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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雪其十一

    锦就这个事和鸢道:“下面是不是要收尾了?”

    鸢说话手也还在动,她道:“我要试试最后技巧了,那些男人被我碰过之后,会更喜欢我的,我就是不知道你怎么样,这是一场赌注,我知道自己会输的,可是我还是要试试。”结束了这话,她的脸凑近了锦的脸,便在她的唇上吻下了,锦也没有拒绝她的动作,她这是有原因的。

    在方才鸢水滴的动作,让她觉得身体热刺刺的,各个皮肤都在瘙痒,可是方才鸢接下的手,却能平息这次的热量,她也不痒了,她就是,想要弄明白这是为什么,以及鸢后来的发展又回有什么计策,那会对自己有什么好处。她就只是如此而已怕,而这个短夜也就在此后结束了。

    昨天晚上的甜美余韵就在被龚传召声里结束了,这是次日一大早的事情。

    那个时间二才送玥回到宿舍,有个带着木牌的人,上面自然也有数字,字刻着三,他带来了龚的短话,要二去她的卧房一趟,二就去了,他这是知道龚一定会为了昨晚上他没能待在门外那事,她一定会找他的麻烦,这是他预料之中的事,他也做好了准备要迎接龚的起床气。二还认为最多只是又被羞辱下而已,他做的多了,可知他不知道的,这次偏偏龚就不是为此要埋怨他。龚是要夸奖他。

    他来到门外,昨夜抬担架的人又按照原路把昨日那人带回,他们离开后,二就进了门,龚自然是在床上等着他,二就蹲在床边等着龚的训斥,可是这个训斥来的有点晚了。龚没有动,二自然也不会动,这个又一段时间,龚趴在床沿,用手拍了下二的肩膀,二才又看到了她的眼睛,还是一样的棕色的。

    龚说话很有意思,她先要调侃二一下,她道:“二大少爷,昨晚上不见了之后,做的好大事啊!这么艳福不浅的事,就要去屋里做嘛!在外面就不怕着凉吗?也不怕被人瞧见?还是说被人看着会让你们兴奋,是不是这样才能让你觉得开心呢?”听他讲话二要是再听不出她的意思那他就真的是蠢货了,可是对付龚他就是不能说是。

    龚还在等他的回答,昨夜的事她知晓可是不是她自己看到的,是有别的人,向她举报了。这个人就是走来走去的三。他昨晚上也是睡不着,就是这么凑巧的他看到了二和玥做的一些好事,到了早上他迫不及待就去告诉了龚,他知道二是龚近来最有意思的玩具,他嫉妒二的幸运,要去和龚邀功,龚听了,她是又急又气。

    她急就急在她的时间不够了,二的事早就发生了她没办法阻止,她也后悔,她怎么就让二在门外侍候,不让他进门呢?他气就气在这个二竟然被除了自己意外的女人征服了,她每天都在折磨二取乐,看着他变得堕落,再去享受自己浇灌而出的果实,现在果实被人半路截胡了,她怎么能不气。可是她现在看到二,她就不是这么情绪不稳定了。

    二对龚摇摇脑袋,这就否认方才龚的问题他的这个动作,这就是还能让龚情绪稳定的原因二还是怕她的,这至少还能让她觉得骄傲。

    她接着给三打了个手势,三又出门去了,不一会他又回来了,他还带回了一个女人,那个女人自然就是玥。

    她来到这个三人之间,二在垂着脑袋,玥却在盯着龚看,龚看了看玥也看了看二,她就和二道:“你的情人来了怎么还不快点打个招呼,说声早上好呢?”

