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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雪其十

    她停在了一家酒店门外,后面的锦这次走去了她的身旁,鸢知道她会来的,毕竟都有了这么长时间的走动,她也该累了,在这里她和锦提议的,道:“我突然想起来一件小事,也可以说是我意识到了一个感觉,我该停下来休息一下了。要不要进去歇歇脚,我可不是在邀请你,而是我累了,就算是要继续走也要白天走开始嘛!”

    锦看了眼酒店,她就和她讲话,不过她说的比较委婉,她道:“你知道,捕头为什么都很闲吗?一走到大街上就能看到他们是坐在某个房檐下面乘凉饮茶,这是怎么回事呢?”

    鸢道:“也许是他们都在瞪着眼睛看着对面姑娘,她一只手拿着葱油饼,露出带着酒窝的微笑还有一只手在和他们挥手。这不对的,那就是在踩点,看着上司的钱财存储的位置,等着袭击钱庄。”

    锦道:“你知道,我会说你猜的不对的。也许后面的事有点相同的意味,他们在这里完全是迫不得已的,若是要逮着贼还是踩点,都要看着观察的对方行事,这可以距离的远,也可以距离的近。”

    鸢可不是个蠢才,她怎么可能听不出锦话里的意思,不过她也能明白,锦也是劳累的,她的这个状态明显没有方才的强势了,若是方才她才不会和鸢讲这么多的字的,认识了这点,鸢就道:“我这不争气的软弱小脚,和我这个偷人钱财的可怜家伙要去歇歇了,你这个喜欢跟在别人后面的官也可以随便了。”她便先进了门,后面的锦为了随时观察这人,自认不能让她这么随便的,她跟在后面,也进了门。

    进了门,鸢寻了个安静位置,其实就是一个僻静的角落,这个角落前面是正门,后面也没有供她逃脱的窗子之类的,这不是她在自寻死路,这也是她在向锦示好,这也是她对付锦的技巧。

    锦当然也看出了她的目的,可是她不会率先挑明的,不过有件小事她还是可以做的,她坐在了鸢的对面,背对着门,走了点时间她自然是累了,要吃点东西,她很乐意试点法子吃一顿免费的晚餐,也许不需要用到任何方法就行。可是碰巧的,她对面那位也是这么想的,鸢就坐在这里,不去叫来掌柜的,没有要点菜的意思,她们谁也不说话。

    这个状态持续不久,锦还是没有动作,她出奇的沉得住气,不过鸢倒是有点不行了,她就伸手招来了掌柜的,掌柜的来了,鸢道:“弄点适合晚上的食物,随便的就行了。”掌柜记得,离开了。

    他走后,锦道:“我的记忆里,有张地图,如果我们都在那里的话,现在可还有不少的路要走,毕竟我们才将将走了开头而已。”

    鸢道:“其实我们也不用继续走的。”

    锦道:“我们是不用继续走了,我们这不是正要吃点东西吗?”后面掌柜又来了,托着托盘,把菜放到桌上,他便消失了。

    鸢看她还是要拖延,她也想想不如暂时不要挑明的好,等到她是在忍不住的时候再说,她就道:“没错,我说也是。”又过去了一小会,这个时间,店里不觉又有些人上来了,比着方才的冷清又热闹了不少。

    锦对这个不反感,只要是在工作,她什么地点都行,鸢也很喜欢这个吵闹的时间,到了这个时间她就好像是进了自己幻想的家门,躺在虚幻的床上,她无事时经常如此,这是她的消遣,她看眼一边的手拉着手在开心跳着舞蹈的的女人,回头又看了眼锦,有个想法从她的思维海洋里面游上了岸,她和锦道:“我知道一般像你这样的人都对工作认真负责的,可是无论如何吧,也要会消遣的。我说你平时都是用什么来排解忧虑的。”

    锦道:“我的忧虑就在眼前,她还想着问我怎么解决她,我是不是如实告诉她要怎么解决的。”

    鸢道:“我猜你一定是打算放过她的。”

    锦道:“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虫子,从我的嘴钻进了我的肚子里,我和自己说话的声音都被你听去了。”

    鸢道:“在刚刚,你在猜测我这么爱财的人,那人会不会和我分享将要入手的钱财。那个时间我就悄悄钻进了你的肚子里面,听到了她讲的心里话。”

    锦道:“怪不得我一直反胃呢,我猜就是你的错,你现在只承认了?”

