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戏剧
“平静后面往往都会隐藏风暴。”吴羽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发现。
“你不去找一个姑娘了解一下？”曲铃疑惑，明明有那么多姑娘看上吴羽，吴羽却没有和她们交流的意思。
“不用了，我有自己的判断。”吴羽闭目养神，耐心等待。
曲铃也邀请了一个姑娘，想从姑娘口中了解关于红船坊最近的事情。
最后反倒是吴羽，一个人坐在位置上闭目养神。
其他人身边都有了莺莺燕燕。
“公子，不如我来陪你吧。”伞女打趣道。
“你一边玩去，我在想事情。”吴羽表示拒绝。
整个片场和吴羽一样独自坐在位置上的还有一个老头，那个老头满头白色长发，身上破破烂烂，整个人脏兮兮的，如果是常人，肯定会以为老头是乞丐，不过，吴羽却不那么觉得，那个老头神色平和，对四周漠不关心。
“伞女，你知道那个老头什么来路吗？”吴羽向伞女问道。
“那个老头啊？一个乞丐而已，他已经三个月没下过船了，黑刀帮的人也不赶他，据他说，他是卫县的乞丐，他在红船上也老实，除了常常看向远处发呆外，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至于姑娘，更是不愿意和他靠近。”
“红船上怎么会有老头，而且还是个乞丐。”不用想，其中肯定有古怪，吴羽迅速从伞女的话中分析出问题。
吴羽在认真考虑了一番后，没有选择现在去接触乞丐老头。
“还不是时候。”
大约三十分钟后，伞女回到舞台中央，对台下的看客宣布第二场表演。
“第二场表演由黑刀帮策划，这是一场非常精彩的演出，戏剧的名字叫《长眠》。”
伞女说完，示意台下的人保持安静。
贾樊抬起头，眯着眼睛看向舞台。
“黑刀帮的人策划出演？他们之前只参与管理，不会理会这些琐事，怎么这次突然策划起演出来？”
“是啊，怎么回事？”
“难道是要告诉我们什么？”
“里面肯定有值得探讨的东西，认真观看吧。”
伞女走到舞台侧边拉动一个一根滑杆，之前舞台背后的画纸卷动，折叠到最上方，露出后面新的一副画。
这副画黑色灰暗，其中最瞩目的是一个巨大的黑色十字架，十字架上绑着一个悲天悯人，面带慈祥之色的贤者，贤者被钉在十字架上，面带微笑，仿佛在帮世人承受世间痛苦。
而在巨大十字架下方，是贤者的信徒，他们身穿黑色祈祷教袍，头被笼罩在黑帽中，只能看出他们的表情，有教徒虔诚祈祷，面露解脱之色，有教徒双手合十，面露慌张之色，有教堂瞳孔中露出恐惧之色，在教徒四周包裹着黑暗、黑暗中有白色恐惧幽灵。
明明是一副祈祷图，却透露出诡异，阴暗的气息。
“这他妈是什么鬼东西，老子不看了，看着害怕。”李老二感觉浑身冰冷。
“是啊，伞女，这是什么东西，我鸡皮疙瘩都看起来了。”
“你们红船坊在搞什么，都吓坏我身边的美人了。”
“这么渗人，你们红船坊还想不想开了！”
“我感觉我背后有人！”
“你别说了，我感觉画里那名贤者对我微笑。”
“他是在微笑啊，你别自己吓自己。”
“但他微笑就微笑，为什么嘴角会有血。”
“怎么可能，你眼花了吧。”
“我刚刚揉了一下眼睛，血不见了，真是，见鬼了。”
冰冷的气息笼罩会场，刚刚热闹的气息瞬间融化。
“你们耐心看就是！”伞女走下舞台。
“有意思。”吴羽也注意到了画像中贤者嘴角流血，确认那人没有看错。
这时，几名黑袍打扮类似画中教徒的人走上舞台，他们从包中拿出一些奇怪祭祀物品，有一些带血的山羊角、灰黑的蝙蝠翅膀、磨得光滑的骨头、破旧的黄纸......