    可是二又怎么好意思和现在的玥打招呼,他没有理睬玥,玥也没有和他讲话的意思,这个时候,二在想着事件该怎么结束,他想了想和龚道:“你想怎么处理?”他想不到怎么结束,处于此等境地能怎么结束好呢,他想不出,不如先去听听龚的处理方法,以后再钻空子解决,他就是这么想。

    龚早就有了她自己的处理法子,她给三人道:“我能怎么处理呢?她是我出钱雇佣来的,她就是我的人,而我的人在夜里出现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情,你想让我怎么办。我思考过了,也设想了种种不好的结果,就是忘记去想想好的结果了,或许根本就行不通。我们来玩玩吧!”她又招来了三这个人,三现在倒是心情不错,那个二要倒台了,他就要成为龚的心腹,他自是要开心点的,龚对他的召唤他不敢怠慢,他也不能怠慢。

    他来龚的床边,龚对他道,她没有秘密,用了能让在场的人都听到的声音道:“把前院的人都叫来吧!有个不知道好歹的挑战者出现了,让他们好好准备,这个挑战者可不同于往日的那些人,他是一个没皮没脸的家伙。”三便去了,龚还有事情要讲的,二听她方才言语就知道她要做什么了,她现在所说所做皆是在闹情绪而已,她暂时还不会抛弃自己,接下来的所以行为都是要让他得到惩处而已,这么一想他就有了对付龚的方法。

    龚现在为了他和玥的事情恼火,她在生玥和二的气,他就可以这里开始找文章,保持强硬的态度,让她从二人中重新燃起来折磨的兴趣,从那得到征服的成就感,就是能让他和玥得到离开计划的时间,二就清楚看到了点。下面的一切他都要和龚对这来了。

    龚的话还没有完呢,她接着道:“你知不知道我要做什么?”龚心里还是认为二晓得她的计划的,他可见龚用这个法子处置不少人了,他还是第一次。

    可是二在摇头,他就算是知道也会说不知道的,玥,她就真的不知道了,龚就不太乐意了,不过她很清楚二是故意而为的,她处理别人的时间二都在她身旁侍候,他不可能不知道的,二不承认也算了,龚就道:“你不清楚也罢了,我就和你说说,也让别人听听。你的这个行为的处罚就是摘掉木牌子,变得和外面那些人一样,自然也要和他们一起决斗,赢下四场就可以回来这里。若是不小心回不来了,我也没有办法。”到这,她又看了看玥,她想到了一个小事,也许可以让这个决斗更有意思也说不定,她接着道:“可是这次是首次出现这种情况,规矩也不同了。还有你的小情人呢,她要做为胜者的礼物。现在是白天,你若败了,他就要去伺候别人了,以后也是如此。我在这里诚信的祝福你们二位会有个好结果的。现在请出门吧!”龚就床上下到了地上,二也在,玥也在,她脱下了那件身子上的粉色睡衣,找了件合适的衣服穿在了身上,先一步走出了门外,二暂时的法子就是顺着她的意思从旁找机会,他也没有去和玥说一说,跟在龚的后面出了门,玥一样。

    方才的三早就召集了人在外面等着,龚出了门来,他就去了她身旁,和她讲话道:“人到了。”

    龚的心情本来就不太好,听他讲话,她就更不好了,不过人这么多她不好说什么,她就道:“我的眼睛还是能看到东西的,二做事的时候,可从来不会像你这样的什么事都要来上一句。”她就这么想法,三的行为好似把她当成了一个被他宠爱的女人,这怎么能让龚高兴。

    可是那个三也只是要多表现而已,凑巧龚就是不喜欢这样,对于此她又想了想,她还是觉得二的做事风格比较好的。最起码他不会多说废话。

    三碰到了钉子,他不在讲话了,站在龚的背后,龚走近了前面护栏,下面土地上确实集结了前面的人,他们都穿着裙子,带着发饰,为了这次龚突然的心血来潮,他们还涂上了粉底,脸颊上弄上了点腮红,看到龚还要把身子扭上几下,看起来倒是比真女人还要标志。

    下面人在等着龚讲话,玥和二也到了,龚去挽住玥的手,把她牵引来身边,这个时候她才和下面的人讲道:“有个突发事件到来了,今天早上有个自己的贵人,将大家的开心时间提前了不少,本来要七天一次的,可是距离上次也只过了一天,这个全都要感谢,里屋的干事二。大家鼓掌欢迎。”下面人应声鼓掌,有的还在吹口哨,像欢迎歌姬似的去欢迎二,二心里五味杂陈怎么可能会高兴。

