依旧维持了影子的形态，听到背后的动静，才猛地回头。
但这一回头，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里看见了天花板上的一切。
一具具正在滴着血的尸体被掉在天花板上，滴答滴答，有些悚人。
看见这一幕，他们的第一印象不是害怕，而是感觉恶心。
每每呼吸，宛如火焰灼烧身体，呛得人眼泪直直流出。
游戏的声音再次响起。
“开启剧情：无声的残害。”
“任务介绍：希望彻底破灭之际，当曙光初现在眼前，道德还能否约束自我？”
“任务已开启，请您努力活下去！”
听到任务通知的时候，萧洁有些疑惑。
“刚才的声音你听到了吗？”
萧洁扫了一眼，周围确实有五人在忙碌着，处理内脏和绞肉。
但他把墙壁打穿，也没能引起他们的注意，这也是让他感到疑惑的地方。
“什么声音？我没听到。”
姚童摇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敢保证刚才他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
“真的没有吗？是我的错觉？”
萧洁挪开了几步，像是在自问自答。
“你弄出那么大动静，怎么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
姚童终于注意到最为异常的事情，连忙问道。
变成影子进来的动静可不小，但不被别人注意到也是可以做到的，但是萧洁的太夸张，他们居然也不理会闯入者。
井然有序，不慌不忙地筹备，分工合理，像是工具一样，埋着头干活。
两人边静静地看着，边在思索。
他们身上几乎没有怨气，干净得像是活人，或者说，他们大抵是活人。
“他们怎么下得了手啊？”
姚童认为，身为人的他们，即便是变成鬼物，也不会变态得要将同类作为食物，做出丧心病狂的举动。
人，或许比鬼物还要恐怖，他们更能做出毫无底线的行为。
鬼物虽然害人，甚至虐杀，但至少难以做到这种地步。
“他们不是人，是工具。”
萧洁看见他们身上的细线，里面不断输送着他们的生命能源，是他供给的能量，维持着他们的生命。
被彻底压榨，被彻底异化，他们不再拥有人的思想，而是成为没有任何情绪的工具，成为用能量就能衡量的，名副其实的工具。
他们背后的存在，自诞生开始，就带着鲜血和罪恶，它们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透露出想要吞食人的欲望，为了自身利益，以微弱的代价去兑换工具的力量，让他们成为自己的奴隶，彻底压榨他们最后的价值，最后成为盘上的食物。
微薄的生命能力，就是他们无休止工作的薪酬，他们的创造力和想象力，被以极为低廉的能量衡量，逐渐被异化成身后人的使用的工具。
“我们进入这里，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姚童说出了他的疑问，但急促的脚步声很快就回答了他的问题。
董辛赶到的时候，只是发现破开的墙壁和里面不断劳作的他们。
“不用问好了，你们继续努力，我们距离目标不远了。”
两人已经离开，在不远处躲着。
“好香啊，你闻到了吗？”
姚童的嗅觉很敏锐，但味道来自四面八方，找不到源头。
“我没有梦想。”
萧洁不搭边地说了一句，让姚童感觉像是在敷衍他。
“那个人绝对有很大问题，我们要不要跟着他？”
看见董辛离开，赶往自己的办公室，姚童有打算跟上去的想法。
毕竟午休时间还算长，而且机会只有这一次，下一次见到董辛就很难了。
只能说不愧是游戏狂，时时刻刻都想着完成任务。
都没犹豫，两人尾行，跟在董辛身后。
萧洁发现，董辛身上无数细线的传输效率，距离食堂越远，效率越低，这也许是一个破局的关键点。
如果要支撑他们的生命，离得越远，传输的效率必须要高，才能保证他们活下来。
但是董辛这样的选择，似乎在说明，他并不想维持他们的生命，更不想把他们当做工具。
董辛向后瞟了一眼，但没发现他们。
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
“你不是已经打算放弃他们了吗？为什么还要继续这样做呢？”
陌生的女声，似乎在呵责董辛。
透过窗子，看见董辛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从未打算放弃过任何人，包括自己，但是已经回不到以前了。”
“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是什么把你变成这副模样？是他们吗？”
“自从她离开我后，听到他们对她的恶语，我就对这儿失望透顶了。”
“所以呢？所以你就丢掉你的梦想？去追逐这些毫无用处的废纸吗？”
声音越发尖锐和激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我没有……”
董辛没有说完，萧洁两人就听到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女人甩出一摞现金，砸在桌子上，怒骂道：“你还要说谎？你变了，跟以前不一样了是么？”
听到女人的话后，他身上的怨气变得极为浓郁，将要凝为实质的时候，突然停住，消散不见。
“我一直在做我认为正确的事情。”
“你还要骗自己骗到什么时候！你以前从未追逐过这些东西，我还记得你满腔热血地告诉我们你的理想，将希望挥洒在山区，将愿望放飞到世界，将目光带到偏僻居所，带给所有人未来……”
“但是呢？现在的你是一副什么样子？浑身铜臭味，为你谋取利益外，你还为别人做了什么？”
