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江心笛音
“我在想，女孩子被人救了后，不是都会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吗？”
“臭流氓！许你个大头鬼啊！”雨茗狠狠地敲了一下攸宁的脑袋。
“雨茗，你干嘛打我啊，书里不都是这样写吗？”攸宁摸着脑袋，无辜的眼神看着雨茗。
“你…以后少看点这些书。”雨茗感到有点头疼，揉着脑门的青筋，一时气结：“赶紧走啦，我们还得快点赶到开陵！”
“雨茗你别生气，我走就是了。哎，雨茗等等我呀。”攸宁快步追向转身就走的雨茗。
前往开陵的山道，一行三人行走其中，两女一男，男子穿着兽皮制成的衣裳，两女子穿着一红一绿，看着赏心悦目。
行走之间，红衣女子看向旁边两人，轻声开口：“方才景象实在太过骇人，一时惊魂未定，如今可算是安全了，才想起还未曾请教二位恩公名号。”
雨茗听到此话，连忙摆手说：“我等本就是江湖儿女，姑娘就不用太过多礼了，我叫苏雨茗。”
“嘿嘿，我是君攸宁。”攸宁咧着嘴跟着应答。
“君公子，苏小姐，与两位相识，小女子倍感荣幸。”红衣女子点头行礼，接着介绍：“小女子名唤雪梅，乃是开陵城中一乐师，承蒙相救，小女子身无长物，无以为报，暂且为两位奏上一曲以表恩情。”
“自然可以，我观雪梅小姐举止优雅娴静，想必是音律大家，能听你奏乐一曲，我们也是很高兴的，对吧攸宁？”雨茗抱拳回复，而后看了旁边木讷的攸宁一眼。
“啊？哦，对对，能听你吹笛子，我也是很开心的。”攸宁愣了一下。
“承蒙两位看得起小女子，此处不方便，我观两位似在赶路，不知是否途径开陵，待到城中再为两位奏乐。”雪梅得到攸宁二人的肯定，心中也是舒了一口气。
“雪梅小姐好眼力，我们今晚会在开陵住一晚。这天色渐晚，不知开陵还有多远，能否天黑之前赶到？”雨茗看了看天色，日已偏西，遂向身边的本地人打听了一番。
“那倒是不远了，前方就是渡口，过了江就是开陵城，日落时分应该就能到了。”雪梅指了指前方那逐渐稀疏的林木。
“那就好，不过话说回来，雪梅小姐既然是一位乐师，那为何一个人出现在那山野小路里？那荒无人烟，想来非平和之地，更何况雪梅小姐还生得这般好看。不知方便不方便回答。”雨茗有些好奇地问。
“自然方便，小女子此番来此，并非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而是为寻一些音律灵感，出来采风。我仗着有一些身手，不惧寻常小贼，所以到这山林深处，不曾想却遇到此等离奇的事情，还好有两位施救，不然小女子凶多吉少。”雪梅娓娓道出缘由，语气中显露出些许后怕。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看你脚步轻盈，不似寻常百姓，果然是有一番好身手，而且还是乐师，能文能武，令人羡慕。说起来我也曾学过一些乐器，能以天地为师进行音律创作，看来我们是有耳福了。”雨茗由心地夸赞着。
“你们都好厉害，我就不会什么乐器，只知道很好听。我也吹过雪梅手上那样的笛子，根本不好听。”攸宁也肯定地点点头，神色间有些仰慕。
雪梅掩嘴一笑，摇了摇头：“两位谬赞了，君公子也不必自谦，人各有所长，小女子只不过在音律之道多用点心思罢了，就如我粗浅的拳脚，在君公子眼中只怕如孩童一般。”