    龚又举手,让他们安静下来了,她把玥往前推了点,让下面的人能清楚瞧见玥,她再接着说道:“二今天要作为检查官来检查各位平时锻炼的情况,不管各位怎么样,二倒是不敢把锻炼身体这事给放下。他刚才去我那里告状了,他说,看前院的人疏于锻炼想着他们也没多少力气,我要和这些人比划比划,让他们知道知道厉害,可是光比划也不好玩。”这么停了下,她举起了玥的手,接着道:“这位女子就是今天胜者的奖杯,她会开导诸位的心灵的,我想她会做得很好的。就是这么一个情况,多的也没有,我来挑一下能拿到这个荣幸的资格的人员。”她松开了玥的手,用她刚才抓住玥的那只手,往下面人堆里点来点去,下面的人也都在等着。

    不久她的手就停下来,她指着昨天晚上那个绿色衣服的男人,她对他那人说道:“就是靠你了,不要枉费了日夜的练习。”其他没中奖的人皆退去了前院,那个决斗场只留下了昨天的胜者,他又一次站在了熟悉的位置。

    这个时间龚又给二点点头,她还有话道:“你也请去吧!”二就去了,下了决斗场,站在那人对面,对面那人早就脱下了衣服等着开始。

    二没有跟着他脱去衣物,和昨天一样的两边下来的人递给他们各一把短剑,拿了在手里,他看了看,刀刃有点生锈,拿着手里也硌得慌,重量倒是不太重,他觉得还算是可以,可是对面那人就不太好了。他拿着短剑,好像头一次颠锅饭菜似的沉重,二看他如此,他就知道这些人看似强壮,可是平日伙食,确实不比自己,那这次的决斗就是有了结果。这么一下,他就能去思考如何离开的事情了,不过他还是不敢太过轻敌,虽然昨天的事他也有在看,二对对面那人还是有点底细的。

    对面那人的情报就不如二的灵敏了,若想知道他人的底细,就只能亲身试探,他眼睛看着二,手就动了,他刺出了短剑,二单等着那人动手,他好做功,他扭身闪过了刺来的剑,在这个时间他还抓住了来者刺来的手腕,那人身体瘦削,像个营养不良的人,怎么比二更有力气,他没法子脱身,二就把短剑搭在那人项上,宰鸡鸭似的,切断了他喉咙。

    那人倒了,二把剑扔到了一边,那剑在空中转个几下,就头朝下,扎在土地上,事情结束,二还不打算接着和龚讲话,龚可不会像他这样的冷静,她看二的态度恍如无事一样,她就气不打一出来,她可想不到在自己身边原来还有这么一号人物,那个二原来还有这么一手,她再想想之前自己的手法,她心里莫名的就觉得,那些好似蚊子咬了一下似的,根本对他做不出任何威胁,这龚就没法子了。不过那是之前,现在可不一样了。

    她往玥那里看了眼,她立刻就知道怎么做了,明白接下来怎么玩弄折磨二的手法,这不就有了么,周边人都在等着她对这场决斗的总结,她自然要讲讲道:“这个事实看来是无需多讲了,证据就在这里,可是这件事不会这么就结束的,我想二也不会这么就算了,明天继续如此,不过今天,所有的人都不要再接着吃饭了。”她便挽住玥的手先回去了她的卧房,周围的凑热闹的也要被惩处,他们顾不得接着凑热闹,一个个回去自己的床铺,那些带着木牌子的人再去将后院的门锁上,他们想着明天的决斗。这里只留下了二一人,既没有人祝贺他,也没有人和他说要去哪里,龚更没有话。

    到了晚上,空气里又重新充满了夜的凉爽潮湿,这个时间,龚正在她自己的卧房洗浴。

    龚每日皆是如此,不仅是要洗掉白天荡上的灰尘,她还要洗掉自己身上分泌出的味道,只是如此便好,每次结束后,她都要会去卧房的床上好好休息休息,以应付明天的事务,可是今天除了这些习惯她又加上了一个,这是仅限于今天晚上的特别活动,她要去做一件特别的事。龚一如既往擦干身上的水滴,披上一条浴巾,在空荡荡的房间里行走,这里前面说过只有一个大房间,当间是龚的床,其他的人,她是不会让他们随便进出的,除了她自己特别允许的人,可以进门和她交谈。讲了这么多,要说的就是,她要去见的就是这次她允许的人,那人就在她的床边侍候着。

