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读网 > 武侠仙侠 > 君子斋 > 海天其四

海天其四

    这天早上,就是在人都起床做工之后,橘色的太阳在东方往上升的那个时间,有个不做工作的人,正悠哉走在一个林子当间的小道上。

    这人叫做海前,他正拉着一辆小车子,上面载着的不是什么金银,而是一副黑色的,看不出是什么材质的棺材。他边走边观察路径,他要到这个林子最深处,埋葬这副棺材。他在路上走,遇到低洼不平的路径他就垂着脑袋,脚下用力,或许还要搭上牵引绳索,挂在脊背,只有这样才能让人使上全部力气,也能表达,他对这副棺材里的人,那个尊敬。

    没错,棺材里的人他是认得的,这人是他的好友也是他唯一的亲人,这人是他的双胞胎兄弟,名字叫做海连,此地只要是个有心的人都知道这兄弟两个是长的一般模样,别无二致,就连他们的母亲都会犯马虎的,这二人也是相亲相爱。不过即然如此的美好为什么单单兄弟死了?这当然是有原因的。

    关于这个,海前想想就觉得后悔,而且也让他羞愧,他们,只是为了争夺一把小刀,那把小刀是他们的老师,离世之后的遗物,他们的师兄弟五人里有三个退出了争夺,只有这二人关系好的,开始了争夺,结果闹了这个下场,后来还是要兄弟帮忙埋葬。如此就是他羞于提起的原因,除此还有一个方面。关于这个获胜的人,他的战利品,却在早上不翼而飞了,那时他是什么心情,多少都能了解,他实在无脸去想着这事。而他的师兄弟早就各自离去了,不同的方向,也是不同的人。只剩他自己一人接着拉车。

    他暂时停了下,前面的路还有点,他也不必要着急,他用自己的袍子袖口擦掉额上的汗水,这个时候他是要好好歇歇了。

    上次的,为了寻到朋友借刀的萧和阿绢正在加急赶路,他们边走边谈,一路上有说有笑好像郊游似的,路途一过一天和那海上人的约定还剩一周,可是这期间阿绢有了不明白的地方,是关于萧的。这一路上就真的像是游玩似的完全没有忧愁的表现,阿绢就是为此怀疑,她也问过萧,可是萧的回答却是:这事一定可行的,因为那把刀手到擒来。阿绢就不问了。

    待接下来,过了城镇,走到对面的来了一片树林,那时,阿绢道:“前面又来了一片树林,倒是好,也是不好。”

    萧道:“好在什么地方,不好在什么地方。”

    阿绢指了指头上的太阳,道:“你看看这么大的太阳,找个好的去处遮遮阳歇歇脚也好,不好的嘛!”她先给萧卖了关子,她一如此萧就明白她的目的了,她是又要重复这一路上反复出现的问题。

    就是关于萧对自己性命的重视,她问过不少次了,关于那个每次萧都是支支吾吾的不想谈论,要么就是挑去其他的话题,这次萧假装不知道,他又接着问问题,他道:“不好又什么?”

    而若是他猜中了阿绢的心思,阿绢是埋怨自己的,阿绢就一定会这么说,阿绢道:“不好就是和一个讨厌的家伙站在一处乘凉。”遇到此事,这一路上她的反应皆是如此,总是对萧表示讨厌的心情,可是实际上,这样的表现不正是对萧,他那个悠哉不把自己性命放在主要的埋怨吗?萧对此却是很了解的。

    所以,即是阿绢的话语可能会带有情绪的恶言,即是如此,萧不单不会怪罪,反而他还很喜欢,这不正是阿绢关心他心里猜测阿绢关心他的依据,所以他一会这么说,是客客气气的讲话,要凡事要顺从她一点,他会这么说道:“这个讨厌的家伙却不是这么想的。他不单喜欢和你在一起走路,更喜欢和你在一起乘凉。”这样的话就是技巧所言,他知道若是和阿绢服软的话,虽然会让她消气,可是在她心里的印象可就要减轻不少,他是以如此为了让阿绢惦记他,这样做法虽然有些不太好,可是也不错。他便是如此想法。