“没有没有，我是真的很佩服会乐器的人啦，以前听着别人演奏乐器，好听的声音让心情变得很好。”攸宁也摇摇头说。
“好啦，你们两个就不要再谦虚了，你们看，前面那是不是渡口啊。”雨茗打断了两人的互相吹捧，指了指前面。
江水涛涛，岸边坐落着一个码头，停靠着许多船只，船只上有船家撑着桨吆喝着，岸边还有些许人等待着渡江，这便是过流云江进开陵城的必经渡口开陵渡了。
“船家，这边，我们需要渡江，请问需要多少钱？”找了个人较少的地儿，雨茗招手叫住一条船。
“一人十文钱，不过需要等等满人，要是包船的话五十文，概不还价。客官几位啊？”一个三十左右的船夫将船停靠在岸。
“我们三个人，就包下你的船吧，能否马上出发？”船费不贵，雨茗不想太多耽搁，便直接包下一条小船渡江。
“没问题，客官请上船，这就送几位过去。”说完船夫便引导三人上船。
“摇摇晃晃的真舒服，说起来我还没坐过这叫做船的东西呢，真厉害，这么宽的水面也能带人过去。”攸宁第一个冲了上去，一上船发现船身摇摇晃晃的，就左摇右摆玩了起来。
“哎呦哎呦，客官快停下，这船可经不得折腾。”船家连忙稳住船身。
“攸宁，你快停下！你这样玩叫我们怎么上船？”雨茗柳眉竖起，瞪着眼睛呵斥着。
“啊，对不起雨茗，还有船家大哥，我这就停下。”攸宁满眼歉意，停下了玩闹的动作。
“你这样玩，也不怕等会儿别掉下去了！”雨茗还是瞪着攸宁。
“嘿嘿，我可不怕，我可以直接游过去。”攸宁摸摸脑袋，嘿嘿笑道。
“你要游你自己游去，我俩坐船。”雨茗将雪梅拉上船，对着攸宁说。
“有劳船家了。”待雪梅上船停好后，向船夫施了一礼。
“呵呵，不碍事不碍事，你是？雪梅小姐？”船夫试探询问。
“正是小女子。”
“真是雪梅小姐！早知道是雪梅小姐坐船，我就不收各位的钱了。”船夫一听大喜。
“船家这话就不对了，我们既然是客人，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然岂非是吃俏食的了。”雪梅摇摇头，反驳船家的话。
“说的没错，既是交易，自然要付钱，况且也不只是雪梅小姐坐船，还有我俩呢。不过，听船家这么说，难道雪梅小姐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雨茗跟着应声，而后向船夫询问。
“哈哈，那看来这钱我不收是不行了。”船夫哈哈笑着，接着对雨茗说：“这位姑娘有所不知，雪梅小姐是这开陵城内最好的乐师，而且经常在外头演奏，让所有人都有机会听这天籁之音。”
“那也不至于让你这般尊敬吧？难道说你……”雨茗警惕地看着船夫。
“姑娘多想了，我可不敢有其他想法，你听我说完，雪梅小姐不仅平易近人，而且还乐善好施，是城中闻名的大善人，许多人都受到过她的恩惠，我也是其中之一。”船夫连忙一口气把话说完。
“原来雪梅小姐是这般了不起的大好人，那我可得改口称一声崔女侠了。”雨茗听了雪梅的事迹，不由得起了敬意。
“我也觉得你是个极好的人，我爹也说过，要和好人做朋友。”攸宁认真地对雪梅说。
“实在是谬赞了，小女子只是做了应做之事，不敢当这般夸赞。我看天色也不早了，还是快点渡江吧。”雪梅自谦地说，而后看向江面。
“好嘞，各位客官坐稳了，走也。”说罢船夫就撑起长杆，小船缓缓驶向江面。