    这人是龚好奇的玥,她也和龚一样,有过一番洗浴,她想要弄掉身体上被别人触碰后残留下的气味,她本来不用特别梳洗的,这是龚的要求,无论她是谁,要和龚长期谈论就要先梳洗干净,若不是这样,龚就要不开心的把你肮脏的身体处理掉,所以玥和她一样,也只是披上一条浴巾。她今日在此全是龚的主意。今天的事结束之后,龚突然想到了一件小事,关于玥这个女人的好奇,她究竟有什么样的魔力,竟征服了二这样倔强的人,她就是不明白这点,越是不明白她就越是妒忌玥这个人抢走了自己多日培养的果实,她想要弄明白自己到底什么地方不如这个女人,或是什么部位的差距,她想到了这,玥现在就在这了,等着满足龚的好奇心。

    龚进门的时间,玥正在床沿坐着,等龚和她坐在一处,她先凑近玥,拽起来一缕玥的头发,她在上面嗅了嗅,有熟悉的植物味道,除了这他想到了二和她一起的事,这里就蹦出来别的味道,她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这是混合二和玥的汗水的味道,想到这里她松开手,那头发自然垂下。龚方才嗅到的气味越发鲜明,不知道怎么了她也很喜欢这个混合的味道,可是她不要让玥看出自己的问题,她才要草草结束。

    后来,这个时间龚和玥道:“洗干净的身体就是和脏的时间味道不一样,既然洗干净了也就不要吝啬自己的身体了。和大家分享一下吧!”她指着对面三步远的位置,道:“去那里。”龚就是想弄清楚玥是如何搞定二的,她认为要是想成功迷住男人首选就要先有个诱惑的身体,她可从来没有做过此事,她想来想去不如就先从这里来观察一下的好。

    玥到位了,她表现的很听话,看起来是不会反抗龚的那一种,不过她的眼睛是在看着龚的身体,好似她走去这里不是为了龚,而是为了自己更好的去观察龚而做出的行动,龚自然也在看她,她先看了看脚,那双和自己一样的苍白好似病人一样没有血色的脚,她都是女子怎么可能会出现不一样,这里是不行了,她再接着往上,到了腰臀那里,这里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要说真的有什么,就是玥的腰臀要比龚的宽几分,只是如此,其他的更不行了。那张脸龚就不用去看了,玥的表现很老实,这就说明她不会主动暴露情绪的,这就是没必要看的原因,这些都没有让龚顺心,没有其他法子,她和玥道:“来这里。”她实想不到别的,身体就算是这样,看不出任何不同的点,也看不出比她自己好去了哪里。

    玥又坐到了她身边,碰巧龚就打算用点别的法子来找找,她倒不如直接问问,龚就是这么想的,她先不和玥讲话,先看了看她的眼睛,玥也瞧了她,龚倒是能从那个棕色的瞳孔看出点东西,那个玥不怕她,这样也算是有个好的开始了,她接着又装作忧愁似的垂着脑袋,长出口气,才又一次正视玥,她和玥道:“我不知道要拿你怎么办才好,你即不怕我,也不需要恭维我,我现在看你甚至都不像是在看普通侍女,你来到此地到底要做什么?我有点头疼,你来告诉我该怎么办好吗!”