    那么阿绢,她听了难免要着急一段时间的,可是她又找不出别的法子解决。这就是处于被某样小事制约的尴尬。阿绢是拿他没法子了,她这样只能寄托他确实有法子解决。她和萧如同一个喜欢管闲事操心的阿姐,带着个爱惹人生气又懂得分寸的阿弟,要是接着,阿绢受不了还要生不少气。

    她就萧道:“你喜欢就跟着吧!反正你也跟不了多久了。我要先走了。”说完就加快步伐,抢在萧的前面走进了树林子,而那个萧,他的目的也是成功了,阿绢会生气,就这次很长的时间,她都不太可能忘记的,不过这样做还有个坏处

    若是让阿绢长时间处于这样的状态,她整日为自己担惊受怕,这样长久以往,定会真的受不了,她会离开的,这个就要萧拿点实质的东西,来抵消下阿绢的戾气了。碰巧的就是萧现在就是打算这么来做,他那个能让阿绢心里平衡的。

    那个就是他的朋友位置就要到了,只要出来林子,就能看到一点希望。就是如此,那还等什么呢?萧也跟阿绢进了林子。

    前面蜿蜒小道蚯蚓长虫似的跑开了,在看看周边的树木,这就好似小型动物夜晚行走的轨迹,在这条小道上总会让人联想到自己就是一只瞎眼的鼩鼱。这是停步不久的海前所想的。

    想到这时,他正在用自己的袖口擦拭额上的汗水。到了此地,他都不知道擦了多少次了,每每擦上这么一下,他都要为自己疏于锻炼而羞愧,不过好在他还有可以高兴的。就是他找到了一块比较适合安葬自己兄弟的墓地。那块地就在他的脚下。

    他现在丢下车子,把目标放在那个黑色棺材上,即便是在外面来看,这个棺材也算是有点重量了,通过方才对这人的叙述来看,把棺材弄到泥地上,还是很有挑战性的。所以他只是拖住一头,腿就无力的软塌塌的。可是还是要动手的,不然这个尸体长时间的放置此地一定会变得有味道的。他边用力挪弄,脑子里想到的就是这个。好在这个海前还是有点本事的,他的表现虽然不好看,也不雅观,可是他就是弄成了,他花费不少力气。

    那么这次得到的好处就是,外衣都被背脊的汗水浸湿,额角又有些汗水,他还要拿袖口去擦拭,边擦,嘴里还边慢慢吐出口长气。就是如此一系列动作他也感叹一下,可是他感叹之前,先要看看周围是不是没有任何生人存在,若是有,倘若被他人听到,他也会羞得满面通红的。

    可是此地是没有人的,他就小声,自己和自己加油,道:“事情还算是可以进行下去,也不算很难。剩下的就是要挖墓地了。”他便这样又去了方才扔掉的车子上面取来了一个铁锹,东西到手了,再回去原来的位置,先试着去挖一下土。

    那个铁做的物件一接触到土,就要和他主人一样开始哀嚎了,不过实际上这只是和泥地摩擦后来的声音,这里还有切割稻草似的声音,那个海前在这个声音结束后,他铲出来第一锹土。这个土质比较柔软潮湿,容易挖掘,这就是他选择此地的原因。他可不管其他的风水问题,他也想不到那里去。

    将过这个林子前面部分,此地环境就和外面好似天堂和地狱的分别。前面树木枝丫间还存在几缕白雾,空气也较之外面要冷上不少,走在此地,就如同走在冰窟窿似的,让人即烦闷又畏惧。所以还是方才开阔的视野和欢迎自己的阳光很好一些的。走在小道上的阿绢,她不被后面的萧所听到的想法。可是她不说不代表别人不知道,她虽然没有说出口,可还她的动作也是会出卖她自己的。每走几步她都要停下来用手搓搓自己的身子,这就萧知道的原因。

    他为此事走去了阿绢那里,去说说自己诚挚的慰问,他和她道:“此地的确实适合二人一起手挽着手,身子贴到严丝合缝的乘凉。要是需要如此的话,那么就不要吝啬使用身边的人才是聪明的选择。”

    阿绢道:“你也有这么大方的?既然你是这么个大善人,不如就把自己的外衣给我怎么样。”