这几人把祭祀物品拿出来摆放在地，接着他们又拿出一把小刀，在手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滴淌在祭祀物品上面。
接着就有人开始刻画一个复杂的祭祀图案，图案诡异，阴森，人眼看去，让人忍不住一阵头晕。
“有意思！邪恶祭祀仪式。”这个图案和之前吴羽所经历，使用的邪恶祭祀仪式相似，只是更复杂，需要的人更多，吴羽把手按在腰间，随时准备拔出铁剑。
“伟大的贤者，请救赎痛苦的灵魂，清除世间的邪恶，我愿意奉献污浊的肉体。”
刻画图案的人双手放在胸前，一脸的虔诚无比。
说完，邪恶图案发出一阵黑暗光芒，接着灰黑色的雾气从中出现，雾气包裹住祈祷的人，祈祷的人面露痛苦，最后等灰黑色雾气返回图案，祈祷的人面带笑容的开口：“贤者已赐予我启示，我将为贤者完成长眠，戴罪邪恶。”
舞台后方被抬上来一个人，这个人是一名女子，女子神色平静，被挂在一个十字架上。
女子口中呢喃着：“我需要救赎。”
“我将给予你救赎。”祈祷的人把小刀拿出，滑向女子喉咙，女子不停挣扎，口中还呢喃着：“我需要救赎。”不一会儿，女子身子抽搐两下后，不再动弹。
其他祭祀人纷纷拿出一个灰瓶，在女子喉咙处接满鲜血，再接着就是把鲜血喝下，祈祷的人说：“你的灵魂将得到永恒的长眠，你的肉体将成为世间不朽，你将永远没有痛苦。”
“他妈的，人都死了，肯定没有痛苦啊。”大毛此时也站在看客席旁边看戏，显然他以为还在演戏。
“这些人，怎么有点像邪教啊？”二柱发出疑惑。
“说什么呢，这些人都是我们黑刀帮的兄弟，在演戏呢。”
祈祷的人这时转头看向会场，脸上的嘴角逐渐裂开，嘴角旁边流淌着鲜血。
邪恶，恐怖瞬间笼罩会场。
“我要杀了你们！”
舞台上的灯光闪烁不定，围栏边的灯光也渐渐熄灭下来。
会场开始动乱，已经有人准备逃跑。
吴羽也快按不住手上的剑。
这时灯光突然亮起。
“骗你们的，哈哈哈。”祈祷的人这时大笑道，脸上的诡异恢复正常。
“哈哈，你们被吓到了吧，这其实是我们黑刀帮，为了让你们感受邪教的恐怖，特意演的一出戏，目的是让你们近距离了解暗厄教，加强自身防范意识。”
“看，我刚刚变成怪物，其实是我手上面具的作用。”祈祷人拿出面具向众人挥了挥手。
“那个十字架上的人怎么回事？你们不是把她喉咙都划开了吗？她不是死了吗？”
“怎么可能，你们看她。”这时女子睁开双眼，扯了一下脖子上的伤口，原来伤口是人皮做的。
“那血呢？总不可能是假的吧。”
“你们就不能有点脑子吗？血是我们准备好的道具，根本不是真的血。”
“好吧，太吓人了，你们下次不要这样了。”
祈祷人一一向众人解释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都有足够的理由。
“你们，被邪恶沾染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从片场传来。
“你个老乞丐，别他妈神神叨叨的，你要是再胡说，我非拖你过来打一顿。要不是看你老实，还会画星图，老子早把你赶下船了。”祈祷人警告老乞丐。
“这老乞丐，有病，别理他。”
“我三个月前来，就看他在这了。”
众人都远离老乞丐，分明不想和老乞丐有什么沾染。
“老乞丐，少说一点，他们的拳头比你嘴硬的。”大毛看不下去，走过来劝说。
“是啊，老都老了，还来什么红船坊呢，这些是年轻人玩的地方。”二柱也过来说道。
“我跟你们说一件事。”老乞丐悄悄低声说道。
吴羽微微皱眉，看似一切都不对劲，却又非常合理。
贾樊在一旁漠不关心，显然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周围一切逐渐恢复正常，片场气氛也开始逐渐又活跃起来。