    玥现在是个老实的姑娘,她自然就不会说谎话,她和龚道:“我为了你的钱财而来,主要是要偷光你的钱。它们在什么地方?拿给我,我便不让你这么头疼了。”

    龚的收获又有增加,就是不知道玥说的究竟是对的还是别的,不过这时她也看了看玥的眼睛,那双眸子依旧是那样的看不出情绪,也同样和别人不一样的,不惧怕龚,她大概就知道了,龚道:“这就是你忽悠外面那个蠢才,进到此地的原因,也不是很难猜嘛!”她又有了别的动作,这是她在配合玥的,玥自然不用跟着她走,她要看看龚下面有什么动作。

    龚,她没有走去距离很远的位置,还是在床边她曲腿弯腰,把身子折叠似,像个宋代给长辈请安似的跪坐样子,就是在那里,她把手往床底下探去,眼睑自然还是盯着玥的动作,好像还在想着什么,她摸了不久,她也不看玥了,也不再思考,她这是在床下找到了她所思考的物件。她在那里拽出一个小木盒子,黑色的,带着灰尘,还有些蜘蛛网,就是看不出是什么材质,她拽出来时很用力的使用手臂,把它从床下捞出来,这个东西在玥的眼下,龚又回去和玥坐在一处,玥就知道那时什么了。

    龚接着道:“我的钱财不是太多,可是也不是太少这都是不重要的。重要的是,你告诉了我,你的目的,你要怎么做到遮住我的眼睛,拿走它,再神不知鬼不觉的走出大门离开。”

    玥道:“我其实没有想过,不过我觉得与其和前面那些人斗法,最好的办法还是让你变成一个瞎子聋子为好,这样我就能做到你说的那些小事情。”

    龚又说了心里的疑问,她道:“你要用什么方法。”

    玥道:“首先我会这么做。”她边说话一边还动作,她也站在了龚的对面,接着把手搭在龚的肩膀,接着道:“这样需要你来打个配合。”

    龚正要看看她玩什么把戏,她也,不在乎玥的动作,她道:“乐意效劳。”玥就有了自信,她凑近了龚的脸在她的唇上吻下了,这个动作结束,其他的也不能闲着,搭在肩膀的手还在继续动,她往上面用力,龚就跟着她的动作,躺在了她自己的床上。

    玥又凑近了她的身子,她好似一张平面图画交叠,遮住龚的全部身子,那么从龚那里,她除了能看到左右的帘子就是只有玥的将要挨着皮肤的脸,玥的动作这就是奏效了,龚确实变成了只能瞧到眼前的看不到别的地方的瞎子,在这里玥就要报告下她的成果,她凑近龚的耳朵,龚的味道过剩,在玥的身上她闻不到任何气味,不过她还是会感觉,那个玥在她耳廓那里,小声,只需要她们能听到的声音,她道:“这不就只能看到我了,看不到别的什么?”

    龚也要承认的是这个法子确实不错,她回答了玥,她道:“这可真是个好法子。”在这里,在这个龚和玥,即使是夜晚很短,可是今晚却是个长夜。

    依然是这晚,空中飘起来了几缕白雾,这个时间好像是要早上了,那个被人冷落的二现在继续覆盖着湿凉的雾气水珠来取暖。

    二还在这个院子,他在想白天的事,他在此地似乎变得不一样了,其他给他的感觉也不同了别人都在疏远他,别的地方来说这不就是失宠了。可是现在他来不及想这个。他虽然被别人冷落,可是别人冷落他的,给他带来的感觉让他痛苦极端的心理燃起了一团火,他变得比原来还要敏感,他能感觉到水珠的刺疼,可是他的身体要比平常还要热,那些让他变得敏感的冷落却成了他燃烧的木柴,这就是说他其实已进没有地方可去了,只能在此地受和露水做伴。

    他虽然在此地却跟不存在一样,之前他还是能在院中间思考人生,可是夜里渐渐凉了,他又怎么能受得了,他想了想,是个人都要思考思考的,他想了某些事情,走过几步,他去了上次和玥一起的院子。那里只过去了一天,自然不会有什么变化的,他现在要想的事情就是关于这里,关于昨天。昨天和现在不远,那些让他觉得美好的任何细节怎么可能回忆不起来,他坐在这个石凳上在想着昨天的,也成了往事的美好,他在脑内的投影布上又看到了那张让他觉得不一般的脸,往下还能看到点别的什么,不管是什么,总而言之是关于美好的部分,不过有些事情太过美好,总会天不遂人愿的转到不好的地方,现在就是,那个让他觉得恶心的女人也和玥站在了一起,她的脸像个圆柱似的,末端被人削的尖尖的,自上面而来,巧妙的刺到了玥的脸,接着这二人皆像是墨水滴在水上似的,被荡起来的涟漪打散了,他看不到她们,他也从回忆的空白框架看到了带着色彩的竹子。她喜欢那个竹子,和玥一起,他没有话谈就会转去看他,那里总会给他想要的话题。