    这个谈话渐渐有了改善,鸢就看中此时,为了更加好的拉拢锦,她又想到了一个法子,实际上,这就是上一个法子,只是还未出口,就被锦扯到别的地方去了,现在也接不上。

    鸢就此事,她起身了,道:“你看看边上。”她说的就是后来居上的人他们不知道什么时间,一定是在她们看不到的时候,那些人悄悄的两两一对,手挽住对方的手,在等着一样调料。

    这个调料的东西就在,门的两边,那里有几个会做事的,一个啪啪弹琴,一个哒哒吹笙,还有一个抱着琵琶,就等动手,那些吃饱了的人,就在等着她们,她们一有举动,她们也要动手开打。而鸢就是要锦看的那里,锦自然也看了。

    她看了整个屋子,只有她一个人是坐下的,她又瞧了鸢,她就知道鸢想做什么了,可是这很让她为难,她当然是不会舞蹈的,她就和鸢道:“这就是你平常喜欢排解忧虑的方法?”

    鸢道:“不是。”

    锦从这句话里听不出别的什么,她道:“你的这个爽快的回答让我很不爽呀!”

    鸢就要解释了,她道:“这也是一种掩饰嘛!你想知道我要搞什么,你也知道我要搞的事情是需要伪装的,不然一切都没法子进行,还有就是入乡随俗嘛!要是不配合,很容易让还未开始的计划成了理想的希望的。”

    鸢不想配合也不行了,她道:“你似乎很高兴,这么看来你一定是个行家。还望行家多加担待我这个菜鸟。”她也起了身,这个过程不长,可是也够她有决定的时间了。

    她看得出这人的铺在表面的意思,就是指之前种种的妥协行为,还有现在的好意是有依据的,她又要开始上次的法子,来拉拢自己了,锦就是明白这个,可是她还有看不出的地方。

    鸢递出了手给锦,道:“请吧!我的舞伴。”

    锦就是不明白,若是接受了邀请,后续的发展要是对自己不利那个时候,该怎么办,她还在想,鸢也没有把手收回去,她在等锦的决定,锦去看了看她的眼睛,那是对棕色的眸子,现在是夜晚,它可是一点也不疲惫。不过她要注意的也不是这个,她想到了点别的,这人的事情还没结束呢,她心里就有结论了。

    她也握住了鸢递过来的手,与鸢面对面,她能感受到鸢平和的呼气,她道:“我的身体很僵硬,你能做到她动起来吗?”鸢在点头,她是有自信的。

    门边抱琴的弹琴,拿笙的吹笙,屋里人跟着她们的拍子开始各种舞蹈,鸢和锦自然也要开始,毕竟鸢说要入乡随俗。起先乐曲平和,她们也不怎么动,锦也还能适应,她甚至觉得这些很容易做到的,就只是在屋里扭几下,可是。

    后面换了调子,鸢先转身挽住锦的手,带着她往左走了一步,锦就跟着走走,可是脚跟还没着地,鸢又换了方向,她拽住锦的手,又往后的位置走,去了那她很容易做到,可是锦就不行了,她那只脚还没站稳,还要继续往后是不太理想的,她没法子做到,前面的鸢挽住她胳膊她没法脱身,脚也没有动,可是鸢早就动了,她往锦两腿间的间隙放下了自己的脚,锦方要动,她的腿被鸢勾住,下面有了阻碍,她差点就要摔倒,不过这是不用担心的,鸢是不会让她出丑的。她的手还挽住锦的手,她用力往后拽,锦有了依靠也能站稳了。不过这还没到结束的时间。

    凑乐的人接着奏乐,锦在方才下意识的抓住了鸢脊背的衣服,她对方才的感觉还是觉得不太舒服的,可是她看了鸢一眼,她倒是正得意,她就知道了鸢是在干什么,她和鸢道:“很神奇的一件事情。”

    鸢道:“哪里神奇?”