此时正好是黄昏时分，一条小船在江面缓慢前行，船尾划出一道逐渐铺开的波浪，江风徐来，泛起片片涟漪，太阳半沉在江中，落日的余晖洒在江面上，给这波涛荡漾的江面点缀上璀璨的金漆。
“好美啊！这样的景色真叫人着迷。”雨茗坐在船边，怔怔的看着落日，指尖伸入水中，看着点点波光在指间流过，不禁发出了赞叹。
“夕阳之美，古往今来无数文人墨客皆为之赞扬，看来苏小姐也是喜爱风雅之人。”雪梅也怔怔看着江面。
“我哪儿是什么风雅之人，只是单纯喜欢美好的事物，倒是雪梅小姐一看到此情此景便想到了文人墨客，那才叫风雅。”
“苏小姐不必谦虚，此处也算僻静，景致也好，不如就在此为两位演奏一曲。”雪梅笑着提议道。
“好好，可以听曲子咯。”攸宁第一个举手赞成。
“那我们便恭敬不如从命咯，静候雪梅小姐的妙音了。”说完雨茗也安静坐在一旁。
雪梅不再言语，手中玉笛举到唇边，轻启红唇，悠扬的笛音在江中响起。
清脆的笛声婉转动听，好似一个哀婉女子在江中诉说心中的思念。
夕阳，细风，孤舟，清波，一时间这优美的笛声就让船上几人入了迷，沉浸在这音律构筑的世界中。
良久，一曲终了，笛音渐消，众人方才回过神来。
“太好听了！就像在烤肉时在火堆边睡觉一样”攸宁大喊。
“君、攸、宁！这么大声干嘛，还在回味雪梅小姐的曲子，就被你吵醒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太好听了。”攸宁委屈的转过身去。
“唉，算啦，雪梅小姐果然是音律大家，这一曲是我听过最好听的曲子了。”雨茗由衷夸赞。
“你们喜欢就好。”雪梅轻声说着。
“不过，我听你曲中似有一股凄婉哀伤之意，雪梅小姐是不是有什么伤心的事情。”雨茗忧心询问。
“苏姑娘有心了，既是你问起，小女子也不做欺瞒，此事说来话长。”雪梅将事情娓娓道来。
“臭流氓！许你个大头鬼啊！”雨茗狠狠地敲了一下攸宁的脑袋。
“雨茗，你干嘛打我啊，书里不都是这样写吗？”攸宁摸着脑袋，无辜的眼神看着雨茗。
“你…以后少看点这些书。”雨茗感到有点头疼，揉着脑门的青筋，一时气结：“赶紧走啦，我们还得快点赶到开陵！”
“雨茗你别生气，我走就是了。哎，雨茗等等我呀。”攸宁快步追向转身就走的雨茗。
前往开陵的山道，一行三人行走其中，两女一男，男子穿着兽皮制成的衣裳，两女子穿着一红一绿，看着赏心悦目。
行走之间，红衣女子看向旁边两人，轻声开口：“方才景象实在太过骇人，一时惊魂未定，如今可算是安全了，才想起还未曾请教二位恩公名号。”
雨茗听到此话，连忙摆手说：“我等本就是江湖儿女，姑娘就不用太过多礼了，我叫苏雨茗。”
“嘿嘿，我是君攸宁。”攸宁咧着嘴跟着应答。
“君公子，苏小姐，与两位相识，小女子倍感荣幸。”红衣女子点头行礼，接着介绍：“小女子名唤雪梅，乃是开陵城中一乐师，承蒙相救，小女子身无长物，无以为报，暂且为两位奏上一曲以表恩情。”
“自然可以，我观雪梅小姐举止优雅娴静，想必是音律大家，能听你奏乐一曲，我们也是很高兴的，对吧攸宁？”雨茗抱拳回复，而后看了旁边木讷的攸宁一眼。
“啊？哦，对对，能听你吹笛子，我也是很开心的。”攸宁愣了一下。
“承蒙两位看得起小女子，此处不方便，我观两位似在赶路，不知是否途径开陵，待到城中再为两位奏乐。”雪梅得到攸宁二人的肯定，心中也是舒了一口气。