    不过现在他是不行了,这个原因就是龚挽住玥的手,和她一起去到了不知名的位置,那个位置他也有去过的,可是他不愿意想起来。想到那个,只会让现在这个和露水做伴的人伤到他的同伴的,所以为了同伴的安危他已经不再以龚作为生存的唯一目的,理所当然他要换种生存方式。在他那里会是美好的,可是他要先能离开此地才是,想到此处,方才那些就算是瞬间的幻想,被现在遗忘也算是可以的。

    他转过小院子,穿过了决斗场去到了前院,就那些男人所在的位置,他方才想到的就是这个。二清楚的知道如何才是现在最好的方法,同样还能让龚觉得害怕,龚喜欢那些男人争夺她,可是人数逐渐壮大之后,她也要为此烦恼,就是这些欲望得不到满足的家伙,一整天都会保持着充足的体力,而他们被龚诱惑,又不会轻易去碰别人,若是有个人把他们弄出来,他们会有什么行动。什么行动二不清楚,他知道的,龚一定会慌张害怕的,那些男人会像清早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将她淹没和他们融为一体,只是这样便足够了。

    现在还早,不到天明,做事也最好,二到了关住他们的铁门,他在上面叮叮当当敲了几下,里面的那些人精力旺盛,身子燥热,怎么会睡的多,其中两个,起床来,到了铁门,眯着眼睛看了看二,他们知道是二,也清楚知道他的事迹,他们不明白的就是为什么这个时间来此地叨扰,二也没有讲话,他们又透过铁门,你瞪着我,我也看着你,二是有事,可是他却不急。

    那些人躁动不安,早早就不行了,有个人抓住铁门,露出他的黑皮肤,和二道:“有事?”他倒是个代表的一样,全部事情交给他来搭理。

    二就道:“我是个好心人,我来给你们透露一个坏消息。”

    那里头人听着,其他人听到二的言语也都睡不着了,有的虽未起床却是拿耳朵来听,这个时间到时热闹,再来那抓住铁门的人又道:“什么?”

    二道:“今天的决斗场上会有人趁着热闹,杀死龚的性命。”

    这人深爱着龚,对龚的事业奉献了自己的身体,他听到此事,他脸上的表情可想而知,不但这样他还问问,他道:“是谁要做这种事?”

    二就给了他答案,他道:“就是我。”

    那黑皮肤人道:“你?”听着这话,他显然是不相信的,可是这人行动古怪,倒是让他觉得摸不着头脑的。

    二就知道那人会有疑惑,他就又给这人加了把火,他道:“是我,你想不想听听我是如何行事的。”

    黑皮肤人道:“说说。”

    二道:“上午那个和龚一起的女人,你看到了吗?那就就是我的计划精妙之处。到了时间,我和你们其中一人在决斗场上比试,所有人都众目睽睽,聚精会神的看着我们的,那个时候我会杀死和我一起决斗的人,那个时候你们除了我们还会想到什么?就是这样一个让所有人都应接不暇的时间,那个女人会帮我,将龚推下决斗场,我就能成功了。”

    那个黑皮肤的听了这段台词,又想想龚身边的女人,他就有几分相信了,再加上这个时候二是这么的自信还把计划都告诉了他们,显然他是胸有成竹了,他就能更确信他所讲是事实,即是事实他怎么能不急,他道:“你做不到的。”这话出口听着,就像是被人欺骗玩弄后不知所措的愤怒情绪来着,这人就是这么个状态。

    而二的计划其实就算是成了,可是他还要更真实一点才好,最好是能更牵动人家的心,关于这个他早就有了主意,他和那个黑皮肤的人接着说话,其他人也一样在关注他俩,二道:“我喜欢玩乐,谁不喜欢呢?我也喜欢赌,赌就一定是不公平的,其中一方一定会让事态发展更向着自己,很有意思,不过我更喜欢和你们这些,在里面的可怜家伙们赌一赌不公平的结果。我赌上午龚就会死的。”