    锦道:“做你这种工作的人,是不是都要会跳舞呢?”

    鸢道:“不需要,这可是被人一手调教出的本事,没想到今天还能派上用场。让你这个看起来强势的女人,露出了一丝丝害怕的表情,我才是想不到的,这让我更觉得神奇。”

    锦道:“你确实很在行,可是被我这个僵硬的身体阻碍,我看你是没法发挥全力了,我还是走去一边看着你的好。”

    鸢道:“你这可就算是失职了。坐在一边看着我,怎么能和挽着我的手相同呢?这二者是没法子比较的,你就不怕我趁机跑了?”

    锦说出了她的真实心思,她道:“我确实不怕。”她说的也确实不错,这里的玥还没走,她是不会随便逃跑的,她不怕。

    鸢没办法挽留,她就道:“那就请吧!”

    可是锦手里抓住的衣物,还未松开,方才那次的失误,算是失误,从那里,她找到了一种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很不可思议,她对这个鸢有了某种程度的改观,她也变得不太讨厌舞蹈了。与其不太喜欢,不如说是她在害怕在那里出丑而已,可是方才的事,鸢也没有怎么调侃,她这时觉得或许还可以接着玩一玩,她毕竟还是没有过太多的娱乐,也是个女人,这次的初次,她也蛮喜欢的。

    这是在一瞬间的事可是她已经走了几步了,思考后,她停住脚,回头看了眼鸢,鸢也没动,她在那里等着,她是不是要试着相信自己的猜测这不重要,因为她知道,女子都是有相同的思维的,她不相信锦会这么结束,这里锦过然又回到了她的身边。

    锦在说:“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

    鸢道:“什么样的事情才叫有趣?”

    锦道:“比方说一个盗贼会的东西,我居然做不到,而我又不甘心如此的被她看扁了,我想要胜过她,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鸢道:“那一定是舞蹈很让人振奋的原因。一定是这样的。”

    锦道:“或许吧!我请问一下,行家小姐。”

    鸢点点头,她在笑,她道:“我在呢!”

    锦道:“你可以继续指导下我这个僵硬的女人吗?”

    鸢道:“我很乐意。”她给锦递出了手。

    锦也接住了,她们又一次面对面,在这个屋里,门边的曲乐继续到了深夜。

    还是这晚上,正是午夜,有个人听龚的命令就在龚卧房门外等候,他还在听背后屋子里的甜言蜜语。

    在这个时间,是要和龚单独相处的人登场的时间,通常要和龚单独相处的人还要经过一番处理,不然这很容易让龚觉得不舒服,甚至会影响到她对待其他人的态度,所以他们第一步就是要洗刷身体,穿上好看衣服,让龚看的心里畅快,最后就是几个人抬着担架,他坐上在别人嫉妒的目光祝福下穿过院子,送进龚的卧房。龚在床边等待,她会给那人无上的温柔,以及过度的甜言蜜语。通常就是如此,只不过这次有个不太意外的在门外面侍着,这人自然就是二。门里面时而哀嚎时而愉快的声音,让他觉得恶心,他走去一边的阳台。

    他在此地很久了,他刚到的时候,月亮还未露头,现在月亮虽然到了正当间可是他也分辨不出准确的时间是多少,他也在看月亮,这可不是他喜欢这样,他没办法不去看它,不然他就只能去数数,龚今夜晚有过多少次的哀嚎,他是不可能去这么做的。

    月亮边上有片云彩路过,他深吸口气,让气流过自己的身体,再缓缓吐出去,他边吐还在算自己的气的长短,这样可以用来打发时间,可是以结果来看他还是无聊,这么他失败了。他现在可以叹气了,他边叹气,边移动视线,在他正面的小院子,就是决斗场那里,有个人的影子在走动,二为了证实自己的视觉没有问题,他去揉揉眼,也去除了瞌睡,那个人还在动。天上的月亮很年轻,二能看的清楚那人是谁。那人是个女子,这个人二认得,她就今日雇来的玥,看到她,二今天路上扔掉的种种想法又搭着铁道钻回了他的脑袋,他想到了之前要得到这个女人的事。现在他在走,这就是他最好的机会,想到此处,后面门里的事,他早就不要管了。