老乞丐和守门二人悄悄低声说着什么，守门二人脸色时而一阵变换，只是老乞丐声音压得太低，吴羽隔得有一段距离，听不见他们在谈论什么。
“你是不是在怀疑什么？”曲铃从远处走过来坐下。
“你发现了什么？”曲铃对细节的捕捉，吴羽自认为不如。
“没有什么，都是黑刀帮的人在表演而已。”曲铃给出自己的判断。
“只是，那张画，那个贤者不对劲。”
“你也发现了？你看到贤者嘴角的鲜血了吗？”
“嗯。”
“两位，在说什么呢？”伞女走近，打断了两人谈话。
“没什么，只是谈论这场剧太精彩了。”曲铃站起身来。
“是啊，这场剧，排练的时候，精心策划了很多遍呢。”伞女显得满意。
“呵呵，姐姐，你衣服真好看。”
“是吗？小姑娘真会说话。”伞女乐呵呵笑道。
曲铃离开回到原来的座位，和红船坊女子谈笑起来，那边传来一片欢笑。
“公子，你没被吓到吧。”
“不会，一场戏剧而已。”
“有时，一部好的戏剧，比现实更真实呢。”
“是啊，太真实太恐怖了。”
“公子，你看，你可以和我演一场关于爱情的戏吗？”伞女眼神妩媚，娇笑道，一双纤纤玉手轻轻放在吴羽肩上。
“呃，我觉得贾樊更适合演戏。”
“哈哈，不逗你了，最后一场戏马上要开始了，是花满楼的舞女和琴师出演的，原本还有一个名角，但那人突然就不来了，听说好像是失踪了。”
“我很期待。”吴羽站起身来，走到甲板围栏，看起船上的景色。
白色的雾气，晃动的湖水，张灯结彩的红船，精彩的表演，一切都显得那般自然。
“别说，老陈，你刚刚被吓到没，我也算见多识广的人，刚刚着实被吓一跳。”
“我老陈，别的什么都怕，就是不怕这些鬼怪妖神。”老陈强装镇定。
“我老赵更是，作为永夜教会的牧师，什么没见过，这种小场面，和微风轻轻吹过没什么区别。”
“老赵啊，你要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坏毛病呢？怎么老是这么爱装，刚刚就你准备提腿跑路，旁边的这位美女表现都没你那么大。”
“你不揭穿我，我们还是好朋友！”
旁边的红船女被逗乐起来。
“你不去找一个姑娘了解一下？”曲铃疑惑，明明有那么多姑娘看上吴羽，吴羽却没有和她们交流的意思。
“不用了，我有自己的判断。”吴羽闭目养神，耐心等待。
曲铃也邀请了一个姑娘，想从姑娘口中了解关于红船坊最近的事情。
最后反倒是吴羽，一个人坐在位置上闭目养神。
其他人身边都有了莺莺燕燕。
“公子，不如我来陪你吧。”伞女打趣道。
“你一边玩去，我在想事情。”吴羽表示拒绝。
整个片场和吴羽一样独自坐在位置上的还有一个老头，那个老头满头白色长发，身上破破烂烂，整个人脏兮兮的，如果是常人，肯定会以为老头是乞丐，不过，吴羽却不那么觉得，那个老头神色平和，对四周漠不关心。
“伞女，你知道那个老头什么来路吗？”吴羽向伞女问道。
“那个老头啊？一个乞丐而已，他已经三个月没下过船了，黑刀帮的人也不赶他，据他说，他是卫县的乞丐，他在红船上也老实，除了常常看向远处发呆外，没有什么特别的举动，至于姑娘，更是不愿意和他靠近。”
“红船上怎么会有老头，而且还是个乞丐。”不用想，其中肯定有古怪，吴羽迅速从伞女的话中分析出问题。
吴羽在认真考虑了一番后，没有选择现在去接触乞丐老头。
“还不是时候。”
大约三十分钟后，伞女回到舞台中央，对台下的看客宣布第二场表演。
“第二场表演由黑刀帮策划，这是一场非常精彩的演出，戏剧的名字叫《长眠》。”
伞女说完，示意台下的人保持安静。
贾樊抬起头，眯着眼睛看向舞台。
“黑刀帮的人策划出演？他们之前只参与管理，不会理会这些琐事，怎么这次突然策划起演出来？”