    萧道:“当然可以。”他就真的解了腰带,去掉外衣,把它披在了阿绢的身上,刚在身上,阿绢就觉得有不属于自己的别扭感觉,后来这个感觉习惯后是会消失的。

    这下子她的身子也不太冷了,可是她也不太暖和,这个地方的阴凉光靠这一件外衣还是不太行的。不过阿绢是不会这个感觉告诉给萧知道的。她担心这样会浪费萧的好意,就这样,也不还给萧的衣服,只能尽快离开了。她加快了脚步,萧就走在她身旁。

    前面小道蜿蜒,再回头看方才位置,早就被甩没了,眨眼就到了当间部分,这里还有个比他们俩还要热的家伙在等着他们。可是这人暂时还不会太注意他们,他还要忙着动工呢?那么就是萧先注意到了他,这是他还闲着的唯一好处。

    他将到这里,阿绢又在走,有阵阵嗦嗦声音,好似摩挲砂纸,由于四面结构,那声音从四面八方而来,找不到根源。阿绢听了就有些害怕,在此地狭窄,空气稀薄,更加助长了她。萧在她的身边,像平常女子一样这样情况肯定会去挽住男伴的胳膊的,阿绢也是平常女子,她去挽住了萧的手。

    萧就像得了甘露似的,心里甜滋滋的,他和阿绢道:“听这周围的声响,看来是哪家凶狠的色狼,专门在此地擒拿你这么美丽的姑娘要先来扰乱我们的心。”

    阿绢道:“我看不一定,这里最危险的家伙不是你吗?我看就算是旁边有这么一个人,闻到了你的气味,他都退避三尺了。我抓住你也是为此,你不要多想。”说是如此,又怎么能让人不去往别处去想呢?

    萧是明白的,阿绢是在佯装镇定,不过他倒是不会去拆穿她,他道:“那我们就去瞧瞧这个害怕我这个色狼的色狼。”这个位置往前走几步,萧这个闲人,就遇到了海清这个忙人。

    萧看到他就觉得可笑,也很不理解。这人站在一个四方的坑里,边上还有副棺材,他一边铲土,一边扔掉铲掉的土,这是要做什么显而易见,可是这事放在他身上,萧就是觉得不对。他会这么思维,不消说他是认得这人的。可是在他的印象了,这人应该是在前面才是,那他究竟为了什么在此地,萧可要好好问问。

    他轻轻拍了拍阿绢的挽住他胳膊的手,这么就是要安抚她的心理,他道:“看来不是哪家的色狼,是哪家的一个熟人。我们先去会他一会。”他走去了那里,阿绢就是要跟着。

    那人还在动土,萧走上前,先用能让他暂时结束工作的声音道:“我觉得勤快的人就是要比闲人有钱,如此好的工作一日定要不少钱财可拿到手吧!。”这个声音要盖住了那人海前的挖土声音,和萧一边的阿绢都觉得有些刺耳。

    那人听声觉得有些熟悉,然,在停手抬头看,原来是萧,他便知道方才所言到底是何意了。和方才一样,萧说他是熟人那么他一样是认得萧的,这么来讲,这人定是了解萧的为人。他知道方才所言全是在对他的调侃而已。

    他便道:“不多,三十两黄金。”

    萧道:“怪不得,就连你这样的懒鬼也起的这么早,出门做工。原来这么有好处,也给为介绍一下吧!”

    海道:“抱歉,这是一次性的,没有可能再去找到。不如,你先来介绍下,你边上这个保镖的活计,这又是哪家的姑娘,雇佣你一夜风流。”

    萧道:“我这可是世上仅有一件。”

    这二人讲话,阿绢怎么就这么听不懂呢?不过她通过这二人人谈吐,行为还是能看出点名堂的,这二人是熟人来着。方才的萧兴许就是在说他。阿绢道:“你们莫非都被这林子逼疯了吗?突然就谈起了自家的买卖事了?”