    他走下了楼梯,去了小院,那个女人走的不快,像是睡不着故意在月下散步似的,二很快就追上了她。她就在决斗场右面的院子,里面没有人住,边上有几株竹子,当间有石凳桌子,她走近了石凳坐下了,托着腮眼睛盯着竹子,周围没有虫鸣声,这是还没有进入夏季,不过她的精神早就进了思维的天堂。她在想着什么,二会问这么个问题,他在玥背后的小门,玥看来没有发现他,这个机会就是天赐的,他走近了,也坐在石凳,就在玥的对面,正对着门。

    玥听到动静不可能不去理会,她睁开眼就看到了二,不过她没有任何礼节,仍然是坐着,和上午一样的,她清楚来此地的人会先开口询问的,她就看着二,她在等。

    玥不动,二就明白了,她是对自己有警戒心,就算是要试试计划他也要循环渐进的让她属于自己,让玥自己爱上他,他就道:“在不同的环境就会有不一样的感觉,这些看似不同,也有可能是触景生情,可是本质上还是从原有的线性思维边上添上四只脚,其本质还是一样的。在这里的女人都是这么一种感觉,她们换了个环境会觉得忧虑,从而被它所制就会睡不着觉,可是会出来走走的女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的。你很很有胆量。”

    玥道:“你说的都对,如果冒犯了此地的规矩,我现在道歉,冒犯之处见谅,现在就离开此地。”说完就要起身离开,可是二怎么舍得让他走,她经过这么一次以后定会谨慎一点,也就是不会轻易到了此地,那时就是没有机会了。

    为了那,二道:“不要这么严肃,就是玩笑一番而已了。你被我抓到了小尾巴,就想这么轻易离开这里吗?”

    玥道:“不可以吗?”

    二道:“可以,只是这家里是不会有让侍女随便外出的规矩的,特别是在晚上,我若是告诉这家的主人,你就算是要完了。”

    玥道:“按照你的?”

    玥方才只是站起了一半的身体,就是小腿在曲着站里,双手抵住石桌,这个样子,她才能支持到现在,不过这显然是不能长久的,她的腿就要开始变得酸疼了,二也看到了她的为难之处,玥现在的举动神态的着急,这些都让他觉得开心,他要接着玩玩这个小姑娘,时间还有点,他又怎么会这么着急。他先起身走去了玥的背后,玥伸开了小腿,她也恢复到了站立,可是二却抓住了她的肩膀,她用力,玥在他的控制下,真的像个乖巧的稚嫩女孩,她又坐回了石凳,二依然在他的对面。

    他还说说什么事,他和玥道:“按照我的,我们应该来做个交换。”

    玥道:“什么交换。”

    二道:“这家里是没有让佣人随便走在小院的规矩的,特别是晚上,你是这家的佣人,我有了你的小尾巴,你也听听我的怎么样。我也是这家的佣人,所以我不能让你就这么走掉的,你若是告发了我怎么办呢?”他知道对付乖巧懵懂女子的手法,他只要那女人一直站在上风,一直处于看的透自己的状态他就会放松对自己警戒。

    那之后,逐渐的她会被自己像是啃豆沙包似的,起先咬到第一口,虽然是无味道的面团,可是二口,四口,之后,就能吃到中心的豆沙,这就接下来二要做的小事。这个事情还有一方面也能用在他认为的玥那里。

    还是一样,还是吃豆沙包,也要让她吃到当间的豆沙,需要循环渐进的,此招尤其惧怕急躁,也很怕对方不搭理自己的话术,所以二一定是永远处于开朗的状态,让玥知道他是个没有威胁的人。他刚才就是这么做的。

    按照他的计划,玥会回应他的,而且会变得大胆,玥就是这么做的,她道:“你说的很对,我们算是互相勾结了,谁也不欠谁的情,这样就算是对了。我要收回前面的道歉话。”玥说完了,她就闭嘴不再和他谈话,二也没有接着说话,这期间又是尴尬的沉默,这一直到了玥给了二一个不耐烦的信,才算是结束。

    玥在这里也算是无事可做了,她就要走,二怎么会让她离开,玥就要起身,二看着机会,他就说道:“这之后,要做什么?”