“是啊，怎么回事？”
“难道是要告诉我们什么？”
“里面肯定有值得探讨的东西，认真观看吧。”
伞女走到舞台侧边拉动一个一根滑杆，之前舞台背后的画纸卷动，折叠到最上方，露出后面新的一副画。
这副画黑色灰暗，其中最瞩目的是一个巨大的黑色十字架，十字架上绑着一个悲天悯人，面带慈祥之色的贤者，贤者被钉在十字架上，面带微笑，仿佛在帮世人承受世间痛苦。
而在巨大十字架下方，是贤者的信徒，他们身穿黑色祈祷教袍，头被笼罩在黑帽中，只能看出他们的表情，有教徒虔诚祈祷，面露解脱之色，有教徒双手合十，面露慌张之色，有教堂瞳孔中露出恐惧之色，在教徒四周包裹着黑暗、黑暗中有白色恐惧幽灵。
明明是一副祈祷图，却透露出诡异，阴暗的气息。
“这他妈是什么鬼东西，老子不看了，看着害怕。”李老二感觉浑身冰冷。
“是啊，伞女，这是什么东西，我鸡皮疙瘩都看起来了。”
“你们红船坊在搞什么，都吓坏我身边的美人了。”
“这么渗人，你们红船坊还想不想开了！”
“我感觉我背后有人！”
“你别说了，我感觉画里那名贤者对我微笑。”
“他是在微笑啊，你别自己吓自己。”
“但他微笑就微笑，为什么嘴角会有血。”
“怎么可能，你眼花了吧。”
“我刚刚揉了一下眼睛，血不见了，真是，见鬼了。”
冰冷的气息笼罩会场，刚刚热闹的气息瞬间融化。
“你们耐心看就是！”伞女走下舞台。
“有意思。”吴羽也注意到了画像中贤者嘴角流血，确认那人没有看错。
这时，几名黑袍打扮类似画中教徒的人走上舞台，他们从包中拿出一些奇怪祭祀物品，有一些带血的山羊角、灰黑的蝙蝠翅膀、磨得光滑的骨头、破旧的黄纸......
这几人把祭祀物品拿出来摆放在地，接着他们又拿出一把小刀，在手上划了一道口子，鲜血滴淌在祭祀物品上面。
接着就有人开始刻画一个复杂的祭祀图案，图案诡异，阴森，人眼看去，让人忍不住一阵头晕。
“有意思！邪恶祭祀仪式。”这个图案和之前吴羽所经历，使用的邪恶祭祀仪式相似，只是更复杂，需要的人更多，吴羽把手按在腰间，随时准备拔出铁剑。
“伟大的贤者，请救赎痛苦的灵魂，清除世间的邪恶，我愿意奉献污浊的肉体。”
刻画图案的人双手放在胸前，一脸的虔诚无比。
说完，邪恶图案发出一阵黑暗光芒，接着灰黑色的雾气从中出现，雾气包裹住祈祷的人，祈祷的人面露痛苦，最后等灰黑色雾气返回图案，祈祷的人面带笑容的开口：“贤者已赐予我启示，我将为贤者完成长眠，戴罪邪恶。”
舞台后方被抬上来一个人，这个人是一名女子，女子神色平静，被挂在一个十字架上。
女子口中呢喃着：“我需要救赎。”
“我将给予你救赎。”祈祷的人把小刀拿出，滑向女子喉咙，女子不停挣扎，口中还呢喃着：“我需要救赎。”不一会儿，女子身子抽搐两下后，不再动弹。
其他祭祀人纷纷拿出一个灰瓶，在女子喉咙处接满鲜血，再接着就是把鲜血喝下，祈祷的人说：“你的灵魂将得到永恒的长眠，你的肉体将成为世间不朽，你将永远没有痛苦。”
“他妈的，人都死了，肯定没有痛苦啊。”大毛此时也站在看客席旁边看戏，显然他以为还在演戏。
“这些人，怎么有点像邪教啊？”二柱发出疑惑。
“说什么呢，这些人都是我们黑刀帮的兄弟，在演戏呢。”
祈祷的人这时转头看向会场，脸上的嘴角逐渐裂开，嘴角旁边流淌着鲜血。
邪恶，恐怖瞬间笼罩会场。
“我要杀了你们！”
舞台上的灯光闪烁不定，围栏边的灯光也渐渐熄灭下来。
会场开始动乱，已经有人准备逃跑。
吴羽也快按不住手上的剑。
这时灯光突然亮起。
“骗你们的，哈哈哈。”祈祷的人这时大笑道，脸上的诡异恢复正常。
“哈哈，你们被吓到了吧，这其实是我们黑刀帮，为了让你们感受邪教的恐怖，特意演的一出戏，目的是让你们近距离了解暗厄教，加强自身防范意识。”