    他说完,后面那些人门里的人也都睡不着了,他们无私奉献的女人就要死了,这些人怎么可能睡的着,这些一个个手抓着铁门,把门摇晃的叮叮响,可是那个代理的还是有点头脑的,他没有去摇晃门,他在思考,他们还是有希望的,这时距离上午还早,只要能在那时阻止这人就是了,可是现在阻碍他的是这道铁门,要把给弄开就好了,他想到了这里,他说干就干,找来自己能搞到的工具,无非就是些破石头之类的,还有别的木头棍子这些,虽然简陋,可是难以消弭他热枕之心,二看到他先在铁索锁上面用石头敲了敲,他就知道了计划还是可行的,其他人也看得出他要做什么,他们一个个又和他站在一处拿着手头木棒子砸门。

    二看的心里越发喜欢,他距离成功不远了,自然可以先小小的窃喜一下,可是越是这时,就越是危险,他一边窃喜,一边还在思考龚,他又看了看这些努力劳作的人,忽然,他觉得这些人分外可爱,一张张擦粉底的脸也很漂亮,他对此忍不住要讲讲话。

    二先转身,这是背对着他们,他就和这些努力的人道:“你们慢慢砸吧!时间还长着呢?边砸会边歇会,不要到了关键时刻没了力气。”这会是二最后的得意宣言,其他人当当响怎么听得到,二就带着满意谨慎的心去了决斗场。

    他要好好修养精神了。

    再来又是到了早上,与上述是在一天只是时间不对而已,这是太阳初升后发生的一件小事。这时,有了一夜学习的锦还在昨夜里的那个酒店,只是位置不一样,这次她出现在这家二楼的小床上,她正要起床,昨天让她觉得舒适心里畅快的动作,和乐曲,好似留声机似的,在她的耳蜗打转,她似乎还是能听到那些声音,也能听到自己昨晚上的笑声,前面不算,后来的她是一定不能忘的。那个好像不是自己似的红彤彤的脸,后半夜肆意舞动,不注意周围的那个人就是他自己,她可从未有过如此的印象,昨晚的经历让她对自己的身体又更了解不少,不过,这个感觉别的人也一样有的,就比如说在和她共享同一个枕头的鸢。

    她就觉得这人的心理倒是还有不少能被挖掘的,不过现在是暂时要停止了,她还有别的事要做,锦下了床边,光着脚在地上走,那个地板比较粘,踩上去总会有种脱皮的感觉,可是她不在意,这种体验她有过不少,她的衣服在远处的屏风上,这个距离要比以往的酒店近不少不过她却没办法拿到。有个人,她有对让锦熟悉的手,在她将要走去,那双手便抱住了她上半截的玉腿,那人的手臂好似个牛皮筋,缠在锦的腿上,那里被她挤压的像个橡皮泥,当间的血肉分散给了别的,上头被她挤压,凸起,锦没有可能不熟悉这是谁的手,那双手昨晚还给了她有趣的体验。

    那手不消说就是鸢的,锦看了看她的那双漆黑的眸子,而鸢,松开一只手,指了指,床边,这就是让她坐下的意思,锦就心领神会的坐在床沿,她知道鸢是不会没来由的如此的,她就顺了鸢的意思,坐在床沿,那个时间鸢道:“我说,我想要你,帮我做件小事。”她一边说话,一边还要把脑袋枕在锦的腿上,她在那里试探着柔软的位置,找到了才能消停。

    锦自上次的经历怎么可能会轻易接下来,她自然要仔细问问,她和鸢道:“是不是还是让我进笼子的事情。要是那个就不需要谈了。”

    鸢道:“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上次被我咬到了你很警惕,可是昨夜,你不是也被我咬到了?不一样没有什么害处吗?再说了,我这次给你的可是好事。”鸢又在锦的腿上翻了个身,打眼来仰视锦,锦也垂着脑袋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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