    玥被她的话搞得云山雾罩的,她道:“你说什么?”

    二道:“我是在说我自己。若是有机会从这里离开的话,赚够了钱的,我一定要去找个媳妇。”他故意表现的特别烦闷,就被眼前的事情所困扰的那种神态,这种样子总是会引起别人的好奇的。

    玥,她听着人说话,就被他的话语还有别的什么影响到了,她就道:“这里的生活不好吗?还是说你做的烦闷了?”她也是表现的生怕这家的规矩环境,会让人变得烦躁,无聊,她还更怕难不倒钱的样子。

    二见上钩了,继续就这个问题,他道:“你在此地工作一个下午,就没有听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吗?”这里有四个石凳,他和玥之间还有一个,这个时候,他起了身子坐到了距离玥最近的凳子上。

    玥也没有反感他的这个举动,她现在好像是真的被他勾起了兴趣,想听听这家的事,她就道:“没有也。”

    二道:“上午前去雇佣的时间我对今日雇佣的女人有所隐瞒,其他的女人又为了别的事情没有和你们明说,所以你不知道的。我今天这么烦闷,都是因为那个事情。”

    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

    二道:“我给你说,这里的前院有不少,被龚迷住的男人,那些男人都是把身心都交给了龚,任她驱使取乐玩耍,可是外面却是说龚把他们当场了聊天散心的朋友,他们大多数都是迷途的羔羊,都是对未来看不到希望的愚蠢家伙,不然怎么会被龚迷住。龚每天晚上都会用尽全力让他们知道生命的美好,生活的幸福,那些人尊敬龚,所以要为她而战,保护她的威严,就算是外面看到里面的死去的人,也都不在乎,可是后来情况就发生了改变,随着男人越来越少有个问题就出现了。

    玥道:“什么?”

    二道:“我先不说是什么,一会说完你就清楚了。那个龚在外面就是如此,可是在她的地盘可不是这样的。她是女人,是个奇怪的妇人,他特别喜欢折磨男人,让他们丧失自己的尊严变成她的卫道士,还好给他们分发不少衣服,这衣服就是我现在身上穿的这个。我无时无刻不在受此折磨。”他说此,想到自己的境况,想到被龚施加的折磨,他真的感同身受,不自觉心里酸疼,这是他悲从心来了,话也说不出口。

    一边的玥等不到他开口,再看看他的神情,就知道他是为方才的事计较,可是她的事还是要弄清楚,虽然她也不需要了,可是她还是要这么做,她握住二的手,轻抚二的手背,二感觉到玥,她也看了看玥因为担忧自己展露的关心,他方才的要得到玥的想法还是来了,这次他不是要实施,而是换了种形态,通过玥的举动,他对玥感到愧疚。

    他也在怨恨自己这样的举动,再想想看,自己是什么时间变得如此的奇怪了,竟然想到要去折磨女人,他清楚的想到了,这样的行为,不就是和门里的龚如出一辙,她确实就要征服自己的心了,不过他现在认清楚了……即是如此,我就要该更坚决的反抗才是,我要想法子离开这里。他也做了接下来的决定。

    他的手也握住玥的手,这双手比他想象的要小上不少,要柔软不少,好似棉花一般,揉一揉还是会恢复原样,他对此欣喜若狂,他认为这就是真正的女人的手,这里面也不是字面的真正的女人,而是指点别的。

    玥被他握住的手也没有收回,他道:“请让我多握住一会好吗?这会给我不少力量,让我能说完下面的内容。”

    玥点点头,这就是可以。

    二道:“今日的那些女人,真的是要用来伺候那些男人的,龚为了让他们记住自己才会如此行动,让难些女人的粗糙的手来突出自己的美,那些男人会更加思念龚,直到晚上胜利之后的那一刻。这么讲讲龚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你大概明白了吧!”