    萧听其言,本来就是为了此事要和阿绢讲讲,这时候不讲还要什么时间,他就把那人与他的关系挑明了了。他道:“我看这位与我的脾气倒是对付,我们这是心心相惜情不自禁就要聊起来了。就忘记了和你说说,那个正挖坑的勤快人,就是我要去的地方的,怎么说呢,就是那种居住在那里吧!他也算是我的朋友。”

    这和阿绢猜到的一样,她就和那个勤快人道:“我就知道如此。初次相识,我是阿绢。”

    那个海前也道:“对的,这是最近唯一一件好事了。海前。”这个人说话不知道是他的习惯还是怎么了,他总是在四面八方的瞄来瞄去,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和别人讲话似的,这就一定会闹出误会。

    比方说阿绢就不明白这人方才是在和谁讲话,她道:“这里原来还有第四个叫海前的人吗?他既然在也请出来吧!”

    海前就是这个人,他作了误会就要解开,他道:“抱歉,这里没有第四个人在,就是有,也是一具空壳子而已。方才前面那句是我这一周来的感概,后面那个海前其实就是我。”

    阿绢的误会解开了,她还为此觉得感概脸红,不知所措,她就和海点点头,这就算是知道了,也算是相互间认得了。

    这通姓名之后,阿绢就要关于此事问问萧,她要问的就是萧着急忙慌的来此地的原因,他和萧道:“现在,我们来讲讲你问什么要到了此地来,路上我问你,你神神秘秘的不告诉我。还和去相亲似的满面春分的。”

    萧道:“我正好也要和你说说,这也没什么,就是找把好刀而已,事情紧急,我也来不及和你在路上细谈。穿过这片林子,前面有个庄园,那里住着一个叫做毛宁的老头,他的剑法超群,我也和他学过几年剑术。”

    在此阿绢听听讲往事,她觉得有点偏离话题了,也很浪费时间,她就截住了萧的嘴巴,道:“你的光辉事迹我们以后也不要谈了,快点进了主题。”

    萧道:“好吧!你说过我照办。这里的毛宁老头有把好刀,世间仅此一把,我和他的关系不错,去借来用用还是可以做到的。这就是这一路上,我即知道有刀的悠哉,又有别的担忧,所以不想多说。可谓说是个好办法。”

    这也萧的还办法就告诉了阿绢,那阿绢也能稍稍放松下紧绷的神经,她一路上被萧的态度担心不少,还生出了这人是不是放弃了要出外云游的念头,现在事情挑明了,对阿绢也有好处。她也能休息休息了。可是此地的事件发展就是轮不到这二人休息。

    为这二人带来噩耗的就是这个,这个将要讲话的海前,他将要讲的东西,马上就要把暂时入了舒适圈的萧和阿绢,再重新拉倒紧张区域。

    海前,他听了萧的话,大概能听明白个大概,还有他为什么来此,关于那个就是在这,他和萧道:“我说,我知道这个时间说话,是很不讨人喜欢的,可是我还是要讲讲的。”

    萧道:“你自然要讲讲,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海道:“关于方才那事,你要是那个样子想,我觉得很遗憾。”

    萧道:“怎么讲?”

    海前道:“你这次回来,听方才的意思来想想,是奔着毛宁老师来的。而且觉得见到他会有什么开心的事情出现。”

    萧道:“对,就是的。”

    海前道:“就是关于这个,我才要说很遗憾嘛!老师,在你来这里往前数七天,就是他每年的忌日。”

    萧就有点不明白了,这人不单脾气和自己合的来,就连讲话,都是是和自己风格相似,一样的喜欢些奇怪的遣词造句来用,那个海前说的忌日是个什么鬼,他现在稍微有些思考,他正眯眼垂脑袋,看他如此,海前就知道他要暂时思考思考。

    他在等着萧,而萧也不需要多久,方才话并不能太让他动情,而这个问题的答案只有一个,他能猜的到,他抬起头和海道:“你说的忌日是什么意思?”

    海前道:“就是你方才垂着脑袋截断这次谈话后,在那个思考过程结束,又抬起眼来看我,这一番思考后得到的那个答案。他死了。”

    萧听到这,他终于想去了解了解这个海前为什么要在此地挖墓穴安葬,他和海前道:“这个棺材?”

    海前知道他讲的是什么,他以为这就是毛的棺木,可是这不是的,海前就纠正了他的想法,他道:“我还以为,你脑袋上的那对棕色眸子是对装饰用品呢?原来装饰物还是能用的。这个不是你想的那样,不是老师的棺材,这是海连的棺材。”

    听这话,萧又要暂时思考思考了,他认得海前,怎么会不认得他的兄弟海连,可是这次他学聪明了,他直接就去和海前道:“这又是什么意思?”