“看，我刚刚变成怪物，其实是我手上面具的作用。”祈祷人拿出面具向众人挥了挥手。
“那个十字架上的人怎么回事？你们不是把她喉咙都划开了吗？她不是死了吗？”
“怎么可能，你们看她。”这时女子睁开双眼，扯了一下脖子上的伤口，原来伤口是人皮做的。
“那血呢？总不可能是假的吧。”
“你们就不能有点脑子吗？血是我们准备好的道具，根本不是真的血。”
“好吧，太吓人了，你们下次不要这样了。”
祈祷人一一向众人解释刚刚发生的事情，全都有足够的理由。
“你们，被邪恶沾染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从片场传来。
“你个老乞丐，别他妈神神叨叨的，你要是再胡说，我非拖你过来打一顿。要不是看你老实，还会画星图，老子早把你赶下船了。”祈祷人警告老乞丐。
“这老乞丐，有病，别理他。”
“我三个月前来，就看他在这了。”
众人都远离老乞丐，分明不想和老乞丐有什么沾染。
“老乞丐，少说一点，他们的拳头比你嘴硬的。”大毛看不下去，走过来劝说。
“是啊，老都老了，还来什么红船坊呢，这些是年轻人玩的地方。”二柱也过来说道。
“我跟你们说一件事。”老乞丐悄悄低声说道。
吴羽微微皱眉，看似一切都不对劲，却又非常合理。
贾樊在一旁漠不关心，显然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周围一切逐渐恢复正常，片场气氛也开始逐渐又活跃起来。
老乞丐和守门二人悄悄低声说着什么，守门二人脸色时而一阵变换，只是老乞丐声音压得太低，吴羽隔得有一段距离，听不见他们在谈论什么。
“你是不是在怀疑什么？”曲铃从远处走过来坐下。
“你发现了什么？”曲铃对细节的捕捉，吴羽自认为不如。
“没有什么，都是黑刀帮的人在表演而已。”曲铃给出自己的判断。
“只是，那张画，那个贤者不对劲。”
“你也发现了？你看到贤者嘴角的鲜血了吗？”
“嗯。”
“两位，在说什么呢？”伞女走近，打断了两人谈话。
“没什么，只是谈论这场剧太精彩了。”曲铃站起身来。
“是啊，这场剧，排练的时候，精心策划了很多遍呢。”伞女显得满意。
“呵呵，姐姐，你衣服真好看。”
“是吗？小姑娘真会说话。”伞女乐呵呵笑道。
曲铃离开回到原来的座位，和红船坊女子谈笑起来，那边传来一片欢笑。
“公子，你没被吓到吧。”
“不会，一场戏剧而已。”
“有时，一部好的戏剧，比现实更真实呢。”
“是啊，太真实太恐怖了。”
“公子，你看，你可以和我演一场关于爱情的戏吗？”伞女眼神妩媚，娇笑道，一双纤纤玉手轻轻放在吴羽肩上。
“呃，我觉得贾樊更适合演戏。”
“哈哈，不逗你了，最后一场戏马上要开始了，是花满楼的舞女和琴师出演的，原本还有一个名角，但那人突然就不来了，听说好像是失踪了。”
“我很期待。”吴羽站起身来，走到甲板围栏，看起船上的景色。
白色的雾气，晃动的湖水，张灯结彩的红船，精彩的表演，一切都显得那般自然。
“别说，老陈，你刚刚被吓到没，我也算见多识广的人，刚刚着实被吓一跳。”
“我老陈，别的什么都怕，就是不怕这些鬼怪妖神。”老陈强装镇定。
“我老赵更是，作为永夜教会的牧师，什么没见过，这种小场面，和微风轻轻吹过没什么区别。”
“老赵啊，你要什么时候才能改掉这个坏毛病呢？怎么老是这么爱装，刚刚就你准备提腿跑路，旁边的这位美女表现都没你那么大。”
“你不揭穿我，我们还是好朋友！”
旁边的红船女被逗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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