    玥还是点头,这次有话,她道:“明白了。”

    二道:“你来到这里的工作就是去伺候前院那些男人,顺便才是打扫底下的房间,上面龚的房间是摸不着的,那些只有带着我这样木牌子的人才有机会去打扫。而我也算是她的佣人。有此次灾难,也是我罪有应得的,谁让我没办法抵抗龚的身体,这就是那次之后对我的惩罚。”他说到这,拿着带着的木牌子,想把他掩饰起来,他不想让玥瞧见这个。

    他方才的话在他担心在玥那里给他塑造一个不好的形象,他对这个心里羞耻,脸看来也要红了,若是让她看到他想到了,玥会不会瞧不起他这么一事,他就越发畏惧此时带来的效果。

    他在遮掩木牌子,可是玥早就有了注意,她自然明白二为什么会如此的,她就道:“我能看看吗?那个木牌子。”二怎么会想到有这个事,他一直不要让玥瞧见的钱,不过早就完晚了

    二在玥的脸上看了看,玥肯定是在他说这事时就在注意了,他要是不让她瞧瞧,反倒真的会让她觉得自己在害怕,他和玥道:“自然可以的。”他就摘下木牌,递到了玥的手里,玥拿着木牌,这个长条形的东西,她没有兴趣可是她还是再月亮光下左右反转,她看的很仔细。

    后来她把木牌子还给了二,她边递还边讲话,她道:“很厉害的木牌子。”

    二就不明白了,道:“你说什么?”

    玥道:“我是在说你的经历,从那里看来你是一个相当坚强的人,既然别人如此对待你,你还是在忍辱负重,把这当成自己的惩罚,我可是做不到的。所以我准备离开此地了。”

    二在此地可曾有过被人夸赞的时间,他自是没有的,不但没有,更多的时间是在被人折磨羞辱,这么被玥的夸赞,他不会想要开心的,他心里还是很酸疼,只是这次他没法子制止他的情绪了,他听到这话,连他也要流上几滴眼泪。这是长期压抑的痛苦,可是他还是不好让玥瞧见,他双手掩面掩饰自己的,玥瞧出了。她用手,移开了二的的手,她用自己的大腿当个枕头把他悲伤的脑袋,牵引到了自己的腿上,二没有拒绝,这个时间真的会有人拒绝这好事吗?二是不会的。

    他面下的泪水接触的了玥的皮肤,玥能感受到带着侵略性的泪水透过衣服的小孔,再到自己的皮肤,她能直接感觉的二的热泪,不过她并没有拒绝二的行为,而是用自己的手如同母亲一样轻抚她腿上的脑袋,在她努力下,二渐渐变得稳定了。

    如此直到了午夜,二心里委屈排解完了,后来,他也没有离开玥的腿,玥也就这样,边轻抚二的脑袋,边道:“这次之后的事一定会有好转的。”

    二在方才想了点事,他可不是趴在那里闻玥的气味的,他想到的就是玥方才说的要离开这事,他道:“这里现在虽然看不出来,可是这里是危险重重,你要离开此地,我会帮你的。”边说着,他的头边离开了玥的腿。

    玥自然不会和他有什么戒心,她道:“我可看不到,我只看到了,很幸运的,首次居然就交到了你这个朋友。”

    二道:“我也很幸运遇到了你。要是真的可以离开此地,你要去做什么?还是去找你在外面的姐姐吗?”

    玥这么回答道:“我还暂时没有想到,就算是没有想到也不要接着待在此地,等着去伺候那些男人直到彻底没有用位置。那个时候,一定不会好过的。你有什么要去的地方嘛!还有要见的人?”

    二道:“我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可能让我认得的人看到,地方我是有个要去的。我想去个有山也有水的地方,那个地方不会让别人找到也不会有人对你的行为说三道四的。”

    玥道:“本来在喧闹的世界,若是初次到僻静的地方会不会觉得无聊呢?”这话结束,二就有了不一样的反应。

    二从离开了玥的腿,透过这个微弱的月光,他在看玥的眼睛,他想要看清楚里面的所有一切,方才玥的话是什么意思,他有很多猜测,可是他只相信一个,他的奇怪举动,在玥那里很不意外,她就猜到二会如此的,而二,他和玥说了这么一段话,他道:“刚才是这么样子没错,很无聊,不过呢!现在事情有点改变,我想要邀请一个人和我一起去那里找找。”

    玥道:“是哪一家的公子,又是哪一家幸运的姑娘,能够得到这个荣幸。”

    二道:“这个人你认得她的,她是一个从远方来的,她拥有和我相似的经历,相同的人格,到了此地就是为了找到我这个自己。”他这说的不就是上午玥的玩笑似的话吗?玥自然记得这个,二的心意有意表露,她也回答一下。

    玥道:“我可是很讨厌无聊的,一到那个时间我就要走了,你有什么法子能让我长久留下?”