    海前对此事依然还是内疚的很,他看了看萧,又看了眼等着回答的阿绢,他就知道若是要说毛的事,那这事也是要讲的,他摇了摇头,这不是他不要回答,而是他对那事无可奈何而已。他和萧道:“是他也死了。”

    萧对此表现也是不太感性,他道:“这是怎么回事?”

    海前就把前事和这些人讲了讲,他道:“你走了有个四五年了吧!这期间虽说是发生了些小事,可是那都是平常的事,它们都没法子敌得过这七天。你走的后几年里,又有三人来找老师学艺,他们一个叫做眼情,她是一个女子,她来的最早,老师也最偏爱她。后来还有二人,一个是枕去,另一个是摇其,他们二人皆是男子。加上我和海连,师兄弟五人一直到了如今,期间虽有小事也就只是相互之间的摩擦而已。也算是和谐。这个状态持续到半月前的一件事情,整个壮观就变得奇怪了。那个事你们也有耳闻吧?”

    萧道:“是老姚家的姑娘出嫁了吗?”

    海道:“我是很严肃的。是关于在海上来的那个疯子的事。”

    萧和阿绢怎么可能没听过,他道:“略有耳闻。”

    海道:“听说他一上岸,专找武功高强,剑术卓越的人比试,被他战败的会被他斩杀脑袋。挂在他的脊背上当球踢,我们这里听到了这个消息,就想着凭老师的名声,他一定会到了此地的,那个时候,只要老师动动手就行了,可是世事无常,我们也都不放在心上,可是那天夜里那个摇其他挨个通知了我们,他说他早起去小解,看到了老师坐在他自己的屋子石阶上面,垂下脑袋,好像是睡着了似的,他就想着去叫醒他免得他受了风寒,当他走近了,老师没有呼噜声,也没有什么人气,他就觉得不对劲,他探了探老师的鼻息,自然没有,就连身体都有些僵硬了,这是死掉了一段时间了。我们听了都都很害怕,没了老师这个保护伞,我们也要想点别的法子了。”

    萧道:“他们是怎么做的。”

    海前道:“我们擅自分去了老师的遗物,东西不多,其他人得了东西,就要离开,可是这里就有了问题。老师有一把刀,这把刀听说是把好刀,我想要,偏偏海连也想要,可是刀只有一把,这怎么分呢?”

    萧听了前面的,实在没有什么好的,到了刀的字眼出现,他才能认真对待,他道:“你们兄弟俩,血浓于水,有什么好分的?”

    海前道:“话是不错,可是你知道血浓于水,你也知道亲兄弟也要明算账,这事就是要明着来。我们谁也不肯让步,最后,那个枕去,出了一个主意。他说我们二人既然是为了争夺刀,那不如就比试比试,赢家得刀。我们就比试,结果就不用说了。我在这里就是最好的答案。”

    萧道:“想不到你和我一样也是个无情无义的畜牲,也好,我们这两个畜牲,也能找点共同话题。”

    海前道:“你这么说,我实在找不出来什么反驳的话术。把自己比做畜牲的家伙要怎么去反驳他呢?”

    萧就要说说他的来意,他道:“我刚才听说你得了把好刀。”

    海前点点头,道:“嗯!这他妈还是我告诉你的。”

    萧道:“我想要借用一下。”说这话萧的口气变得比方才要调皮,也很人觉得是认真,这究竟是个什么。

    海前听了,他就道:“这么说你这次来也带着个故事,要和我这个老朋友讲一讲。”

    萧就把之前事和海讲了讲,他是如何遇到阿绢,又是如何对付竹竿,再到了此地的来意,海前听了,他也和萧一样,不会表现的太感性,可是萧讲话,还是能在她他心里造成一个小石子,砸在河面上的那种涟漪的。

    他道:“你接的住那人的剑术。这很让我意外,不对,你的经历,所有都让我意外。不过我知道你心情正好,我还是要打击你一下的。”

    萧道:“你也要和我争夺刀?我用完就会还给你的。”

    海摇摇头,这是萧猜错了,他道:“救下朋友惜命在所不辞,可是要是连救下朋友的基础都没有,我说什么你明白了吧!”