女人眼里噙着泪水，披头散发，越发激动。
董辛只是低着头，伸手拍了拍窗户，说道：“别躲着了，出来吧……”
姚童依旧维持了影子的形态，听到背后的动静，才猛地回头。
但这一回头，两人几乎在同一时间里看见了天花板上的一切。
一具具正在滴着血的尸体被掉在天花板上，滴答滴答，有些悚人。
看见这一幕，他们的第一印象不是害怕，而是感觉恶心。
每每呼吸，宛如火焰灼烧身体，呛得人眼泪直直流出。
游戏的声音再次响起。
“开启剧情：无声的残害。”
“任务介绍：希望彻底破灭之际，当曙光初现在眼前，道德还能否约束自我？”
“任务已开启，请您努力活下去！”
听到任务通知的时候，萧洁有些疑惑。
“刚才的声音你听到了吗？”
萧洁扫了一眼，周围确实有五人在忙碌着，处理内脏和绞肉。
但他把墙壁打穿，也没能引起他们的注意，这也是让他感到疑惑的地方。
“什么声音？我没听到。”
姚童摇摇头，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敢保证刚才他什么声音都没有听到。
“真的没有吗？是我的错觉？”
萧洁挪开了几步，像是在自问自答。
“你弄出那么大动静，怎么他们一点反应都没有？”
姚童终于注意到最为异常的事情，连忙问道。
变成影子进来的动静可不小，但不被别人注意到也是可以做到的，但是萧洁的太夸张，他们居然也不理会闯入者。
井然有序，不慌不忙地筹备，分工合理，像是工具一样，埋着头干活。
两人边静静地看着，边在思索。
他们身上几乎没有怨气，干净得像是活人，或者说，他们大抵是活人。
“他们怎么下得了手啊？”
姚童认为，身为人的他们，即便是变成鬼物，也不会变态得要将同类作为食物，做出丧心病狂的举动。
人，或许比鬼物还要恐怖，他们更能做出毫无底线的行为。
鬼物虽然害人，甚至虐杀，但至少难以做到这种地步。
“他们不是人，是工具。”
萧洁看见他们身上的细线，里面不断输送着他们的生命能源，是他供给的能量，维持着他们的生命。
被彻底压榨，被彻底异化，他们不再拥有人的思想，而是成为没有任何情绪的工具，成为用能量就能衡量的，名副其实的工具。
他们背后的存在，自诞生开始，就带着鲜血和罪恶，它们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透露出想要吞食人的欲望，为了自身利益，以微弱的代价去兑换工具的力量，让他们成为自己的奴隶，彻底压榨他们最后的价值，最后成为盘上的食物。
微薄的生命能力，就是他们无休止工作的薪酬，他们的创造力和想象力，被以极为低廉的能量衡量，逐渐被异化成身后人的使用的工具。
“我们进入这里，真的不会被发现吗？”
姚童说出了他的疑问，但急促的脚步声很快就回答了他的问题。
董辛赶到的时候，只是发现破开的墙壁和里面不断劳作的他们。
“不用问好了，你们继续努力，我们距离目标不远了。”
两人已经离开，在不远处躲着。
“好香啊，你闻到了吗？”
姚童的嗅觉很敏锐，但味道来自四面八方，找不到源头。
“我没有梦想。”
萧洁不搭边地说了一句，让姚童感觉像是在敷衍他。
“那个人绝对有很大问题，我们要不要跟着他？”
看见董辛离开，赶往自己的办公室，姚童有打算跟上去的想法。
毕竟午休时间还算长，而且机会只有这一次，下一次见到董辛就很难了。
只能说不愧是游戏狂，时时刻刻都想着完成任务。
都没犹豫，两人尾行，跟在董辛身后。
萧洁发现，董辛身上无数细线的传输效率，距离食堂越远，效率越低，这也许是一个破局的关键点。
如果要支撑他们的生命，离得越远，传输的效率必须要高，才能保证他们活下来。
但是董辛这样的选择，似乎在说明，他并不想维持他们的生命，更不想把他们当做工具。
董辛向后瞟了一眼，但没发现他们。
办公室里还有其他人。
“你不是已经打算放弃他们了吗？为什么还要继续这样做呢？”
陌生的女声，似乎在呵责董辛。
透过窗子，看见董辛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我从未打算放弃过任何人，包括自己，但是已经回不到以前了。”
“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是什么把你变成这副模样？是他们吗？”
“自从她离开我后，听到他们对她的恶语，我就对这儿失望透顶了。”
“所以呢？所以你就丢掉你的梦想？去追逐这些毫无用处的废纸吗？”
声音越发尖锐和激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我没有……”
董辛没有说完，萧洁两人就听到桌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女人甩出一摞现金，砸在桌子上，怒骂道：“你还要说谎？你变了，跟以前不一样了是么？”
听到女人的话后，他身上的怨气变得极为浓郁，将要凝为实质的时候，突然停住，消散不见。
“我一直在做我认为正确的事情。”
“你还要骗自己骗到什么时候！你以前从未追逐过这些东西，我还记得你满腔热血地告诉我们你的理想，将希望挥洒在山区，将愿望放飞到世界，将目光带到偏僻居所，带给所有人未来……”
“但是呢？现在的你是一副什么样子？浑身铜臭味，为你谋取利益外，你还为别人做了什么？”
女人眼里噙着泪水，披头散发，越发激动。
董辛只是低着头，伸手拍了拍窗户，说道：“别躲着了，出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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