“雪梅小姐好眼力，我们今晚会在开陵住一晚。这天色渐晚，不知开陵还有多远，能否天黑之前赶到？”雨茗看了看天色，日已偏西，遂向身边的本地人打听了一番。
“那倒是不远了，前方就是渡口，过了江就是开陵城，日落时分应该就能到了。”雪梅指了指前方那逐渐稀疏的林木。
“那就好，不过话说回来，雪梅小姐既然是一位乐师，那为何一个人出现在那山野小路里？那荒无人烟，想来非平和之地，更何况雪梅小姐还生得这般好看。不知方便不方便回答。”雨茗有些好奇地问。
“自然方便，小女子此番来此，并非有什么特别的原因，而是为寻一些音律灵感，出来采风。我仗着有一些身手，不惧寻常小贼，所以到这山林深处，不曾想却遇到此等离奇的事情，还好有两位施救，不然小女子凶多吉少。”雪梅娓娓道出缘由，语气中显露出些许后怕。
“原来如此，怪不得我看你脚步轻盈，不似寻常百姓，果然是有一番好身手，而且还是乐师，能文能武，令人羡慕。说起来我也曾学过一些乐器，能以天地为师进行音律创作，看来我们是有耳福了。”雨茗由心地夸赞着。
“你们都好厉害，我就不会什么乐器，只知道很好听。我也吹过雪梅手上那样的笛子，根本不好听。”攸宁也肯定地点点头，神色间有些仰慕。
雪梅掩嘴一笑，摇了摇头：“两位谬赞了，君公子也不必自谦，人各有所长，小女子只不过在音律之道多用点心思罢了，就如我粗浅的拳脚，在君公子眼中只怕如孩童一般。”
“没有没有，我是真的很佩服会乐器的人啦，以前听着别人演奏乐器，好听的声音让心情变得很好。”攸宁也摇摇头说。
“好啦，你们两个就不要再谦虚了，你们看，前面那是不是渡口啊。”雨茗打断了两人的互相吹捧，指了指前面。
江水涛涛，岸边坐落着一个码头，停靠着许多船只，船只上有船家撑着桨吆喝着，岸边还有些许人等待着渡江，这便是过流云江进开陵城的必经渡口开陵渡了。
“船家，这边，我们需要渡江，请问需要多少钱？”找了个人较少的地儿，雨茗招手叫住一条船。
“一人十文钱，不过需要等等满人，要是包船的话五十文，概不还价。客官几位啊？”一个三十左右的船夫将船停靠在岸。
“我们三个人，就包下你的船吧，能否马上出发？”船费不贵，雨茗不想太多耽搁，便直接包下一条小船渡江。
“没问题，客官请上船，这就送几位过去。”说完船夫便引导三人上船。
“摇摇晃晃的真舒服，说起来我还没坐过这叫做船的东西呢，真厉害，这么宽的水面也能带人过去。”攸宁第一个冲了上去，一上船发现船身摇摇晃晃的，就左摇右摆玩了起来。
“哎呦哎呦，客官快停下，这船可经不得折腾。”船家连忙稳住船身。
“攸宁，你快停下！你这样玩叫我们怎么上船？”雨茗柳眉竖起，瞪着眼睛呵斥着。
“啊，对不起雨茗，还有船家大哥，我这就停下。”攸宁满眼歉意，停下了玩闹的动作。
“你这样玩，也不怕等会儿别掉下去了！”雨茗还是瞪着攸宁。
“嘿嘿，我可不怕，我可以直接游过去。”攸宁摸摸脑袋，嘿嘿笑道。
“你要游你自己游去，我俩坐船。”雨茗将雪梅拉上船，对着攸宁说。
“有劳船家了。”待雪梅上船停好后，向船夫施了一礼。
“呵呵，不碍事不碍事，你是？雪梅小姐？”船夫试探询问。
“正是小女子。”
“真是雪梅小姐！早知道是雪梅小姐坐船，我就不收各位的钱了。”船夫一听大喜。
“船家这话就不对了，我们既然是客人，付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不然岂非是吃俏食的了。”雪梅摇摇头，反驳船家的话。