    萧道:“你没有刀?去哪里了?”

    海道:“你来的不是时间,早上丢了。”

    萧闻此言,阿绢也听到了,她还以为萧会有什么冲动情绪,可是她想错了,萧还是那样的悠哉,就连听到救命之物没了他也不会把他当做重点来看,这人倒是个乐观心态,可是阿绢可不会,她心里之前路上的压抑又重新填满了她,她差点气疯了。

    她和萧道:“你的好办法现在成了坏消息了。你还不打算准备害怕吗?”阿绢尽量压制自己性情,不让她的冲动淹没萧的耳朵。

    可是萧却道:“哎呀!既然事件早已有了结果,我是个不好运的人,既然如此,担心和紧张到宿夜不眠又有什么用呢?”

    他想怎么着,阿绢就拿他没有办法,海前听了这话,他道:“哈!我就知道你会如此的。”海前动手,和萧心有灵犀一样,他们二人赞同的击下手掌。

    阿绢还在生气,萧这样的人怎么看不出来,他接着和前问刀的事想要以此来安慰下阿绢,他斗道:“丢了杀你兄弟的凶器,你都不着急吗?你是有了解决法子了。”

    海前道:“对。这把刀可不止有我一个人惦记,其他三人也是有的。我怀疑是他们临走的时间趁我不注意顺走了。我正想着去找回来。”

    萧道:“他们都去了哪里?”

    海前道:“逃离那个竹竿。若是用方向来说说,这里是南方,他们一个往西,一个往北一个往东。四面八方都是他们的踪迹。”

    萧道:“这可真是个好线索,还有没有别的要说,比方说,精确的位置。”

    海道::“有,这个摇其在北面,是个财主的儿子,他也算是有名,难的是另外两个。这就要靠自己找了。”

    萧道:“我应该信任你的追踪技术的。”

    海道:“我以为,我是该信任你的追踪技术的。”

    萧道:“这可是你的家伙,你要负责找回来的。”

    海道:“这是你求命的玩意,你才是要动手的那个。”

    萧道:“你最好说,你有办法解决。”

    海前道:“我有办法解决了。老法子,我们有三个人,要找的也是三个人,分头行动,这也比较快。”

    萧道:“这个法子确实不错,可惜,我们之间有个不善此事的人存在,无论是西边还是什么位置都要浪费点时间。”

    海前道:“你先选择位置。”

    萧道:“我本来就是东而来,一路上比较熟悉,我还是和阿绢去那里。至于你嘛!就去西边,我们在北面的摇那里汇合,这么好吗?”

    海前没有异议,他对萧点点头,就算是同意了,可是这二人在讨论,此地可是有三个人在的,后面的阿绢这一路上的压抑感觉,她可不想再接着下去了。她和这二人提出了自己的心思,她道:“我觉得去南边是个熟地,我走了一通,本就是玩耍来的,既然看过,就不要去了,我还是去和这位海先生去西边算了,也好离得你远一点,调整调整心态。”

    萧方才听到她讲好方法时,他大概就能明白阿绢会有这么一下的,关于这个他还是舍不得的所以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开口讲话,可是阿绢毕竟还是她自己,她要去哪里要她自己说的算,他也就不再矛盾了。

    他和阿绢笑了笑,这阿绢不就知道了,他的心思。海前还要说详细,他道:“东面的是枕去,他是个红脸,方面大口之人。你一眼便能认出的。我们北面再见了。”

    这三人其中一人还在动手安葬,萧和阿绢也来帮忙,下到墓穴,堆上泥土,这事结束,萧和阿绢海前说了再见,走至方才离开城镇,为了节省时间,他雇了辆马车,一路不停便往东去。