    二凑近了玥的脸,他在她的唇上吻下了,玥也没有阻拦,她就知道事情会有这么进展的,不如说她一开始就是要做这个,才要吸引到二的注意,方才做出行动的二吻上那个唇的时间,他也尝到了有别与那次与龚的体验。他清晰的认识到了女人的味道。不同于龚,而是,又是那种不是字面的女人的意思,他好像又重新恢复到了完整的的身体和心理,他会认为玥这样的才是真正的女人。

    两人的唇分开,可是他的距离也不会太远,有那么三只手指的距离,这个时候二道:“这样还不够留住你吗?”

    玥道:“还是少了点什么,要不要再来一下。”不管如何二是相当乐意的,他又吻上了玥的唇,这次他还用了点别的动作,他在这天晚上的反复思考里,忽而迷惑忽而清醒,就在这种情况下,他的结局还是没有怎么改变。

    玥的身体,他能看到她的一切,这天晚上他还是如愿得到了这个女人,夜晚天气说不上来的潮湿,这对他们是不幸运的,可是对别的人确实好的。

    这是个短夜,午夜之后人们陆续就要回去到找自己的家门,以保证充足的睡眠时间来应对第二天繁重的工作。不过这个时间还有两个人是暂时睡不着的,她们就是在那个酒店忙碌到一身臭汗的锦和鸢。实际上只是在玩乐而已。时间不早了,她们打算在此地住下休息,鸢在和掌柜的谈话,屋子在灯光还是别的什么的渲染下变得朦胧,掌柜的准备铺上门板,她和掌柜说的是有没有浴池洗澡,掌柜给她指示后院是有的,她就去了锦那里。

    她道:“我知道你是最讨厌身体上的肮脏的,所以要不要去洗个澡,洗掉今天晚上的汗水。”

    锦道:“我说过的,我要看着你,包括做任何事情,不过现在倒是可以不这么严肃。今天晚上的我还算是舒适的。”

    鸢道:“这就没错了。”

    她走去了和锦一起,接着挽住锦的手,锦也出奇的没有拒绝,她们出到了后院,确实有个浴池,还在往上面冒出水汽,鸢松开手,她褪去了脏的衣服,跳进了池子,在里面游来游去。锦也一样走进了浴池,由于前半夜的相处,她对鸢的感觉有所改观,她倒是觉得这人虽然狡诈,可是还是可以和正常人一样相处的,她就如此想的,一边用手当做勺子舀水清洗身体,一边还在看着游动的鸢。

    那时鸢也不再游动了,她来到锦的身边,和她道:“我还以为常年练武的女子都是一些没有女人特征的,今天,来看看你的身体,这就是我错了。”她的视线确实是在瞄着锦的身体,不但如此她还要动手。

    她也用手舀水,在锦的背上,像个漏斗,一点点滴漏下去,锦是个敏感的人,不然怎么应对各种看不到的威胁,这不单指她的听觉,还指她的皮肤,这个水缓缓的滴下,开始她还是觉得威胁,不过后来便适应了这个感觉。

    她和鸢道:“我明白了。”

    鸢道:“你明白了什么?”

    锦道:“那些男人很容易被你吃掉的原因。”

    鸢道:“是什么?”

    鸢道:“不知道。我知道的是,今天一天的相处下来,就连我都差点要被你吃掉了。”

    鸢道:“只是差一点?那还是差不少呀!”她在说话手也在动,这次不是水滴,她将手碰到了锦的皮肤,好似薄膜似的感觉,又加上了水的缘故,现在还能滋滋拉拉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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