“说的没错，既是交易，自然要付钱，况且也不只是雪梅小姐坐船，还有我俩呢。不过，听船家这么说，难道雪梅小姐是个了不起的大人物？”雨茗跟着应声，而后向船夫询问。
“哈哈，那看来这钱我不收是不行了。”船夫哈哈笑着，接着对雨茗说：“这位姑娘有所不知，雪梅小姐是这开陵城内最好的乐师，而且经常在外头演奏，让所有人都有机会听这天籁之音。”
“那也不至于让你这般尊敬吧？难道说你……”雨茗警惕地看着船夫。
“姑娘多想了，我可不敢有其他想法，你听我说完，雪梅小姐不仅平易近人，而且还乐善好施，是城中闻名的大善人，许多人都受到过她的恩惠，我也是其中之一。”船夫连忙一口气把话说完。
“原来雪梅小姐是这般了不起的大好人，那我可得改口称一声崔女侠了。”雨茗听了雪梅的事迹，不由得起了敬意。
“我也觉得你是个极好的人，我爹也说过，要和好人做朋友。”攸宁认真地对雪梅说。
“实在是谬赞了，小女子只是做了应做之事，不敢当这般夸赞。我看天色也不早了，还是快点渡江吧。”雪梅自谦地说，而后看向江面。
“好嘞，各位客官坐稳了，走也。”说罢船夫就撑起长杆，小船缓缓驶向江面。
此时正好是黄昏时分，一条小船在江面缓慢前行，船尾划出一道逐渐铺开的波浪，江风徐来，泛起片片涟漪，太阳半沉在江中，落日的余晖洒在江面上，给这波涛荡漾的江面点缀上璀璨的金漆。
“好美啊！这样的景色真叫人着迷。”雨茗坐在船边，怔怔的看着落日，指尖伸入水中，看着点点波光在指间流过，不禁发出了赞叹。
“夕阳之美，古往今来无数文人墨客皆为之赞扬，看来苏小姐也是喜爱风雅之人。”雪梅也怔怔看着江面。
“我哪儿是什么风雅之人，只是单纯喜欢美好的事物，倒是雪梅小姐一看到此情此景便想到了文人墨客，那才叫风雅。”
“苏小姐不必谦虚，此处也算僻静，景致也好，不如就在此为两位演奏一曲。”雪梅笑着提议道。
“好好，可以听曲子咯。”攸宁第一个举手赞成。
“那我们便恭敬不如从命咯，静候雪梅小姐的妙音了。”说完雨茗也安静坐在一旁。
雪梅不再言语，手中玉笛举到唇边，轻启红唇，悠扬的笛音在江中响起。
清脆的笛声婉转动听，好似一个哀婉女子在江中诉说心中的思念。
夕阳，细风，孤舟，清波，一时间这优美的笛声就让船上几人入了迷，沉浸在这音律构筑的世界中。
良久，一曲终了，笛音渐消，众人方才回过神来。
“太好听了！就像在烤肉时在火堆边睡觉一样”攸宁大喊。
“君、攸、宁！这么大声干嘛，还在回味雪梅小姐的曲子，就被你吵醒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太好听了。”攸宁委屈的转过身去。
“唉，算啦，雪梅小姐果然是音律大家，这一曲是我听过最好听的曲子了。”雨茗由衷夸赞。
“你们喜欢就好。”雪梅轻声说着。
“不过，我听你曲中似有一股凄婉哀伤之意，雪梅小姐是不是有什么伤心的事情。”雨茗忧心询问。
“苏姑娘有心了，既是你问起，小女子也不做欺瞒，此事说来话长。”雪梅将事情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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