    萧的马车走到中午,前面又来一城镇,驾车的看前面的平整大道,再看前面小镇不远,他就想着要买点小物件,顺便填饱肚子,可是这一想倒是想出了一个小事件。这个小道前面有个大辫子的小姑娘,手里挽着一个篮子,看起来有个十三四岁的样子,她远远看到在这荒凉大路,遥遥来了一辆马车,距离不远就要接近。她在路旁不思躲避,反倒,拿着篮子往前走了几步,站在那里等着那车子到来。她是要在这车上做点名堂。那赶车的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之前他在想着别的,等到了近前,眼角余光还能动弹,他才看到有个姑娘,在那路边,他赶紧勒马驻足,还是完了。里面的萧也被他弄的摔了一下,他出了车厢,那个赶车的正在和那个小姑娘理论。

    他从旁听着,这个小姑娘要拉车的陪她的篮子的苹果,他看了看地上被摔的鼻青脸肿的苹果,再看那拉着的苦于应付,而他还要赶时间,这么一来萧就要出手帮忙了。

    他道:“这些东西不算太贵,这是我雇的车子,自然要我来赔偿,你要多少钱。”

    那个小姑娘,看了萧是个管事的,她却变得谨慎起来了,她道:“我不要钱了。”这个小姑娘方才站在路边只是做个碰瓷的营生而已,原想这是个大老粗在赶车子,可以碰碰运气,可是萧一来,她就不怎么好动手了。

    萧道:“这可不行,我弄坏了你的东西就要赔偿的,你还是开个价的好。”

    小姑娘道:“算了,你走吧!算我倒霉,不单钱被抢了,东西还被人弄烂掉了。”

    萧听她这么说话,他怎么肯走,他道:“这可不行的,你若是不要钱,也要让在下拿个同等价值的物件来换的好。”

    小姑娘道:“这可是你自己非要给的。东西我是不要的。可是我要你帮我一个小忙。”

    萧道:“有的结束才是最好。还有一事,我想问问,你一直在此地有没有瞧见一个红皮肤,方面大口的人经过,听说他是一个人行走,若是没见过也罢了。”

    那个小姑娘想了想,她道:“我见到了。”

    萧道:“他是不是往前面方向去了?”

    小姑娘道:“是不是这要你解决我的问题之后,我才能讲的。”

    萧道:“这个自然。你有什么事要我帮你,请说吧!”

    小姑娘道:“就是早上的倒霉事,你看到那里的酒店了没有?”萧去看了看,那个路边确实有个酒店,不大看来是专做奔途歇息用,萧和她点头,小姑娘接着道:“我在那里卖自己的苹果,可是那里酒店有几个人,白拿我的,不付钱财,我要你帮我要回钱财。”

    萧道:“可以,就是不知那几人是个什么模样,有个什么名字。”

    小姑娘道:“名字没有,只是这几个人都是酒店的搬运货物的,他们膀大腰圆,有个手指上被我咬了下。就真么多。”

    萧道:“这是小意思,你在此地等候,我们一会便回。走吧!”这是说给驾车人的话,他便打马往那少女所说地方去了。

    这个酒店到了近处才能看出他的空间也算是大,边上也确实有不少行路的人,萧的马车也和他们停在一边,他自己下了马车,进了酒店。这个酒店里面也和平常酒店一边,一个掌柜的,几张桌椅,萧都看在眼里,他不找坐位就是站着,也够奇怪,可是他看了一遍也没有找到什膀大腰圆的人,也没有人在搬运货物。这些人莫不是走掉了,若是这样,萧可真苦恼了。这时,一边的掌柜看他多时了,他就是觉得萧够奇怪的,就要来问问他。他到了萧的背后,道:“客人需要做什么买卖。”

    萧闻声就回头,看是掌柜,他就和他道:“我此来不做买卖,只要找几个人。”

    掌柜的道:“是什么样的人不妨和我说说,这里皆在我的眼下。”

    萧道:“我要找的就是本店里的那几个搬运货物的工人,我听说他们是膀大腰圆的外形。特意来看一看。”

    掌柜的被他玩笑话逗笑了那里有人进了酒店,专找人来看的,要是女子还好,可是要找男人来看,这是什么品味掌柜的就是这么不明白,萧明白,他便把来此的缘由讲了一遍。

    掌柜的听了,和他道:“想不到是为侠义之人,我这就去把他们都叫来。”掌柜的去了后面,不久有三个真的膀大腰圆的人跟着他来了。

温馨提示:按 回车[Enter]键 返回书目,按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键 进入下一页,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